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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yin谋,要不然,等他一到就归降,那他这功劳可就没有多少了。
罗艺将他收到的情报与自己的打算原原本本的写了一封密信,交由自己的心腹shi卫,让他快马加鞭赶往陈破军处,将这信送到。
等到大军吃过饭后又休息了两个时辰罗艺立即率兵连夜行军。到得天亮之时,大军已经赶到了河间郡与平原郡的交界之处。大军刚进入平原境内,先前派出探路的探马带回来一个消息。
窦建德派了使著前来,说是要向陈王部下请降。
“把人带人!”罗艺一听那窦建德居然真的降了一时不由的感觉愤怒。自己拼了命令的日夜兼程南下,那窦建德居然连一战的勇气也没有就投降了,这让他怎么立功。
罗成纵马向前带着一队骑兵赶往前去。果然骑不多远,就已经看到一队人马围着十余骑在那里。远远望去,那十余骑中还打着一杆白旗。
等罗成赶到近前“哪位是窦建德的使者?”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在下窦红线,代表家父前来请降。”罗成抬头望去,却见那包围之中,一匹白马之上一员骑士端坐马上。亮银sè的明光甲上有几处破损,就是那白sè的亮银丝绸披风也十分破旧。但是那铠甲之中的骑士却是让她眼前一亮。只见那骑士居然是位年青的女子,常受风吹的脸庞有些微黑可是眼神却异常明亮,特别是那鹅长的脸蛋十分漂亮,只是有些销瘦。
策马向前几步,罗成有些好黄的问道“窦红线?你是窦建德之女?”马上的窦红线也是惊异的看着罗成,那俊秀的脸庞,修长的身体,身上那华丽的银甲银氅,就连那匹白马也是高大威武,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这套银甲和跨下的白马,她心中没来由的觉得比人矮了一截。
她有些疑huo的看着这员如此漂亮的将领,看着这人的装束,还有那容貌,再加上那让人有些畏惧的气质。窦红线突然感觉心中狂跳,呼吸也不由的急促了起来。这人的装束多么的像是他曾经听过的陈破军啊,河北之地距离辽东最近,当年辽东还未反之时,经常有许多商贩往来河北与辽东。甚至有不少的辽东人到河北来开店经商,也带来了辽东的那些说书人、那些杂剧,连环画等新奇东西。
而那时,他们义军有次攻破了一个小镇时,俘虏的人中就有一个是在镇上的茶馆中说书的。那人会讲许多故事,但其中最让人喜欢听的就是陈破军的征战辽东的故事。那人也因为有这本事,不但免于一死,而且不用做其它的重活,每日在义军营地中的那处酒馆中说书就行了。
那时她也常常跑去听,也正因听了那些故事,她才会喜欢上了骑射弓马。
也是听了说书人的故事,窦红线后来才会拼命凑了这么一套银甲银披风,甚至连马都挑了匹白sè的。
眼下一看到罗成,她却突然觉得这人就是陈破军,一时心中ji动起来。
“你是陈破军?”她突然感觉有些害羞起来,说出口的话也声音小
了许多。
那边的罗成本来看到一个年轻女子一身铠甲装备而来,心中立时觉得很有共同语言。毕竟她多年女扮男装,今天突然看到这么一个马上的女将军,登时很有好感。哪料到,那女子看到他突然目光直勾勾的已经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女子一句话出口,却是让她脸sè数变。
看到眼前这女子居然把自己误会成了陈破军,还面luhuā痴般的表情,罗成面sè不快,不由的冷冷的道“在下是羽林将军罗成,不是陈王殿下。请你回答我,你是窦建德之女?”窦红线听到眼前这男子不是陈破军,心中倒并没有感到失望,毕竟陈破军也只是存在她以往的想象之中。不过眼前这年青男子却是有种吸引力一般,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定。
窦红线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般漂亮的男子。不光是他那外表漂亮,更吸引她的是那种气质,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甚至是一句话,都让她有种悸动的感觉。
