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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猴子吗?”许良玉指着猴子对他们二人说。
兄弟俩个把个猴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哪里是猴子兄弟?你快说,你把猴子怎么了?”一面说着,一面掏出枪来,指着许良玉。
“还不快把枪放下!”猴子厉声说,“我不是猴子,又是哪个?”
两兄弟听了声音似乎来了,四下里张望一下,又是不见,刚要把枪指向猴子,忽听猴子说道:“黑熊!你上次在三山村强奸了人家媳妇儿,被人抓住,一阵暴打,幸亏是我救了你,还记得不?”
叫黑熊的那个家伙一听,不由得吓得手软:上次跟猴子下山去踩一户有钱人家的底儿,想不到他家主人不在家,倒留了个俊俏的媳妇儿在家里,黑熊一时性起,把人家糟蹋了,想不到被人家下人看到,哟喝一声,众人赶了过来,把个黑熊逮住,一阵暴打,直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幸亏猴子机灵,一个不好,立刻操起火折,烧了他家后屋——趁着忙乱救火,拖着黑熊溜了——这事因为龌龊黑熊不好说话,也央求猴子替他掩盖,因此,除了他们两人,倒确也无人知道。
眼下,猴子信口说了出来,黑熊果然脸红脖子粗,果然乖乖的走上前来,把个猴子又端详了一番:“你真是猴子兄弟?”
“你附耳过来!”猴子在他耳边,低语几声,把个黑熊吓得连连倒退,恭手求饶,“果然是猴子兄弟!小弟眼拙!请猴子兄弟莫要在众兄弟面前揭短!”
第十六章 风情万种压寨夫人
“哈哈……”许良玉纵声长笑,对猴子说,“猴子兄弟,想不到你这尊容一改,弄出这些周折来!我们快下山去吧!莫要误了大事!”
猴子连连点头:“许兄弟说的是!”一行人,急急忙忙跟着许良玉下山。
“猴子兄弟!”许良玉看着猴子开心不已,手在自己脸上,摸来又摸,便趁机说,“我刚刚进山的时候,好像听到枪声,是不是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一个女贼闯上山来。”猴子不认识柳敏敏,因她前次来的时候,并不是现在这副模样,所以,不知道被飞豹抓住的女贼,正是许良玉的心上人柳敏敏。加上许良玉替他整过容貌,生平不见有过如此俊美,心里正在得意,竟然也没加思索,脱口而出。
“哦,那女贼一定相貌丑陋,被飞豹大哥杀了吧?”许良玉试探着问,心里七上八下。
“哪里?”猴子正在兴头上,“那女贼长得那个美!就是杨贵妃也不如呢!大哥哪里肯杀了她?现在说不定正在做快活夫妻呢!”
猴子只管说,却不知道许良玉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乌云密布,恨不得即刻返回山去,杀了那飞豹!拖出那柳敏敏来!
又想到柳敏敏对自己态度,情知就算是搭上这条性命,也换不来她两颗眼泪——何况自己如果真的返回山上,恐怕不用见到飞豹,便已送了性命——许良玉一路走,一路想,知道自己如果鲁莽行事,不但白送了性命不说,还误了师傅大事,遂强压心头之恨,默默不语,与猴子一同下山去了。
……
“呵呵,夫人,让你受委屈了!”飞豹见许良玉走了,这才转到后面,看见两名兄弟正在看守着被捆住的柳敏敏,遂对两名兄弟说,“你们辛苦了!下去吧!”说着,丢了几个钱给他们,“兄弟们去喝几杯酒!也去快活快活去!”
两名兄弟会意,拿了钱,转身走了。
飞豹替柳敏敏替开绳子,替她揉了揉被捆绑的地方:“让你受惊了!”一面说着,一面在柳敏敏脸上蹭了两下:“好香!”说着,边动手去解她衣服。
“你想干什么?”柳敏敏厉声说,欲要后退,“谁是你夫人?你这个山贼!不要过来!”
飞豹逼住了她,揽腰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走去:“既然敢独自闯山,自然知道闯山的后果,现在你一枪打中我的臂膀,让我见了血,自然我就要让你也见点血才好,只是这要哪一处见血,自是由不得你来决定——何况,我虽是山贼,却也不是那yin邪的盗花贼,不是我要你来的,却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做夫人的,何苦还要跟我在这儿惺惺作态?”
