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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少校的邀请,伊凡当天晚上稍微休息一下,第二天就直奔切列姆霍沃,其实不用到达那里,只要在中途就有火车站。
虽然贝尔加行省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但是关于铁轨的建设一直没有停滞,甚至大量的参与到挟持事件中的平民也没有被处决,而是被处罚去建设铁轨。
和其他的民工不同,这些遭遇处罚之人,每日需要工作20个小时,其余的四个小时不是可怜他们,而是担心死亡太多影响工期而已。
对待这些人看管人员可没有丝毫的客气,只要偷懒其余的不说先是一顿刑具处罚,折磨半死之后稍微养一养伤就再一次回到劳工岗位上。
这里面有妇女、有孩子,很可怜?但是不会有人可怜他们,因为贝尔加行省是伊凡的贝尔加行省,这里不需要有自由、不需要有民主,这里只需要有一个说话的声音就可以——伊凡·圣·君士坦丁的声音。
整个贝尔加行省除去君士坦丁家族之外,其余的人全部是奴仆的身份,唯一的区别就是高等奴仆和低等奴仆而已。
在这些士兵的眼中,这些宣扬自由、民主之人都是忘恩负义之人,他们忘记是谁花钱购买他们来到贝尔加行省,虽然苦难一些,但是最起码给他们一个平民的身份。
整个贝尔加都是伊凡一个人没有错,但是相比较只有伊凡一个主人,总好过到处都是主人的奴隶身份要强很多吧!
正是因为这种想法,监管奴隶之人没有丝毫的怜悯,只要稍微耽误一点时间,监工的鞭子就会直接抽上去,如果死亡直接扔到一旁烧掉尸体。
做错事情就必须有处罚,否则要法律敢什么?暴政?施展暴政那是因为这些人不老老实实的生活,光想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随着伊凡等人的前进,路上开始看到一些戴着脚镣、手镣的奴隶们正在建设铁轨,监工们并不是军人出身,因此并不认识伊凡,但是他们认识伊凡身后的旗帜。
看到旗帜再看一下身穿蒙古服饰的伊凡,他们如何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主人,隔着很远监工和看守的士兵们就朝伊凡行礼。
不过赶时间的伊凡并没有回复,直接骑着马冲过去,对此监工们和士兵们没有丝毫的埋怨,他们只有能够亲眼见到伊凡的激动。
不过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奴隶们内心中却涌起无尽的恐慌,之前他们敢跟着那些来自法国的自由主义人士瞎闹,那是因为伊凡不再的情况下,但是现在伊凡已经回来,他们开始恐惧。
监工们可不知道此时奴隶们心中的想法,皮鞭、凄惨的嚎叫声继续响彻在西伯利亚的领土上,不过此时监工们的皮鞭抽起来更有力、奴隶们的惨叫声夹杂着一丝惧怕。
作为生活在贝尔加行省的居民,贝尔加行省的主题经常围绕着伊凡这个名字,他们把自己领主的故事变成一个个故事、话剧,然后表现出来。
可以说在贝尔加行省的居民眼中,他们的领主年龄虽然小一些,但是浑身上下却充满着神秘,无形当中能够带来一种安心的感觉。
就如同此时的伊尔库茨克市政府,本来乱成一团糟的办公室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好几日没有睡好觉的市长布鲁尼也刚刚小憩一会。
为什么改变如此大?因为他们通过少校的电话知道伊凡即将回来,虽然还没有回来,但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就已经让布鲁尼完全放下心来。
不管事情到什么地步,最终还是由伊凡来扛着,他们只是办事人员,只要有更高等级的官员,那么他们就可以推脱责任,因此布鲁尼才能够放松。
这时候庄园内自由主意人士也开始发现外面的不同,士兵们不再是之前那样紧张,甚至一直保持严肃的大街偶尔能偶尔传递出士兵们放松的轻笑。
士兵们的放松无形当中给这些人添加很大的压力,他们还是恐惧,他们开始出现无尽的联想,他们开始不知所措。
对于伊凡而言,他的整个势力中并非每一个军人都能够认出他,少尉之上的军官自然没有问题,但是普通的士兵也只是见到过他的图像而已。
事实证明图像和本人很多时候都有很大的差距,尤其是训练营那些专门洗脑的人员给这些士兵们看的都是两年前的图像,已经八岁的伊凡自然和六岁时有明显的区别。
