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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命薛三好收手,心里疑惑,江小郎平时待自己的手下很是袒护,为何放赤蛇一个人来挑战,现在赤蛇已经倒在地上,他们那方面却无人来救,简旭一时还捉摸不透,喊了薛三好和张埝,把赤蛇抬起,放在他的马上,然后一拍那马,马驮着赤蛇走了。
江小郎岂能不管,他在暗处,带着他的人,把刚刚的情景看了个一清二楚,但他知道,简旭目标是抓他江小郎,不会对赤蛇下毒手,派人慌慌张张的去抢赤蛇,更会丢人。
此时赤狐道:“大王,简旭使用妖术。”
江小郎瞪了他一眼,“我说过,除非在本营,在外,只称江爷。”
赤狐低头认错,“爷,我刚刚一时情急,那简旭,他使用妖术,赤蛇为何动都不动,任由他们打。”
江小郎岂能不知,但是,两军打仗,什么阵法都有,又没说不能用其他术法,胜者为王,就是自己先前所不屑的抓人质,也是正当,所以,江小郎只能说:“有本事,你也用妖术,把简旭抓了或是杀了,方法不计。”
此时,江小郎身边的一个人物,叫孙逊的说话了,他的角色类似简旭身边的赛诸葛,军师,他说道:“爷,既然不计何种方法,不如就派兵前来,他们区区几个人而已。”
江小郎摇头,“我会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就是要看看,这个简旭,到底还有什么本事,谁再去应战。”内心,依旧是有些不甘,看那简旭一副风流倜傥,硬功夫,只怕没有,都是靠耍手段取胜。
赤狐自告奋勇:“爷,我去,几个兄弟都去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未曾出手,说不过去。”
江小郎点头应允,又嘱咐他道,要简旭使出真功夫看看。
赤狐也不骑马,脚尖点地,飕飕飕飕,如同御风,眨眼便过了桥,高喊就要转身回去的简旭,“尔等休要走,某来战也。”
简旭回头一看,一个细高个,手无寸铁,手指他喊着,顿时明白,江小郎,原来就在这里不远观看呢,好极好极,急忙带人转身回来。
“赤狐是吧,真是一个都不少,我说了,赤鱼他病了,留在我这里治疗,你们何必苦苦纠缠。”简旭道。
赤狐尖声一阵怪笑,“简旭,赤鱼即使是病了,那也应该我们带回去治疗,为何要留在你这里,你这是别有所图罢了。”
简旭道:“赤狐,话可不能这么说,赤鱼又不是美人鱼,我图他什么,因为他的病不能乱动,乱动则怕留下终生残疾,难道你愿意他这样吗,回去告诉江小郎,别这么折腾,不出三天,我若抓不到他,我就打道回府。”
赤狐道:“休要放大话,你刚刚打伤赤蛇,无非是用妖术,你根本就没什么功夫,有本事,我们连对打如何,我要让你看看我正宗的南方拳术。”
简旭呵呵一笑,“无论妖术还是功夫,都是个人修为得到,又没限制你用,不过,打你这样的人物,妖术用不上,真正的功夫也用不上,一掌就能把你打飞。”
赤狐是哈哈大笑,可是,还没笑完,简旭“呼哧”劈出一掌,他要速战速决,大热的天,他懒得在太阳底下烤着,还因为他要显示一下,让江小郎看看,我是不是只懂妖术,再者,他想自己根本不懂什么功夫套路,怎么和赤狐对打,所以就发招在先,就见赤狐身子向后飞起,如同一枚被抛出的小石子,“嗖”的射出,飞过小桥,飞上官道,官道两边都是树木,他被一棵大树拦住,卡在树中间的枝杈上,落在一个鸟窝里,扑愣愣飞起几只鸟,窝里的羽毛飞了他满身满脸,那个样子,比赤蛇还狼狈。
简旭一伙虽然看不到远处赤狐的这一状况,但也能看见他落在树上,简旭一摆手,“丫头,碧螺春凉了吧。”
红姑也高兴,见主子轻轻松松的连胜两人,说道:“我再给主子重新泡一壶,还有蜜糕佐茶。”
简旭呵呵一笑,“乖回去宫里封你个女官,比上官婉儿还大。”
这里开开心心,江小郎那里只看见赤狐被简旭劈空一掌打飞,大家先是吃惊不已,这个简旭,轻轻松松一掌,连人都没挨上,利用掌气,就把赤狐打飞,这人,太厉害,越来越让江小郎的人惊惧。
江小郎也不知道赤狐飞到哪里去了,急忙带众人绕道去找,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众人大喊他的名字,只听赤狐在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爷,我在这呢。”
