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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已经花过了,你不跟我睡,也只是白白的lang费。”陈曼瑶轻声说,“你这是何苦?”说着,靠近了他,伸手去替他宽衣解扣。
“让开!”许施杰一把甩开她,自己突的站了起来。
“你难道不是国民党军官?”陈曼瑶见百般引诱他,就是不上她的勾,一时火了,大叫起来。
许施杰惊讶的看着她:“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陈曼瑶压住了火:凭她陈曼瑶的身段容貌,哪个男人见了不趋之若鹜,凭什么自己就不能让这个姓许的上了床?“我见过那许多国民党军官,从来没有你这一种的,除非你不是国民党军官!”
“你说什么!”许施杰忽然火了,一巴掌打在陈曼瑶的脸上。
“你打我?”陈曼瑶也火了,叫了起来。“除非你是*,要不然你怎么会见了我无动于衷?就是土匪强盗也不是你这样的!”
“哼!”许施杰冷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见过彭团长来过?”
陈曼瑶听了,也愣了一下:彭坚的确从没来过宝月楼。
“他也许是去了别的地方。”陈曼瑶不肯让步,“我这里庙太小,容不下他团座!”
许施杰又冷笑:“那你最好一家一家去问一下,看看彭团长进过哪家青楼?若是有,我赔你十天夜费!”
陈曼瑶听了他这样说,知道彭坚肯定是从没进过风月场合,便动了信念。
“哪你怎么还回来了?”
许施杰转过身去,没有看她:“我只不过是担心陈营长把钱再要回去。”
“我说过了,我不在意那点儿钱!”陈曼瑶说,“现在多少达官贵人求之不得排着号来!你要是下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人点我的台!”这一点陈曼瑶很自信,的确,一夜之间,不知有多少男人来来去去,她都不记得长得什么样了,只知道有人进来,也有人出去。她的固定动作就是替客人脱衣服,替自己脱衣服,然后在床上躺下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许施杰正要回她话,陈长柱突然进来了。
“爷!”陈曼瑶叫了起来,瞪着眼睛看了许施杰一眼,“您好好的跟姑娘们玩去吧!这男男女女的事,莫非也属爷的管辖?”
“这倒不归我管。”陈长柱色迷迷的看着她,“要是这也能归我管,我倒是求之不得。”然后,他瞪了许施杰一眼,“我刚才听人说什么*什么的!”
许施杰暗骂了一顿:这小子真是耳尖,不亏是干这一行的!就是玩姑娘的时候,居然也听得到*三个字!看样子这小子对*倒真是上心了,要提醒同志们注意,最好也像上回王长贵那样,直接干掉他!
当然,上回王长贵并不是同志们干的,至于是谁干的,也没有任何消息,只说有两个绝色男子,从从容容的进了宝月楼,正大光明的干掉了王长贵,所以有一阵子,宝月楼真是萧条了不少——好在这桩生意,虽不能当饭吃,却也是男人须要解决的必要事情,所以用不了多长时间,生意居然又红火起来——王长贵的死,搜来搜去的,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只好作罢。
第三十五章 风流情债
“谁是?”陈长柱竖起眼睛,打量着许施杰,似乎要把许施杰看透。
“陈队长,你不是怀疑我吧?”许施杰冷冷的说,“我跟在彭团长身边已经五年了,我们跟浴血奋战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干什么呢!”
