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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眼前地这一切,江狼也不由的摇摇头。 现在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要是真的有流寇的话,别的不说,那些警戒的士兵就应该多些,但是看眼前的情况,防卫相当的松懈,那里像有流寇骚扰地迹象。
“该不会真的设个套子要我们钻吧?”
江狼心中不由的想起当初江成志说的那句话,于是这心思也开始想究竟是什么套子。 毕竟要了解对手的意图才能见招拆招。
不过想了想,江狼也始终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机,自己等人仅仅是锦衣卫很少的人数,即使再这里消灭了自己等人,江成志也可以立即补充人手,对江成志根本没有多大地影响。
郑百川见江狼看着城墙却没有说话。 不由的奇道:“有什么不妥?”
江狼一惊,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也没有什么不妥,不过就是有些奇怪罢了,目前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流寇作案的迹象,朝廷要我们剿匪,究竟是剿什么匪,该不是让我们跑着好玩,不让我们过什么舒心的日子吧?”
郑百川现在心中现在也想的是这些,便道:“我可也不知道。 现在我们在这里猜测也没有用。 不如先进去,打听下消息在作决断。 而且兄弟们跑了这么多天,也是人困马乏,也该好好的休整一下。 “
江狼扭头望去,只见自己背后的士兵脸上都lou出了疲态,回头之后便也点头,道:“也好,就这样办吧!”
说完,一夹双腿,喝道:“驾!”朝城门口奔去。
郑百川也立即扬鞭,紧紧的跟着江狼后面。
两百余人同时骑马奔驰,扬起了满天的黄沙。
城门口地士兵这时也不由地紧张起来,急急忙忙的退回了城里,然后在城墙上出现了一群士兵手持弓箭,对准了江狼等人。
“下面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城墙上一个士兵大声地喊道。
江狼的不由的暗暗的摇摇头,不知道是这士兵眼拙还是没有见过,自己等人的服装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但现在别人问起,江狼也喝道:“我们是锦衣卫,奉皇上的旨意前来怀来协助剿匪。 ”
“剿匪?”
上面的士兵犹豫了下,再看看江狼等人,的确是一身锦衣卫的打扮,便也喝道:“那你们等等,我去禀告大人。 ”
说完,士兵下了城楼,但是城墙上的那些士兵的弓箭依旧对准了江狼等人。
“你说他们会不会放箭?”
郑百川看着城墙上那些士兵,打趣道。
江狼摇摇头,微微一笑,道:“我看不会,别忘了我们可是奉旨前来剿匪,先不说这里有没有匪可剿灭,要是他们伤了我们,那么他们的千户大人说不定这人头可能就要落地。 ”
郑百川哈哈一笑,道:“这也是,不过现在别人把城门关着,我们也只好等等了。 要是来得及的话,还能赶上一顿午饭。 ”
面对城墙上的弓箭,在射程之类的锦衣卫多少有些紧张,而郑百川也是多年的老兵了,当然知道这一点,于是才和江狼打趣说话,而且二人的声音也比较大,后面的锦衣卫也能听得清楚,见自己的主将都不害怕,这些士兵心中自然也不会那么紧张。
过了一会,城墙上的弓箭手收起了弓箭,而城墙的大门这时也大大打开,一个军官带着几个官员和士兵匆匆的出了城门,朝江狼这边走来。
江狼和郑百川相视一笑,然后也下了马,迎了上去。
到了之后,江狼二人立即单膝跪下,道:“下官锦衣卫百户王大财(郑百川)参见大人!”
明朝在怀来设立了千户所,掌管当地的军政等方面的事情,在军衔上比江狼等人要高,所以这见面自然是江狼等人下跪,不过江狼等人的身份特殊,这守将虽为千户,也不敢妄自尊大,连忙扶起了二人,笑道:“实在不知道是二位光临,如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
“大人无需介怀!”
江狼拱手道:“下官奉朝廷之命,来此协助大人剿匪,以后还要仰仗大人多多支持。 ”
“这是当然!”
