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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初七了吧?”卫宁意外地问了句。
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卫宁歪歪头朝两边看了下,杨修才结结巴巴地说是。
“老二,你明天还成亲不?”拂勒试探性地问。
诺巴气得使劲敲了下拂勒脑袋,吼道:“你傻呀,要不结,老二用的着这么难过啊?”
卫宁看着拂勒的憋屈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诺巴三人又惊又喜地相互看看,眼里满是不相信的意味。
卫宁瞅着搞笑的三个家伙,又笑了笑:“干嘛呢你们?”
诺巴三人一起坐了起来,脑袋全凑了上去。杨修欣喜地说:“二哥,你可终于笑了!还是笑的样子更适合你,整天板着脸可不是你应该有的风格!”
诺巴用力捶了下卫宁胸,朗声说:“对嘛!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挺不过去的,爱情又不是生活的全部!”
卫宁被诺巴一拳打得直咧嘴,伤口还有点隐隐作痛,但还是笑着。拂勒调戏女子般捏着卫宁的下巴,坏坏地笑着:“美人,为了你这一笑,我愿意舍弃天下!”
卫宁顿感恶心地起身躲开了拂勒,惹得三人哈哈大笑。
“二哥,那明天我们可就全去咯!就是你要不要请刁秀儿啊?”杨修傻乎乎的话,招来了诺巴、拂勒杀人的目光。
卫宁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请帖送过去,由她自己决定来不来吧!”
拂勒见卫宁似乎不怎么在意刁秀儿了,就大胆地玩笑到:“老二你就专心成亲照顾好琰妹吧,秀儿姑娘就交给我啦!保证她以后幸福地生活着!”
诺巴给了拂勒一脚,嗤鼻道:“老三,你也不瞅瞅自个,跟人家的距离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嘛!论相貌才华,能配得上秀儿姑娘的,恐怕除了二弟就只有我了!”
万分得意的诺巴被拂勒、杨修踹翻在地,其实听着他们谈论刁秀儿卫宁并不像表面那样无所谓,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不过都过去了,自己应该好好地对待琰妹不是吗?卫宁苦涩地想到。
嘴角上挂起淡淡的清冽笑容,卫宁朝着即将落下山的夕阳说道:“一切重新开始了,走吧!”
四人步履齐整地踏着斜晖,向着旷野中有些突兀的洛阳城走去。
“老三,你这几天偷懒,官署里的公文估计又叠得老高了!”卫宁忽然想起,不怀好意地问道。
“老二,这些天我这么担心你,哪有心思办公啊?而且处理政务这种事你应该找老大!”拂勒推卸责任,想把诺巴拉下水。
未等诺巴拒绝,卫宁就赞同道:“说的有理,那就给大哥个机会锻炼下好了!”
诺巴苦着脸,只能默默承受这非人的虐待,谁叫人家心情不好呢?总得照顾一下吧!
“对了,二哥,这些天朝廷里发生大事了!”杨修面色严峻地说。
“太皇太后被何进以交通州郡的罪名,强行迁至河间是吧?”轻淡的笑容,卫宁一脸神秘地看着杨修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二哥,又是你施的计吧?”杨修原本有些惊讶这些天完全不问世事的卫宁怎么会知道,想想就半猜半问道。
卫宁点点头,问:“朝廷里什么反应?董重又有何行动?”
杨修换上一副大儒教育后生的表情,沉声说道:“朝野上下莫不非议,这几日早朝总有无数大臣建议迁回太皇太后,都被何进当庭骂得狗血淋头。不过现在一些原先与何进走得近的大臣,都不再附和他了,甚至还有反对他的。董重趁机拉拢了不少人,据说正准备弹劾何进。”
卫宁心底冷笑,何进,你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太后与皇上的态度如何?”
“太后当庭警告了何进,表示希望他能尽早醒悟。皇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明确地表态。”
“老二,我怎么越来越发现你很奸啊!玩政治蛮有一套的嘛,全掉你口袋里了!”拂勒用力搂了下卫宁肩膀。
“其实,我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说起奸,老三,你才是最奸的呢!”卫宁反驳道。
四人一路欢笑,互相调侃着,回到了城里。
“走,摘星楼痛饮,庆祝老二再世为人!”拂勒嘴里总能吐出乱七八糟的话。
在诺巴、杨修的欢声雷动下,卫宁无奈地表示赞成。酒楼不一会就休业了,连小二都走光了,只剩下卫宁四人畅饮狂歌。
“砰砰砰”,楼下有人在使劲敲门,拂勒从窗户探下脑袋看了下,是曹操。
“曹兄,若有雅兴,可上来同饮!”拂勒大声喊道。
曹操抬头一看,焦急地询问道:“仲道可在此?”
