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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天使的号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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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他们山上肯定是有东西!”叶芳说,“不行我们就喊游击队上山!”

“那不行!”杜学明说,“山上不但地势险要,而且数百公里,就算是我们占了山,也不知道他们把东西藏在哪儿。”

“这倒是。”钟德阳说。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药被他们占了?”叶芳叫了起来,“别忘了我们也死伤不少兄弟才帮他们把药截了下来的!”

“他们是土匪!你叫土匪跟咱们讲道理?”杜学明严肃的说。

“那怎么办?”叶芳不服气,“难道就这样认输?”

“这不是认输不认输的事。”杜学明说,“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

“对!”钟德阳说,“前线战士正等着这些药救命呢。”

……

“你们务必要找回这些药来!”三浦崇正严厉的说,“这不是简单的问题!这是我们三浦家族的荣誉!”

“是!”几个人影立刻应声,不劳三浦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少佐!”三木走了进来。

“什么事?”三浦皱了皱眉头:山野川郎兵败之后,自然应该是前去投靠正田一村,想不到正田那里也没了他的踪影,不知是跑到哪里去了——总该不是投了去了吧?

“没有山野君的消息?”

“没有。”三木回说。

“这小子,飞了?”三浦崇正转了几圈,没人看到他的尸体,人也不见了——这是大和民族的耻辱!输并不可怕,可怕是输了却不敢面对现实!这是日本军人的耻辱!

“看到他,格杀勿论!”三浦牙齿咬的格崩响。

“是!”三木双腿并响,敬了个礼,出门去了。

……

“怎么样?有什么什么消息?”彭团长问。

“还没有。”陈营长说,“据那小日本翻译官说,八成是土匪,我看,是不是乌凤山上的?”

“乌凤山飞豹?”彭团长问,这个飞豹他们是打过交道的:这个人做事不论理,不管哪路的,碰上就抢。他们的东西,也被他吃了不少。也跟他干过几架,伤了他不少人——就是山头也占过几次。可是到头来还是要吃他的亏:他对乌凤山的地形可谓是了如指掌,带领着手下的几百号人——有时候会上千人,反正也没个数,今天多,明天少的——天天神出鬼没的,让人头痛。

“要真是飞豹,可就麻烦了。”彭团长说,“我们占不了他什么便宜。”

“飞豹?乌凤山飞豹?”许施杰刚巧走了进来。

“是啊,这个人很让人头疼。”彭团长说。

“小日本的药是被他们弄走了?”许施杰问,“要是真被他弄走了,可就伤脑筋了。”

“谁说不是呢?”陈营长说,“要不我们上山跟他谈谈价钱?”

“他那种人,谁敢去?”彭团长说,“我们不缺药,少跟他扯关系吧,我们犯不上去碰他。”

“也不是。”陈营长说,“他这次弄得药不少。”

“是不少。”彭团长说。

“我们要是能得到这批药,必定会大大赚一笔。”陈营长说,“我们从西洋人那里弄来的那些,价钱实在是太贵了!”

“你真的想要?”彭团长问,“如果你想要,你就带人去弄好了。”

“嘿嘿,团座。”陈营长讪讪的。

“团座,要不我去一趟?”许施杰问。

“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彭团长没等许施杰回答,便笑了,“你虽然文笔好,替我作了不少文章,长得也俊俏,可是跟那帮土匪玩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是土匪头是个女的就另当别论。”

“女土匪怎么了?”陈营长莫明其妙。

“哈哈!老兄!”彭团长笑了起来,“要是个女土匪,看见咱这许副官,管保她不但药白送了,说不定人也白送了!哈哈哈!”

陈营长听了也大笑起来:“团座高见!如此看来,还真要许副官走一趟呢!”