“你敢动我一下,我师姐会让你断子绝孙!”柳敏敏诅咒说。
“没关系,我断子绝孙,自然就是你断子绝孙。”飞豹哧哧笑着,“既然你不喜欢孩子,那就我们两人快活一世好了——倒也爽气,少受拖累,在这号年代出生,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又是土匪后人,将来长大了,也难免要做一世土匪——莫若不出世的好!”说着,已经把柳敏敏丢在床上,一条腿压住了她,“怎么样,夫人?少说这些不着的话儿,先让你相公我快活一番?”
柳敏敏想要反抗,忽然抬头看到飞豹的左臂上渗出血来:“你不疼?”
“哈哈哈……”飞豹狂笑一声,“我等过得便是刀上tian血的日子,受这么点点小伤,难道就跟那女人一样,哭天抹泪,让我难过?那又是堂堂七尺男子所为?要是让我一刀杀了你——”飞豹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心里头哪里舍得下?还不如你乖乖顺从,做了我的压寨夫人的好!”
柳敏敏听他这么一说,看了飞豹一眼:虽然长像不算英俊,倒也不失为男人气概,又想起许良玉来,竟然脸上飘红,自己躺在床上没动,让飞豹自行解去衣服,居然两人你来我往,成就了风流事儿。
“还疼吗?”柳敏敏抚摸着飞豹的臂膀。
“疼呢。”飞豹挤眉弄眼,佯装疼痛。
柳敏敏抓住他的伤处,用力捏了一把,疼得飞豹咬牙切齿的,性子暴起,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你这个,想要弄死我!”
被飞豹打了,柳敏敏本该恼怒,想不到心里却非常兴奋,偎在飞豹身上:“怎么舍得下手这么狠?”
飞豹看了,仰天大笑:“你这个!想不到是这一处!专受人欺的货!想必是上次被我说你丑,忍不住这个气,要来在我面前展示展示?”
柳敏敏脸一红:“我生平什么气都受得,就是被人骂丑受不得!”
“你要是受得了,我今天哪里这么貌美如花的夫人?”飞豹搂紧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回你师傅那里了,就留在这儿行了——明天我派个兄弟跟刘师傅说一声就成了!”
“不行!”柳敏敏叫了起来,“我不能留在你这里!”
“怎么?”飞豹面有愠色。
“你别误会!”柳敏敏说,“我师傅最恨人家私会,要是让我师傅知道,我背着他与你偷渡巫云,非杀了你不可!”
“他敢!”飞豹性起,“我与你是你情我愿之事,劳他什子?不用理他!他要是胆敢横加干涉,凭我乌凤山几百号兄弟,非把他砍成肉酱不可!”
“别因为我的事,伤了两家感情。”柳敏敏刚才受了飞豹一番云雨,破了女人身子,一颗心早已送给了飞豹,“何况现在师傅与我们正要做一桩大生意,因为这件事闹翻了,不但伤了感情,钱财也飞走了!”
飞豹听了,这才点点头:“行,就依你!都这事儿办完了,我就跟你师傅提起此事,给你一个名份。”
“什么名份不名份的?”都说女人易变,这话应在柳敏敏身上,倒是千真万确——前几日被飞豹说了几句丑,记在心上,今天上山来,打死人家两名兄弟,还打伤了人家胳膊儿。等到云水做成,反而一心一意只记着“我们”了,与飞豹成了一家人,已经与刘清云分成两家了!不但如此,看她脸色,阴阳怪气,不知又要说些什么惊人的话来。
第十七章 千金小姐公子哥儿
飞豹看她脸上阴阳怪气,问她:“你什么意思?”
“难得这次能干上一票!我听裴师姐说,这次列车上有很重要的药品,目前战事吃紧,易求黄金,难求良药。既然师傅这次肯让你帮忙,你何不……”柳敏敏附耳在飞豹耳边说了几句。
“这怎么行?”飞豹大怒,“这样一来,我飞豹在江湖上的名声哪里还有?——得罪了你师傅不说,就是跟在我手下的这些兄弟,哪个不是跟我浴血奋战,生死朋友?我岂能干这么勾当,跟你一介女流,过着流lang逃亡的生涯?”
“哼哼!”柳敏敏冷笑一声,“日本人眼看着就要完蛋了,也好,国军也好,将来不管哪一个统一江山,要做的第一件事,必定要清理你们这山贼!两家都不会容你!到了那时候,看你怎么办?——先不说远的,就说眼下,你们的人马以前也不是说几千几千的,现在还有多少人了?想钱想官的,都投了国军,就是剩下的,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黄花落?”
