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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位桦山纪一就是桦山资纪的后代,不过不是他儿子,而是他的孙子,按照咱们中国人的说法就是长房长孙了。与他的爷爷一样,这位出生在萨摩藩的海军后代中学毕业之后,就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和他爷爷的关系,成为了日本派遣到英国学习的海军后备士官,在回国之后,桦山纪一先是在一艘后勤船上任航海长,这一干就是9年,这到不是他的表现不好,而是在这9年中帝国海军基本就没再新建任何一艘战舰,就算是他干得再好海军部也没地方安排他。
第二章 以战代练
就当桦山纪一对于自己的海军生涯有些绝望的时候,一个好消息终于出现了,英法美等国开始对r本采取支持的态度了,随着大笔资金和物资的注入,帝国海军终于也开始慢慢恢复了,虽然还是没有开始建造大型主力舰,但是已经有几艘驱逐舰和潜艇的龙骨已经在船台上开始铺设了。
桦山纪一考虑了很久,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要调到潜艇部队去,虽然他并不太了解潜艇,但是其他人也并不了解,既然大家都是从头开始学,桦山纪一不觉得自己会比别人差多少。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当时他已经38岁了,如果再等几年,他就只能转到后勤部门或者退役了,年龄不饶人啊,但是如果能第一批转到潜艇部队去服役,那么仗着首批潜艇指挥官的名头,他至少还可以干10年,他太想当一名舰长了,哪怕是小小的潜艇的艇长也成。
对于他对潜艇部队的热情,海军部还是非常欢迎的,这样一名留过洋的高级帝国海军军官,长期在一艘后勤船上当航海长,也太浪费了,而且作为桦山资纪的孙子,如果就这样退役的话,对于他的家族和他本人也是一个耻辱。于是,桦山纪一作为第一批r本帝国海军潜艇指挥官,被送往美国潜艇学校,继续学习了1年半,回国后,就直接担任了帝国海军第一潜艇队群的指挥官,军衔也升到了少将。
此次出航的一共有5艘吕23型潜艇,它们都加装了潜艇探测器,按照海军部的计划,这次航行的目的地就是台湾岛周围海域和吕宋岛北部海域,由于这是帝国潜艇第一次抵近联邦海域,而且对于联邦潜艇的情况并不了解,所以海军部严令桦山纪一一定要控制住此次航行的范围,不要贸然突进。只要能完成计划航行并安全返回,就是胜利。
在5艘潜艇驶出军港之后,立刻就潜入了水下,这是为了躲避有可能存在的南海联邦的间谍,既然r本在南海联邦有间谍网,那么南海联邦在r本也肯定有类似的组织。
吕23型潜艇是r本按照德国u型潜艇仿制的,排水量很大。航程也够远,攻击力也不错,原型采用了前6后2共8个鱼雷发射管,现在的改装型为了加装潜艇探测器,取消了前部的4个发射管,变成了前2后2布置。这种潜艇有3个最大的缺点。一是由于材料和工艺问题,下潜深度不够,设计深度只有50米。二是这种潜艇的驱动装置不太好,r本国产的柴油机马力虽然还不错,但是震动和噪声有些大。三是这种潜艇并没有采用水滴形的造型,二是延续了德国u型艇的船式造型,这就使得这种型号的潜艇在水面行驶的速度比较高。适航性也比较好,但是在水下的航速却不太快,阻力偏大。
桦山纪一率领着自己的这支小舰队出港之后,潜航到航线之外,才上浮到水面,全速向那霸南部海域驶去,他们将在哪里接受一艘挂着美国国旗的商船的补给,然后继续向台湾南部海域开进。为了最大化掩盖潜艇部队的行踪,桦山纪一决定除了必要的通气和发电时间,潜艇部队在白天都进行潜航,只有在夜间才可以行使在水面上。
就这样,经过了5天艰苦的航行,桦山纪一终于成功的率领着自己的小舰队悄悄的接近了台湾东南部的港口花莲。这应该算是帝国海军二十多年以来,头一次利用军用船只接近台湾岛了。当晚,在得到了第二次补给之后,桦山纪一特地让潜艇上的所有官兵都喝了一小杯清酒,以奖励他们在这次长途航行中的优异表现。
