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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简旭不言语,以为有所领悟,继续说道:“百姓也讲,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个家,真的难当啊,朕只希望你能够有所悔悟,好好用心学习,别老是往外跑。”
简旭只顾点头说“是”,皇上又道:“不过朕也没有想到,在京城居然还有人行刺与你,这样吧,我再看看你的能力,看你用多久,把这个案子破了。”
简旭一听,让自己去破案,你那些什么府什么尚书的,都白养着干嘛。
简旭回到东宫,反复思考皇上的那番话,这老头厉害,暗地里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还以为他老迈昏聩,什么都不管呢,不过他教育孩子的方法挺狠,你说一旦有个闪失,那太子被谁咔嚓了,他不后悔?或许在皇上的心中,有的只是江山,对太子的感情,只是看你适不适合接替,而没有父子之情。
又想起皇上交代破案的事,虽然我不是太子,但也不比你的儿子差,考验我,就给你看看。天就要黑了,晚饭也不吃了,带着麻六出了宫。
麻六在后边小跑跟着,“简旭,大晚上的,我们去哪里?”
简旭道:“我要日夜奋战,尽快破案。”
麻六不是很高兴,晚上都睡觉了,你去哪里破案。
简旭道:“难道你不想看看这京城的夜生活吗?”
麻六咔吧咔吧他的小眼睛,乐了,“原来是出来玩,太好了。”
简旭道:“工作休闲两不误。”
到了夜晚,街市上的人不但没少,较之白天,竟然多了,夜市商贩的叫卖声,酒楼里觥筹交错的行乐声,秦楼楚馆的丝竹声,混杂在一起,宣读着城市的繁华。小楼透出的灯光,摊位上的照明,和天上的星光互相辉映,映射出夜的妩媚。各种各样的小吃飘来的香味,更加给夜晚调剂的多姿多彩。
麻六脑袋是东伸一下西伸一下,连说:“热闹,真热闹,都没睡呢。”
简旭随口吟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虽然这一是写上元佳节的,但用在此时却也贴切,东风微醺,夜色暗昧,没想到古人的生活也不完全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京都的繁华,折射出这个时代的繁华。
几个打扮俏丽的女子叽叽喳喳说着,嘻嘻哈哈笑着,从简旭身边走过,互相指指点点,随后是打打闹闹,也并非是足不出户,逢人便躲。只是,蓦然回,那人却在哪里啊又想起了刘紫絮。
吟了一词,了一通感慨,忽然想起周录的那个小妾来,古时文人墨客,流连花街柳巷,却也不乏千古佳话。某不妨借一觥花酒,去打探一下沧州的情况,之前淳于凤就想去了解,看看那周录有没有为难肖腾云大人。
这样想,他便对麻六道:“六儿,估计那沧州美人在满庭芳落脚,我们去看看。”
麻六正兴致勃勃,忽然听说去看那个女人,用手拉住简旭,不解的问道:“去看她干嘛?”
简旭调笑道:“六儿,既然你的相好来了,千里迢迢千山万水的,权当是拜会故人了。”
麻六哼了一声,“你少给我文绉绉的,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再漂亮,我也不会和一个ji女好。”
简旭道:“这你就不懂了,沦落风尘,并非都是她们所愿,很多都是被逼无奈,大多身世堪怜。”
麻六站在那里不动,你怎么说就是不去,无奈,简旭才伏在他的耳边,说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麻六还是不愿意,怪尴尬的,简旭道:“那些烟花女子,每天迎来送往不知多少人,怎会在乎和你的一夜*,你去了,只是客人,最普通的客人。”
麻六想想也是,那些ji女,天天与男人一夜*,自己算不得什么,去就去。
两个人穿街过巷,来到满庭芳,这种地方,黑白颠倒,夜晚远胜于白日热闹。门口站着两ji女,看见人老远的就喊,做这种活的,多数是技艺一般,相貌一般,没有多少客人,就负责在门口招揽生意。
简旭还想,这妈妈真不够精明,换成姿容艳丽些的,岂不是多惹人看几眼,这样的庸脂俗粉,怕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其实是他不懂,客人多的,名头响的ji女,别说在大门口站着,就是一般的客人还不一定见,架子大着呢。