陈长柱听他这样一说,心里果然有些虚——三年前他还是街头一混混,后来看着戡乱队这碗饭油水大,这才混了进来,要说打仗,的确没上过战场,不过是胡乱跟着捉人,其实很多人也没闹明白到底是不是真的分子,为了从上头多捞些油水,也就把人把死里整,屈打成招了,那彭团长却是有些来头:这些年来,在战场上硬拼硬打,打了不少胜仗,不管是也好,小日本鬼子也好,对他还是相当在意的——一旦跟他交战,不免要多费些精神。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雅兴了!”陈长柱看到许施杰衣领裂开,似乎被人解过,便讪讪的退了出去,“两位请继续。”反手替他们把门掩好——临走之时,还不忘了冲着陈曼瑶色迷迷的瞅了一眼。
“你不睡我可睡了!”陈曼瑶无端的被陈长柱插了这么一杠子,感到扫兴,“你想怎么样,随便你吧!姑娘乐得今晚上好好睡一觉!”说着,便自行卸去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胸的花兜兜,白花花的肚皮,光润如脂,长长的修腿,如玉般鲜亮。
许施杰到底是男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的妖冶,与许夫人果然大不相同,的确撩人心弦。
如果我不是*,我会不会……?许施杰不敢再想像下去,拿出烟来,自己接着一支一支的抽着,看看快要天亮了,这才打了个盹儿。
天蒙蒙亮,许施杰听到有人走动,便急忙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见是陈营长出来了,便赶紧整好衣服,准备出去。
“这就走了?”冷不妨陈曼瑶已经醒了,光着个身子站了起来,走到许施杰面前,搂着他,说了一句,“我不希望你一去不回。”说完,便把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你是我见过的最俊的男人。”
许施杰被她的突然举动吓坏了,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早!陈营长!”正好陈营长也走了过来,许施杰便按住自己心慌,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这么早?”陈营长看了看他,“怎么,昨晚上熬了一宿?”他看到许施杰眼圈发黑,似乎没睡着——又探着往里看了一眼:陈曼瑶还光着个身子站在那里,似乎舍不得许施杰走,两眼还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哈哈,”陈营长笑了几声,“许副官!你这来一个反勾魂啊!想必是昨晚上弄得那娘们快活万分,舍不得你走了!”
许施杰回望了陈曼瑶一眼,打了个冷颤,便匆匆的下了楼了。
“慌什么慌?”陈营长拉住他,“我还带你去吃酒呢。”
“不去了,”许施杰赶紧说,“回头给彭团长知道就糟了!”
“你是怕你夫人知道吧?”陈营长笑了,想起他家里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来。
许施杰干笑了几声,跟陈营长告辞回家。
“你没出什么事吧?”等许施杰回到家里,才发现许夫人小脸儿惨白惨白的,没一点儿血色。
“没。”许施杰说,便觉得浑身无论力,向床上倒去——许夫人一把抱住了他,眼泪就下来了,“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怎么会呢?”许施杰刚从一个女人手里逃了出来,想不到一进家门,又栽在另一个女人手里,这才觉得男人长得太漂亮,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了。
“我累了,想休息休息。”许施杰只好掰开她的手,在床上躺了下来。
“你昨晚去哪里了?”许施杰刚刚好躺进被窝,闭上眼睛,忽然听到许夫人又问。
“跟陈营长去宝月楼了。”许施杰想也没想,回了一句。
“哪里?”许施杰忽然觉得身子一冷,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许夫人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她掀掉了。
“你这样会冻死我的!”许施杰把被子拉了回来。
“你说你昨晚去哪里了?”许夫人不依不饶。
“我去宝月楼了。”许施杰解释说,“我没干什么事,就在那里呆了一夜。”
“没干什么事你在那里呆一夜干什么?”许夫人怀疑的问。
“你以为我愿意在那里呆啊?”许施杰没好气的说,“弄得我提心呆胆的,昨天夜里一晚上没睡着!”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哪种地方?”许夫人仍然不肯放过他。
许施杰恼了:“你以为我想去?你以为我愿意去?要不是彭坚不喜欢去哪种地方,我还不一样得整天的跟着去?我是国民党,请你记住了!”说完,不由分说的把许夫人推开来,自己拉过被子来,翻了个身,面向里面,丢给许夫人一个背影,自己睡去了。
“她美不美?”许夫人想了半天,忽然又问:却没有人回答她,原来许施杰的确累的不行了,已经睡了过去。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许夫人看着镜中的女人,青春亮丽,并不亚于任何女人。“都说那里的女人骚的很,男人一旦进了那种地方,就是想不干都不成。她们会拿出些妖法来迷惑了男人的本性,迫使他们情不自禁的做了那种事——所以很多男人一旦第一次去了,以后往往还会去。”
