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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避让,接住松田的两手顺势一扯,再闪身避开,把松田摔向草地,噗的一声轰响,松田跌了个嘴啃泥。
“肥猪,趴在草地上拱牛屎啦!”张莎鼓掌欢叫着说。
几个日军士兵也嘿嘿笑了起来,岗山摆摆手制止了他们,士兵们急忙收住了笑声。
松田弹起身子,抹去脸上的草叶,又腾跳了几下,嚎吼起来:“支那女兵,我要干你死!”
李婷镇定地站在草地上,两眼盯着松田,冲着松田大声说:
“胖松田,学过相扑吧,使出本事来,别只会骂脏话,让你娘听见了,要撕烂你的嘴!”
张莎和陈燕梅心里焦急,却不知所措,杨丽娅微微笑着,呆呆地看着李婷。
渡边吼叫着,日军士兵们叫嚷着,他们在用日语激发着松田的斗志,也象是在责骂他不是男子汉,被女人一摔就成了狗熊,他们好象在这样刺激他:松田,你是大和民族的武士,不是孬种,放倒支那女兵,把支那女兵压在你胖乎乎身下,你才够格是大日本帝国皇军的战士。
“支那女兵,我要干死你!”
松田好象只会说这一句话,他嗷嗷叫着,挥动两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膛,拍出一阵象野鸭戏水一般的声响。他忽然象发疯的野牛垂着头冲向李婷,李婷握紧拳头迎着松田,瞅准时机一拳打在松田的腮帮上,松田头一歪,踉跄几步扑倒在地,嘴巴戳在草丛上,啃了满嘴的青草。
“好,打得好!”杨丽娅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李婷姐,狠狠的教训教训胖鬼子!”
“丽娅,冷静,不要火上浇油,惹怒了鬼子,我们要遭殃的!”张莎悄声说。
渡边跑到松田身后,踢了松田的屁股一脚,气冲冲地骂道:
“松田,真丢人。起来,别当狗熊,松田,皇军的战士,不能输给中国女兵!”
“嘿——”
松田挣起身来,站立在渡边面前垂首答应着,呼呼地喘着粗气奔向李婷。屡遭败绩,松田气急败坏了,疯一般狂舞两手乱抓乱打,李婷防范不及,被松田推倒在草地上,两个日军士兵看见李婷倒地,急步跑向李婷,一人按住李婷的双脚,一人揪住李婷的双手摁在地上,李婷仰面朝天,一时动弹不得,象一只被缚的羔羊任人宰割了,但她收紧两腿,以膝盖抵抗松田的侵犯。
陈燕梅见此情状,惊叫一声:“李婷姐,我来帮你——”
平井和龟田捧着枪逼近陈燕梅、张莎和杨丽娅,把她们挡在青㭎栎树下,不让她们走动。
张莎无所畏惧,摚开平井的枪管,破口骂道:
“你们是什么狗屁皇军,魔鬼养的私伢子,禽兽不如!”
龟田和平井拉响枪栓,推子弹上膛,移动枪口对准女兵们的胸膛,恶狠狠地看着女兵们。
“支那女兵,我要干死支那女兵!”
松田嘿嘿笑着跳到李婷的身上,坐在她的腹部,双手胡乱撕扯李婷的军衣,眨眼间就把衬衣撕开了。李婷拼命挣扎,但挣不脱日军士兵的手,只得朝着松口啐口水,咒骂松田:
“混蛋,胖松田,我是你的老娘,小鬼子,你不得好死!”
松田咧着嘴,嘴角淌着涎水,他挪动屁股往下移动,坐到了李婷的大腿上,双手也移向李婷的腰间,企图解开李婷的裤扣,以达成他的罪恶目的。
“哟嘻,白生生的胸膛,支那女兵的胸膛,白白的好看!”
李婷一直憋着劲,瞬间终于爆发了,她两手猛地一扯,又一搡,把摁住她双手的日军士兵摔到一边,两手再收回来,左手象铁夹一般伸向松田的咽喉紧紧卡住,几乎要把松田的喉结卡碎,松田哇啦哇啦直叫,就象是被骨头卡住喉咙的猎狗一般嚎叫。
“胖松田,你不是人,是条狗,我就掐死你这条狗!”
李婷狠劲挤压松田的咽喉,松田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象一个黑黑的老鼠洞,李婷的右手握成拳头,猛地塞进了松田的口腔,五个手指再分开狠劲地往下捅进去,象铁钩一般扎进舌根,又弯回来抠住软舌,用力往外撕扯,松田啊哇啊哇叫不成声,身子往旁边一歪瘫倒在了地上,血从他的嘴角汩汩地流出来,染红了他的腮帮,也染红了草地上草尖。
“死吧,去死吧。谁动我,谁就得死!”