“稍等,我这就叫他下去。”拂勒回头,见卫宁已经起身朝楼下走了。
一开门,卫宁没来得及问何事,曹操就急忙忙地说道:“何进招集了几百人包围了董重府,要赶尽杀绝!”
啊!卫宁大惊失色,何进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
“依孟德看,该如何是好?”卫宁一时半会想不出办法来,向曹操问询。
“阻止他是不可能了,只能静观其变!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此举将使得朝野震动,无人敢于对抗何进了。”曹操清楚其实这件事是坏事也是好事,现在还说不清。
曹操沉默了下,说道:“不过也没有必要阻止他,你应该可以看出来这其实也是个转机了吧!”
卫宁冷静地考虑了下,不忍地说:“虽说如此,但……”
叹了口气,曹操理解地劝慰道:“杀戮与鲜血是乱世走向治世的必经之道!”
深深地震撼于曹操的这句话,卫宁不知该如何应答。仰头望月,明月正被乌云遮掩,叫卫宁的心情无端又灰暗了几分。何进越是残暴蛮横,群臣爆发反抗之时就越猛烈,到时就可以一举铲除。乌云总有被驱散的一天!卫宁坚信无论什么都阻挡不了自己去完成自己的信念与理想!
“孟德,我连夜进宫,让太后做些准备!”卫宁说罢趁着离宵禁还有些时候便急急忙忙赶进宫。
永安宫中,已就寝的何太后听闻卫宁来访,披了件外套就起身接待了。
见太后穿着不整,卫宁慌忙眉目低垂,禀报道:“禀太后,何进让何苗领着几百号家丁府将包围了骠骑将军府!城卫军似乎接到密令,全都未离开大营。”
何太后原本因为卫宁的闪躲神色有些失望,一听是大事,就整容问道:“依你看,该怎么应对?”
“明日必然将有大臣上奏参何进,太后与皇上只要斥责一番,以渎职为由,借机……”
……
骠骑将军府外,数百人明火执仗,虽没穿军服,但看得出来都是地道的军人。而大将军何进之弟何苗全身盔甲,威风凛凛地挥挥手道:“一个不留!”
半个时辰后,董重的人头被扔在了何苗的脚下,无数的火把则划破了黑夜,将骠骑将军府点染成了一簇熊熊的烈火。黑暗中,一个柔弱的身影强忍着泪水,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片火海。他究竟是谁?又将逃向何方?请看下回——《董氏惨案(二)》。
第六节 董氏惨案(二)
更新时间2008411 7:13:22 字数:2869
“嗵”,一个娇小柔弱的身体迅猛地撞进了诺巴的怀里,“啊”,两人都跌倒在地。可怜的是,诺巴成了肉垫,摔得他后背钻心的痛。拂勒和杨修看见诺巴像烂泥一样躺地上龇牙咧嘴地喊痛,就恶劣地欢呼起来。
这人有毛病吗?诺巴心想,还赖我身上不舍得爬起来了!不过身子好软,还有股怡人的淡淡体香。前身的舒适与后背的疼痛所形成的强烈差异,令诺巴很难缓过神来。
此刻董重府外,一个将领低声对何苗说道:“刚才清点人数时董重之女不见了!”
何苗听言顿时火起,怒气冲冲地骂道:“吴匡,你脑子是不是被猪咬啦!没找着人你居然还敢放火!现在立刻派人给我四处搜!快!”
吴匡唯唯诺诺地告退,立即派人往各个方向搜查。
“将军,刚才小的看见那边好像有人影闪过!”一个小兵向吴匡报告。
“快,追!”吴匡领着一批人朝可疑的方向追去。
看着地上还紧贴在一起没动的两人,拂勒暧mei地问:“大哥,莫非对方是个女的?还是个绝色女子,才让你故作痛苦,不欲分离啊!”
诺巴白了眼拂勒,不过拂勒倒也不是完全的胡说八道,起码对方好像是个女的,至于容貌,由于她晕在了诺巴怀里,所以看不见。“还不帮忙!”
杨修扶住了倒在诺巴身上的人,拂勒则搀起了诺巴。
“哟!”杨修发出惊讶的怪声,然后啧啧叹道:“好美的姑娘!大哥,你桃花运来啦!”
诺巴闻言,不可置信地凑到跟前细细端详了番。虽然脸上有些脏,但一身男装打扮与她脸上的数道泪痕却有力地撞击着诺巴尚未开窍的心。真的好美,或许姿色稍逊于秀儿姑娘和琰妹,但也与来莺儿在伯仲之间,不失美人二字。
“大哥,怎么了?”杨修推了推失神的诺巴。
恍然清醒的诺巴不由得升起一片红霞,幸好是夜间,看不清楚。诺巴忙掩饰道:“这姑娘为何要扮男装呢?夜色都这么晚了还独自一人出行!”
