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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气的,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给伊风使个眼色,伊风点点头,走过来抓起那贼的胳膊,略一动作,只听咔咔几声脆想,那贼便开始爹一声娘一声的大叫。
简旭问他:“说不说真话。”
这贼人忍着依旧不说。
伊风又在他后背点了几下,他顿时冷汗顺着脸颊淌下,脸的颜色由蜡黄变成土灰。
简旭再问:“说也不说?”
那贼看看余主簿,还是不说。
伊风抓起他的一条腿,用力一拉,这贼人已经瘫软下来,近乎虚脱,浑身筋骨无处不痛,有气无力的喊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
简旭又给伊风使个眼色,伊风会意,过去又扭又扯又点,把这“分筋错骨手”解开,此时只见一道寒光袭来,伊风耳朵动了一下,反手一扬,一枚柳叶镖亮闪闪的夹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他喊道:“有人!”
说着又唰的一声,像是有无数支镖齐过来,伊风知道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听声音此人来的镖过十支,要想把这些镖全部接住或打落却也不难,只是这斗室之间,施展不开,又需护住这人证,情急之下唯有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贼。只见寒光闪闪,正如伊风所料,无数支镖一齐飞向伊风,简旭虽然不会太多武功,但因为镖数多,声音也大,是以他也听到了声响,来不及说话,急忙扑向伊风,而此时,朱显真也扑了过来,刘紫絮“嗤”的扯下一边玉奴的腰间丝带,抖了过去,柳叶镖被打落几支,又被朱显真抓住两支,而伊风,双手每个指缝间均夹住一支,口中又衔着一支,那贼跪在地上,自然无恙。这时,只听简旭一声哎呀一声,他的左臂上赫然插着一支柳叶镖。
众人吓的高喊:“殿下!”
简旭咬牙道:“死不了,把门窗紧闭,再检查一下屋顶,余主簿,带着你的家丁把余府包围,若人不够,立即去通知知县,定要把那贼捉住。”
余主簿略一迟疑,领命而去。
伊风喊了声“保护太子”,嗖的飞上屋梁。
麻六摸着简旭的胳膊带着哭腔道:“你还管这些,看看你自己,咱不管了,咱也不玩了,一次次的受伤,值得吗,你欠”
简旭喝住麻六,不让他说下去,朱显真急忙点了简旭的穴道,不让血流的更快,赛诸葛推开围着的众人,说道:“快,把殿下扶着坐下,我看看。”
众人把简旭扶着坐到椅子上,赛诸葛开始检查他的伤势,然后长出口气道:“还好,镖上没有浸毒。”说着就要给简旭治疗。
简旭对那贼道:“有人想杀你,所以,即使我放了你,你也活不成,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主谋供出来,我抓了他,你也就安全了。”
那贼点点头,此时余主簿已经被简旭支开,带着他的家丁抓刺客去了,那贼说道:“是主簿大人指使我干的。”他此言一出,大家都啊了一声,唯独简旭微微点点头,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内。
赛诸葛道:“殿下,身体要紧,这件事还是稍后再议吧。”
简旭摆摆手,“二先生你尽管治你的,某不才,不及关老爷的英武与坚韧,但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我问我的,所谓打铁趁热。”
赛诸葛叹口气,告诉简旭道:“殿下,你忍着,我要把这支镖拔出来。”
红姑拿出自己的手帕道:“殿下,咬着它,会好一点。”
简旭淡淡一笑,摇摇头,“大家不要怕,不过是一支镖,权当是扎了根刺,二先生你拔就是。”他继续审问,“从头说,不许漏一点。”
那贼开始讲,他原本就是一个贼,惯偷,余主簿早就知道他的来历,更了解他曾经犯案累累,非但没有抓他去坐牢,而且经常让他帮助做一些事情,这次也是,余主簿找到他,让他帮着偷一副扇形耳环,具体原因没有说明。
这时只见简旭双眉一拧,似是非常痛苦,赛诸葛把镖拔了出来,又敷药,包扎好。
玉奴此时在一边嘀咕,“这太子殿下,还真行。”
刘紫絮细眉微蹙,等简旭包扎好了,她才舒展开眉头。
伊风道:“殿下完全不必如此,用自己护着这贼人,即使没有他这个人证,我一定能抓住那些恶人。”
简旭淡淡一笑,声音有些弱,轻轻说道:“傻瓜,你以为我为他,我是看你挡在他前面,怕伤到你。”
伊风心里一惊,又一软,再也说不出话来。
简旭此时来了精神,突然高喊一声:“来人,把余主簿给我请来。”
此时门被推开,余主簿走了进来,道:“不用请,我来了。”
第五十五章 还原真相
余主簿走了进来,并没有惊慌失措,对简旭毕恭毕敬,但却毫无惧色,不知刚才那贼厮的话他听到没有,如何这般冷静,依旧是那副:“殿下,我适才已经搜过,没有见到刺客,也派人通报知县大人去了,刚就想进来回禀殿下,却听殿下要找我,所谓何事?”
