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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泰朝也是吃了一惊,细想下向接头忍者问道:“忠良大人有吩咐什么吗?”
“哈!主公说现在正是取消武田和北条两家援兵的时机,请两位大人尽快派出使者。主公大人也会在三rì内赶到骏府城。”
厉害!朝比奈不知道忠良用什么方法绕过防线,但只要忠良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层层算谋之下深感厉害。
关口亲永用扇子拍拍胸口,长长呼出一口气,“我等在骏府恭候忠良殿。”
两波使者分别派向两家。北条氏康得知水野军退,不用派遣援军也是轻松,里见家集结军队有向国府台方前进架势,武藏国豪族也想趁火打劫。
武田信玄却拿着文书正反两面看了又看,好似要看出里面有什么玄机。水野家虎头蛇尾围城战太诡异,反常即是妖。信玄招来侍从喜兵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喝!喝!”喜兵卫连连点头。小跑着下去,指挥几个武士突然发难把这几个今川家人关押起来。
骏河武田信玄是去定了,向北上杉谦信难以逾越,只有向南打开东海道。让太郎(武田义信);虎昌为先锋,等越后下雪后我再帅大军进入骏河。信玄做出南下部署。
远江国,引马城,忠良脸上从容不迫,心中却有一团火。所谓的枪天时就是强时间,天下大势要是慢了一步则步步慢。此战顺利夺取骏河,占有远骏三,天时就无安全在他一边。
“从海上突袭还是太过冒险。”水野忠重在忠良身边说道。忠良决定从海上深入骏河,便让叔父来远江坐镇。
“这点不用担心;能从海上去就能从海上回。”忠良和叔父一起走进码头。引马城码头处,人马正慢吞吞的上船,五千军势已经装载了一上午。
忠良问衣浦大隆“军队还没上完船吗?”
“主公只有骑马队还没上船,有些马不肯上船。”衣浦大隆也是皱着眉头。忠良重用水军,从海上绕到骏河他自是高兴。要是做不好重用就可能变成重罚。码头上惊慌声想起,又一个人被撅蹄子的马掀下水中。
忠良见状说道:“马匹不用管,人上去就行。到了骏河再找战马!”时间拖一点,就慢一点,变数也就多一点。
“如果大运真在我这里就让越后不要下雪。”忠良心中悄悄祈祷。他计划中最大的漏洞就是越后下雪。如果越后下雪,武田必将南下。骏河至少有一半落在武田家手中。但忠良也不是没有机会,那就是快。赶在武田家之前,堵住山道。才能把骏河收入手中。北条方面不用担心,里见家联合了太田等豪族全面压向北条,相模狮子动弹不得。
不再装运马匹,码头上集结的舰队迅速出发,小早船可装二十人,关船可装五十人。大安宅船可装三百到五百人。又征集了很多民船,商船。刚好装满武田大军。
从引马城到远江骏府城海口只有八十多公里。舰队刚刚驶入外海,东南风吹起,顺风顺水。船速度陡然提升一大截。
“恭喜主公,我们两个多时辰就能在骏河上岸。”衣浦大隆站在忠良身后恭敬说道。风向改变得太突然,太巧,冥冥之中似乎有神秘力量在帮助己方一样。
忠良伸出右手,感受海风,“气运真的存在吗?”
衣浦大隆偷眼瞧着忠良的背影,手中好似在抓什么,“骏河?东南风是谁招来的?不可揣测~”敬畏又加了一层。
舰队行驶两个多时辰,衣浦大隆指挥向岸边行驶,前方海平面上升起三道烟柱。舰队朝三道烟柱行驶。这里是离骏府城最近的一片沙滩。小船冲到沙滩上放下士兵,再转身运送大船上的人马。
“我们这就到骏河了?”众将踏上土地还尤为不信,在路上就算是无阻碍行军到达骏府城也要四五天。从海上过来只要一天不到。
“这才是真正的疾如风。”岛胜猛喃喃自语。现代军事理论中的兵力投shè,让古人惊诧莫常。
所有军队登陆完毕,天sè刚好漆黑一片。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有夜盲症,于是水野军先休息一晚。
第二rì黎明忍者前来禀报。主公,关口亲永大人已经控制了城门,请主公快行。反常状况已经引起今川家武士注意。
忠良当即率领常备先行,留下稻生政胜守住登陆场。后面跟着,天野景泰率领的一半远江兵和金吾太郎信成麾下一千人。
登陆场离骏府城只不过四公里,有的町人刚睡醒,看见一只大军行来,尖叫一身躲在房子里不敢出现。
“主公那些町民发现我们了。”小本多用枪指着前面奔乱无序的町人。
“不用管,先占领骏府城。入城后迅速占领各个要害。抵抗者格杀勿论。”
“哈!”