江小郎抬头一看,赤狐脸上全是鸟毛,卡在树上动弹不得,气的他直咬牙,简旭羞辱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江小郎,他深吸一口气,身子一提,飞跃上了树,把赤狐夹起,飞下树来。
赤狐边摘脸上身上的鸟毛边道:“爷,简旭说了,三天之内若是抓不到你,他就打道回府。”
江小郎气道:“好大的口气,三天,哼哼,我就三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如何,我就不信你能上天入地,抓不到我,看你三天之后有何话说,回去,紧闭营寨,任何人不得出门。”
第七十章打到你吐血
第七十章打到你吐血
紧闭营寨,不出门,江小郎采取死守策略,已经输了几次,至此江小郎还是不信,简旭还能有更多的手段,你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三次之约,如今你一次都没擒到我,那就擒到我三次之后再说。
江小郎的老巢具体在哪里,谁也不知,不过他到处都有分寨,各派一个统领。他在此地就有一个营寨,所以,回去,紧闭寨门,死守不出。
简旭这些人也在商量对策,既然主子把大话放了出去,那就开始忙活,这件事简旭自己也有些后悔,江小郎这个人,变化无常,非同一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去找,更别说抓了,难道真把赤鱼吊在大门上示威吗,你江小郎不来,我就杀了赤鱼,那就不能显示出小爷我的厉害。或者把他妹妹抓来当人质,恐怕他就不会这样坐得住了,可是,那丫头,丢一下几句诗就遁形了,也不知道漂亮的一个是她,还是丑陋的一个是她,再说,即使她在这里,自己也不会这样把她当人质,伤了人的身体还能救治,伤了人的心恐怕致命。
“北地叶飞离,南国花正好。只愿天捉弄,相望两渺渺。”
想起这几句,简旭的心里一紧,无论漂亮的那个是,还是丑陋的那个是,都有些惦念,整天缠着我哥哥、哥哥的叫,如今倒有些冷清。
忽然又想起,北地叶飞离,难道,秋来了吗,想想自己转了好大一圈,也费了不少时间,要尽快解决此事,别让那个新皇说我贪恋他的王位,再给我安个篡位的罪名就不妙了。
派出去打探情况的齐小宝回来报,附近有一个江小郎的营寨,寨门紧闭,无有人出。
派去接洽官府的伊风回来报,对江小郎本县的这个营寨,官府也曾前去围剿,但都无功而返,这个寨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江小郎最善于用滚木流石,还不等官兵接近营寨,已被打了下来。临县还有一寨,倒是没有这个险要,被官府打下一次,但又悄悄建起,都是一些山民,熟悉山里环境,善于山地作战,没有固定的营寨,官兵去打他们就跑,留下一个个空房子,那些房子建的也是相当简单,竹子、木头,随意搭设,你拆他再建,很难缠。
赛诸葛又分析了此处的一些地理,周围都有哪些村镇,哪条路通哪里。
听了这些信息,简旭开始分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晚饭时间出来,喊了红姑倒酒,明天捉拿江小郎。
众人知道他这是有了妙计,麻六就像一个多事的妇女,和简旭磨磨唧唧,要他说出计划,简旭啪的打了他脑袋一下,“如果不是很早就认识你,我就把你当个江小郎的奸细抓了,难道你不知这是军事机密吗。”
麻六撇着他的嘴,“红姑,给他倒碗二锅头,看他这脾气。”
红姑嘻嘻的笑着,“主子,打的好。”
麻六小眼睛一瞪,“哎呀我说红姑,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他这一句,把红姑羞的满脸通红,喝道:“你胡说,谁是你的女人。”
麻六也知道这话说过了,人家也没答应,忽然蔫了下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玩笑而已。”
红姑小声嘀咕,“你何时对我说过此事。”
麻六一听,打个激灵,这话有门,自己还真就没正经的表白过,都是瞎闹了,急忙过去道:“我现在和你说,我”
红姑一声喊:“别说别说。”用手捂住麻六的嘴巴,然后跑了。
众人哈哈大笑,麻六傻在当地,摸着嘴巴在那里出神,仿佛他的嘴上不是被红姑捂了一下而是亲了一口。
