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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一些隐秘事还是一分为三,烟翠打理全盘生意,紫雪和周氏管理青衣卫,还有一些则捏在姐姐张婉儿手里,至于其中到底都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底细,恐怕除了张灏外,根本没有人能尽知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里,张灏想着回卧室交代周氏些细节,顺便换件衣衫,好赶去水榭那边,无非是亲手书写一封信,让周氏派人送到北平相关官员手中,拜托对方帮着照看下,省的兄弟张越被发配到辽东服苦役时,一不小心身死异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等两人推开琉璃双凤大门,却同时傻眼,只见书萱刚刚脱下一件花色素雅的肚兜,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床前,白嫩肌肤散发着诱人光泽,真是看得人两眼发直,
还是周氏心中早有打算,这机会如此难得,可哪能错过?何况沐姑娘那是早已暗中授意,也算是奉旨办差了,遂轻手轻脚的关上暗门,故意作怪的怒道:“大白天的光着身子干甚?没羞耻的死丫头。”
正在自怜自怨的抚摸傲挺双峰,书萱顿时被吓得打个哆嗦,神色惊恐的转身,就见到嫂子横眉冷对,二爷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的身子瞧。
“啊!”即使心里千肯万肯,到底是个黄花姑娘,把个书萱羞臊的赶紧双手护住要害,整个人手足无措的蹲在地毯上,嘴里惊呼道:“二爷,婢子只是想换件衣裳,可没别的用意。”
张灏哈哈大笑,既然阴差阳错的遇上了,那也就顾不得别的了,反正书萱早晚会是房里人,今日也是巧了,这嫂子小姑子一起调教一番,那也是件美事。
什么正人君子,丫鬟地位可怜等乱七八糟的顾虑统统抛掉,一个先知先觉的人难道还护不住自己的女人?那才是件天大的笑话,张灏走上前去,吩咐道:“起来,让爷好生瞧瞧。”
书萱羞得满脸通红,不情不愿的慢慢站起,一边的周氏更是可恶,上前伸手拨开书萱护在前胸的小手,指着那颤颤巍巍的酥胸,怪笑道:“死丫头,没想到,倒是长得一对肥乳,今日可是便宜了二爷,嫂子这就去给你们把风,二爷,您可得怜惜着点书萱,她可是未经人事的。”
张灏失笑,这嫂子实在是太坏了,竟然为虎作伥的帮着作恶,不过话说回来,自己难道就是经历过人事的?上前轻抚浑身颤抖的书萱,那如缎子般丝滑的肌肤,真是令人迷醉,笑道:“姐姐也留下陪我们吧,来,把衣衫都脱了,让我好生观赏一番。”
周氏好悬惊喜的晕过去,怎么说她的身子都被二爷看过,此时在小姑子面前,看着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周氏胆气大壮,含羞点头,伸手把书萱推到张灏身上,自己激动万分的哆哆嗦嗦,缓缓解开衣带,裙带,里三成外三成的一件件褪去,最后整个人如白玉一般,俏生生的立在床边。
张灏早就火气直窜,不过也不想直接占有她们,昨日书萱拈酸吃醋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时调教一番也就罢了,万万不能轻易给她机会,搂着书萱吩咐道:“来,跪着给爷褪去裤子,先跟着你嫂子学学吹箫,等过几日在收拾你。”
书萱神色复杂的乖乖点头,好在她和主子之间极为亲昵,此刻也不算是太过害羞,赶紧乖巧的跪在地上,和往常一样,玉手轻柔灵动,反而是跟着跪倒的周氏心如鹿撞,不敢直视那暴露而出的庞然大物。
美妇毕竟有经验,稍微错愕了下,急忙吃吃笑着站起,动身把香炉点燃,随着满室馨香弥漫,这才晃着**,在远处盈盈跪下。
张灏知道周氏已经学得一手好萧,笑着坐在床铺上,也不和她们云雨,周氏跪着上前几步,素手轻颤,慢慢拾起那妇人朝思暮想的恩物,当下温柔示范。
两张娇颜在身下微微喘着粗气,这时候张灏才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威风八面,什么叫做荒淫无道,随着那湿润小口轻含下身,张灏舒服的咧了下嘴,心里暗叫一声爽,看来,今后是绝对控制不了自己,而要真的恣意花丛了,呵呵,这就要沉浸在温柔乡,一生在红尘中翻滚了。
周氏也顾不得害羞,能让主子舒服透顶,那可是她毕生的心愿,虽然心里还有一丝失落,二爷毕竟没要了自己的身子,可是,都这么亲密了,还怕日后没有春风一度的机会吗?