水野备军不管惊慌的町民直接往城门涌去。关口亲永和一些串联投诚的武士跪在城门前迎侯。一队队水野备军从他们面前踏进城池,行走中,盔甲撞击发出金属峥鸣声,敲击着这些人的心神。
忠良到达城门前,正好看待跪在最前面的关口亲永,呵呵一笑,“亲永大人请起。”
“谢忠良大人,哦不。谢主公。”关口亲永一拜才站起。几年前忠良还要在他面前客客气气,几年后自己要口称主公跪拜。心中庆幸先前结下的是善缘,当真是种因得果。想起未来的封赏就加高兴。
“你们也起来吧!。”
关口亲永身后所有武士恭敬站起推到一边。
“氏真大人夫妇可安好?”忠良亲切问道。
“有朝比奈大人在照看,一切安好。”
“还好,否则我就对不起义元公在天之灵了。”
城里面的喊杀声持续了一个上午,很多今川旧臣不愿意见到水野家君临骏河,中午才足渐平息。
“主公城内已经肃清。”几个大将一起来缴令。
忠良忽然抓住关口亲永的手,“走我们一起入城,骏府城有亲永大人一半。”关口亲永吓出一身冷汗。
城内台阶上的鲜血还没有凝固,踩在上面发出黏黏的响声。走入天守阁在地上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忠良在天守阁顶层见到氏真夫妇。朝比奈泰朝跪坐在一旁,低头闭目不语。今川氏真抱着早川夫人瑟瑟发抖。早川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氏真护在怀里。早川夫人的容貌让忠良眼前一亮,明艳中却有普通女子没有的刚强和倔强。
“水野治部少辅要怎么对待我们夫妇”早川代替丈夫所到,眼睛倔强地看着忠良。
“你们两个都不会死,义元公与我有恩,所以远江或三河一处别院给你们终老。”忠良说道。
“真的么,不会是骗的我吧?”今川氏真来了点生气。
忠良见他畏缩的样子摇摇头,“我不会杀你。”不再想和氏真说些什么,刚好侍从来报,今川旧臣已经被集中在评议间里。
“朝比奈大人,我们一起过去。放心在下言出必践。”
“哈!”和忠良一起走出。
战国乱世家族起灭是十分正常的事,今川旧臣被集中在一起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有的武士没有勇气在水野军入城时抵抗,这时暗自垂泪。
忠良一入大厅就坐在主位上,今川家臣中惊声一片。这里曾经是今川义元的位子。忠良想起当初来骏府谒见义元时,自己匍匐在这个位子下面,被义元的威势压得抬不起头。今天自己终于坐到了这里,满腔得意化为威严发出,今川旧臣不敢抬头。忠良向边上侍从示意,把血书让国状台上来。“诸位可看清楚,义元公指定我才是继承人。”
今川旧臣和当rì水野家诸人看到血书时一样惊愕,朝比奈泰朝和关口亲永瞪大眼睛看去,字迹有点像,内衬绝对是真的。而且这个时候也只能当真。
朝比奈泰朝转头对身后今川武士大喝,“还在犹豫什么!义元公真正的继承人是忠良大人。”然后想忠良拜伏:“臣朝比奈泰朝参见主公。”
“臣等参见主公。”几乎所有今川武士都下拜,声音震动大厅。还是有一个武士端坐不动。
“大胆,还不快下拜。”忠良身边侍从大声叱喝。
“哈哈哈,山野村夫休想让我效忠。”武士说完从怀里拔出匕首一把,暴起冲向忠良。没跑几步脚下被人一绊摔倒在地,匕首脱手滚到忠良面前。几把太刀剁在武士身上,鲜血染红殿前。
“他叫什么名字。”
“葛山氏元”关口亲永说道。
“杀了,灭全族”名分和实力具有还不降服,是属于死硬分子,诛灭全族以儆效尤。
忠良指着坐下家臣中的一个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就是他刚刚伸手绊倒了葛山氏元。
“回主公,臣下安培元真。”
“葛山氏元的知行全部奖赏给你。”
“谢主公大恩。”安培元真又拜服,引来羡慕地目光。