因此当伊凡来到切列姆霍沃火车中继站时,负责看守车站的是一个连的士兵,连长没有在,因此那名站岗的士兵看到伊凡很呆愣的伸手阻挡他。
看到这一幕的莫日根直接发怒想要拔刀,但是却被伊凡阻止,而这时候士兵才好像响起什么吓得大汗淋漓,但是他却没有跪下求饶,而是很男人的站在那里低头认错。
伊凡并没有安慰这名士兵,也没有责罚他,而是朝他轻轻一笑朝火车站走过去,这时候火车站的站长也得到消息急忙跑过来迎接。
“伯爵大人,我们之前已经得到通知,您的车厢也已经准备好,请您这边来。”
车站的站长知道伊凡急着前往伊尔库茨克,因此没有丝毫的耽误,直接为他带路,对于站长的做法伊凡很是欣赏。
车站有些简陋,甚至只有一个凉亭和不远处的军营、车站的管理人员居住的小楼,三个建筑物而已,不过此时的火车还没有民用,因此这样的简陋并不影响车站的运营。
这个时代的火车伊凡还是第一次见到,蒸汽时代的火车头很大,漆黑的颜色外加一个大烟囱看起来眼熟无比,伊凡不记得什么时候见到过类似的场面,也许是穿越前的语文课本、也许是影视。
对于伊凡来说是用稀罕的眼光欣赏,那么对于田宗秀、阿尔塔臣达等人则是满脸的震惊,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个大玩意是干什么的,但是光是样子就显得很是厉害。
这时候士兵们已经开始上车,因为伊凡他们车厢只居住几个人,因此伊凡倒是不着急上车,而是找车站的站长了解一下关于火车的消息。
“这里的车站在一个月之前已经建造起来,铁轨也是那时候接过来的,不过正式通车却是六天前,对于火车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伯爵大人,要不要我让火车的车长过来一下?”
回答不上问题的车站车长有些不安,因此想要让火车的车长过来讲解一番,这也算是将功补过,或者说是转移伊凡的愤怒吧!当然那是在车长也回答不上来的情况下,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不用,我是随意问一下,从这里到伊尔库茨克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对于这个问题车站的站长倒是知道,思索一下具体的答案回答道:“大约是一天半的时间,比水运稍微慢一点,但是却比骑马快一倍的时间。”
比骑马快一倍已经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毕竟火车随着不听的革新,速度会越来越快,到最后能够追赶上后世火车的速度也说不定。
其实比起冲刺火车不一定比战马快,但是架不住火车有耐力而战马则没有,另外火车能够拉运的活物也不是马匹能够媲美的,如果满清帝国此时建设好铁路,那么旱灾也许不会这么严重,毕竟各地钱粮调度的时间就足以让旱灾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第一百零七章 关于铁路的猜想
坐在车厢内听着外面的轰鸣,享受着路旁景色飞速的倒退,不知道为什么,伊凡突然有一种在二十一世纪的感觉,如果不是身后有那群满脸惊异蒙古汉子们。
“贝勒爷,这样的技术是不是要对满清保留?如果他们认识到好处,那么将来对于贝勒爷您可不是很有利。”
一旦满清拥有火车,那么自然灾难就能够缩减到很小的范围之内,民心不失的满清对于伊凡来说并不是好事情,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伊凡对满清有心思的基础上。
看一眼田宗秀伊凡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认为大清为什么开始失去民心?也许不会有人想到强大的满清帝国此时内部已经千疮百孔吧!”
“为什么?灾难频繁、贪官成灾、文字狱横行……”
听到伊凡的询问田宗秀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他就思索出属于自己的答案,不过伊凡对于这些并不认可。
“贪官成灾没有错,灾难频繁也没有错,关于文字狱横行……”说到这伊凡不由看一眼正在聆听的田宗秀:“如果不是有你们这群反清复明之人,满清也不会搞文字狱这样的东西,虚虚假假,如果没有你们,那么文字狱也不会大肆横行。”
对于这话田宗秀并不认可,但是他又不敢反驳什么,不过其实无论是他还是伊凡都明白,大部分还是满清左翼分子在搞怪,如果没有左翼分子那么又怎么会大搞文字狱?