李婷缩回两手抓住身边的草丛,两条腿一缩一蹬,蹬开了按压她脚踝的日军士兵,她挺起身,原地站立着捋了捋头发,收拢衣襟扣好衣扣,她明白,她杀了松田,这回是死定了。但她从容地挺立着,神情十分坦然地面对着日军士兵们冲向她的枪口。
刚才这一幕就发生在一瞬间,岗山明白过来时,松田已经断了气。他拔出短枪握在手上,命令士兵围住李婷,李婷整理好衣装威严地矗立着,象犯人一的等待着岗山的宣判。
“你的,叫李婷的名字吧,太可恶。杀了大日本皇军的士兵,你的要偿命!”
李婷伫立在日军士兵的包围圈里,哈哈一笑,大声说:
“岗山队长,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松田是我弄死的,我愿偿命。松田死有余辜,他象是一条没长尾巴的豺狼!这里虽然是丛林,荒无人烟,但有天地在上,有我的姐妹在,有岗山少佐和你的部下在,松田企图对我凌辱,我是中国女兵,是一个有父母兄弟姐妹的女孩,怎能受此奇耻大辱?我呐喊,岗山队长冷笑,你的士兵还作为帮凶协助松田残害中国女兵,天地也不容松田活在人间了吧?我抗争,我以生命反抗,保卫我的尊严。我的生命你们可以毁灭,但我的尊严不能让你们败坏。岗山队长,你懂中国文化,士可杀而不可辱,少佐阁下,你枪毙我吧!”
“中国女兵,枪毙你,便宜了你,我要把你吊在大树上,让蚂蝗吸干你的血,让猫头鹰啄食你的眼睛!”岗山黑了脸,气得脖颈上青筋暴露,气咻咻地指着李婷吼叫。“渡边小队长,命令龟田、平井,把支那女兵的绑起来,要支那女兵的血,祭一祭松田君!”
第二十一章 生命与尊严
更新时间2011315 9:56:07 字数:3493
平井和龟田得了岗山的命令,凶狠地抓住李婷,把她的两手剪在她的胸前,用一条白色的麻绳捆绑她的手腕。这黑风部队的士兵随身带着麻绳,抓人捆人是常干的事,他们动作娴熟,绳结打得牢靠,还预留下长长的绳头,是作吊打预备的。李婷丝毫不作反抗,任由平井和龟田捆绑,她本着一种信念,求死不成,愿意承担一切折磨和虐待,只要求得张莎、陈燕梅和杨丽娅的平安就心满意足了。李婷不作反抗,是不敢再激怒岗山和渡边,招祸给姐妹们。她看见张莎姐妹们有些惊慌,她明白姐妹们是在担心她,她冲着张莎摇了摇头,示意张莎不要轻举妄动,此时面对愤怒的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引火烧身,姐妹们似乎明白她的心思,都冷静地站着,把慌张深藏在内心深处。李婷露出了坦然的笑容,她象是交待后事一般,大声说:
“张莎,照顾好燕梅和丽娅,别管我。我杀了松田,任由他们处置,记住,清明时节烧纸钱!”
“李婷姐,你要挺住。你不要离开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张莎说。
“莎莎,别忘了回家的路啊,缅北丛林里有回家的路,要认准了方向!”李婷笑着说。
“婷姐,别怕了小鬼子,我们要一起回家!”陈燕梅说。
“燕梅、丽娅,我们是中国女兵,更是好姐妹,今生来世我们都是好姐妹!”李婷大声说。
“支那女兵的,真啰嗦。不过,有说就说吧,过了今晚,就说不出话喽!”平井说。
龟田和平井绑住了李婷的双手,再把李婷推到青㭎树下,龟田向岗山报告:
“少佐阁下,支那女兵的,吊上树去。要不要割掉支那女兵的舌头?”
“龟田、平井,支那女兵的吊树上,割舌头的不要,要猫头鹰的啄眼睛!”岗山摆摆手说。
“嘿!吊树上的,让猫头鹰的啄支那女兵的眼睛!”平井答应着抓紧李婷,生怕她逃跑了。
龟田摔出白麻绳的一端缠在青㭎树的枝杈上,再扯住绳头用劲一扯,李婷的双手被猛地扯起来,两脚离开地面悬在了空中。她还是不作丝毫的挣扎和反抗,她决心以自己的牺牲换得同胞姐妹的平安,她神情平静,泰然自若,仿佛是在玩快乐的秋千游戏。但她内心也涌动着一种痛楚,面对这一群如蛇似狼的日本鬼子兵,即使自己牺牲了,张莎、燕梅和丽娅三姐妹也未必就能脱离危险,她们的遭遇也许会更悲惨。她多么希望高大哥和林芳姐再次如神兵天降,搭救她们逃离苦海。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自己的身心承受一切苦痛,求得姐妹们的一时平安,等待着奇迹的出现,吸引日军的注意,就是为姐妹们争取机会,这是李婷心头最大的信念。在这强烈的信念支持下,她没有感觉疼痛,她把吊在树上真的当成是在玩秋千,她的眉宇间流露着愉快的笑意。
西边天际的夕阳悄悄地落下去了,西山背后没有了阳光,天色越来越暗了。岗山撕食着士兵送上的一条松鼠腿,斜眼透过淡淡的暮色,望见了李婷的笑客,摔了松鼠腿板起脸,恶狠狠地说:
“龟田、平井,用支那女兵的血,祭奠松田君的亡灵吧!”
