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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直接将韩湛撂倒在地,连浩天大步迈上前,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再次挥拳。韩湛自然不会再挨他第二拳,一闪脑袋躲过。可是连浩天急急如风的第三拳头已经到了,这次打的是肚子。
严佑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韩湛是刚做过手术的人,这一拳下去,不得要了他的命。连浩天!你住手!”
连浩天的心紧紧一抽,她竟然护着这个男人?
半个小时前,身穿小礼服的孔惜突然出现在他们家宴上,气的王玉蓝当时就扔了筷子。原来,孔惜今晚不打算出现在宴会的原因是因为她正在为苗苗缝制一件毛衣作为她明天的生日礼物。若是连夜赶,明天一早就能收针。可是韩湛送的那件礼服实在是诱惑太大了,她好想穿给他看看。
思前想后还是穿上衣服出来了,等她走到宴会前面时,却看到了连浩天的车子停在那里。连家人正在聚餐,定的房间正好在A座雅房,而公司宴会则选在了B座大厅,两地方相邻。
母性使然,她抬腿就进了A座,想看一眼日夜思念的宝宝。雅房很多,她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硬闯了五间才找到了连浩天他们。
她的出现,让本来其乐融融的一家顿时蒙上了阴影。再次遭遇王玉蓝,吓得她僵在了门口。
王玉蓝一点都不放松连惜苗的行为使孔惜生平第一次对着她吼了起来,“把苗苗还给我。”
王玉蓝不理她,抱起含泪的连惜苗进了套间里面,又对连浩天说:“今天我没心情招呼她,让她改天再来。”
“妈,别这样,她是苗苗的妈妈。”连浩天语气坚定。
王玉蓝见她儿子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有点生气,不再说话,抱着苗苗,抓起自己的包就走人了。
平静下来的孔惜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这样做为难的只有连浩天。欠他的实在太多了,说了句对不起就跑进了隔壁的酒宴。连浩天害怕她出事,就追了出来。正巧碰见了韩湛和严佑西的热舞。
连浩天不能冷静,他今天给严佑西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原来正在跟人跳舞。她跟谁都可以跳,就是不能跟韩湛。
那场惊心动魄的热吻自然也被看到,他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了。这种感觉比孔惜当年离开难受的多,如几堆小火煎熬着自己的心……
韩湛嘴巴里咸腥的很,应该是胃又出了问题。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液,里面血丝分布。他知道,自己跟连浩天早晚都有一战。从前他也为女人打过不少架,但为了*情,这还算第一次。
连浩天不知道韩湛有病,只对严佑西说,“你给我走开。”
“不要!浩天哥哥,你会打伤他的。”
韩湛趁连浩天分神之际,朝连浩天挥了一拳,连浩天害怕出手伤了严佑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他是谁?小时候的孩子王,长大后的军中之王,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今天竟然挨了拳头。他怒了,莫名其妙的怒了,因为这个女人……
他不是完美的,他有嫉妒心,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大男子主义,这种状况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伸手把严佑西往外一提,就要再动手。严佑西反手抱住他,“……求你不要!”
连浩天的眼睛因为盛怒红的灼灼,果真不再打韩湛,而是提着她的衣襟问,“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谴责。希望严佑西能明白他问的是那个问题,他在乎的是什么。
“我没有!”
“回去再跟你算账。”放下严佑西,并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后。凉凉的警告韩湛,“记住,这两个女人均不许你染指,否则,我会让你下半辈子爬着走。”
韩湛对于他的警告充耳不闻,而是对着严佑西说:“你听着,就算我下半辈子爬着走,我也会在你困难的时候站在你这一边的。”
听完这句话,孔惜闭上双眼,任眼泪滚滚而落……越过韩湛,走到连浩天身边,哇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声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
连浩天轻柔的安慰,“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家。”
而孔惜已经伤心的站不起来,身体一路往下萎靡,韩湛也没想到她能如此的伤心,轻声喊,“孔惜!”
连浩天不打算在此停留,抱起孔惜往回走。
见连浩天带走另外一个女人,严佑西心慌而又焦虑地呆滞在原地。这是他的浩天哥哥啊,他就这么走了吗?难道他不知道我还在他身后吗?