虽然在来之前。桦山纪一心中充满了对南海联邦的仇恨和对自己这只潜艇部队的自信,但是真的到了花莲港外,他还是本能的冷静了下来,并没有贸然让自己的手下去过分接近花莲港,而是带着其他的4艘潜艇,用了2个晚上,整夜的观察着花莲港内外的情况,尤其是联邦海军的巡逻艇出没的规律。
自从1920年南海联邦把首都迁到了向阳市之后,台湾这个地名就逐渐从南海联邦国内消失了,这里的居民在2年中迁走了70%,在余下的5年中又迁出了20%,他们大多是迁往了加里曼丹岛上居住,只剩下极少部分的台湾少数民族还留在这里,继续他们祖祖辈辈延续下来的生活。而台湾岛就从当年那个亚洲最繁忙的港口、最大的工业城市一落到底,彻底成了一座荒岛。除了在基隆、花莲、刺桐还留有部分联邦海军之外,岛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没有了居民、没有了工厂、没有了加工厂,那就自然就没有了什么贸易,现在进出台湾这几个港口的,大多是给当地驻军运送补给的联邦海军船只,很少能看到民用船只的踪影。
在观察了整整2天之后,桦山纪一萌发了一个念头,他打算率领自己的小舰队,在台湾西南部海域中做一次实战训练,进攻的一方就是自己这5艘潜艇,进攻目标就是南海联邦的海军后勤舰,因为在这两天之中,桦山纪一只发现了6艘舰船的踪影,其中有1艘巡逻艇和2艘鱼雷艇,这都是花莲港的守军巡逻用的,这3艘船桦山纪一没有把握能够对付的了,因为它们太小太快了。而剩下的3艘船都是挂着联邦海军旗的货船,其中有2艘在这里停靠了一下之后,很快就离开,继续向东北方向驶去,桦山纪一估计它们是去基隆港的,而剩下的一艘在花莲港停留了1天1夜,然后才按照原路向西南方向驶去,在观察了它的吃水深度之后,桦山纪一确定,这艘船是在花莲港卸下了不少货物,然后空船驶回的。
桦山纪一并没有把这个打算上报给海军部,一方面是怕无线电报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另一方面,r本军人不管是海军还是陆军,都有以下克上的传统,有些在他们看来很正确的事情,他们很可能就会先斩后奏了。
桦山纪一的这个计划,获得了其他4艘潜艇艇长的权利支持,死这个字在r本军人眼中并不可怕,尤其是战死,那将是r本军人的无上荣光,当初他们在参军的时候,街坊邻居们都会为他们送行,而送行的最高礼仪,就是打起一面上书:“求死”两个字的旗子。
获得了其他4位艇长的支持,桦山纪一就开始布置他的第一次狩猎。首先,需要定一个伏击地点,这个地点不能离花莲港太近,以避免被花莲的守军发现;然后,需要定一个大概的时间段,比如是打算在上午伏击还是在下午伏击,对于桦山纪一来说,最好的时间段当然是在晚上了;最后,还需要制定一个善后的方案,也就是说,在击中目标船只之后,如何上浮,击杀那些还浮在海面上的活人,以免他们在获救后暴露潜艇的消息。
“波涛号”是一艘2000吨级的散装货船,它隶属于联邦海军太平洋舰队,现在的任务是当做花莲港和基隆港的补给船,定期运送补给和人员往返于花莲、基隆与巴莱尔港之间,今天正式它为花莲和基隆两港运送夏装和新兵的时间,现在它正航行在花莲以南50海里的海面上,由于是夜间航行,波涛号的航速降到了6节。
作为波涛号的船长,刘涛中校正站在驾驶楼里,叼着一根烟,看着年轻的操舵手一板一眼的摆弄着舵轮。作为一名年近40的老海军,刘涛中校的海军之路非常坎坷,按照参加海军年头算,他的资历甚至已经超过了想在的太平洋舰队司令了,但是当年的一次事故,让他失去了一条小腿,本来可以选择退役的他,坚决留在了海军里,即使是在后勤部里当运输队,他也不愿意离开船只去到岸上讨生活,因为他除了在海军里学会的东西之外,啥也不会。
第三章 行踪泄露
虽然他的身体残疾了,但是他这些年里过得还算不错,后勤部门比较养人,尤其是他这种身有残疾的人,既不用出操,也不用训练,开好他的船就全都ok了,在太平洋舰队里,他也算是一号人物了,连他的老婆都是舰队副司令帮助他找的,女方是一个吕宋当地人,长得黑黑瘦瘦的,不过非常能干,还给他生了2个孩子,一男一女,不仅长得不像他妈那样矮小黑瘦,还继承了母亲的大眼睛和父亲的身高,男孩帅气女孩漂亮,这让老刘美到了心坎里,每次跑船回来,都要给刚刚上小学的两个孩子带不少的外地土特产。