忠良又命令朝比奈泰朝去劝降卦川城和高天神城。东骏河诸城让关口亲永和前田利家去劝降。忠良受计前田利家,把靠旗换成今川家的,先入城再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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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骏河的宝物
骏河国,东海道上最东端的分国,北面通过富士川山道连接甲斐,东面以箱根山天险连结相模国,清水的东方与伊豆国相连,是关东和甲信通往近畿的必经之路。谁占有了骏河就相当于扼住了关东和甲信的咽喉,位置重要不言而喻。
而且车水马龙商旅不断,土地出产也将近十五万石。骏河北的安倍金山,富士金每年能开采出相当于七万贯钱的黄金。所谓的王霸之资指的就是此地。
忠良在天守阁顶层中把山川图铺在地上,在图上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上标记水野沢泻纹。骏府以西有朝比奈泰朝劝降,不rì就将落入自己掌握。两处金山目前还在实际控制中,但是金子埋在地下跑不了,也不用急。东面与北条家前有箱根山隔着,后有里见家扯后腿,相模狮子想干涩也没那么容易。为一担心的就是背面武田家。
地图上骏河北面,富士川山道被命泉和尚特意用红线划出来,险要之处特别标记。当务之急是要堵住这里,把老虎困住,慢慢理顺骏河内政。
“平定骏河之后,西可破织田,东可入甲信,关东。那时候天时在身,只要不亲身冒险,脚下就是不败之地。”想着忠良踌躇满志,踱步到展望台,城下町景sè收入眼中。“我yù乘风入东去,破尽甲兵二十万。”
要是身边有个侍从应景说“主公,好诗,好诗。”就更好了。
可惜非但没有侍从,骏府城下町也不是美景,左町毁于永禄三年的大火。那场火还是忠良亲自策划,加藤段藏执行。望着城左废墟,忠良不会因此罪己,但也有些意兴阑珊。
“要早点休息,明rì还要北上。”忠良转身走回屋内,呼唤侍女进来整理铺盖。原来服侍氏真的侍女,抱着被褥铺在地上,有意无意地拨弄下头发或扭动下腰肢想要吸引忠良的注意。
侍女换了主人,自然要讨好新主人,以此获得安全保障,甚至飞上枝头变凤凰。忠良明白她们的心意,但是今天不想临幸,“你们下去吧,今天不需要侍寝。”
“嗨!”几个侍女微微失望地退出去。忠良刚要吹灯,拉门又被打开,从艳sè和服判断是个女子。“我不是说过不需要人来侍寝么。”
忠良抬头“早川夫人?”
早川没有说话,小碎步走带被褥便跪下。身后侍女放下几个锦盒,关好门退出去。
“这是~?”忠良奇怪,瞬间又明白了,早川夫人夜里来找只有可能是那个事情。
屋内忽明忽暗的烛光,气氛变得暧昧。
“忠良大人”早川夫人忽然看着忠良,鼓足了勇
“这些重宝只有人主才有资格拥有,夫君已经失去了骏河,这些宝物应当属于您。”
忠良闻言打开最近一个四方锦盒,丝毫不担心有什么机关暗器。能走到这里已经通过了层层检验。
“这个是千鸟香炉!”砧青瓷质地,盖子上装饰了一只惟妙惟肖的朱鸟。忠良想起它的传说,用手拿出香炉。“啾”朱鸟发出一声响。毫无疑问是重宝,忠良拿起盖子对着烛光,印出的光晕均匀,sè泽剔透。轻轻触碰下在手中连续把玩了几圈才放回锦盒。
剩下的两个木匣,早川夫人帮忠良打开,其中一个装着义元的佩刀:宗三左文字。忠良在桶狭间yīn了信长一把,从义元的尸体上的到这把刀。在手中欣赏了一个多月送回骏河。是今川家当主的标志之一。今川氏真肯送来,很识时务。
还有一件宝物是忠良当年献给义元的复合弓:骏河满月。
“还是回到我手里了”忠良拿起,在弓背上和弓弦上抚摸,几年之中依然保养得很好。这把弓是谁在保养?今川氏真显然不会?忠良问早川殿。
“一直是由物库头在保养”早川殿说道。
原来如此,今川家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