简旭感觉这余主簿是在装傻充愣,心里佩服他的镇定,说道:“这个贼大概是吓懵了,居然说是你指使他来偷窃的。”
余主簿听了简旭的话,料想这贼已经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交代了,自己再争辩下去,只不过换来这太子的一顿盘问,即使不会体罚,这太子也决计不会轻易了事,他噗通跪在简旭面前,道:“殿下恕罪,此事真是下官所为。”
简旭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的认账,心存疑虑,但认了总比不认好,也省了自己多费唇舌,厉声喝道:“余主簿,你可知你所犯的是何罪?”
余主簿道:“下官知道,只是下官是被逼无奈,请殿下恕罪。”
被逼无奈?简旭心里暗喜,那就是说他要供出高驰了,好极,先前在张庄的张员外家里现了一个藏宝的暗室,如今又查到这些事情,高驰,我看你还怎样在皇上面前狡辩,所谓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这下还不扳倒你,心中虽然得意,面上却不露痕迹。
“余主簿,你言说被逼无奈,哪个逼你,你从实招来。”
余主簿道:“殿下,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红姑手里有一只耳环,而且上面还刻有字,那耳环定是小女青书的,而青书也曾对我说起,她的那副扇形耳环丢了一只,最重要的是,她丢在姜实言家门口。”
简旭心里合计,我并没有说耳环是在哪里拾到的,那余青书也不是个十三点的女子,先前一再的否认,现在不打自招,这父女俩唱的是哪一出?
余主簿继续说着:“我知道殿下一直在查此事,拾到这只耳环之后问过青书,她当时没有承认,是因为姜实言和吴有为都死了,又死的不明不白,毕竟当初犬子之死与那姜实言和吴有为脱不了干系,这耳环又是在姜实言死的当日丢的,之后我怕牵连到青书,所以就找人来偷耳环。”
简旭道:“余主簿,你的解释不通啊,且不说余青书的耳环因何要丢在姜府门口,单说这时间,我也曾经去过这两家,并且去的够早,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难道余青书她比我去的更早?”
余主簿道:“不敢欺瞒殿下,青书觉得快过年了,那两个人或许能回来,最近一直去姜府和吴府监视,若他两个真回来,就报官,想重新审理此案,她觉得这两个人定是做了亏心事才至于当初逃跑,回来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所以才去的早。”
简旭又道:“余主簿,还是不通啊,你们余府家丁何止百人,为何要一个弱女子来负责监视?”
余主簿道:“此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若不是青书她丢了耳环害怕,也不会把此事对我说,因为下官觉得此事既然已经时隔多年,即使青峰是冤枉的,那他也不会再站在我面前,我老了,只想平静的过完余下时光,再把此事折腾出来,若能天随人愿,也好,若是再惹出事端来,得不偿失,可是青书认为青峰死的冤屈,一直耿耿于怀,殿下也知道他们两个是定亲了的。”
简旭道:“余主簿,你说的句句属实?”