“我哪知道?你问她好了!”拂勒指着晕倒的姑娘问道。
“还是先找个地方把她安顿下来吧!”杨修扶得有点酸了。
“去哪?”诺巴随口问问。
“你家!”拂勒、杨修异口同声地说。
“为什么?”诺巴虽提出疑问,却满心欢喜,没有丝毫异议。
“因为你正惦记人家姑娘,眼睛都绿了!”拂勒对于诺巴的小心思可谓了如指掌。
有这么明显吗?诺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孰知杨修和拂勒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块溜了。
当诺巴惭愧完抬起头时,只剩被遗弃在地的姑娘一人了。没良心的家伙,我一个人怎么把她送回去啊?一狠心,诺巴发挥了平时没有的怪力,扛起她就往家走。
诺巴前脚刚走,后面吴匡人就到了。
“都追了这么远了,也没见着啥鬼影!算了,一个女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撤!”吴匡自以为然地领兵向何苗复命。
可何苗却劈头盖脸地痛骂了吴匡一顿,其实说实话,何苗打心里也不怎么把一个女子放心上。只不过大哥交待了要赶尽杀绝,看来回去得撒个谎了。唉,不管这些了,家里的小妾们可等了自己半夜了,想到这,何苗两眼放光,一阵燥热。和其余知情人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回去向何进谎报去了!
清晨,诺巴一醒来洗漱完就来昨晚自己带回来的姑娘房里看望。推开门,她正睁着空洞的眼睛,盯着房梁一动不动。
诺巴小心地问候:“姑娘,你没事吧?昨晚在下不小心撞晕了姑娘,所以冒昧地将姑娘带了回来,还请恕罪!”
姑娘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房顶。诺巴不以为意,继续说:“在下诺巴&;#8226;赫尔谟尤斯,姑娘可以叫我诺巴。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诺巴坚持不懈:“姑娘不方便说没关系,姑娘饿了吧?要不我叫人送吃的来?”
一会,吃的送来了,可诺巴面对的还是一成不变的苍白面孔。诺巴毫不厌烦地继续着他的一口一个姑娘。“姑娘,你在担心我是个坏人吧?这你可以放心,我诺巴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诺巴偏不信邪,执著地想将“对话”进行到底。“姑娘,你家在哪,等姑娘你身体不虚弱了,我就送你回去!”诺巴真是狼子野心,人家要告诉你家在哪,你还不给人家立刻送回去,还得等人身体不虚弱再送?安的什么心啊?不过当姑娘若听到家这个字时,娇躯一颤,诺巴以为是好兆头,更鼓足了劲,瞎侃胡问。
半个时辰后,诺巴口干舌燥,决定暂时先到此为止,走时仍不忘说两句:“姑娘,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就行,别客气,当自个家一样!”
诺巴走到门口,又想起卫宁今天成亲的事,就回头补充了下:“姑娘,不好意思,忘了今天要去兄弟家帮点忙,所以会很晚回来。你如果有事,就吩咐春玉!”诺巴指了指留在厢房照顾她的丫鬟。
诺巴吩咐妥当后,心情极其舒畅地直奔卫宁府而去。
卫宁早朝尚未回来,本来按平时来讲,该结束了才对。可因为昨晚大将军派人围攻骠骑将军府的事,早朝上已闹翻了天,以致迟迟不能退朝。
“大将军无故杀虐董府上下三十一口人,请陛下降旨严惩不怠!”谏议大夫马日(石单)对于大将军的骄横跋扈忿忿不平。
“董重阴谋颠覆朝廷,拥立陈留王协为帝!此等大恶之人如何留得?”虎贲中郎将袁术反驳道。
“那大将军可否有证据?信口雌黄,谁人不会?”中常侍张让阴狠地质问。
“董重手下一个司马就是人证!”何苗瞪着张让,底气十足地说。
“随便找个人作个证,就让骠骑将军背上谋逆的罪名,大将军真是省心省力啊!”赵忠讽刺道。
“你什么意思?”何进杀机毕露,见此,赵忠不免心惊肉跳,眼睛都不敢往何进那瞅了。
何进的神色吓得刚才还嘈杂的德阳殿鸦雀无声,杀鸡儆猴,何进不无得意。
“就算大将军有证据,似乎也该先上报审理吧!”卢植可不会屈于淫威之下。
“事出紧急,若事发,董重难免玉石俱焚,危及陛下安危!”袁术出言反驳,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