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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也不多说,进了书房。
等下人上了茶水之后,江狼又对钱正邦道:“把住门口,我和于大人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进来。 ”
钱正邦拱手答应,然后安排人了人,围在门口。
江狼又小心的关上了门,坐在了于谦的对面,这才问道:“于大人,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于谦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之后,这才说道:“皇上打算侧立太子!”
“册立太子?”
江狼不由的吃了一惊,道:“皇上登基还没有一年。 怎么如此匆忙就要册立太子?”
于谦也摇摇头,道:“是啊 ,我也这让疑问,而且,远在太上皇在位地时候,就已经册立了太子,那可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 现在又要重新册立太子,对于这一点。 实在……唉……!”
说到这里,于谦不由的长长一叹,对于这一点,他也感到无可奈何。
江狼的心顿时也多少有些沉了下去,原本自己以为这朝廷有变,那是因为担心这朝廷的那些大臣因为杭州,扬州等地的事情发难。 哪里知道却惹出这样的事情来。 册立太子,那自然无可厚非,不过关键原因是这朝廷已经有了太子,除非现在这个太子犯了大错,才能废除他地太子之外,另外新立储君。
微微沉吟了一下,江狼这才问道:“知道这件事情的有多少?”
“不多!”
于谦立即答道,“我也是前天才知道。 今天知道你回来,所以我才匆忙赶过来和你商量对策。 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 ”
这个问题地确有些棘手,即使是江狼,现在多少也有些拿不定注意,这心不由的有些烦躁,当下站了起来。 来回的走动几步之后,这才转过头,问道:“于大人的意思现在我们应该阻止吗?”
于谦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看江狼,然后微微摇头,道:“我还是不是很清楚。 阻止的话,皇上会很不高兴,不阻止的话,又说不过去。 ”
江狼点点头,道:“正入于大人所想。 这朝中地大臣也会这样想。 所有人都很难下决定。 ”
“哎……!”
于谦不由的一声长叹,道:“是啊 。 这个问题的确是个很麻烦的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
坦白的说,江狼的心中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微微想了想,这才问道:“皇上打算立谁为太子?”
于谦想也没有想,道:“立皇上的长子朱见济为太子!”
“朱见济?”
江狼不由的微微地惊呼了一下,脸色也微微的一变,这历史上好像是有这么一段,景泰帝立长子朱见济为太子,不过这朱见济夭折,这太子也没有当多长的世间,而且在八年之后,这英宗复辟成功,现在的太子也就是朱见俊在英宗去世之后登基,所以现在不仅仅是眼前的事情,而且还得考虑长远些。
见江狼惊呼之后有沉默不语,这于谦的心里多少有些奇怪,问道:“难道你认识他?”
江狼一惊,回过神来,微微摇头,道:“我并不知道,现在地我和你一样矛盾,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所以我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
于谦显然有些不乐意,道:“静观其变?要是皇上真的废了太子,新立太子,那又怎么办?”
“我们还能怎么办?”:
江狼不由的有些无奈道:“现在太上皇被软禁,这皇上说要废了太子,你认为朝中的大人们又有几人会反对?而且即使反对,这皇上要事铁了心要新立太子的话,反对又有什么用?反而会惹怒皇上,令皇上不快。 ”
江狼顿了顿,接着道:“而且,于大人,你想过没有,现在皇上视你我为心腹,要是我们贸然的反对的话,这皇上的面子又往哪里搁?”
“但是……!”
江狼话锋一转,道:“要是我们不反对,那也说不过去,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装聋作哑,我们不反对,我们也不赞成,而是想办法善后。 ”
于谦并没有理解江狼的意思,愣了冷之后,问道:“善后?”
江狼点点头,道:“不错,正是善后,这朱见俊无论怎么说也是太上皇地亲子,而且原先也是太子,现在被废了,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平平安安地,最好还是让皇上封了什么王之类的。 这样,我们也无愧于太上皇。 ”
于谦微微点头,江狼这话说得倒也有道理,顿了顿之后,才道:“你说得也不错,这样吧,事情就由我来安排,不过我也希望这皇上能改变注意。 ”
江狼微微一笑,摇摇头,道:“要皇上改变注意,那绝对是没有什么可能了,不过说穿了,无论将来谁是大明地天子,这天下也是他们朱家的天下,我们当臣的,只要尽心尽力的做好辅佐的事情便可以了,我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明君,至于谁当这皇上,我们又何必太在意了!”