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皇帝那里,如果百姓中有一个安稳的环境,那么满清的那些左翼分子也不会得到机会,要知道皇帝同样也知道文字狱是失去民心之举。
也许百姓们老老实实的当顺民会慢慢失去血脉中的血性,汉族一直在外族的统治下,但是外族总归能够在中原多少年?汉人的数量是满人的多少倍?不过反抗,不用多少年被同化的一定是满族。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没有错,但是满清能够改变的只是外部,朝廷体制沿用的明朝、国家尊崇的是儒术,这些都是汉族在潜意识改变满族,因此时间一长被融合的只能是满族,后世的情况也的确验证这些。
一个皇帝写的是汉字、说的是汉语,学习的是汉族文化,在这样的情况下究竟是谁改变谁已经一目了然,那些反清复明之人都是权力作祟而已,他们并不是真心为普通的老百姓。
因为这些田宗秀虽然不认可伊凡的话,但是除去不敢之外,他还真的找不出理由辩驳,也许没有他们这些人,中原的百姓能够生活的更好一些吧!
看到田宗秀不说话,伊凡继续回到之前的问题上:“失去民心是因为百姓吃不上饭、赋税繁重、官员对于百姓的压迫也非常大,这些才是导致满清失去民心的主要原因,另外官员们连灾民的银子都敢贪污……”
灾民涉及到社稷,这些贪官们为自己的利益连社稷都不再顾及,这样的国家还能够维持多长时间?除非一个大换血,否则满清已经走向死局。
没有理会田宗秀的遐想,伊凡继续说道:“那么你认为,如果满清帝国认识到火车、明白它的作用,那么满清帝国会怎么做?”
不等田宗秀回答伊凡就直接给出答案:“他们会如同当年秦始皇修建长城一样增加赋税、征集大量的劳工,乾隆也许不会这样做,但是下面的官员可不一定。”
说话时伊凡并没有把阿尔塔臣达在外,这让阿尔塔臣达有些惶恐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不知道这样的机密为什么会让自己知道。
其实这些都是死局,乾隆哪怕知道也不要紧,满清帝国从上到下都已经是贪污成风,即便是乾隆控制,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估计到时候拨付给劳工的金钱也到不了他们的手中,因此满清要么不做、只要做那么就会加快整个帝国的崩塌。
“那贝勒爷的意思?”
田宗秀自然希望伊凡能够入主中原,毕竟无论伊凡在欧洲取得多大的功绩,对于田宗秀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好处,他也没有兴趣做欧洲皇帝的从龙之臣。
“这火车自然要秘密的说给乾隆皇帝,只要大清一乱,我们就有机会把整个外蒙掌控在手中,到时候贝勒爷就是我们外蒙的天可汗!”
说话的是阿尔塔臣达,思虑再三他还是认为自己应该表明一下心意,否则在贝尔加行省被暗杀怎么办?他还不想死,尤其是上一次从死亡线上走一圈之后。
看到说话的是阿尔塔臣达,伊凡诧异的看他一眼,然后心中仿佛明白什么轻轻一笑,田宗秀比伊凡明白的要早,其实从开始他就盯着阿尔塔臣达,看看他什么时候说话。
这里唯一没有闹清楚事情的只有莫日根一人,这时候他还看着小茶杯里的咖啡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车厢内的侍女讨好的缘故,除去伊凡之外给他们每人上一杯咖啡。
可怜的阿尔塔臣达一辈子没有见到过这玩意,感觉稀奇的他刚刚一饮而尽,不过只是瞬间黑色的液体就从他的最终喷出来,用阿尔塔臣达的话来说,就是我喝过的中药也比这破玩意甜一些。
正是因为刚才的表现莫日根才开始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喝上一口?看样子很苦,不过闻起来很香啊!
阿尔塔臣达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没有再插嘴,不顾伊凡和田宗秀看向他的眼神,一直在那里鼓动莫日根喝下去。
按理说莫日根是贝尔加行省出身,咖啡这样的东西他应该见到过,但是那时候他只是最低级的小兵,因此这样的玩意他也只是听说而没有喝到过。
那样洋人们都说这东西很好喝,但是需要慢慢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莫日根才会如此的纠结,香气、洋鬼子们的话、阿尔塔臣达刚刚的表现……
看到莫日根没有如同自己刚刚那样一口喝下去,而是慢慢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