“嘿,我的取支那女兵的血!”
龟田兴奋地答应一声,嘻嘻嘻的笑着走近李婷,他的样子就象一匹饿狼突然发现了一个受伤的羔羊一般,眼珠子突出来,似乎挤兑着要往外掉,粉红色们舌头也伸得老长老长的。他猛地抓住李婷的一条裤管使劲往下扯,仰着头望着李婷,张扬着笑脸说:
“支那的美女士兵,脱掉裤子,让大家看看你美丽的身子,你的美丽已经迷死了松田君,我是龟田,我不迷女人,我爱杀支那女人。脱掉裤子,我要从白大腿上放血!”
“龟田,你果然是条不长尾巴的恶狼,你的红眼睛,比恶狼的还血红!”
李婷啐了一口,抬头望望张莎、陈燕梅和杨丽娅,她们被两个捧着长枪的日军士兵拦住了,她们动弹不得,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们的胸膛。一个念头猛地闪过李婷的脑海,把枪缴给了日本鬼子是不是错了,但不缴枪此时她们早已变成了鬼魂,虽然现在自己面对凌辱,但总算都还活着。那两个日军士兵没有使坏心眼,李婷的心宽慰了许多,她乘龟田得意忘形之际,猛地一蹬腿,龟田措手不及,踉踉跄跄地后退,站立不住向后仰倒,跌在了那堆冒着青烟的火堆旁。
“呀呀,可恶的支那女人,临死还使搓脚的坏功夫呀,我一刀捅了你!”
平井看见龟田跌倒了,怒气冲冲的吼叫着跑上前抱住李婷的一条腿往树杆上拽,他想把李婷的腿按在树杆上,迫使李婷动弹不得。李婷紧咬牙关,收回蹬出去的那条腿勾住平井的脖颈,另一条腿从平井手里抽回来,两条腿合在一起,象镰夹一般夹住了平井的脖子,平井啊呀啊呀直叫唤,却挣脱不开李婷的两腿,那样子象是被篾索套住脖子的黄牛,只有蹦跳着直喘粗气的份儿了。
“岗山少佐,龟田要用火烧死支那女兵!”
龟田翻身跃起,从火堆里拣起一根燃烧着火苗的木柴棒,高高的举着冲向李婷,吼叫着要用炭火去烧李婷。李婷紧紧夹着平井,摆动平井以他的身体挡住龟田,不让龟田靠近她。
龟田有些气急败坏了,舞动炭火乱戳乱打,几次打在李婷的臀部和腰上,溅出一片片火星,他一边舞动炭火一边大声吼叫着:
“平井君,咬呀,咬支那女人的腿,你的牙齿很厉害的,嘴巴咬不到,你的手呢,用手抠她的屁股,支那女人怕痒,抠抠屁股,支那女人的腿就松开啦,笨蛋啊,象是帝国皇军的士兵吗?”
平井呜呜叫唤着,两手用劲想掰开李婷的腿,但无论怎样使劲都是徒劳无功。又一个日军士兵受到岗山的指使,搁下手里的长枪奔向李婷,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往外扭,平井也抱紧另一条腿往另一边撕,李婷再也控制不住两个日军士兵,双腿被分开,大叉着悬在了空中。
龟田扬一扬手上还有红红的炭火的木柴棒,高高举着移向李婷的腹部,晃了几晃,最后对准李婷的小腹戳了上去,咬紧牙关下死劲擂动木柴棒,狼吼一般狂笑着说:
“兴奋吧,支那女兵。你的心肠太硬,我要烤熟你的心。松田君是优秀的皇军战士,松田君只是想借你女人的身子用用,女人就本是给男人用的,松田君是看得起你,你却不识抬举,把松田君给杀了,你拔了松田君的舌根,我想掏你的心肝。支那女人,你的身子不让皇军战士用,就让火炭棒用个够,我让你愉快个够吧,支那女人,你的心肠还冷吗!”
李婷挣扎着,想荡秋千那样荡漾身体躲避龟田的炭火棒,但平井和另一个日军士兵紧紧抱着她的腿,她的身体被控制住了,炭火棒擂通了她的裤管,她发出怒吼:
“岗山少佐,你的士兵还是人吗,你们是野兽——”
岗山依然站在火堆旁,冷冷的奸笑着,不动声。他忽然拔出手枪举起来,做出准备射击的样子。他左手撇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