“不行!说什么也不行!”飞豹脖子一扭,瞪着柳敏敏,“想不到你这个娘们,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给我滚!”
“呸!”柳敏敏穿上衣服,跳下床来,双目圆瞪,“飞豹!你别以为你多了不起!很爷们!姑奶奶也是大家出身——想当年我太爷爷还是朝廷的四品官员!我爷爷的时候,虽然没有做官,也是富甲一方!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只不过朝廷昏庸!我太爷爷刚直不阿,当年八国联军在颐和园烧杀抢掠的时候,我太爷爷几次三番上书那个贼婆娘慈禧,要求带兵征讨,结果被奸臣排挤,才迁出京都,来到江南,本来清清静静养老。哪想盗贼刚走,强盗又来!我太爷爷不顾年老身迈,再次上书朝廷,想要为国效忠,想不到那个小皇帝居然做了伪满国的皇帝,充当了倭寇的傀儡!太爷爷一气之下,一命归西!那老头儿,一生不贪一钱,最后落了个如此下场!”
“我爷爷原以为不做官,不与人争斗,凭着祖上的家业,安心过活,倒也是快活日子!哪想到军阀混战,今来,明朝他来!这个催粮,那个纳税!活脱脱把个家业败了下来!我爷爷就是想保住祖上的庙宇,不肯让他在宗庙里驻兵,就把我爷爷生生打死了!我爷爷生平乐善好施,乐于助人,最后被打死时,竟无人敢说半句话,眼睁睁的看着死于乱棍之下!”
“得罪了当地军阀,父母无奈,变卖家产,带着我投靠亲戚,哪想到,还没走到亲戚家中,半路上就被乱枪打死!丢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一身血迹倒在地上,这才遇上我师傅,为了活命,虽然知道我师傅是个贼偷,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习武,跟他去偷!——想不到我堂堂正正一个千金小姐,到了最后,竟然沦落成此!”
柳敏敏一面说,一面落泪,说到最后,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把个飞豹弄得六神无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又想起自己心事:虽然也不是什么富华人家,倒也有几亩薄田,与父母三人辛勤劳动,有吃有穿,不亦乐乎,谁想到有一天,两个日本人忽然看到母亲,一时色心大起,杀了父亲,强奸了母亲,碰巧那天飞豹没有跟着父母下地,正在家中收拾粮草,等听了邻人报信过来,这才抄起一把长斧,随着邻人奔了出去。
“我看他们拖着你娘就是到那里面去了!”邻人说罢,不也再向前走,便远远的站下了——原来,那是一间破庙,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飞豹提着长斧摸了上去,老远就听到母亲哭天喊地,奋力挣扎的声音。
“救命啊!”母亲一面哭,一面拼命的喊。
“你叫啊,使劲叫啊!”两个日本人正在兴头上,脱了衣服,其中一个说,“你先来!”便见一人赤条条的扑在她身上,可怜的母亲双手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除了嘶叫,只好任由他们轮番!
母亲越是叫,两个日本人越是兴奋,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没用的!花姑娘的!大日本国就要血洗支拿了!哈哈哈!中国的女人,我们的!”
“亚西!我的,要中国的姑娘!”另一个急不可待,把那一个推开。
飞豹冲了进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被两个日本人糟蹋,火早已窜上头,奔上前去,把母亲身上的日本人一斧砍落下来!刚好砍中要害,立时毙命!
另外一个,一看情形不好,俯身拿枪,飞豹回手就是一斧,飞了过去,把枪砍落。
两个人立刻在地上滚了起来,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拳拳伤人,脚脚取命!一个是欲报父仇母恨,分外眼红,一个是死里逃生,死命抵抗!
你上我下,你下我上,来回战了几个回合,竟然不见输赢。
飞豹惹的性起,俯身要去摸自己的长斧,哪料那日本人也迅疾又去取枪——竟然给他捡了去,抬起手来,冲着飞豹就是一枪!
飞豹一闪,胸口堪堪射过——左肩头上,却中了枪!
好个飞豹!仗着青年气盛,竟然忍着疼痛,甩手就是一斧!哪日本人一看飞豹中枪,心里正要一松,没有留神,竟然被他砍中右手,一阵疼痛,枪应声落地!
飞豹得势,哪肯再退?立刻缠住那日本人,又是一番恶战!只吓得母亲惊叫连连,又羞又怒,竟然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