不过老刘今天的心情并不太好,一是他的伤腿又开始疼了,这说明天气恐怕要变了,估计要下雨;二是这次出航是临时添加的,本来在计划中并没有这次航程,就是因为突然来了几十个结束了新兵培训的新兵,他们由于金兰湾临时戒严,结果耽误了行程,错过了船期,没有赶上送他们去花莲港的船,结果这个活就被派到了刘涛身上。
刘涛不喜欢这些年轻人,他们太吵了,而且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像自己这样的老一辈,居然在聊天的时候话里话外的不屑于老刘这种开运输舰的老海军,这让刘涛非常气愤,但是又不能拿些年轻人怎样,只能躲到驾驶楼里来,盯着刚来不久的操舵手,打算拿他找回点自尊。
“嘡。。。嘡。。。”连着两个沉闷的撞击声从船体左舷传来,船体都有点震动,刘涛吓了一跳,赶紧跑出驾驶楼,站在围栏里,操作着身旁的探照灯向左舷照了过去。
“我x!!!鱼雷攻击。。。警报啊!!!”探照灯的灯光刚扫到左舷的海面,一条白色的航迹就明晃晃的映在刘涛的眼神里,其终端距离波涛号也就不足50米了,刘涛一边扯足了嗓子大喊着。一边回身从驾驶楼的外墙上摘下了救生圈。
“轰。。。”刚刚戴上救生圈的刘涛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弹飞了起来,人都飞到了半空中,才听到一声巨响,他的本能告诉他,波涛号完蛋了,这样一艘2000吨的小铁船,不用什么533的重型鱼雷。450毫米的鱼雷,一颗就能要了它的老命,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给他换药的护士告诉他,这里是花莲海军医院。他的船很可能沉没了,他被缠在一面联邦海军的军旗中,在海上漂了多半宿,直到花莲方面发现应该夜里抵达的运输船直到天亮还没有进港,派出侦察机和搜索船只沿着航线去检查,才在距离花莲港几十海里之外发现了一些漂浮物,并且找到了还盖在军旗下面昏迷的他。现在距离出事的时间已经过了2天了。
刘涛听完护士的说明,本来有些混乱的脑子终于清楚了一些,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扯断了还连在手臂上的输液管,一头就栽倒在病床边上。
“快,快通知港口司令,我有重要军情要报告,快啊!!!”刘涛情急之下。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假肢已经被卸下,才摔倒在地上,这时他正坐在床边上,对着护士大喊,刺耳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楼层。
1927年4月7日,南海联邦首都,总统府。一身睡衣的刘芾正拿着一份报告坐在书桌边观看,桌子前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便装的内务部安保人员,一位是穿着军装的国防部副部长。
“他确定是鱼雷?”刘芾摘下眼镜。放下那份薄薄的报告问。
“是的,我们已经确认,这个刘涛是1905年参加的海军,当时是鱼雷艇的鱼雷操作兵,后来在一次事故中,他的左小腿被鱼雷砸断了,不过他不愿意退伍,选择去了海军后勤部门,一直是在补给船上服役,花莲港的海军基地司令亲自询问了他,他百分之百的确定那是鱼雷,而且还不止一枚,按照他的说法,前两枚鱼雷已经命中了他的船体,但是没有爆炸,他被撞击声惊动之后,才跑出驾驶楼去观察,并用探照灯照到了正在行驶中的鱼雷。我们已经和花莲港海军医院确认过了,他的精神没有问题,除了有点脑震荡之外。按照他的军事常识,我们认为他说的是实情,一个鱼雷操作手,是不会误认一枚鱼雷的。”国防部副部长季海生清晰的介绍了实情的大概始末,今天是他在值班,这份电报是从花莲港发来的,上面的情况有些复杂,他本人已经无法妥善处理,他不得不在半夜里叫醒了刘芾,这也是刘芾多次强调过的,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只要有值班官员认为无法妥善处理,就必须叫醒自己。
“太平洋舰队那边呢?”刘芾又问。
“已经确认过了,这艘船叫波涛号,确实是临时被派往花莲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