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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淳于琼率领骑兵冲来,张辽的嘴角露出了一丝yīn寒的微笑。
“虎豹营将士——冲锋!”
张辽话音方落,震天之声随即响彻寰宇,虎豹jīng锐已是纷纷纵马而出,在挥舞着大斧的徐晃的率领下直奔淳于琼的骑兵冲杀而去。
眼见曹军发动进攻,淳于琼亦是仰天长啸一声,高声呼喝:“儿郎们,这些兖州狗要踩到我们头上来了!他们不自量力,妄想与我河北虎狼天兵争锋,简直愚蠢!跟着本将军杀尽兖州狗,撕裂中原曹旗——杀!”
随着淳于琼的呼喝,袁军骑兵亦是猛力加劲冲刺。
霎那之间,利器铁器相交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乌巢,耀眼的刀枪光寒冰冷了每一个士卒的肌肤,战马嘶鸣,人声鼎沸。
惨叫声,呼喊声,刀器入体的钝锯血脉之声,交相影印,仿佛是死神的乐队正在吹奏一支庞大的死亡舞曲,任谁也休想挣脱而出。
可惜袁军士气虽然不弱,但在jīng锐的虎豹骑面前,委实没有什么战力可言,两支骑兵的实力确实有着巨大的差距,几乎只是两三个来回,虎豹骑兵便在袁军的前阵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袁军骑兵前部几无法抵挡,如há水般的四下涌动。
淳于琼见状,他断然没有想到曹军的骑兵战力居然如此之强,竟然让己方的骑兵一触即溃。
但淳于琼虽然好酒贪杯,智力有限,上了战场却也是不服输的主,当下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开山战刀迎面而上,力图以自己一人之力挽回倾颓之势。
“受死!”
迎上虎豹骑兵后,便听淳于琼一声怪叫,寒光闪处,一名虎豹骑兵头颅飞空而去,被淳于琼一刀连皮带肉将脑袋削了个干净,其人脖颈喷血,但坐下战马却没有减速,依旧横冲直撞的碰入袁军中去,惹得一众袁军士卒惊叫躲闪,慌忙散开。
“不许退,都给老子往上顶!”
淳于琼杀的ìng起,连连怪叫,抬手之间竟是又砍翻了两名虎豹骑兵士,怎奈他终归只是一人之力,面对倾颓的战势,也无可适从,只是尽力拼杀,力图稍作拖延。
可惜的是,曹军一众猛将在此,又怎能给淳于琼这种独显勇武的机会?
乱军之中,淳于琼左右开弓的来回冲杀,一柄开山砍刀挥舞的虎虎生风,确有不少的曹军士卒伤在他怪力之下。
正值此刻,忽听一阵马蹄声响,一柄开山大斧当头冲着淳于琼的头颅砸来,犹如泰山压顶之势,分外恕
淳于琼心下猛醒,急忙举刀去挡。
只听“啷——”的一声巨响,淳于琼只觉得双臂发麻,一股几yù昏厥的感觉瞬息涌上脑海,令他几要栽倒于地。
刀斧分开,淳于琼刚想反击一式,不想对方大斧猛然又从右侧横劈过来,直奔淳于琼下盘腰间。
淳于琼无奈,只得又竖刀去挡,又是“啷——”的一声闷响,这一斧的横扫之力几乎将他抽下马来。
对方武艺之高,委实超过淳于琼意料之外,收手横刀立于胸前,淳于琼一脸惊诧的看着对方,喘气问道:“汝乃何人?”
来将一脸漠然,只是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徐晃!”说罢,抬斧又劈。
淳于琼强打jīng神,与徐晃战了十余合左右,越往后越是险象环生,好几次都差点没劈翻下马。
淳于琼深知对方斧技娴熟,武艺远在自己之上,无奈之下只得不在交手,弃了徐晃拨马而逃。
主将后撤,曹军乘势攻击,虎豹骑横冲直撞,直奔乌巢中杀去。进了乌巢,曹军不问其他,四处放火。
袁军适才烧粮乃是假烧,曹军进去却是真点,这一下子,熊熊的火势顷刻间将天空晃得如同白昼,分外显眼。
山俪之上,郭援眼见乌巢被烧,心下着慌,一脸急è的对袁尚说道:“三公子,大事不妙!曹军已是杀进乌巢放火烧粮了!”
