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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对不起。”周浩然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接过茶杯,喝了口茶,一股温暖甘甜的味道立即浸透了他全身,“凌子小姐泡茶的手艺真是不错啊。”
“过奖了。”
“对了,凌子小姐,请问陈广到哪里去了?”
“他出去了,才走了1天左右。”
“出去了?他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安排才对啊,接下来只有回国的安排了。”
“回国?”
“他没告诉你吗,其实他这次来日本的行程已经全部结束了,该回国了,但是那小子迟迟不肯回去,我原来还奇怪呢,不过。”周浩然打量了一番凌子,“看到你我就知道那小子不肯回国的原因了。”
“不,不是的。”松本凌子急忙说,“听他说是和一些日本在华遗留化武的受害者代表以及相关人士去商讨一些事情。”
“原来如此,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周浩然的脸沉了下去,然后猛的一拍桌子,“这些狗娘养的日本政府。”
松本凌子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这个刚才还满脸笑容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周浩然急忙抱歉的说,“吓到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他急忙站起来一鞠躬。
“不,不,没什么,本来就是日本政府做的不对。”
“实在抱歉。”周浩然坐了下去,“我有点太激动了,我们这些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比较敏感的,吓着你了,对不起。”
“不,没关系的,难道周先生的家人也是受害者吗?”
“陈广没告诉你吗?”周浩然说,“我跟他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从小玩到大,一起参军的战友。”
“你的日语说的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是……”
“你会以为我是在日本出生长大的孩子吧。”周浩然笑了笑,“确实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但是我确实只是个从中国农村走出来的孩子,或许这就叫天赋吧,我可以流利的使用各种纯正的语言,包括日本的关东腔和关西腔,或许别人认为这很难,但是我却觉得很简单,就像你只见过我这张大众脸一次,但是却能再次认出我来。”
“是啊,也幸亏这样才能再遇到你们,我也很奇怪,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我见过一次,就能牢牢的记住,想忘都忘不了,这也是你所说的天赋吧。”凌子笑着说。
周浩然则叹了口气,“可惜我的父母无法见识到我这种天赋了,否则,他们会很高兴的。”
“对不起,让你想起你父母的事情,我相信他们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他们没有死。”周浩然若有所思的说,“只是被毒气伤害到了头部,现在住在医院治疗,但是已经无法认出我来了,无论我怎样跟他们说,他们都不记得我,或者任何事情。”周浩然低下了头,松本凌子也低下了头。
“对不起。”
“不,对不起不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毕竟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们的事情,责任在日本政府,是他们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是他们拒绝认错,见死不救。”松本凌子震了一下,低头不语。
“对不起,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周浩然急忙说,“本身这些不关你的事情,是我们跟日本政府的私人恩怨,今天来本来是想通知陈广,日军遗留化学武器的中国受害者跟一些中日友好人士有这么个行动,不过看来他得到消息比我早,也比我早出发,不过既然这样,我也要告辞了,我必须得赶上他,那小子别看表面很冷静,有时候做事情还是很冲动的,我不去管他就容易出事情。”周浩然站了起来,用标准的日本礼节一鞠躬。
“多谢您的款待。”
“招呼不周,还请见谅。”松本凌子也鞠躬。
周浩然笑了笑,“看你的样子,还真不像他们说的。”
“啊?”凌子一怔。
“这是我来的时候看到的。”周浩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告来,赫然是一份通缉令,上面印着松本凌子的照片。
“杀人犯,亲手杀死自己的爷爷。”凌子拿着通缉令的手有些发抖,“周先生,这……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周浩然坦然的说,“这种人渣组成的政府所说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呢,而且我绝对不相信像你这么温柔的女孩子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东京街头出现追踪你的日本特工和日本政府的大规模行动就很好的说明了问题,既然日本政府想找你,我就是不能让他们找到,我对实际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也不想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需要日本政府来追杀你,我只知道你是陈广的朋友,一个无辜的弱女子,正在被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追杀,我们都曾经是军人,保护无辜的人是我们的职责。”
周浩然微笑着一点头,转身走了出去,背后传来汉语带着哭声的,“谢谢。”……
周浩然关上门,开车出去没多远,车子就停了下来,“你没杀了她?”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后坐上发出。
周浩然一瞬间变回了自己“火鸟”的角色,“现在不能杀她,毕竟东西在哪里她还没有说出来。”
后坐一阵沉默。
“好了,我招,我也下不了手。”“火鸟”恼火的说,“她很无辜,那些死在日本遗弃的化学武器上的中国人就该死吗?我真是个混蛋。”
“无辜的人已经死的够多了,能少死一个也好。”战狼坐了起来。
“是吗?但愿到时候你动手杀她的时候别犹豫。”“火鸟”说。“战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车的后面。
“火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停下车,打开手机,里面传来了“剑齿虎”的声音,“你们进行的怎么样了?”
