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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是陈浩早就勘定好的,但是若要这两个虎狼之族,放弃吞噬大唐的大好优势,陈浩知道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所以陈浩开出了一个空头支票,所达成的协议就是在灭了渤海之后,大唐与两族平分渤海的五京十五府。
这个*不可谓不大,对于奚族与契丹来说是无法拒绝的的*。渤海虽不似大唐土地肥沃膏腴之地,但是在他们的眼中也是疆域辽阔的国家。五京十五府辖下六十二州,即使是平分至少也能得到二十州的领地。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愿意合作的原因,因为两族都是游牧民族,中原即使再富庶膏腴,但也不是他们的久居之地。而渤海就不同了,不但有着中原该有的各中产业,而且还适合游牧之用。因此权衡利弊之下,奚族与契丹自然会选择与大唐合作。
再者在奚王与契丹可汗看来,陈浩能够早早料到渤海会大兵来侵略,想必早已成竹在胸运筹帷幄。况且河朔三镇一战,已经让陈浩成为所有人为之慎重的人物。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陈浩便带着杜双鱼等人离开了京城。如今河北之事已经做好了部署,相信由易成天与仆固俊二人,足以应付战局中的任何情况。河西有张淮深与屠狼二人坐镇,足以抵挡吐蕃二十万大军的兵锋。而他的敌人,将会是南诏的十五万大军。
星河内卫的叛变让李渼感到心寒,在彻底清剿星河内卫之后,陈浩将杜双鱼调到了自己身边。躲在阴暗之中这么久,也是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大军开拔行程较为缓慢,因此陈浩一行人快马加鞭未下鞍,两日之功便抵达据梁州城外五十里处,在这里陈浩顺利的与京畿道的十万大军汇合。
待陈浩进入帅帐之时,一名年过中旬的黑脸将军便亲自起身相迎。此人正是京畿道节度使李忶,昨日他便得到了朝廷的密旨,才知道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才知道军营之中的“陈浩”并不是陈浩本尊。
“末将参见大帅!”李忶上前躬身一礼,神情甚是庄重。
陈浩不敢托大,随即双手托起李忶,轻轻笑道:“李将军不必多礼,如今陈某与李将军共事虽有将帅之别,但陈某也是一个晚辈,往后晚辈若有失策之处。李将军还望从旁多多提点才是!”
对于眼前这位李将军,陈浩可是有所耳闻,京畿道乃是京城所属之地,这等重地担任节度使的自然不会轻易任命。而这个李忶可以说是宣宗李忱的皇弟,当今皇帝李渼的皇叔,被封为忠王镇守京畿道,这等身份若是放在朝中可谓举足轻重。
不过这个李忶却是个例外,此人生性平淡与世无争,但是对于军事却颇有见地。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宣宗李忱才会将这等至关重要的位子交给了李忶镇守。
见陈浩如此平易近人,李忶的心中也稍定不少,传闻陈浩性格古怪不好相处,他深怕由于将帅不和影响这次的战事,于是便客气道:“大帅过谦了,大帅用兵末将早有耳闻,末将又岂敢班门弄斧”一更。by:89|10138973》
第533章 兵分三路
第533章兵分三路
对于李忶的恭谦之词陈浩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二人便在暂时的帅帐之中商议起了军事。一番商讨之下李忶被陈浩的决议吓了一跳,心道这陈浩行军打仗果然不按常理出牌。不过从陈浩的计策之中不难看出是一个绝佳的策略,只不过这个策略却有着不可估量的风险。
见李忶面露凝重之色,陈浩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决议有着风险,于是便笑而安慰道:“李将军但可放心,既然本帅敢如此行军自有一定的把握。本帅也知道如今石将军在梁州堵截南诏大军,已经快要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李将军只要能够在十五日之内完成本帅的计划,本帅可确保梁州城半月之内固若金汤!”
李忶见陈浩如此笃定,于是心中稍安不少,毕竟对于陈浩用兵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否则他一个忠王岂会甘愿听命于一个年轻人。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李忶仍旧拱手询问道:“大帅当真能确保梁州固若金汤?”