于谦不由的点点头,叹道:“说实话,还是你看得开啊!”
“看不开又能怎样?”
江狼反问道:“所谓伴君如板虎,这当大臣的,哪个不是战战兢兢的?就连我一样,所谓忠言逆耳,不过试想,要别人一下就接受忠言,又有几人能做到?皇上也是人,自然也存在类似的问题,我们也不能强求,也只能顺水推舟吧。 ”
于谦不由的轻轻一叹,道:“原本我也拿不定注意,不过现在想来,也只能这样了,那也就只能这样你,你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在等短时间,可能有你忙的了?”
江狼不由的微微一愣,奇道:“这话怎么讲?”
于谦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先朝门外看了一下之后,这回过头来,道:“再过几日,瓦刺的大汉拖拖不花即将抵达京城,皇上的意思要你迎接,除此之外,皇上好像要远攻高丽。 ”
“攻打高丽?”
江狼的脸色不由的一变,腾的站了起来,道:“皇上要攻打高丽?”
于谦点点头,道:“不错,皇上正有这个意思!”
江狼立即问道:“为什么?这高丽不是一直都向大明称臣吗?这年年也有贡品,为何还要攻打?”
于谦微微的摇摇头,道:“具体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皇上还想为我们大明开疆阔土,而最好下手的,无非就是高丽。 ”
江狼顿时明白了,立即道:“但是皇上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兵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打仗,要打也得几年之后才可以。 ”
“这个我也知道!”
于谦的脸上lou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道:“不过皇上看上去倒很敢兴趣,上次还把高丽的地图拿了出来,而且我猜想,要是知道你回京了,定会找你去商议此事,毕竟你先前统兵打败过也先,所以我希望这次你能说服皇上,而且还有一点,这次拖拖不花汗进京,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能够!”
“难道……!”
江狼的心中顿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
于谦点头,道:“不错,很有可能皇上希望我们再次能和拖拖不花联手,攻打高丽,毕竟现在的瓦刺经过两次的大战,国力衰退,拖拖不花也聚蓄大量的财富来弥补空虚的国库,而且瓦刺一向都是以战养战,现在大明他们是不会攻打了,所以把目标对准了高丽,我现在的都想,皇上是不是瞒着你我,已经派人和拖拖不花私下接触了!”
“这也是你的猜测吧!”
江狼微微叹气,道:“这样吧,等这拖拖不花进京,事情便明了,要是皇上提起,我自然会说明,要是皇上不提,我也没有办法问,我们也只能等!”!
第三百九十章 回驳
不过,江狼也没有料到,这景泰帝是如此的急切,在第二天刚刚下了早朝,就派人过来让他在御花园等待,说有要事相商。
听到这个消息,江狼心中多少有些吃惊,然后心中也不由的摇头,不过也无法拒绝,便在太监的带领之下,朝御花园走去。
北方毕竟不同于南方,当南方已经是才春暖花开的时候,这北方的春天还有些微微的寒冷,这御花园虽然也是郁郁葱葱,不过仅仅开放的花也只有梅花而已,于是整个花园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花香。
一走进御花园,江狼便看将在花园中的凉亭中,景泰帝正站在哪里,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直到带路的太监上前禀报之后,这才抬起头,看向江狼,然后示意太监传。
等太监高声传了之后,江狼这才走了上前,跪倒在地上,道:“臣参见皇上!”
“快起来!”
景泰帝微微一笑,伸手扶起了江狼,等江狼站起来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才叹息道:“爱卿瘦了很多啊!杭州的事情于谦都给我说了,这次又多亏了你。 ”
江狼则不卑不亢道:“为皇上效力是微臣的本分。 ”
“好……好……!”
