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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旅的驻地内,由于大部分官兵都中了毒,丧失的战斗力,而剩下的少数健康士兵又没有军官及时指挥,所以没有发挥出正规军队的装备和素质优势,对抗从地道里冲进来的少数游击队也没有占到便宜,临近地道的几排营房都被游击队所占领,剩余的山地旅官兵,逐渐被压缩到最远端的两排营房中。
被占领的营房中很快传来各种惨叫声,还不时的冒起了火光,很显然,游击队在屠杀营房中的山地旅中毒官兵。被压缩在两排营房里的几十名山地旅士兵虽然听到了这些动静,但是也只能干着急,由于电力被破坏,营地中一片黑暗,营房两侧不时还有游击队冲进来,被这些士兵用步枪和仅有的2挺轻机枪再打回去。
随着游击队进入驻地的人数越来越多,最后两排营房前的战斗也越来越激烈。由于营房中的山地旅士兵的火力很准,游击队丢下了上百具尸体,也没能冲进营房,最后,有游击队员开始往营房的屋顶上扔火把,木质的营房屋顶开始慢慢燃烧起来。
营房中坚守的几十名山地旅士兵看着外面忽明忽暗的火光和游击队的行动,都知道营房恐怕是保不住了,虽然已经向达沃市的旅部发出了求救电报,但是这里能不能再坚守1个多小时就很难讲了,营房一旦被烧,这些士兵们只能出到空地上和游击队作战,而且还占不到武器上的便宜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游击队员们,拿起了山地旅被杀士兵的半自动步枪,开始学着掌握这种新武器了。
就在营房中的士兵们准备冲出营房,和游击队最后一搏的时候,一阵熟悉的“突突”声响起,山地旅的士兵都条件反射般的迅速趴在了地上,而很密集的站在营房外的游击队员们像被一条看不见的长刀砍中了一般,成片成片的被打断、打倒、打碎。
“是我们的装甲车!别抬头,等重机枪扫射过去,我们再出去。”营房中的山地旅士兵小声的互相转告着。
在这两排营房的侧后方,一大一小两辆装甲车并排停在100米外,车顶上的3挺重机枪,喷射着半米多长的火焰,向着营房附近的游击队员们扫射着,那的人越多,枪口就转向哪里,然后,哪里就归于平静。
这两辆装甲车是驻地里负责巡逻的车辆,由于当晚大部分士兵和军官都在举行宴会,所以哨兵的数量都已经被抽调成最低限度,不过那位营长和驻地的连长最算没有糊涂到下达连装甲车也停止执勤的命令,所以,两辆装甲车结伴,开始在营地的外围开始例行巡逻。
由于军官们都开始放松,所以士兵们也有样学样,这两辆装甲车并没有按照规定,以营地为圆心,做不规则圆圈运动,而是只转了半圈,就驶上了新修好的路基,打算成为第一个驶上新公路的司机。就在两辆车8个人一路跑一路玩的时候,忽然车中有人听到了驻地方向传来了枪声,经过确认以后,两辆车赶紧玩命往回跑,这才救了这两排营房中的几十名士兵。
随着重机枪的压制,营房附近的游击队员都已经被打死或者远远的躲开了,营房中的几十名士兵冲出了已经开始着火的营房,集结到装甲车旁边。经过大概清点,算上装甲车里的8个人,总共还剩下71人,其中还有12人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作为这71人中军衔最高的军官,獾式装甲车的驾驶员成为了这只残兵的临时指挥官。在这位副排长的指挥下,受伤比较严重的士兵被抬上獾式装甲车,剩下能够行动的伤员则跟随部队一起行动。
在临时指挥官指挥下,这支队伍由山鼠式装甲车开路,獾式装甲车断后,剩下的步兵们依托两辆装甲车为掩体,向公路前进。
这次来攻打驻地的游击队并不是活动在巴伦西亚城附近的游击队,这次来的是从整个棉兰老岛南部撤向北部的游击队大部。由于山地旅修建公路,并开始清扫公路周围的雨林和村镇,原来仗着地形熟悉和美军周旋的游击队渐渐吃不住劲了。为了破坏这些公路的修建,卡普蒂南高层决定,全面袭击这些修建公路的队伍,争取杀死更多的台湾士兵,这样,公路就会由于成本太高,而停止修建。