连浩天走了两步停下来,对着身后的严佑西说:“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跟上来。”
“哦!”这句话终于把严佑西即将掉落的眼泪逼了回去。他是连浩天啊,怎么可能会丢下自己?他只是生气了,嫌我护着韩湛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
韩湛知道,现在留严佑西肯定留不住,微笑着对严佑西说,“亲*的,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严佑西身体一怔,没有回头,然后接着往前走。
韩湛目送她们拐弯后,立刻摔了下去,身心剧痛着。一直在一侧猫着看戏的小张赶紧钻出来,喊着,“韩董,你怎么样了?”
韩湛嘴里溢出来一丝血,“帮我叫救护车!快!”
在韩湛疼晕过去后,小张听到他嘴里依然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严佑西,严佑西……
作者有话要说:呃……节日愉快!
、第51章
连浩天的车停在另外一个地方;严佑西一路尾随。她的这身装扮引得路人频频拍照,太漂亮了。司机老吕一直在车里等连浩天,见他抱着孔惜走来;赶紧下车接应。连浩天把孔惜放到后座后本想坐到前面;可孔惜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撒手。为了尽快送她回家;他也只好坐在后面。
严佑西傻兮兮的站在外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坐副驾驶!我得先把她送回去。老吕;去孔惜家。”连浩天已经发话了。
严佑西坐了前座。
老吕一句话不说;只听命令办事。不过,瞧这车上三人的关系;也替连浩天纠结得不行。
到了孔惜家;连浩天首先下车。“我去送她;你不要乱走;在车里等我。”
严佑西默默的点了点了头。
待她们上去后,严佑西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叔叔,给我根烟抽!”
老吕叹了口气,二话不说,翻出自己的烟递给了她。严佑西吸一口,慢慢的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叔叔,我是不是不够大方?现在浩天哥哥是跟我好的,可每每想到他对孔惜姐姐的感情,为什么总忍不住伤心呢?”
“姑娘!别想那么多,浩天是个好男人,你抓住不要松开,早晚苦尽甘来的。”
苦尽甘来?那得让我知道还有多少苦啊?不一会,一根烟燃尽,连浩天依然没有出来。她再点一根。
“别抽那么多,女孩子还是*惜点自己更好。”
“叔叔,你觉得我不够*惜自己?”
老吕也很愁啊,连浩天和连浩东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这俩孩子都不好过。连浩东和陈晓瑟也困难重重。“没有!我觉得你挺好的,别放弃。”
严佑西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第几根烟了,总之严佑西一直抽,老吕阻拦不住,只能跟着在一旁唉声叹气。
连浩天下来,看见满地的烟头,顿时有点脑了,也可能是火气一直都没消下去。抓住剩余的烟包和打火机狠狠的扔了出去。
打开后门坐了进去,“走吧,去花园房子那。”他说的是严佑西的住处。
这一路,静默的可怕。
到了严佑西居住的地方,连浩天跟着一起下车,并让老吕跟王玉蓝回话,他明天一早回。
“房子的钥匙不在身上。”严佑西今天太忙了,直接把钥匙和手机一起锁在了宴会的更衣室。
连浩天瞧了一眼对面的酒店,也没停留,直接把她带了进去,很是着急。
开房、入房。进去后,严佑西还没说一句话,就被他压在了墙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严佑西被他噬咬的打起颤栗。衣服瞬间被他的手划开,扯了个稀烂。
韩湛赋予严佑西的奢饰品顿时从价值连城变成一件破烂。这衣服做工极其精细,质量也很好。他是有多恨她,才能瞬间把这件完美的艺术品毁之殆尽。
严佑西的心也不好受,想起今晚连浩天对孔惜的温柔,回报他禽兽行为的就是自己的牙齿。用力一咬,纠缠的嘴巴里顿时充满了血的味道。可是这俩人均没有停止,而是更深一步的索取。
她的舌,他的舌伴随着这含有血腥之味忘情的纠缠着。要如何惩罚眼前的这个女人?自己也不知道。大手用力的揉着她的胸腔,将她那可怜的胸部当成了另外一个宣泄品。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她那么深了。
从走廊一直吻到床上,这短短两步远,他们竟然吻了接近二十分钟。人家说,zuo%*代表的是欲望,吻代表的才是*情。这一切均表明,他所思所想的是什么。
连浩天把她压在床上,严佑西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停止用力的嗜咬,化成细密而又缓慢的吻,用自己的唇扫过她的寸寸肌肤。严佑西怀抱着他,他还穿着很厚的衣服,而自己早被剥的像没壳的鸡蛋。
修长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力度。严佑西真真切切感到了疼,他用过力的地方少不了会有些淤痕。咬着牙,忍着疼,轻声的说:“哥哥,我们做……*吧!”