景泰帝连声说道,然后有些感叹道:“朕的周围有你这种的忠臣,这大明江山何愁不会千秋万岁?”
说完,一指桌子上的东西。 道:“来,你来看看这个!”
江狼这时也注意到了桌子上地东西,原来是一张地图,心中不由的响起昨天于谦说的那些。
果然,景泰帝一指地图,道:“现在这就是我们大明的江山了。 这一块,就是你打下来的那块。 你可是大大的功臣!”
江狼仔细一看,果然在地图上面。 有一块是重新用笔勾勒出来的,那就是应该瓦刺割让给大明地土地,当下道:“臣能取胜,全kao皇上英明。 ”
虽说这打仗,和这景泰帝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江狼起码知道一点,那就是在皇帝地面前。 绝对不能居功,那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
果然,景泰帝显得非常的高兴,点点头,然后指指地图上的一块地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江狼定眼一看,他指的是现在朝鲜,也就是原来的高丽的位置。 便点点头,道:“微臣知道,这是高丽。 ”
“不错!”
景泰帝一拍桌子,道:“这正是高丽,我现在地打算是出兵高丽,然后把高丽……!”
说着。 提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朱笔,在高丽的位置上一圈,道:“让高丽也成为我们大明的疆土。 ”
江狼脸上lou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问道:“皇上,怎么想到要出兵高丽,这高丽一直对我们称臣,出兵的话,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景泰帝摇摇头,放下了朱笔,道:“你可记得当初这宋太祖赵匡胤说的一句话?”
这宋太祖说的话可多了。 江狼哪里知道这景泰帝指地是那一句。 摇摇头,道:“微臣不知。 还请皇上明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景泰帝一字一顿说到,然后悄悄高丽的位置,道:“对于大明而言,这高丽就是他人!”
景泰帝这么一说,江狼顿时明白了这话的意思,这话是宋太祖的明言,在宋。《杨文公谈苑》载, 宋太祖准备攻打南唐首都金陵时,李后主遣徐铉入朝,“恳述江南事大之礼甚恭,徒以被病未任朝谒,非敢拒诏”,委婉地要求撤兵。 宋太祖的回答却不容置疑:“不须多言,江南有何罪?但天下一家,卧榻之侧,岂可许他人鼾睡?”没多久,“城陷”,后主归降,从此由一国之君转变成为透过一己故国之悲而写尽千古人世无常之痛的词人。 就是指自己地床边,怎么可以容忍别人安睡,比喻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怎么可以容忍别人恣意肆为。
微微顿了顿,江狼整理了一下自己思绪,这才说到:“但是皇上,现在我们的兵力可不足以攻打高丽,如此草率的出兵,臣以为欠妥?”
景泰帝的脸色微微一沉,道:“欠妥?难道你说我们大明现在的兵力还不足以攻打一个小小的瓦刺?”
见景泰帝生气,江狼立即道:“这倒不是,请听臣细细道来。 ”
说完,江狼一指地图,不过先指的是瓦刺,道:“其实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瓦刺?”
景泰帝脸上lou出了一丝诧异之色,道:“瓦刺,怎么会是瓦刺,现在我们不过和瓦刺已经结盟,世代友好吗?怎么可能还是最大的敌人!”
江狼一拱手,道:“皇上,所谓地世代友好不过是一张契约而已,要是那天这瓦刺强大起来,他们完全有足够地理由不理会这契约而再犯我大明,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点,我想皇上一定也清楚!”
景泰帝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微微摇头,道:“我还是不太相信这瓦刺会这样,要知道现在的瓦刺也明言势力攻打我们。”
“但是我们同样也没有势力攻打瓦刺!”
江狼微微有些不客气道,:“现在地我们双方的力量正处于一种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地步,所以我们必须得小心谨慎,要是我们一攻打高丽,至少得出几十万的大军,那种情况下,国内的防御空虚,要是这时候瓦刺乘机出兵,夺回已经划归我们的土地,那么之前我们的仗就白打了!”
景泰帝微微的沉思了一下,来回在这院子里面踱着步子,相比其他人,在军事上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