袁尚闻言一惊,转头看了看乌巢的方向,许久之后长叹口气,摇头道:“烧就烧吧,咱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留下的后手也已经留了,我麾下只有两千士卒,能打成这样算不容易,至于乌巢会变成什么样,就看父亲在主营的大军何时能够赶到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不远处的山间一声震天之吼,差点没将袁尚的耳膜震碎。
“山上的小贼休要逃走!看我杀你!”
袁尚诧然的扭过头去,只见许褚手握六十斤虎头战斗,徒步而行上山,直奔袁尚杀来,一路上阻挡的袁军士卒被他杀的人仰马翻,其手下几无三合之将。
对方明显就是冲着自己而来,而己方却无人能拦,袁尚不由的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好汉留步,歇会别那么冲动,咱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许褚抬手又砍翻了一个袁兵,呲着牙yīn险的笑道:“误会个屁!臭小子,不是你刚才骂你爷爷骂的欢的时候了?现在后悔,晚了!今夜你必须死!”
袁尚眉头一皱:“我不就是随便说了两句吗,图个最痛快,犯得上吗让你这样冲动?小心眼子。。。。。至于么。。。。。”
许褚大刀一挥,又是震退两个士卒:“少来,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今rì且让你死个明白,告诉你,爷爷姓许名褚,字仲康,今rì要你ìng命的便是老子!”
“许褚?!”袁尚闻言顿时吃了一惊,那个在曹军当中以勇武称雄的虎痴许褚。。。。。我怎么把他给惹来了?
郭援见许褚一人一刀,如入无人之境的奔己方杀来,心下顿时一沉,随即高声呼喝:“左右来人,速速挡住那员敌将,保护三公子安危!”
话音落时,便见左右侍卫纷纷奔上前来阻拦。
许褚冷笑一声,脚下步伐不停,以一敌众,一柄虎头战刀舞的虎虎生风,左右一时间竟是无人敢近。
眼见许褚万夫莫敌,袁尚不由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什么情况?我军这么多人拦不住他一个。。。。。。。”
眼见许褚越逼越近,郭援的头上也是冷汗直冒,道:“回禀三公子,许褚此人我亦听过,听说此人被曹ā提拔于乡野之间,武力过人,人称虎痴,单论武力,实乃是曹军中的第一战将。”
袁尚点了点头,沉è道:“这货如此逆天,你我不可力战,需以计除之。。。。。。。。来人,给本公子拿弓箭来!”
郭援闻言一愣,诧然的看着袁尚道:“公子想暗箭除之?”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将头贴近郭援的耳朵,悄声跟他说了几句什么。
便见郭援的脸è立刻有些发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意味涌上了他的面颊。
“三公子,您这招。。。。。。是不是有点太。。。。龌龊了?”
袁尚抬手狠狠锤了郭援一拳,气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别说!什么叫龌龊,我这招叫兵不厌诈!少废话,快按我说的办!”
“。。。。。诺。。。。。”
此刻的许褚杀的ìng起,已然是挥刀奔至离袁尚不足五十步的地方,眼见那臭小子就在眼前,许褚兴奋的双眼通红,手中战刀霍霍,已然是有些把持不住,要一刀上去砍翻他了。
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
牙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突听郭援长吸口气,一脸正è的猛然冲着山下喊道:“山下埋伏的弟兄们听着,曹贼的护卫统领许褚已被我等引诱至山上,曹ā身边已无可用之将,尔等快快出击,作速击杀曹贼——!”
这一声大喊,恍如晴天霹雳,好似一道闷雷,深深的在许褚心间猛然炸开。
人的神经里面,都是有下意识和潜意识的,有时候就算知道是假的,乍闻噩耗,在神思不属间也会出现一丝狭小的空隙和迷茫,更可况如今的势态,根本没有时间让许褚去思量郭援的话是真是假。
乍听山下有伏兵行刺,许褚根据身体的本能,下意识的转身去看山下曹ā的情况。
也就是在这一回身的关键时刻,袁尚已是弯弓搭箭,紧紧的瞄准背过身去的许褚。
“死猪!想杀我你还嫩点,看神箭!”