“父亲说的丝毫不错。”此时,余青了一个万福:“见过太子殿下。”依旧是端庄典雅,具有大家闺范。
简旭道:“余青书,若是余主簿说的丝毫不错,你可就有杀人的嫌疑。”
余青书急步上前,跪在当地,抬起她那张满月般的面庞,幽凄的说道:“殿下明鉴,青书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杀人,我当日去时,那姜实言真的已经死了,有余府家丁可以作证,当日他与我一同去的。”
简旭摆摆手,示意她起来,“不必惊慌,我只说你有嫌疑,因为毕竟你出现在事现场,本王与青书小姐相处也非一日,别说手无缚鸡之力,连一只小麻雀你都奈何不得。”
余青书叩头谢恩,站起身来。
简旭明白,这父女俩是早已谋划好的,编撰了这样一个故事,乍一听还真就是那么回事,但我简旭是何人,岂是你们轻易能骗得了的,若不是做足了功课,我也不敢设这个圈套给你们钻,他说道:“既然该来的都来了,我也说几句。”他指指伊风等人,“你们先退下。”
伊风等人答应着躬身而退,麻六不走,“别都走了,谁来保护你,我留下吧。”
简旭心里暗笑,这个家伙,若是有事跑的比兔子还快,不然就高喊“简旭”,这么多年,无论现代还是古代,哪次不是如此,我还不得反过来保护你,不过有份心也很让人感动了,对麻六挥挥手:“你也出去,我和余主簿聊聊,又无其他人,用不着保护。”
麻六不愿意,心想这父女俩有猫腻,一旦对你不利怎么办,是以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
简旭知道他的软肋,喊了声:“红姑,把麻六带走。”
红姑过来扯住麻六拖了出去。
简旭见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说道:“余主簿,你知道我为何叫他们都出去吗?”
余主簿道:“恕下官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简旭道:“因为你们说的不是事实,我来还原一下真相,为了让你放心,我不让任何其他人听,到最后,你承认不承认,你自己定夺,毕竟,死的那个是你的儿子。”
余主簿道:“下官还是不明白。”
简旭道:“我说完了你就明白了,我想事情是这样的,咱们从头捋,虽然这只是我的推理,但应该离事实很近。两年前,宫里有个退休的羊公公,告老还乡路过青鱼,你和知县大人热情招待,只是你们不知道这老羊是有意路过青鱼,因为这之前已经安排好了。”
“什么?”余主簿有些吃惊。
简旭一摆手,“余主簿你别打岔,等我把这个故事讲完,你再问不迟。”
余主簿赶紧低头施礼,“是。”
简旭接着说道:“之所以说安排好设下一个局,不过是为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余主簿。”
“什么?”余主簿又惊道。
简旭无奈的看看他,那意思是别打岔,余主簿又低头施礼。
简旭道:“我曾做过了解,余主簿你以前是个刚直不阿,清廉的好官,可是你博学多识,聪明机智,这,就引起了某个人的注意,此人便是高驰。”
余主簿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简旭,不敢再打岔,简旭也不理他,继续说道:“高驰与老羊同在宫里做事,素有交情,所以老羊在退休之后帮高驰做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他在高驰的安排下,借告老还乡的机会,来到青鱼,然后上演了一出所谓的奸污其侍妾的戏,据我所知,那老羊并不喜欢女人,他身边即使有女人,不过是个幌子,所以说他的什么挚爱的侍妾死了,也断然不会闹到太子那里,也就是我,因为我根本没有听说过此事,也就没有下什么斩杀令,我也不认识老羊,他是李皇后幽凰宫的太监,而非东宫,试问怎么回去请我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从根到梢这都是一个骗局,目的是为了得到你——余主簿,只可惜、可怜、可叹、可悲,你的儿子余青峰做了他们的一个鱼饵。”
简旭说到此,停了下来,看着余主簿,余主簿把目光停留在简旭的目光中,呆愣了片刻,显然是被简旭的话说动。
“殿下所言何意?”他悄声问道,有些气力不够,简旭的一段话触动了他的心事。
简旭道:“一些有根有据,有一些是推理,我想高驰或许是为了半山寺一戒大师的那本《禅房笔记》,还有一方面是为了能够展自己更大的势力,才出此计策,把你纳入他的手下。青鱼县离半山寺最近,而高驰念念不忘那本书,以前派人去偷,比如明远,后来又派人去抢,比如段荪,我想这明远和段荪应该都是你安排的,当然不只这些,这两年来余主簿你做过什么你清楚,不然就凭你一个小小的芝麻绿豆官,会有这样的门面,你或许说是祖上留下的财产,但是两年前你余府是什么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