少不得指导心虚好学的书萱,两个貌美如花的大小女人,孜孜不倦的手口并用,真是伺候的张灏如坠云雾,一时间连连倒吸几口冷气,要不是他常年习武,更是极有先见之明,提前在各处寻觅搜罗到了无数偏方,把个宝贝养的强大健壮,要不然,几下子就得被胯下女人,给收拾的清洁溜溜。
垂首看着周氏双手捧着那话儿,轻推慢动,不停的往口里吞吐,真是看那出入之妙,鸣咂良久,又换来书萱芳柔万千,含羞带喜的小模样,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真是,自有喜事迎君意,殷勤快把紫萧吹。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学把萧吹。
雪莹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碎。
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痴如醉。
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儿。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02章 各有心思
神清气爽,一身火气随着樱桃小口而尽情宣泄,虽未真个销魂,但张灏还是心满意足的走出屋子,迎着温暖阳光,舒服的伸个懒腰。
远方林竹依依,绿水潺潺,仿佛春天真个来了,甚至张灏都能嗅到鸟语花香的味道,多年来沉郁的思绪,顿时也随着心灵翔动。
无数以往从未注意的细微处,都好似重新映入眼帘,这几年,张灏沉浸在俗世缠身的凡俗之念,顷刻间随着佳人相伴,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然一愣,只见院子中,紫雪等几个丫鬟,带着几个婆子正在摆放一具藤蔓编制的小巧秋千,另一边的空地上,不知何时,摆放了一具桌案,上面堆放着一些锦缎,慕容珊珊和迎春几个丫鬟,则坐在矮凳之上,嘻嘻哈哈的穿针引线,也不知做些什么东西。
春光淡洒,清晨的冰冷已被暖阳取代,悠闲的平凡生活,其实才是最使人心旷神怡,永远流连值得珍惜的每分每秒,张灏轻轻舒了口气,但愿这种平静安宁的日子,永远的持续下去吧。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张灏清楚这是周氏和书萱穿戴整齐出来了,也未回头,只是指着外面问道:“难道是要过春分,还是快到清明了?倒把我弄得糊涂了。”
一直以来,张灏这一方小院子,都好似与世隔绝一般,从不过什么节日,也是张灏性子洒脱,不喜拘束,长辈们也不管他,任由他在自己一方天地里称王称霸。
不过如今诸事顺心,丫鬟们也已经长大,倒是主动开始操持琐事,她们这几年陪着二爷长大,哪还会看不出来,并不是自己主子不近人情,实则他自己一个粗心大意的爷们,哪还会注意细微琐事,估计连二十四节气都搞不明白呢。
周氏容光焕发的笑着走至二爷身侧,还是书萱面嫩,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躲在后面,时不时的抬起秀手,揉搓着发麻的脸颊,显然刚才累得不轻。
“嗯,再过几日就是春分了,离清明节也近了,呦,好精致的秋千,婢子可是多年未玩过了。”
果然和自己猜到的一样,张灏兴致勃勃的看了下,对于丫鬟们能主动为自己生活中增加些情趣,他自是双手赞成,甚至还有些自责,这些年来,一直埋头做些阴暗事,倒是委屈了烟翠她们了,从没痛痛快快的过几天安生日子,不是打理生计就是学习算经等学问,真是愧对人家啊。
随着大明立国,以往一些节日变得更加完善和丰富多彩,清明节也正式成了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全家一同到郊外祭祖扫墓,顺便踏青洗目,不管是皇室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会热热闹闹的欢度佳节,各种戏耍等百戏,到时都会粉墨登场,随着永乐盛世来临,自然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气象。
“一具秋千太少了,这么多人哪够玩的?周姐姐,没事就把后门的琐事交代给下面人去做,你自己尽管过来,有我为你撑腰,也不怕有谁敢说闲话?”
“唉!”亲亲热热的应承,周氏此时心情雀跃的好似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兴奋的俏脸艳丽迷人,不过被二爷一提醒,才想起呆在醉梦居有些时候了,赶紧笑道:“那边还有一摊子事,等过会儿就赶去水榭那边,二爷可记得过去,省的叫老祖宗和太太们都埋怨您性子孤僻,老是令全家人扫兴。”
含笑点头,张灏看着周氏渐渐远去,这才回头对着神色羞涩的书萱,失笑道:“你还是别出去了,这一副春情上脸的模样,这一出去,可就不打自招了,先回屋睡会吧。”
书萱情不自禁的惊呼,羞臊的双手捂住嫩脸,也顾不得旁的,赶紧扭身朝屋里跑去,估计是寻找铜镜仔细端量此时的不堪模样了,张灏哈哈大笑,也不去理她,举步走到院子中,指着那具秋千,笑道:“让小厮们去多买些,连同咱们院子,还要各个姑娘的院子,该有的玩意都装齐全了,我看她们几个在做锦罽,怎么,今年这是要和别的府上较量蹋鞠吗?”