“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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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援军
记得前世时有部电影里曾有这么一句台词: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当然,袁尚的这支穿云箭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与号召力,这支临阵一箭的作用,充其量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事急时保命一使,紧要关头临场发挥来应应急的。
随着“嗖——”的一声箭响,那支被袁尚hè出的利箭犹如一支蛰伏多时的云雀,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猎物回旋而去,在半空中拉起了一阵响亮的呼啸,悦耳抒情。
随着“噗嗤”一声箭体入肉的闷响,瞬时又伴随着一声震撤寰宇的惨叫,但见那支离弦之箭准确无误的hè中了它的目标,或者说是离目标有些小小的差距。
箭hè在了许褚的。。。。。。。屁股上。
“啊——!!!”
许褚仰天发出了一阵惊天怒吼,声音之中所包含的怒火和幽怨足可震动九霄,令两方军士无不骇然,只是惊恐的看着这位如猛虎般的大汉发出一阵阵惊天之吼。
“贼子安敢如此,爷爷今rì必生吞汝肉,寝汝之皮!”
许褚转过身来,一双铜铃大眼之中所hè出的仇恨火焰几乎可以将袁尚燃烧殆尽,格外骇人。
说罢,便见许褚回转过身,一把揪出屁股上的箭,顺势拉下好大一块皮肉。
许褚不愧为一名虎将,竟视手中血肉如无物,大口一张直接将箭头咬入嘴中,将自己的肉大口咀嚼吞下,他眼睛中鲜红的血丝点点入目,恍如一尊魔神降临,提着虎头战刀继续向山上杀来,气势竟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箭没hè死许褚,反倒是将他得罪个彻底,袁尚心中连肠子都悔青了。
只恨自己箭术水平委实有限,早知道如此让郭援hè好了,自己何必出这个风头,整岔劈了不是。。。。。。。。。
话说那一箭明明是照着脑袋瞄准的,怎么会“噗嗤”一箭hè到屁股上去?莫非是那支箭分量打造的不好,箭头带拐弯的?
郭援眼见许褚一箭拔下连带着血肉都塞进嘴里,心中虽然惊惧,却也不大感佩服,对着袁尚说道:“三公子,昔rì徐州之战,曹军大将夏侯惇中曹ìng一箭,拔矢吞目,震慑双方,今rì这许褚也是拔箭吞肉,比之夏侯惇并无逊è多少,曹军猛将何其之多也。”
袁尚白了郭援一眼,摇头道:“你这话我不认同,当年夏侯惇拔出来的那是眼珠子,父jīng母血不可丢弃,吃了也算正常。。。。。今rì这许褚拔出来的是屁股肉,埋埋汰汰的居然顺手也往嘴里放,怎么能跟夏侯惇相提并论?完全两个档次!”
郭援闻言顿时哑然,目瞪口呆的看了袁尚好半晌,心下却是琢磨不明白三公子这话到底是正理还是歪理。
过了好半晌,郭援方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在那里厮杀的许褚一眼,心下微寒,开口问道:“三公子,许褚这厮中了一箭却犹然奋战,气势比之刚才更甚,三公子还是快往山上躲躲,属下这便率人前去阻拦!”
袁尚已是观察了许褚好久,闻言露出一个坏笑,摇头道:“躲躲倒是大可不必,那许褚适才一箭恋臀带腿,拔下好大一块,右腿伤了筋骨,走路一拐一瘸的,还不停的流血,完全是就是强弩之末!郭援你领一众使长枪的弟兄们围上去,不打别的地方,专用长枪打这混蛋的下三路,或扎或扫或挑,就冲他大腿和屁股使劲!我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郭援闻言心中暗自感慨,三公子的连番出计,虽然是大有效果,可每一条计策都是龌龊肮脏到了极点,全无主公半点风范,凭良心说,倒是跟曹ā有几分类似。
你说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想法归想法,命令还是得照做,但见郭援冲着袁尚拱了拱手,道声:“诺!”随即领一军前去迎战许褚。
许褚此刻的心中恨不能平吞袁尚,正杀的ìng起间,突然下盘一阵yīn风扫过,许褚心下一惊,急忙拖着伤腿看看躲过。
抬头望去,却见袁军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对长枪兵,并成一列,手中一个个寒光瑟瑟,这些人面对着许褚,二话不说,直接便用手中的矛戈去撩许褚的下盘,一枪接着一枪,丝毫不予以停顿。
若是换成平时,许褚却也是不惧他们,怎奈适才臀部中箭,拔箭之时过于激动,用劲过猛,却是伤了右腿的筋肉,此刻走路已是全力勉强,对方猛攻自己下盘,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眼光扫向山俪之上,却见袁尚一脸悠然笑意的看着他,手中还捧着那柄适才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