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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云朵一声喊,闯了进来,她手里,拎着宝剑,而且剑上正往下淌血,外面有太多护卫把守,夏王命令,谁都不能放进来,就怕云朵知道此事,云朵来闯,他们拦阻,是以云朵刺伤几个护卫,才得以闯进。
夏王喝道:“宝珠,怎么又是你,你不让父王碰你的朋友,父王已经答应,为何这个人你也要管。”
云朵道:“他也是我的恩人,并且他还是你的恩人。”
夏王道:“胡说,他怎么是父王的恩人。”
云朵道:“我没有胡说,当日在娄松年的岁寒三居,若不是他及时赶到,你就要背负一个**亲生女儿的罪名,非但我不能活,而且你会为此深深自责,乃至于一生,你都不会心安,他不是你的恩人么?”
夏王再次语塞,忽然狡辩道:“那是我们父女心意相通,与这个人何干。”
云朵冷冷的哼了一声,自答应夏王回来做大夏的公主,她就是一直这样的态度,道:“我不和你多说,你把他放了,还有刚刚那位姑娘,然后,我就是你大夏的宝珠公主,你因何让我回来,我最清楚不过,真的是念父女之情吗,非也,你是想用我去和婚,然后达到你的某种目的,我答应你,你愿意用我去跟谁和婚都可,无论契丹、吐蕃甚至是其他西域之国,都可。但是,若你不放了这两个人,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你威胁我。”夏王气的手直抖,指着女儿道。
云朵道:“你说威胁那就是威胁,因为,你欠我太多,二十年,你没有尽到一点点做父亲的责任,我被别人养了二十年,等我长大了,有用了,你再领回,我都不计较,这两个人,就当做是你还给我的债。”
“你”夏王无可奈何,却又不甘心,抓住白狼,是他的夙愿,就这么放了,势必是放虎归山,想了又想,下不了决心。
嘡啷云朵挥剑打落了桌子上的灯盏,然后架在自己脖子上,“究竟你答应不答应?”
夏王急忙伸手,“你别胡闹”看看旁边的谋士,实在是无计可施,求助与旁人。
谋士朝夏王微微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答应放人。
夏王想了想,才道:“好,我答应你。”
云朵收了宝剑,就过去想解开白狼,谋士在一边道:“公主,这人身上全都是血,会弄脏公主,不如你先去看看那位姑娘,我把他身上的伤包扎一下,然后给他换件衣服,公主再来带走。”
云朵看看夏王,有些不放心,夏王道:“父王答应你的事,不会出尔反尔,我要想杀他,此时即可,也不会管你的威胁不威胁。”
此时白狼也道:“云朵,赶紧去看看紫絮,不要管我。”
云朵点头,回去飞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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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白狼被救,刘紫絮高兴的又哭。
云朵此时也才有机会和刘紫絮说话,问了他们来西夏作何,怎么又跑到宫里。
刘紫絮便把简旭毒,需要寒冰毒来解的事说了。
简旭毒云朵心里一慌,非常担心,急忙道:“他怎么样?有无生命危险?伤到哪里?谁下的黑手?抓到人没有?”
叽里呱啦的问了一堆,焦急之状溢于言表。
刘紫絮道:“就是严重,我才会来此,那种毒很厉害,若不及时解,我怕他会有危险。”
云朵听了,起身便走。
“你去作何?”刘紫絮问。
云朵道:“找我父王要寒冰毒。”
刘紫絮道:“白狼说过,你父王说宫里没有此物。”
云朵道:“他的话,不可全信。”说完,匆匆离去。
她说的他,指的是夏王,他和白狼是怎样的关系,即使有,他也不会说有,非得自己去逼,也许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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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毒”看云朵匆匆又返回来,向自己索要寒冰毒,夏王问道:“你要这个东西作何?”
云朵道:“这你别管,我有用。”
夏王沉下脸道:“宝珠,不许老是这样和父王说话。”
云朵把脸扭到一边,平静一下心情,自己现在有求于他,不能火,缓和了口气道:“那个姑娘,叫刘紫絮,她是沧州人氏,母亲突然患病,而且很重,大夫说,需要寒冰毒来做药引。”
她没敢说实话,知道西夏和大乾的关系日趋紧张,更了解夏王的为人,若说是简旭毒,他就是有,也不会拿出来,他想简旭死才是真。
但夏非一般人物,云朵撒谎,他听得出,但又猜想不出究竟作何来用,不过却知道原来白狼来此是为了偷盗此物,宫里没有这种东西,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不知道这是用来作何,可是,那美人不是什么皇妃吗,原之地,物产丰富,她不去向那皇上要,为何来此?问道:“大乾的宫里没有吗?”