谁知道,台湾陆军正打算拿袭击者当劳工呢,这些袭击不仅没有让山地旅受很大损失,反而让棉兰老岛南部的游击队伤的不轻,很多队员都被抓走,带着手铐脚镣上工地做了苦役,公路的修建反而更快了。
看到拦不住山地旅修路,卡普蒂南组织的高层索性把残留在棉兰老岛南部的游击队全部撤到北部,而巴伦西亚城北的地区,正是这些从南部撤出的游击队的临时集结地。
当负责这次游击队战略撤退的卡普蒂南负责人从巴伦西亚城的内线口中得知,修建中部公路的山地旅部队和驻扎在巴伦西亚城郊的山地旅部队正在巴伦西亚城中采购各种食物,好像要举办宴会时,这位负责人立刻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打算在撤退的路上,再给这些可恶的台湾军队一个深刻的教训,以便缓解游击队员们对台湾军队的恐惧。
第十章 最后的装甲车
他立刻命令巴伦西亚城中的卡普蒂南成员想办法替换掉和山地旅接触的几位商人,为山地旅提供食物,并在食物中下了一种从雨林中一种树上提炼出来的毒药。这种毒药无色,并有轻微的香味,人吃下去以后,会在几个小时内中毒,并且上吐下泻,是当地有些部落用来抓野猪的药物。
安排好了下毒,这位负责人又集结了从南部撤回来的大部分游击队,埋伏在驻地周围的雨林中,准备在从地道里潜入的游击队员发出信号,就围攻这座台湾军队的驻地,杀死驻地中的台湾驻军。
这条地道是由原来在巴伦西亚城附近活动的游击队挖的,不过没有完全挖通。本来他们想由这条隧道进入驻地,但是由于山地旅的防御太严密,并且那种很亮的灯光一到夜晚,就会照亮营地的四周,那个地道的出口也在照亮范围之内,所以,那条地道就没有正式使用,而是荒废了。
这次游击队统一行动,准备血洗这个驻地,而当地的游击队正在进攻队伍中,于是,他们提供了这条地道的位置,并且派人把地道继续加工了一下,把出口处的几米土层给挖透了。
行动的初期,所有进展都和这位负责人算计的差不多。大部分山地旅官兵都中了毒,基本丧失了战斗力,而4座哨塔也由从地道中潜入的游击队员控制了,那种威力巨大的机枪也没法发射了。少部分残存的山地旅士兵,也被压缩到了两排营房里,虽然损失了不少人也没冲进去,但是只要放火烧了这两排营房,那么这些士兵就没处躲藏了,而在旷野和雨林中,占据绝对数量优势的游击队将会把这些侵略者撕成碎片。
但是他算到了开头,没有算到经过。两辆装甲车的出现破坏了他的计划,虽然游击队有将近5000人,但是前2个月的袭击经验告诉他们,这种包着后铁皮的东西,不是他们手中的任何枪支可以打动的,遇到这种车辆,最好的办法就是钻进雨林深处,远远的躲开它,其他任何试图靠近的选择都将是最坏的,它车顶上那种机枪不仅能打碎肉体,就连大树和石头后面都是不安全的,被打碎的树木和石头碎屑会被人扎的体无完肤。
眼看着装甲车把嘴边的肥肉抢走了,这些游击队却不敢追击,从重机枪响起的那刻起,就有很多见识过这种利器的游击队员开始往驻地深处躲,并时刻准备逃进雨林中去,不管有多忠于伟大的解放事业,那也得留着肉体才能完成,与其在这里被屠杀,还不如去别的地方多杀几个侵略者。
两辆装甲车带着几十名残兵,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顺利的到达了公路的路基上。由于修建公路的时候,把公路两边几百米内的树木全部砍了个精光,所以在公路上视野很开阔,基本不用担心被偷袭的危险。
临时指挥官和士兵们在公路上,就下一步行动展开了讨论,是顺着公路撤回达沃市的基地?还是在这里固守待援?或者凭借着装甲车去进攻袭击者?最后,经过大家一致同意,这只小部队决定,由装甲车去攻击游击队,阻挡他们继续屠杀山地旅的士兵,而剩下的伤员和车上装不下的士兵,则在公路上用树干设置一个临时阵地,并用从獾式装甲车上卸下来的一挺重机枪来防御。配备好了人员、整理好弹药,两辆装甲车离开了路基,向着几百米外的驻地开了过去。
在逼近驻地以后,两辆装甲车打开了大灯,向着那些暴露在灯光下的游击队员开火射击。由于重机枪的子弹数量有限,除非是大量人群,剩下的设计任务全交给了车上的士兵,他们从射击孔中向着灯光下四散奔逃的人开火,其准度和效率,要比重机枪高很多。