“飞豹又不是女人!”彭团长说笑了半天,说,“行,没什么事,你们都回吧。”

“是,团座!”陈营长和许施杰立刻敬礼告退。

“老弟!”陈营长拍了拍许施杰,“想不想干一把?”陈营长虽然在兵营里混了很多年,但是始终混不上去——他比彭团长还年长十几岁,至今还是个营长,这倒不是他不会带兵打仗,而且他好喝好吃——尤其喜欢逛窑子,一来而去的,不讨上面的人喜欢:好在他这个爱财*,爱酒爱赌,就是不好当官这一口,所以升到营长,也就勉勉强强了。

第二十九章 情报

“怎么,莫非你真的想干?”许施杰听了,心中暗暗叫苦:这批药可真是赶上唐僧肉了,人人都想吃一口。

“你不敢?”陈营长冷笑了一声。

“不是不敢,团座不同意,我们也不敢盲干。”许施杰知道他的德性:发了不少战争财,全用在吃喝嫖赌身上了,也没剩多少。

陈营长听了,知道许施杰是彭坚身边的红人,自然不会听他的,因此便告辞走人,自已想门路发财去了。

“我看陈营长想干。”许施杰对许夫人说。

这两天因为身份的改变,许施杰反而有点不太适应:他对许夫人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情:同志式的?爱人式的?米没有了当初时的那份从容。

“飞豹那伙人已经够麻烦的了!”许夫人说。

许施杰点了点头:“我看我最好上山一趟。”

“你去?”许夫人惊讶的说。

“是的,如果我们再不帮助他们,这批药究竟花落谁手也不知道——时间长了,更容易出差错。”许施杰说,“早一点儿得到药,我们的同志们就会少一些牺牲。”

“可是……”许夫人这下真的明白纪律是什么了:当她和许施杰仅仅是同志关系的时候,她也常常会替许施杰担心,然而,那种担心跟现在的忧虑,完全不是一种感觉——现在的这种担心,是那种丝丝的,粘连不断的痛。

所谓两人一体,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彭坚不想参与,”许施杰发愁的说,“如果说他想参与的话,我可以主动请缨,但是这样一来,也增加麻烦——可是如查彭坚不愿意参与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强出头。”

许夫人想了想,说:“我想想办法吧。”

“你有办法?”许施杰问。

“先睡吧。”许夫人替他铺好床褥,许施杰看了看她: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发出迷人的光彩——许施杰叹了口气,轻轻的搂着她,“真希望战争早一点儿结束。”

……

“我去!”叶芳拔出枪来,气冲冲的说。

“别冲动!”钟德阳按住了她,“我们会有办法的。”

“有办法?有什么办法?”叶芳火气冲冲,“等你想到办法,前方的将士就不知死了多少了!”

“我心里也跟一样急!同志!”钟德阳听叶芳这样说他,感觉自己被冤枉了。

“一样急你就让我上去!”叶芳说。

“你这样上去有什么用?”

“不去怎么知道没用?”叶芳回敬他,“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好了!别吵了!”杜学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们都是同志,前方将士也是我们的同志!如今发生这样后,谁心里头不着急?”

叶芳看到杜学明也火了,这才压住了:“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看,我们要联系一下天鹰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有。”杜学明说,“也许他们会有办法。”

……

大街上,你来我往的,很是热闹。几个耍杂耍的,把东西一放,就扯开嗓子嚷了起来:“在家靠亲戚,出门靠朋友——各位朋友!有钱的帮个钱场,有人的帮个人场!我这里先谢谢各位了!”

说罢,大礼一施,锣鼓一响,“通通通”三声响罢,那杂耍的人绕场子里一转,跃回中场,只听他“嗨”的一声,一把重二十斤的大刀抡起来呼呼有声——凭此一手,纵是没有相当的武艺,只怕那一身的蛮力,几个壮汉也是不敢靠前的。

“朋友们!耍的好不好?”另一个瘦削的男子一面问,一面早已捡起地上的盘子。

“好!”人群中一阵叫好声。

“您看着好的,大爷娘娘们就赏几个钱吃吃。”那瘦削的男子托着盘子绕了一圈,这当中儿也有许多只看眼的,看那男子走了过来,只空着个手冲他扬扬。那男子也不介意,转到别处:侥幸也有那几个大善人,丢出几个钱来,“当当”的在盘子里转几圈。

一个小孩上场了。

“叔叔阿姨,俺给你们鞠个躬!”看样子那小孩子只有六七岁大,赤着脚,也是绕了一圈,冲大伙作揖鞠躬。

“啊呀!”立刻有人尖叫起来,人群中一阵混乱:原来那瘦削的男子抬了一支粗杆出来,隔有一段距离,都绑着尖利的刀片——上面分明的还有一些血迹。

“彭夫人,我们走吧。”许夫人看了,心里不忍:她今天和彭夫人约了出来逛逛,看到这里有杂耍的,忍不住立下脚看了几眼。

彭夫人却看上了瘾:“等会儿,再看看,看那小孩子怎么能爬上去。”