云朵道:“若是有,就不必千里迢迢的来我大夏,只因那大夫说,这种东西很宝贵,原没有,她认为我大夏兵强马壮,国富民旺,以为会有此物。”
云朵忽悠夏王,希望他良心现,能现出寒冰毒。
夏王道:“但宫里确实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御医,反正现在我人在此,也没有背着你偷偷给御医下令,不准说有。”
云朵看夏王一副认真的样子,信了他,就要赶去飞燕宫,被夏王叫住。
“宝珠,父王不明白,那个美人既是皇妃,也许将来还是什么皇后,你为何救她,你不是喜欢那个简旭吗,父王正在想去向他提和亲之事。”
云朵道:“先,刘姑娘是个好人,虽然我非常嫉妒她,因为简旭对他实在是好,好到看不见任何女子的存在,但是,我不想做一个如你一样残暴的人。其次,若我杀了她,简旭就能喜欢我吗,非但不喜欢,他要是知道了,还会恨我。”
无端的,又招来女儿的一顿抢白,夏王气的指指她,说不出话来。
云朵转身便走,回了飞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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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紫絮听说宫里没有,顿觉手脚冰凉,眼泪再次潸然而下,嘴角却是淡淡的笑,非常肯定的说道:“我就是不信,简旭会因此而离我远去,他那么善良,对谁都好,他帮助过那么多人,从不来都不是因为自身利益,我不信老天会如此的狠心,把简旭从我身边夺走,没有寒冰毒,我就把他的那只手臂砍掉,即使他残了,只要有一口气在,我也感天谢地,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还可以听他没完没了的说笑。”
她说到此处,已是痛哭出声,云朵抱住她,安慰道:“妹妹你别哭,我也不信简旭会如此的离开我们,绝对不信,他曾经那样的帮助与我,我还没有报答,绝不会让任何人把他带走,老天也不行。”
刘紫絮擦拭一下眼泪道:“谢谢你云朵,我要马上带着白狼走,简旭还等在那里,未知怎样呢,没有寒冰毒,我得回去想别的办法,或者去找二先生,他那样厉害,总会有办法的。”
云朵点头,她告诉刘紫絮,自己去把白狼找来,然后亲自护送他们出宫,一起去看简旭。
离开飞燕宫,云朵过去找夏王要白狼。
夏王也很爽快,喊护卫去把白狼提来,白狼已不能走路,云朵看看夏王,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叹口气,事情紧急,不是和夏王吵架的时候,命人准备好马车,然后把白狼扶上去,又去飞燕宫把刘紫絮接了出来,她亲自驾车,往宫门而去。
护卫过来拦住,“公主,夏王不准你出宫。”
云朵毫不迟疑,一剑下去,把护卫刺倒,然后喊声:“驾”继续奔向宫门。
到了宫门口,又过来几个护卫拦住,“公主殿下,夏王让你回去。”
护卫不会还手,不过是做人墙拦在那里,夏王知道女儿心地善良,才出此一招,他不想女儿随白狼走,怕她一走便不会再回来。
云朵此时却一反常性,依旧是不多言语,扑哧扑哧几下,把那些拦阻的护卫全部刺倒,喊守门的兵卒道:“打开宫门。”
兵卒知道她是宝珠公主,见她连杀好几个护卫,不禁吓得纷纷后退,不敢拦阻,也不开宫门。
云朵跳下车去,走过去自己开城门,这时马蹄声哒哒的传来,是夏王带人赶到。
“宝珠,父王派人送他们出去。”
云朵又把宝剑架在脖子上,不和他对话,只说道:“打开宫门,再啰嗦,我就割断自己的咽喉。”
夏王气,却无可奈何,一路看到那些被杀的护卫,心里道,这丫头,脾气还真像我,狠辣,说道:“那你送出他们,即刻归来。”
云朵道:“我答应做你大夏的公主,不会反悔,我送他们,是因为不信你会真心放人,而他们两个都无打斗的力气,等他们安全了,我立刻回来。”
夏王点头,朝守门的兵卒喊道:“打开宫门。”
守门的兵卒打开宫门,云朵看了一眼夏王,大喊一声:“驾”马车飞驰出去。
跑了一阵,白狼告诉云朵他把两匹宝马的藏处,赶过去找了出来,系在车后面,然后又是一路疾奔,出了都城,还是不敢放慢,足足跑了能有八百十里路,才喊了声:“吁”
让马歇歇,人也被颠簸的不行。
车厢里,白狼似乎昏昏睡,刘紫絮在一边依旧是焦急之状,担心简旭。
突然,前面的土岗后面闪出几个人,个个都是黑衣黑裤,黑布遮面,一字排开,把马车拦住。
第九十三章有惊无险
第九十三章有惊无险
云朵用手一指,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因何拦住我的去路?”