千户笑道:“我们可等你们等了好久,要是你们再不来,我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
说完,做了请的姿势,道:“具体的事情我们下午再说,府中已经略备薄酒,还请二位去府中稍事歇息。 ”
然后在看看江狼等人背后的锦衣卫,接着道:“至于各位将士,本官也安排伙房准备饭食。 ”
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别说后面的那些锦衣卫,江狼自己都已经饿得咕咕直叫,而且现在也不怕这千户搞鬼,毕竟自己等人的身份他还是得掂量一下,便道:“如此,那就先谢过大人。 ”
千户哈哈一笑,道:“是我该谢谢你们才对,你不知道,这段时间,那伙马贼 那可是搅得本官可睡不上一个好觉。 走,我们便走边说。 ”
江狼点点头,走在了他的旁边,问道:“你们就没有派兵围剿?”
“不是没有围剿。 ”
他的脸上lou出了一丝无奈,道:“这伙马贼大概有上百人,都骑着良马,而我这怀来城,马加上起还不住百匹,而且不少还都是些老马,追不上不说,追上了即使交手也捞不到任何的好处,逼于无奈,本官才向朝廷求援。 ”
江狼不由的点点头,这马可不是那些飞机大炮,只要保养得好,而且经过改装,服役二,三十年没有问题,这马即使你不用,随着世间流逝这马也会变老。 而且明朝境内并无广袤的草原,马匹自然紧缺,每年朝廷都会花不少的钱去鞑靼,瓦刺等地方够马,而一年之后的战争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也是因马而起。 而自己这次两百人都有马,还全kao江成志协调,不然的话,大部分人也只有跑步过来。
点头之后,江狼也不由有些疑惑起来,既然朝廷都缺少战马,这一百多人的匪类那里来的马?花这么大的立即骚扰怀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从一路上的情景开来,这怀来地区并不富裕,根本没有多大的油水可以捞,而有钱人都集中在了城里,而这城里可有接近一千多人的防守部队,一百人来抢劫城里,那岂不是找死?如果不是为了抢劫,那么这一伙马贼骚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除非他们有其他的理由。
但这理由又是什么,江狼现在也不知道。!
第一百一零二章 冲突
京城,王振城外的府邸。 //
夕阳西下,淡淡的余晖洒遍整个院落,在后院的练武场上,王忠书一把青钢剑正在手上飞舞。
话有云,枪来武器中的霸者,刀乃王者,剑乃皇者,或者说是帝王的象征,所以自古以来,君王都配长剑,同时,剑也有君子之说,但是,现在王忠书手中的这把长剑那可看不出一点君子的风范,他的剑法走的不是轻盈路线,而是非常的刁钻,精光闪闪的长剑在他的手里就如一条毒蛇,吐着长信,lou出獠牙。
一套剑法练完,王忠书脸上也不由的冒出了汗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内息,然后才走到了场边,那把手中的长剑递给了一个侍卫,同时,从另外的一个丫环的接过了毛巾,擦了把汗水。
那侍卫把剑收进剑鞘之后,奉承道:“大人的剑术越来岳精进了,这天下可没有几人是你的对手了。 ”
把手中的毛巾扔给了丫环,王忠书皱皱眉,接过了另外一个丫环递上来的茶水,喝了口润润嗓子之后,问道:“别拍马屁了,我自己什么势力我知道。 ”
侍卫的脸上lou出了一丝尴尬,闭口不语。
王忠书喝完水之后,问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侍卫回过神,立即道:“启禀大人,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在大同召集了一些人马之后,其中的两百人就直接奔去了怀来。 路上没有一点耽误,按照行程地话,今天应该已经抵达怀来。 ”
王忠书点点头,接着问道:“他们挑选的人是什么人?”
“伙夫!”
侍卫立即道,:“全部挑选的是伙夫,属下也为此感到奇怪,难道锦衣卫缺少伙夫不成?”
王忠书何尝不也奇怪。 不过他的眼光那可看得远多了,想这江狼原来也是伙夫。 但是却表现不俗,让人刮目相看,现在他又挑选了一群伙夫,那是似乎意味这些伙夫都不是普通人?