许夫人无奈,只好立在那里,看那小孩子赤着脚踩在那尖刀上,慢慢的往上爬。

大伙儿屏气凝神,大气儿不敢喘一口,唯恐吓着那小孩儿,一脚踩翻了,弄出人命来。

忽然,不知哪里冲出一个人来,急急忙忙的在人群里乱窜,有人叫了一声,果然那小孩子受惊,只见他身子一晃,左脚踏空,差点一头栽了下来!

好小孩!果然有胆色!迅即右脚踩实,咬紧牙关,左脚抽了回来,重新落在那尖刀上——可纵是他多灵敏,这一来一回的,右脚已经见血了,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人群便混乱起来:“叫他下来吧!”一些人不忍心。

“他有本事走完的,老子赏他个十个钱!”另有一伙人却故意起哄。

那瘦削的男子抬头往上看了看那小孩儿:脸色已经惨白惨白了的——他跟父亲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能行。

原来这瘦削的男子,便是那小孩子的父亲,一家几口人,出来混饭吃。

瘦削的男子又看了儿子一眼,便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拾起地上的盘子,哟喝起来:“各位大爷大叔!娘娘婶婶!谁混这口饭也不容易,虽然这次稍有差池,也不负各位厚望,替各位取个乐子,只望各位大爷大叔、娘娘婶婶发发慈悲,赏几口饭吃!”

“这人也太狠心了!”有人就抱怨,然而可怜那小孩子,居然也各各点出几个钱来,丢在盘子里叮叮的响。

“夫人,您的东西掉了。”趁着这一阵乱哄,一个人忽然挤在许夫人身旁,拿着一条手帕递给她。——许夫人稍稍犹豫,那人已经转身不见了。许夫人心下顿知,便把手帕收好,装作仍旧看杂耍。

第三十章 两个人的孤独

彭夫人正在紧张的看着那小孩,在尖刀上摇摇晃晃的走着,那瘦削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

“当!”彭夫人丢了十个钱在里头,赞了一声:“好!”

“谢谢夫人!”那男人感激的鞠了一躬。

许夫人看见了,便掏出六个钱来,也丢了进去。

“谢谢!”那男人想不到今天生意大发,满脸笑容。

“走吧!”彭夫人赏过了钱,便兴味索然,对许夫人说。

许夫人巴不得快走,便赶紧跟着彭夫人退了出来。

“刚才我看有个男人跟人说什么来着?”彭夫人虽然眼睛瞪着那杂耍的小孩,却也注意到有个男人挤了过来。

许夫人心头紧了紧,转念一想,说道:“没什么。刚才看到那小孩太危险了,吓出了眼泪,想掏手帕擦擦,谁知掉在地上了——那男人替我捡了起来。”

“呸!”彭夫人骂了一句,“那男人想必不安什么好心!小莲,你呀,那儿都好!就是长得太俊了,走到那儿也让人不放心!”

“彭夫人又在说笑!”许夫人嗔嗔的说。

彭夫人呵呵笑了一阵,在许夫人脸上捏了一把:“我要是许副官啊,一定拿条绳子把你困起来,丢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彭夫人性情豪爽,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忌讳。

“彭夫人!”许夫人脸红红的。

……

“天鹰?!”许施杰看了看许夫人的脸:只见她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许施杰担心的问。

“没什么。”许夫人的眼角渗出几滴泪来,她忽然紧紧的抱住他,把头深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轻声呢喃着,“我真希望可以和你永远不会开。”

“我也是。”许施杰虽然明白这一次,他们或许就要永远的分开,然而,他还是言不由衷的说:他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尽管她是一个女革命战士——女革命战士也是女人。

其实他早已决定去找天鹰汇报他跟许夫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了,然而,也许长时间的潜伏的确使他产生了沉重的孤独感:两个人的孤独,总好过一个人孤独。

纵是千般不舍,万般留恋,天鹰自己找上来了,他们面临着或许就是永久的分别。

一夜恩爱,百般缠绵,仿佛他们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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