那些人也不答话,嘡啷,钢刀出鞘,一起杀来,不禁手法一致,连脚下步法都是非常统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云朵松开缰绳,抽出宝剑,告诉刘紫絮道:“保护白狼”她跳下车辕,前去迎战。
那些人功夫了得,云朵一个人,显然是招架不住,她以前在锦云堂时,没有这样真正的对敌过,都是一帮家丁或是老爹的徒弟们陪练,她是大小姐,谁敢真打,即使功夫比她好也不敢把她斗败,处处让着,会哄人的那些,还装着败得很惨,被假象蒙蔽,云朵哪里会有对敌经验,还以为自己功夫不错,在西夏王宫,救白狼和刘紫絮出来,那些护卫都是一等高手,她一剑一个的刺了,非是她了得,亦是对方不敢还手,怕她那残暴的父王,所以,她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不多时,嘡啷,宝剑被震飞,她才明白,自己的功夫实在是糟糕,赤手空拳,更不敌对方,竟然傻在那里。
刘紫絮从车里飞出,喊道:“我来”所幸鞭子带在身边,啪啪甩了几个响,再一鞭抽去,前面的一个黑衣人被打在脸上,一道血口子翻开。又一鞭抽去,缠住另一个杀上来黑衣人的刀,使劲一拉,那人的刀脱了手,他就势一滚,躲到后面。再抽出去一鞭子,另外一个给缠住脚脖子,刘紫絮手一抬,那人被拽倒。
云朵在一边看着,心里暗道,还是她的功夫厉害,原来自己真如白狼以前说的,都是花架子,真正对敌,一点都不实用,以后定要好好的练,看人家刘紫絮瘦弱的如同一根竹竿,都比自己厉害,想想丢人。
她正在那里观战,看得精彩,就忽略了白狼,突然从旁杀来一人,一刀劈向车里,云朵大惊,手里没有东西去挡,情急之下,呼的窜了过去,仰靠在车厢上,想用身体为白狼挡刀,让她更加惊奇的事情生,那挥刀砍来的黑衣人,见云朵挡住,急忙收了刀,因为事情突然,他没有收好,刀往旁边斜着砍过去,一下子砍在拉车的那匹马的屁股上,一道血口登时出现,那马大惊,突然狂奔,云朵也大惊,喊道:“白狼”
正在酣战的刘紫絮听见云朵喊,又听见马的嘶鸣,回头来看,那马正冲向这里,她啪的把鞭子甩了过去,缠住马的脖子,只是自己力气不够大,那马又是受惊,疯狂的前跑,刘紫絮的脚在地上一步不能迈,只是嗤嗤的被拖着。
车里的白狼大喊道:“紫絮,你快松开,太危险了。”
刘紫絮不听,手里依旧抓着鞭子,足足被拖出去近一里路,所幸此地都是黄沙,不然,她的脚还不得磨掉一层。
车里的白狼一直在盯着她看,着急却动弹不了,喊了几次让她松手,刘紫絮就是不听,想和那马较劲,使它停下。白狼忽然听见后面的马叫,才想起后边还拴着两匹马,也在跟着哒哒的跑,他口哨声起,突然,那匹汗血宝马一扬脑袋,使劲往后拉缰绳,另一匹追风马也是,两匹马较劲,才把车拉住,前面那匹受惊的马口叫了几声,平静下来。
刘紫絮松开鞭子,爬上车去,看白狼,“你怎样?”
白狼也不说话,把刘紫絮抱在怀里,轻声道:“紫絮,原来我以为,此生对你的感情,都是我一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