“中校,我们进行的非常顺利,我们两个轮番给她上了生动的‘思想教育’课,而且这个女人对我们的话深信不疑,不知道该说她天真好还是傻。”
“抓紧时间,日本政府的行动非常迅速,他们已经开始清查全日本的人口管理记录了,相信很快可以把我们插入的假名和假身份都找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只能放弃所有地面上的行动,转入山地打游击了,但是你们要知道,日本的山不能和中国的山相比,可以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那时我们将处境十分艰难。”
“放心吧,我们会在这之前把相关的情报都问出来。”
“但愿吧,但是你们必须要快,假如我们即将转入山地作战,那么松本凌子这个人不可能跟着我们走,我们将采用最终的手段逼迫她说出东西的所在,然后由一部分人转入山地作战作为诱饵,另一部分人想办法撤回中国,那样我们有可能损失掉不少人。”
“中校。”“战狼”一把抢过手机,“我有些怀疑,可能松本凌子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从我们目前的资料看,她并没有参与任何黑龙会的活动,所以很可能并不知情,所以我们尽管旁敲侧击,她也有可能并不了解自己手上的东西有多重要,所以暂时也就没有能够把东西交给我们。”
“有道理,但是你们暂时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能明确告诉她我们的目标就是她手头的文件,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万一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文件在哪里呢?”“战狼”问。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那她就已经没有用了,如果你发现她确实一无所知的话,立即杀了她灭口。”
“我知道了。”“战狼”挂断了手机,躺在后坐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冒出一句,“送我进市区。”
“听从您的吩咐,不过我必须声明一句,长崎的市区里也有我们偷偷埋下的芥子气炮弹,那东西的外壳已经被彻底腐蚀了,什么时候泄漏出来谁也说不准,万一咱们自己碰上了,那就有够黑色幽默的了。”“火鸟”笑着说……
下部 东京包围网 第三十五章 不顾一切
“这是我们所有嫌疑人的照片。”藤田一指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说,“这些是防卫省的人连夜工作根据酒店相关人员的口述描述弄出来的模拟照片。”
“长官,他们在酒店待了那么久,为什么全部是口述的模拟像?”一个特工问。
“因为酒店里没有一个摄象机能够从正面拍摄到他们的样子。”藤田无奈的说,“这些家伙非常聪明,而且很了解相关的监视设施的位置,故意躲开了所有的监视设备,所以我们只有根据酒店受害人的口述来画像。”
“可是长官,这些人长的几乎一样啊。”另一个特工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照片惊讶的说。
“因为大多数受害者的口述都是完全一样的。”藤田回答。
“那么我们怎么找?”
“很简单,敌人不是单独活动的,必然有相互之间的接应,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些家伙的长相属于非常难得一见的那种,那么只要发现这样的人多个在一起,即使之间有一段距离,那么就基本可以确认敌人大致的位置了。”
“那么我们要寻找的地点在哪里?总不会是全日本吧。”
“目标锁定在九州岛,那里距离中国最近,假如对方已经逃脱了我们的打击或者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么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回国,全日本的机场都有我们的人24小时监视,那么走海路就是他们唯一的方法,九州是最合适不过的地点了,而且我们调查的一些目标地点也在九州。”藤田摩拳擦掌的说,“卫星已经启动了,自卫队的特种部队和海上自卫队也已经准备就绪,这次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成败在此一举,为了这次事件中所有牺牲的日本人,赌上我们日本防卫省情报本部的名誉,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消灭。”
“是。”……
“海的那边就是日本九州岛吧。”孙成看着看海看得发愣的沈宽说,沈宽点了点头,“我们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转移到九州准备撤退了。”
“现在虽然我们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所有的‘X病毒炮弹’已经都回到了我们手上,但是日本那里的事情也还是让我们非常担心的,毕竟那支部队的价值远远超过‘X病毒炮弹’。”
“他们会回来的。”沈宽说,“大部分都会回来,他们是中国最强大的军队,日本人打不过他们。”
“即使回来又如何?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国家可以容忍的了。”
“起码他们尽力做了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造成的后果,现在没有人可以判断是对是错,就交给历史来评价吧。”沈宽说。
长崎一家夜总会的经理室里,一个高大的中年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缓缓走进来的年轻人和自己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手下,汗水不断从他的头上划落下来。
“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知道得罪了我们的后果吗?”
年轻人停下了脚步,用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张宗辉,男,44岁,香港最大的黑社会,兴德帮日本长崎支部的负责人,公开的身份是香港兴盛集团日本分公司的负责人,已婚,有两个儿子,现在在香港上学,另外,在大陆还包养了一个二奶,在日本还有一个三奶……”
“你为什么知道?”张宗辉大惊失色,虽然自己早就想冲上去教训对方一顿,但是显然对方可以在一瞬间撂倒他所有的手下更不是他这个人能够对付的了的,而且从他多年的阅历来看,对方来头绝对不小。年轻人把一个手提箱放在桌子上。
“这里面是1000万日圆,不是很多,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把一个女人安全的送到香港去,通过你的地下手段,我知道你们有各种渠道能把人从中国运来日本,当然也有方法把人从日本运到中国,把她送走,不要让别人发现,我相信你有这样的通道。”
“现在日本政府查的非常严,在这种时候把人送走非常不容易。”张宗辉急忙解释。
“这我不管,总之,她必须安全抵达香港,不能落到日本人手里。”
“她是什么人?”
“别问不该问的,我只告诉你一遍。”年轻人的脸变得异常的狰狞,“不要试图来找我,或者查我的底,也不要打听你不该知道的东西,你的情况,你家里情况我们非常清楚,甚至你的兄弟,朋友,以及他们家里的情况我们也非常的清楚,所以你最好乖乖的照办,对你没有坏处,否则你们躲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是没有用的,我们会找出你们,然后……”
年轻人把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上面正是松本一郎死后的惨状,右下角则标着时间,“这只是我们最轻的手段。”年轻人收起照片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张宗辉突然说,“具体的情况我并不知道,也不了解你们究竟是谁,想做什么,但是我只想问一句,把东京搅的天翻地覆的是不是你们?”
“这些不该你知道。”
“你不用回答了。”张宗辉笑了笑,“进来的时候你就巧妙的躲过了所有的监视器,又有这么好的身手,走路可以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这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