薛三好训斥道:“都什么时候,还胡闹。”
简旭对薛三好一摆手,道:“三哥,这样很好,别整天一副假正经,啊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才恣意。”
赛诸葛有些担心道:“想必主子已经有了妙计,但是,江小郎善于变化,若他化妆易容,我们又哪里去找他。”
简旭笑道:“不怕,他走不了,他这个人我了解,我想到的,几乎他都能想到,他走了,他的这两个寨子还要不要。”
第二天,简旭派伊风带着官兵,直奔临县江小郎的那个营寨,还故意浩浩荡荡,招摇过市。
派齐小宝往江小郎的这个营寨,不要惊动任何人,只偷江小郎的一个小物件即可。
派薛三好和张埝在江小郎的营寨前叫骂,记住,只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不许打,骂完就跑。
派麻六和红姑举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寻找妹妹江小扣。
淳于凤和赛诸葛继续留在家里看守赤鱼。
江小郎正在寨中坐着,思索简旭会有怎样的行动,不如我就化妆易容,出去几天,看你哪里去抓我,可是,我走了之后,那简旭可不是这些无用的官府,定会趁虚而入,来围剿我的营寨,若是以前,我不会这样担心,可是现在不行,若他把我的山寨给灭了,就更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他这个人,口才又极好,不知会说出怎样的一番理论,我的这些人,说不定就会倒戈,归顺与他。
正胡思乱想,忽然有士卒来报,“有官兵往临县的那个营寨去了,为首的,据说是什么护国大将军,很厉害。”
江小郎微微一笑,“不理他,想引我下山而已。”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报,“有两个人举着个牌子,在街上到处喊,说是寻找妹妹江小扣。”
这次江小郎有点迷糊,这简旭究竟要干什么,这里的百姓,谁都知道江小扣是我江小郎的亲妹妹,你到处寻找,让别人以为我江小郎与你妥协了,他开始闹心。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报,“有两个人在寨子前叫骂,骂完就跑了。”
这江小郎更迷糊了,两个人,叫骂,还跑了,不对,我这寨子易守难攻,他们两个人来干什么,简旭这个人,诡计多端,他要扰乱我,让我无暇去顾及临县,还是不对,这是把空城计变化运用,用两个人来扰乱我,以为我必定置之不理,不会出动,他难道真的去攻打临县的营寨,虽然那个寨子都是些散兵游勇,但简旭这个人不能小觑,若真的把我的人抓了,而我又不去营救,那以后我的手下谁还会替我卖命。
“点兵出寨,去临县救援。”
军师孙逊急忙拦住,“江爷,此事万万不可,那简旭故意要诱你出去。”
江小郎道:“我岂能不知,但是若我不去,一旦寨子被攻破,丢了兄弟们,这让我以后如何取信与众弟兄。”
孙逊道:“以前各处寨子,也有被攻破过,起事之时,大家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危险,谁能怪你江爷。”
江小郎摇头,“你错了,以前有寨子被攻破,那是我不在,而现在我就在这里,眼见兄弟们被打却无动于衷,这不是我江小郎做的,走,前去救援。”
孙逊还拦,这时又有人来报,“江爷,寨子门口的旗杆上挂了一个物件。”
江小郎就火,“旗杆上不挂旗子留它何用。”
士卒战战兢兢道:“不是旗子,是爷的”士卒欲言又止。
江小郎看他那样子,知道出了事情,也不再问,推开士卒,来到寨子门口,抬眼去望旗杆,上面挂着他的一条裤子。
“谁干的?”江小郎火冒三丈。
一个士卒哆哆嗦嗦的送来一张纸,上写:“江大侠,去了你的睡房溜达一圈,下次,恐怕挂的就是你。”
江小郎把纸撕了个粉碎,气道:“你们还不让我出去,如今人家连我的睡房都能进去,哪里安全,立即点兵,去救援。”
吹号点兵,聚齐士卒,江小郎亲自带领,往临县而去。
从这里到临县,不过百八十里路,一路快马加鞭,用不了多少时候,即来到了两县边界。一座大山,把两县分隔,此地山高林密,人迹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