倒不是李忶对陈浩不相信,毕竟梁州已经近在眼前,而且石雄已经连发三道军报于朝廷,就是希望朝廷大军能够及时抵达梁州。以军报的缓急程度不难看出,梁州若是再不及时增兵,恐怕就真的守不住了。梁州若是守不住山南西道恐怕全境也会落入敌手,到那时离京城就已经不远了
“李将军不用担心,本帅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十五日之内我们梁州城下见!”陈浩神情自若的肯定道。
“那好,大帅就在梁州城内坚守半月,末将定会在十五日之内抵达梁州”李忶也被陈浩的自信所鼓舞,于是豪气的应下了此事。
陈浩微微点头,继而冷冷郑重道:“李将军要记住,此次挥兵南下不是解梁州之围,也不是收复剑南道,而是将南诏十五万大军留在我大唐的土地上,将我大唐的军旗插在南诏王宫的宝座上!”
话有余音掷地有声,陈浩短短几句话却是豪气干云,让这个年过中旬的李忶心中不禁狂震。听着陈浩的话再想想自己的初衷,李忶不禁摇头感叹自己老了。他只是想着解梁州之围,将南诏大军赶出大唐,可没有陈浩想的那般甚远,也没有陈浩想的那般大势。抬眼看了一眼年轻的陈浩,心道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他们这些老人了
虽然这些话有些渺茫,毕竟灭一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如今这话从陈浩的口中说出,李忶仿佛觉得不并不是遥不可及,或许他真的能够看到,大唐的我军旗插在南诏王宫的王座上。
夜色中凉风习习,十万大军全部熄灭了火把,李忶与副将李宏各自率领五万兵马,向不同的方向而去。大军在夜色中穿行,犹如黑色的巨蟒在大地上蠕动。
陈浩站在不远处的土坡上,望着各自远去的大军,眼中却是燃起了熊熊火焰。过了许久,待两条长龙消失于夜色之中,陈浩转过身来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严蒙,继而轻声道:“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你可以走了!”
站于陈浩身后严蒙,闻听此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面带乞求之色伏地恳求:“侯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受他人指使,才会做出有辱侯爷名誉之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
此刻的严蒙已经惶恐的泣不成声,自从被陈浩派人杀了之后又救活,他已经尝试过了那种生死边缘的痛苦,因此他不想再死一次。陈浩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在哭泣,于是微皱眉头不悦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
“啊!您方才不是”严蒙头都磕破了,但没有想到陈浩说了这么一句,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傻愣着瞅着陈浩。
“本侯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如今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本侯当然要还你自由!”
陈浩一瞧严蒙这个样子,就知道对方会错了他的意思。虽然这严蒙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毕竟严蒙不是幕后后手。况且自从被他救活之后,也的确帮了他不少忙。于情于理他没有必要杀严蒙,因为他不是卸磨杀驴之人。
说完向一旁的杜双鱼看了一眼,杜爽会意的点了点头,从一旁取来一件包袱递于陈浩。陈浩接过包袱,在手中掂了掂轻声自语:“这包袱里的钱财,足以让你过完余生,本侯没什么送你的,送你些钱财权当做个善事,去吧!”
严蒙没有想到峰回路转,真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千恩万谢的接过包袱之后,便诚恳恭敬道:“侯爷不计前嫌,临行赠金实乃让严某惭愧。严某无以为报,请受严蒙一拜!”
说着便郑重的向陈浩拜了三拜,态度极为诚恳毫不做作。严蒙自从替陈浩做事起,他认为陈浩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他才本本分分的替陈浩演好角色,希望能够将功补过得以自由。不曾想陈浩竟会是如此的大度,而且还临行送他钱财,这着实是让严蒙心中感慨良多。
陈浩摆了摆手道:“去吧!”
“严蒙告辞!”严蒙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严蒙的身影也渐渐的消失于夜风之中,这时陈浩将目光落在了杜双鱼的身上,一改之前的轻松写意,神情冷峻道:“双鱼,你带领这余下的一千人前往汉江,该如何办想必不用再让为兄多说了,记住十日之内必须完成,若是逾期不能完工军法处置!”