“回二爷,这不去年进宫观赏各位娘娘们的技艺,大小姐一时技痒,就和咱们相约好了,今年也比划上几场,听说还要趁机选拔出一些身手灵活的,芳宁公主去年还得意洋洋的说了,宫里如今成立了齐云社,要和王公贵族家的小姐们,来一场蹋鞠比赛呢。”
听着紫雪的回话,张灏恍然大悟,暗道也是有趣,这蹋鞠就是发源自宋朝时的蹴鞠了,不过如今宫里不准皇室子弟摆弄此类玩物丧志的游戏,民间倒是有人精于此道,每年清明节时,宫里的嫔妃们,就会邀请各家的夫人小姐共聚宫中,到时就连皇帝都会亲自过来捧场,观看嫔妃宫女在锦缎铺就的场地上比赛作乐。
那锦罽就是用锦缎做成类似比赛标线用的,也区分成后场中场,还会加入厚厚的软垫缝入其中,这样在上面戏耍,就不怕摔倒而受伤,也是这年代,贵妇们最喜爱的几个大型活动之一了。
既然是姐姐授意,张灏自然不会干涉,恐怕也是姐姐看中自己院子里的丫鬟,紫雪等几个都会些武艺,所以才有此一举,这比赛自然会有彩头,假如自己当个教练,和皇帝太子他们赌上一把?
一想到这,张灏精神大振,这些日子,可是把他委屈坏了,心里正憋着一肚子气呢,那每天去东宫报道,不但要忍受几个学士没完没了的朗诵那些儒家经典,还得被一些大儒轮番摧残,成天教授枯燥乏味的四书五经,就连一举一动都得合乎礼法,更过分的,就是陪着大本堂的皇族子弟,跟随皇帝朱棣参加那些大小朝见,还有各种各样的祭祀活动,早出晚归,一整就是站一天规矩,真是累的自己腰酸腿软,如此惨无人道之事,试问懒散的灏二爷哪能忍受得住?
这还没完,除了暗无天日的文科外,还得在室外习练武艺,更是经常穿上麻鞋,绑上腿带,步行到郊外去体会民间疾苦,一走就是几十里地,分明是太祖皇帝生怕后代子孙娇生惯养,这才捣鼓出来的教育方式,你说咱一个普通侯爷,又不是他老朱家的人,干嘛分要跟着一群王爷看齐?
咬牙切齿,张灏心知肚明,这是皇帝故意陷害自己,谁让咱把他两个儿子搞得身败名裂,这是拿咱出气呢,哼,张灏冷笑道:“今次不赢您个几十万两,我张灏就难消这心头之恨,哼哼。”
这没头没脑的吓人话,可听得紫雪等几个丫鬟一头雾水,抬眼看看此时已经午后,紫雪眼含深意的拉着张灏走到一边,回头喊道:“探春,你去写个单子,让妈妈们交给外头的管事,按照二爷的吩咐,把各种院子里的玩意都置办齐了。”
“嗯,我这就去。”探春笑着回话,不知从何处走出,就是张灏也忍不住看过去,这探春在院子里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其人姿色虽说不是绝色,但气质却清雅绝伦,更难得的是从小性子做派与众不同,兼且聪慧无比,处世老道,身上更是隐隐间带着几分天生贵气,从不低三下四的亲近自己,其她丫鬟都抢着进屋服侍,只有她却躲得远远,举手投足间,更是一副从容气度。
对于这位明显与众不同的丫鬟,探春也未隐瞒,曾经哭着道出实情,原来她是皇室藩王的后裔,不慎家破人亡后,流落民间被贩卖至青楼,也是福大命大,被自己的手下解救出来,当时的探春才只有八九岁,张灏曾想着帮她恢复身份,只是探春对皇室深恶痛绝,再不想和朱家有一丝牵扯。
张灏倒是暗自命人查访,结果一查之下,也打消了念头,原来这探春的祖先,就是建文皇帝削藩时逼死的某个藩王,全家都**而死,只有个子孙跑了出来,而等探春出生时,父母没几年就抑郁而终,也算是件悲惨往事了。
随着探春长大,整个人越发的举止优雅,因她身份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