听到她的话,连浩天的身体一僵,转而再次化成急风暴雨……
严佑西去脱他的衣服,手颤栗的不行。如此说吧,那么多次的主动都被拒绝后,她已经不如最初那么的自信和坚持。有时候还忍不住自问,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你眼睛里只有我?
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出现在孔惜身后的时候是多么的难过吗?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害怕就这么失去你。严佑西闭上眼睛,心里一片慌乱,展开双腿圈住他的身体。
连浩天的内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的难受,意识里明明想的是,不能要她,起码现在不能要她。但是四肢却被另外的邪念控制,脑子里直直只充斥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我们zuo%%*吧……他的小腹感觉到了她那里湿润而又烫热,手不自觉的伸向了那里……
他划过她柔软花心的时刻,她情不自禁的悸动,在他的身下不安的扭了几扭。她虽然有过那些不堪的经历,但这种俩人情深意浓的互动还是第一次。
连浩天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低吟,隐忍的痛苦几乎将他逼上绝路。残存的意识被欲望打败,触摸着她的禁地,不再犹豫,手指顺着那颤抖的入口塞了进去。
他是答应了梅华,婚前不伤害严佑西,可是,他等不及了。今天要了她,明天一早就把拟好的结婚报告递上去还是可行的。本来,这次他要把那个文件跟严佑西看看就上交的。这么一闹,破坏了原有的计划。
她的甬道里虽然润泽但是很紧,连一根手指都很难前行。看着严佑西闭眼蹙眉而又红润的脸颊,忍不住吻了吻。连浩天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这股欲望刺激的他两耳发赤,眼睛发疼,不敢再前行。
严佑西很疼,发出细小而又微弱的shen吟,咬着他的肩膀,缓解着下面的点点刺痛。
连浩天不敢做声,尝试着把手指再次前进,一张弹柔的薄膜阻挡了道路。
果真如此!她竟然还是处子!
他的手静止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这一刹那的光明,让他的头脑迅速找到了正常的意识。她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一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小姑娘。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这么占有了她,迅速将手指抽离出来。
严佑西睁开了眼睛,那一汪秋水里,写满了疑问,总之,非常复杂。连浩天此刻不光抽离了手,还起身站起来,拍拍她的小脸,蹙着眉头进了卫生间。很快,她就听到了他的叹息和无尽的水流声。
为什么他不在继续?莫不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他讨厌自己?嫌弃自己?在国外长大的她不在乎,不等于其他人不在乎。
若是真的因为这个?自己该何去何从?这种话该如何问?
连浩天洗完出来了,腰里围着白色的浴巾。见她眼睛通红,那些责备她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一直以为她任性而又没有章法,现在却看,她的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怎么哭了?瞧你现在,脸跟个花猫一样。”
严佑西纵然内心无比失落,也还是说:“没什么!可能晚上没怎么吃东西,饿了。我去洗澡。”她径自下床,赤脚走进卫生间,并且关上了门。
顺着水流的哗哗声,放纵自己哭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很失败,甚至怀疑这次回来是不是正确?
我多么希望,你能像我*你一样*我。
她在卫生间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还是连浩天把她抱了出来。见她这样,便把今晚自己看到的事情憋在了心里。几次张口,都问不出那句话,“为什么让他吻你?”
而严佑西则陷入一种自闭状态,再也无法跟他正常交谈。三年前,她得过一场忧郁症,怀疑自己,不相信任何人。打架、惹事,无时无刻的都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最痛苦的时候甚至想过自杀……
往日那个永远不知道安静的姑娘此刻静默的像一只木偶睡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