看到许施杰睡得香甜,许夫人担忧的想:就算他这次说的是真的,那么保不保的住他下次也会忍得住呢?想到这里,许夫人忽然害怕起来:壁如他们两个,没有发生那种事之前,一直也是规规矩矩的,两人各睡各的觉,互不干扰,倒也相安无事。自从那次被彭夫人一说,引得自己动了欲想之后,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不觉得引得他跟自己做了那种事来,自此之后,虽然没有一些书上所说的什么“翻云覆雨”之类的,却也常常忍不住要两个人在一起弄点事出来。
想到这里,许夫人两行清泪流了下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了他。
第三十六章 初吻
“怎么样?”暗夜里,几个黑衣人在乌凤山上。
“他们转移了地点。”一个黑夜人说。
“我们必须尽快查出来!”另一个眼暴凶光。
其余的几个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立刻分散开来,在山上搜查起来。
……
“兄弟,你准备把这批货卖给谁?”刘清云说,“我们不能拖的时间太久了。最近山上山下不少来路不明的人,我们不好防备。”
飞豹点了点头,说:“娘老子的,我这乌凤山上头一回这么热闹。”
“我们尽快脱手最好。”刘清云说,“我只管夜长梦多。”
飞豹说:“我已经跟老张说过了,他正急着联系人呢。要知道,这么多货一下子放在他手里,他那铺子还不被人端窝?”
“催他一下,叫他抓紧点时间。”刘清云眼睛看了看外面,“最近这里也热闹的太多了。”
“师傅,我到外面转一下。”柳敏敏说着,站了起来。
“就在附近,不要四下里跑,这里的地形你不熟悉。”刘清云觉得最近柳敏敏的表现有点奇怪,却也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总之,他觉得这时的柳敏敏,好像有什么事隐瞒他似的。
柳敏敏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冯雨辰看了一眼许良玉,发现他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跟着柳敏敏出去了——他用肘子捣了他一下,压低声音说:“师弟,你不跟着一块儿出去玩玩去?这山上可全是男人,当心被人拐跑了!”
冯雨辰本是好意,想不到许良玉立即脸色大变,想要冲着冯雨辰嚷起来——回头又看了看刘清云,忍下了,起身也走了出去。
冯雨辰随口说说,想不到许良玉这样,心里不是滋味:我这是怎么了?好心好意的跟他取个玩笑吗?值当他翻脸不认人?
他自是一片好心,并不知道柳敏敏已经破了身子,跟飞豹有了那苟合之事,且被许良玉逮了个正着——许良玉正恼火着这件事,心里自然不高兴,又不好冲着冯雨辰说破,只好自己走了出去。
“雨辰,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刘清云也看出苗头来。
“师傅,我也不知道。”冯雨辰说,“我发现师弟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常常半夜里睡不着,翻来翻去的。”
“都长大了。”刘清云看了一眼裴洁,叹了一口气,“我还当你们是小孩子,想不到转眼间,都各自有自己的心事了。”
裴洁听了,低下了头,没说什么。
“师姐,我们出去走走吧。”刘霖听了父亲的话,以为父亲是暗示自己,立刻站了起来,走到裴洁身边,低声说。
裴洁眼睛扫了刘清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想了想,站了起来,跟在刘霖后面,两个人在离此不远的地方走着。
“师姐。”刘霖叫了一声。
裴洁好像在想什么心事,没有应声。
“师姐。”刘霖又叫。
裴洁好像突然受了惊似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师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裴洁漠然的说。
“师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刘霖果然已经长大了,对这儿女之事,似乎有了些知觉——自从上次跟父亲提起亲事来之后,裴洁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也不像从前那样,在他面前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总是满腹心事一样。
裴洁看了他一眼,欲说还休。
“师姐!”刘霖叫着,“我自己自己比你小一岁,在你的眼里,你一直当我是小弟弟一样的。可是,师姐,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裴洁点了点头,看到他已经很魁梧的身躯,说:“你当然已经长大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十八了,当然是男子汉了。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弟弟。”
刘霖恼了,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