门口的ji女把简旭和麻六让进去,直问:“公子我陪你好吗。”简旭摇头,既然客人不中意,无奈,她们又得回门口站着。
里面又有人过来招呼,直问简旭可有相好的姑娘,简旭摇头,老鸨浪声浪气的就过来介绍,历数满庭芳的各位佳人,一个个说给简旭,反正你总得点一个,到了这里,不掏点银子,不会放你走。
简旭听了一段名字,不知哪个是沧州的那女子,然后装大爷,告诉妈妈,要你们满庭芳最漂亮的姑娘来陪,掏出一大锭银子,当啷丢在桌子上。
老鸨看见银子,两眼放光,先揣进怀里,急忙扯开嗓子大喊,什么红啊、梅啊、香啊、兰啊的,喊了一堆出来,环肥燕瘦,姹紫嫣红,个个扭捏作态,时不时的暗送秋波,麻六被勾的一会儿一个激灵,一会儿一个冷战,膀胱充盈,就想往茅房跑。
简旭一看,没有沧州的那女子,又摇头,老鸨道:“那就一个了,不过,你的银子只能看她一眼,陪酒谈天都是不能的,而且,她是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写诗对对,都可以。”
简旭就想,怎样个角色,竟然这样大的身价,想想大概是沧州的那女子,她的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豁出去了,就铺张浪费一把,能打听到一些事情,自己也放心了,毕竟肖腾云大人曾经救过自己,从身上又掏出一大锭银子扔在桌子上。
老鸨立即收起,乐的眼角堆满了皱纹,转身去请人了。
过了又好一会儿,那佳人才款款而来,一袭粉衫,微透春意;长袖遮面,欲露还羞;脚步如莲,犹如凌波;还没到近前,一股香气直扑过来,麻六直说:“好香,好醉人。”
那佳人放下衣袖,露出皎皎一张俊脸,细眉细眼,似精心画作;嘴角上翘,如一弯新月;粉颊带羞,开三月新桃;鬓堆乌云,染一片青墨。
麻六心里暗叫,哇怪不得如此身价,美漂亮好看俊他把他能想到的赞美的词汇都想了一遍。
简旭抬眼一看,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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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鸾凤和鸣
第一百二十一章鸾凤和鸣
谁?落仙镇倚芳楼的燕燕。
燕燕走到简旭面前,看了一眼,不知认没认出,总之是不露声色,就像对待所有的客人一样,翩翩下拜,然后说了声:“见过公子。”
简旭不知这燕燕是否知道自己的太子身份,更不知道伊风可曾对她说过,既然她装作路人,我也不必大惊小怪,说道:“姑娘好,姑娘请坐。”
燕燕坐了下来,有伙计摆上茶水点心果品。麻六一边看着,心里感叹,怪不得这样的身价,确实漂亮,比那沧州的美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刘小姐,想想,和刘小姐没法比,那刘紫絮就不像凡间的人。
简旭见屋子里没有外人,试着问道:“姑娘一向可好?”
燕燕柔声细语:“谢公子惦记,还好,公子还有写诗吗?”
简旭一听,这是暗语,第一次见面,他曾在人家燕燕的题诗下面续写了一半,果然是她,遂说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诗就像佳人一样,不是说得到就得到的。”他看见燕燕,忽然想起刘紫絮,是以有感而。
燕燕莞尔一笑,“公子说的真好,但不知公子因何来到京都?”
简旭道:“这话正是在下想问姑娘的,而简某,家就在这里。”
燕燕似乎有些惊奇,“是吗,公子的家就在这里,怪不得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公子一身贵气,看着就像是王侯将相之后,若不然,一定是家大业大的富家少爷,而奴家身似浮萍,哪里不可以去,京都繁华富庶,有人介绍,也就来了。”
此时外面有人高喊:“燕燕在吗?”
老鸨迎上去回到:“宋老爷,您可有段日子没来了,不巧了,燕燕今日不能陪你,她有客。”
简旭觉得此人说话有些耳熟,给麻六使个眼色,麻六愣了一下,会意,因为他也听着有些耳熟,跑出去看,真的是在油饼铺看到的那个牙侩宋老爷。”忙回来告诉简旭,见燕燕在,又不便说话,只是点点头。
简旭起身道:“燕燕姑娘,简某今日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
燕燕道:“公子如何匆匆就走,我还存了些美酒要与公子品尝。”
简旭道:“改日,改日一定奉陪。”
燕燕有些不舍的,“*宵冷清,公子就不能留下吗?”