为了防止过于接近游击队,装甲车只开进到驻地的营房外几十米,就不再靠近营房,只是测过身体,慢慢的沿着驻地移动,同时用车顶的大灯照射驻地内部,只要是被照到的游击队员,就会被几发步枪子弹干掉。
由于驻地四周的铁丝网大部分都还完整,除了南北两个大门和刚才被踩倒的十几米以外,想从驻地中逃出去,也是个麻烦事,几千人挤在一个连队驻地中,没处躲没处藏,再加上营房都被他们点着了,如果不想办法出去,最后不仅营房中的山地旅士兵会被烧死,这些游击队员们也会被熏死。
最先明白过来的还是那些领导们,卡普蒂南的负责人第一个带着几十名亲信,趁着混乱,钻进了那条地道。随后明白过来的人纷纷抢着往地道口跑,不过这种大规模的移动引来了重机枪的一阵扫射,密集的人群立刻到下一大片,剩下的人也都缩回了原处,不敢再动。
外面的装甲车上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两辆车的士兵通过射击孔一商量,两辆车就分开行驶,一辆山鼠式装甲车开到了地道和被压倒的铁丝网附近,防止游击队从这边逃走,而另一辆獾式装甲车,则开到北侧的大门外,堵住了出去路。剩下的南侧大门由于很接近公路上的临时阵地,从哪里出去的人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毕竟阵地上的火力也不必装甲车弱。
就这样,刚才还拼命往里冲的游击队现在都后悔了,几千人被2辆装甲车和十几个士兵给看死在小小的驻地中了,不时还有分来的子弹,打中那些隐藏得不够好的游击队员。看着身边不停死伤的友军,想着从地道里成功撤退的领导,再看看头上的天色,这些游击队员们越发着急起来。
不知是谁先发起的,游击队员们冒着子弹开始拆卸还没有全部着火的营房里的门板,并运送到铁丝网旁,再扑在铁丝网上,准备用进来的方法再逃出去。
借着火光和灯光,驻地外的装甲车发现了这些人的企图,于是,从营房门口,到铁丝网这短短的百十米距离,就成了子弹重点照顾的区域,成排成排的游击队员倒在了这里,然后又有成排成排的人冲上去,抱起木板继续往外冲。
战斗又打了将近1个半小时,有几处铁丝网已经被冲破,不过由于开通的宽度不够,再加上尸体和子弹的阻挡,逃出去的人并不太多。看到装甲车不能全部封锁住铁丝网的漏洞,公路上的阵地中,又分出两个十多人的小队,来到铁丝网外的侧面,射杀从铁丝网内逃出来的人。
随着一声巨响,一座营房被火烧倒了,四溅的火星和木料烧伤和砸伤了不少临近的人,并在驻地中掀起一阵骚乱。那些被内外扫射、烟熏火燎的游击队员们终于忍耐不住了,从几个十几个人发疯般的冲向铁丝网,到成百上千人一起冲击。虽然装甲车和士兵们都使用全速射击,但是双方人数差距太大了,冲击点的数量也太多了,顾得上这边,顾不上那边,眼看着,两道铁丝网就被这些肉盾给冲破了,这时,从公路上传来了机器的轰鸣声和车灯的亮光,从达沃市赶来支援的山地旅部队终于赶到了。
随着增援部队的赶到,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及时赶来的部队都是开着装甲车或者摩托车的机械化部队,他们只是在公路尽头的临时阵地上短暂的停了几分钟,问清楚目前的状况后,就开足了马力,从驻地两边,包抄了上去,车上的轻重机枪响成了一片。
不管能打死多少游击队员,就算把逃走的卡普蒂南负责人也从地道里揪出来,都不能浇灭刘小福旅长的怒火。随后赶来的刘小福在询问了驻地残留士兵以后,气得拔出手枪,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也没找到枪毙谁比较合适,最后,把手枪扔在地上,还狠狠的跺了几脚。
周围的士兵和军官,都不敢出声,缩着脖子慢慢的向后蹭,生怕引起旅长的注意,然后一枪就把自己给崩了。发泄完了怒火,刘小福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走上前,捡起已经被踩进泥土中的手枪,掏出手绢,擦了擦,装进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