“是!十日之内必会完工,否则双鱼便提头来见!”杜双鱼郑重的承诺道。这是他第一次正面接受任务,自然不希望初次便落得失败的结果。
众人渐渐地消失于夜色中,只剩下长风十八骑与一百零八名黑衣骑兵。看着天边渐渐的泛起鱼白肚,陈浩重重的压下一口气:“该我们启程了”一更。by:89|10140501》
第534章 梁州立威
第534章梁州立威
梁州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昔日的繁华盛景如今却是战火蔓延,山南西道节度使石雄谨守梁州旬月有余,已经到了随时可以城破的边缘。南诏十五万大军奇袭而来,打的石雄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麾下大军不能及时调度,南诏大军各个击破之下,山南西道近十万大军如今仅剩两万苦守梁州。
石雄在得知朝廷欲调派十万大军前来驰援,将士们振奋不已,石雄率领麾下的两万将士一直苦待朝廷援军的到来。可是如今让石雄乃至梁州军民失望的是,陈浩身为主帅,身后却没有带领驰援大军,这让石雄苦待多日的希望之心,在这一刻又一次灰暗下去。
据他的探马来报,昨日傍晚时分朝廷的十万援军已经到达五十里外,可是如今只见到陈浩的一百多骑兵,并未见到大军的踪影,此番情形倒是让石雄很是不解。
之后在陈浩的一番解释之后,石雄才知晓这十万大军未至梁州,一夜之间无影无踪的缘由。对于陈浩这种安排石雄虽心有不满,但是却没有直言说出,毕竟此次的主帅是陈浩而不是他。
梁州城的城楼上,陈浩眺望不远处绵延几里的军营帐篷,眼中露出些许凝重之色,但是却很快的将其掩饰过去。陈浩此刻心里很是明白,自己身为主帅切不可在将士面前露出忧虑之色。梁州城外南诏的十五万大军排列有序,虽经历了几个月的战争,但似乎并没有让这支南诏精锐感到疲惫。
“果然是有备而来,这等百战精锐之兵,比及我大唐各节度使麾下之兵,要强上何止一倍、两倍”
此刻城楼上伫立的不止陈浩一人,身后除了山南西道节度使石雄之外还有一众副将。但是陈浩却没有丝毫掩饰自己,对于城外的南诏大军不吝赞美之词。
陈浩的话,让身后的一众将官面露羞愧之色。为首的中年将军一脸络腮胡子,粗黑的肤色可以看得出此人历经风霜。此人正是石雄,他手按佩剑伫立在陈浩身后,目视城外的南诏军营却是极为凝重道:“大帅所言不虚,末将曾以为剑南道全境失守,乃是安、严、高三位将军用兵无方。然这些时日末将与诸位同袍兄弟谨守梁州城,几次与敌军交锋之下才知何为夜郎自大,末将自愧麾下的将士无法比及!”
石雄能够承认这个事实,倒是让陈浩对他这个人刮目相看。一个人能够看到并指出别人的缺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若是能够看到自己的缺点并坦然的承认,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气量与胸怀。
“各镇节度使只知争名夺利拥兵自重,只顾着窝里反,却不知麾下所拥之兵已经远远落后于外敌!曾经骑兵不敌吐蕃这也倒罢了,如今连区区的南诏之兵都无以抗衡!”陈浩话到这里,却是转过身来眉头紧锁愠怒道:“这,还是当年驰骋北漠,歼灭突厥的大唐铁骑吗!?”
陈浩的当面斥责,当众将官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然而一旁的一名年轻将官,却出言辩驳道:“大帅所言虽然有理,但末将认为大帅却以偏概全!”
“住口!退下!”还未等陈浩说话,石雄便怒目圆瞪,呵斥这名年轻将官退下。
这名年轻的将官生得一副好面孔,白皙的脸上增了一缕胡须,陈浩侧脸瞥向这名将官,见此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于是对石雄笑道:“本帅若是没有认错的话,此人应该是石将军的令郎石忠!”
“哦?大帅认得犬子!?”石雄一直给人以沉稳的样子,然而此刻却是为之一惊,不但他石雄感到惊讶,就连面白有须的石忠也是有些惊愕。
“那是自然,对于少将军之名本帅可是早有耳闻,而且当年在京城本帅与少将军也有一面之缘”
陈浩此言并无虚夸之言,当年石雄身为河阳节度使时,陈浩就听闻石雄之子石忠勇猛异常,有万夫不挡之勇。之后也曾在京城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