简旭心道,但凡我身边的女人都是别人的,我知道你和伊风是什么关系,纵使你花容月貌,我不能欺朋友女人。推脱之后,带着麻六出了房间,去寻那宋老爷。
老鸨见他出来,以为要走,笑嘻嘻的道了个万福,“公子慢走。”
简旭道:“谁说我要走。”
老鸨愣了,“公子这是”
简旭急忙解释,“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姓宋,是个牙侩,但不知他去了哪里?”
老鸨笑道:“正快活呢。”
简旭明白,问道:“他何时能出来?”
老鸨道:“那可说不准,我家娇娇的功夫厉害呢,怎么也得个把时辰。”
简旭心道,这个老宋,在油饼铺的时候就嘲笑七姑娘,现在自己不也是来这里鬼混,个把时辰,别把他掏空了,当心下不了床。我可没时间在这种地方等他,问老鸨,“他在哪个房间?”
老鸨为难的,“公子要作何?”
简旭道:“我有笔生意找他做,着急。”
老鸨不愿意了,眼睛斜往上看,脖子扭到一边,“公子真会说笑,来这里的人都是客,难不成我去敲门,搅了客人的好事,那这满庭芳岂不是倒了牌子。”
简旭道:“什么好事,天天都有的,你就去敲门,说我找他做一笔大生意。”他说着,又把一锭银子塞给老鸨。
有了银子,你让老鸨当众喊你爷爷她都干,乐颠颠的扭着大屁股走了,上了楼,来到老宋的房间,当当的敲。里面喊:“谁呀?”
老鸨依旧不改她的浪声,拿腔作调的,“哎呦宋老爷,你有个朋友找你。”
老宋道:“没空,忙呢。”
老鸨看看手里的银子,拿人家的钱得替人办事,不行还得敲,“宋老爷,他说找你做一笔大生意,起价都是一万两啊。”为了对得起手里的银子,她信口开河。
一会儿,门开了,露出老宋那张血脉喷张的脸,“哪个朋友,姓甚名谁?”
老鸨摇摇头,“这种事情我可不方便打听,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宋急忙系好裤子,刚要出来,那个娇娇光着身子就跑了过来,把他的幞头给他戴上,然后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乖乖,明天再来。”
老宋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定来。”然后随老鸨来到楼下,老鸨用手一指简旭,“那个人。”
老宋看看简旭,没什么印象。
简旭走上前去,拱手道:“宋兄,一向可好。”仿佛老朋友见面那么自然亲切。
老宋还是不住的打量简旭,见简旭施礼,他也忙还礼,却依旧想不出来这个人是谁,不过是油饼铺匆匆一面,当时他并没有注意简旭和麻六,先是被七姑娘气了一顿,然后又被外面那个喊自己的人气了一顿,哪里记得住简旭。
“这位仁兄,恕宋某眼拙,实在是想不出仁兄是谁。”老宋道。
简旭呵呵一笑,伸手在老宋的脖子上抹了一把,然后把通红的手指头给老宋看看,老宋登时红了脸,刚刚那个娇娇太猛,又咬脖子又咬屁股,像个*的母猪。
“我是谁不要紧,主要是想找你做点生意,就是说我有东西要卖,刚好看见宋兄来了,就谈一谈,省得到处找你,我也是很忙的。”简旭道,然后指指桌子,示意他坐下来谈。
老宋是干牙侩的,牙侩,就是为买卖双方说合的经纪人,一个买,一个卖,不一定找到合适的主儿,牙侩就是承担两方面的中间人,什么房屋、粮食、布匹、牲口、玉器、字画等等等等,认识他的人也就数不胜数,简旭喊他为宋兄,他也就不见怪了。
“但不知仁兄要卖什么东西?”老宋问。
简旭道:“很多,我今日在这里就不一一列出,改日给宋兄一个明细,不过在下想知道,宋兄你的店里都敢卖什么?”
老宋道,“出了女人,凡是能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