沉思了一会,王忠书才问道:“这些伙夫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侍卫摇摇头,道:“都是些普通的人,无非就是个头大些罢了。 其余的与其他的人没有什么区别,这军营也暗地流传,说是王大财想让这些兄弟跟他去享福,所以才全招地伙夫,而且大部分都是和他当初一个伙房的。 ”
“里面有没有我们地人。 ”
王忠书立即问道。
侍卫摇摇头,道:“当初谁也没有想到这王大财会去伙房招人,而且人也是他选,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把人安cha进去。 ”
王忠书的心中不由的一怒。 不过马上又有些丧气,这伙房里面人本来就不多,而且也是无关紧要,别说这侍卫,就是自己也不会把人安cha进去,毕竟这探子的人数非常的有限。 而且即使安cha进去,说不定最后也会被清除掉,对于原来跟踪那人最后却损失了几个好手王忠书心里可是记忆犹新。
“罢了,罢了!”
王忠书摆摆头,道:“现在安cha也来不及了,叫怀来那边的人多盯着点,有什么举动就立即报上来,同时叫他们小心点,那个王大财不简单,别不小心着了别人道。 反正目的就是把他留在怀来就可以了。 ”
侍卫立即拱手。 道:“是。 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把他干掉省事些?”
王忠书扭头看看侍卫。 叹口气,道:“那是以后地时候,现在还不是时机。 你就按照我说的办,不准去节外生枝,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那你试问!”
侍卫不由得 感到一阵寒意,立即道:“是!”
王忠书挥挥手,道:“好了,你去安排。 ”
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侍卫,穿上丫环递上来了长衣,便迈开步子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在卧室里已经有人备好了热水,在运动之后泡泡澡,那可也是一种享受。
但是刚刚走了几步,后面就有人大声的喊道:“王忠书,你给站住!”
刚迈了几步的王忠书不用扭头就知道来人是谁,正是王林,也就是王振那个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侄子。
吃得好,穿的好,享受得好,早就了王林一个肥胖的身躯,整个人走起来,就如一座肉山,脸上也堆满了肥肉,这让他两个本来就不大地眼睛看上去更加的小,现在他正满脸的怒气,气喘吁吁的沿着走廊跑来,在他的后面,还跟着其他几个酒肉朋友,见王忠书不理会之后,王林更加生气,喝道:“王忠书,你给本少爷站住!”
王忠书心中不由有些发怒,不过这王林到底是王振的亲侄子,于是他转过生,扭头,冷冷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整个王府,除了王振之外,王忠书也不怎么买王林地帐,在他的心里,对于王林多是鄙视,平时自然也不会怎么客气。 王林虽然气恼,不过这王忠书甚是得到王振的宠信,他也奈何不了。
“你少给我装糊涂!”
王林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看着王忠书,道:“你说,你究竟给紫玉说了什么了?现在她理都不理会我!”
“紫玉!”
王忠书的心中不由的一沉,冰冷的目光朝王林看去,道:“你什么意思?”
被王忠书的眼光吓了一条,王林不由的朝后缩了缩,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可是有人证的,这也算理由充分,自然不会怕他,便叉腰,挺挺自己地胸膛,道:“我什么意思?要知道以前紫玉对我可是好好地,那次不是对我笑脸相应?但是前几天你见过她之后,她就不理会我,要不是你在她面前说了我坏话,她怎么可能不理会我?”
能知道自己的和紫玉见面地人,都是心腹,而王林现在知道自己和紫玉见面,说明这心腹中有内鬼,想到这些,王林的心不由的一沉,紫玉的身份非常的特殊,是一个绝对不能暴lou的人,于是也不问究竟,而是冷静下来,道:“你可能误会了,那紫玉不过是个婊子,谁钱多她就跟谁,说不定她和别人相好罢了,你应该去问问她,怎么来问我。 ”
“才不是!”
王林肥胖的脖子朝前伸了伸,道:“紫玉才不是你说的那人,她是卖艺不卖身,当初我打算把她赎出来,她就是不答应,她可不能和一般的青楼的女子相比。 一定是你,你说了我的坏话,她才不理会我。 ”
“猪脑子!”
王忠书心中不由的暗骂道,紫玉是王振安cha在三王爷身边的一颗棋子,对于三王爷来说,这紫玉也是打探消息的一颗棋子,通过紫玉,王振就可以知道三王爷的动向或者和什么人秘密的接触,如此重要的人物,岂是你说赎身就能赎身的?而且你王林是王振的侄子,紫玉迁就你不过是逢场作戏,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