想着想着,她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跟着父亲在义军中数年,来来往往,见到的都是义军中那些衣不薇体,食不果腹的可怜人。一个个的目光中都没有sè彩,有了今天感觉不到明天。要么就是些凶悍之辈,目光中尽是不善。如罗成这般英俊且又优雅,夹有着mi人气质的男子,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二十岁的窦红线仿佛红鸾星动,情窦初开一般,一时间陷入其中,连那少女该死有的矜持都忘记了。不过在义军中多年,她又跟着习武射箭,甚至上战场杀人,所谓的少女矜持也早已经离她远去了。义军中的兄弟姐妹们,到了年纪,有了差不多合适的都是直接凑和着过日子。虽然世道变了,但是日子也还是得过的。
过去父亲也曾经帮他介绍了许多个,只是那时她根本没有那种感觉,哪料到,今天来这,却突然碰到了这么一个让她心动的男子。如果不是还记得父亲的托付交代,如果这男子是他们义军中的兄弟,她真的要马上回去让父亲作主,帮她把这男子许给她凑在一起过日子了。
听到罗成又问了她一句,窦红丝终于红着脸回过神来。
“小女子代表家父窦司兵前来请降。”说着窦红线取出一封父亲亲笔所书的请降信,递了上去。
罗成被窦红线刚才那直直的目光看的脸些恼火,接过她的信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调转马头返回本阵去了。
罗艺拆开窦建德的降书认真的看完,大笑道“窦建德居然在信中说要自橡为前驱,率本部兵马攻打高士达,用高士达的人头来做为投名之状!”!。
第505章 乐寿伏兵
十月晚秋,河北的秋风已经有了丝丝凉意,清晨的秋霜催红了山林间的树叶,树上的叶子渐渐发黄,山岭的野树上结满了不知名的野果。/
河间郡的乐寿县境内,低矮的山脚大路之上,一路骑兵从南开来。
当先一名掌旗官扛着一杆大旗,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郭字。在队伍的一旁小山坡之上,一名年约五十的将领胡须huā白,面sè凝重的跨坐在马上,远远的看着前方。他就是这支一万人马的主将,虎牙郎将郭洵。他本来是涿郡通守,不过在涿郡被陈破军拿下又改为北京城后,他也被调入了军队之中。
这次南征,他凭着和罗艺多年的交情,争取到了罗艺的先锋军中听令。就在昨日,南征先锋大将罗艺收到了窦建德的降书,虽然他们心中都觉得错失了一次剿匪立功的机会。不过上面还有着陈王殿下,他们也只能接受了窦建德的请降。
窦建德自请为前驱,愿率本部兵马攻打高士达,这当然是好事。不过为了以防窦建德玩什么yin招,最后罗艺还是派了他率一万兵马先往北上赶往河间郡城。到时如果窦建德玩什么huā招,他相信凭着他的一万兵马,绝对可以让窦建德万劫不复。
望着一片空旷的荒野,郭洵转头问道“窦建德的兵马到哪了?”身后一名部槽忙上前回答道“窦建德留下部将高雅贤、范愿二人在弓高城整编兵马,亲率三万人北上河间,如今距离乐寿城还有半天之遥。”“好,传令下去,等兵马到达乐寿后再休整半日。这次我们的任务是监视窦建德,等窦建德兵马到了,让他们先过去。由的他们这些叛军狗咬狗,我们在一旁看好戏就得了。”郭洵说到农民军时,眼中尽是厌恶之sè。他也是世家出身,且又为朝廷官员多年,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泥tui子出身的叛军了。
传令兵骑着战马四下传令,得到命令的士兵们纷纷加快了速度,只要出了前面的这片山林,乐寿城就能在望。赶了数天的路,这个时候众人也都想着早点进城,最后是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
队伍滚滚向前,郭洵却突然眉毛拧在了一起,面sè凝委的抬起了手“等一下,前面有些古怪。”
“大人?”
郭洵指着前面的那片密林“我大军滚滚而来,那片密林中居然没有半点动静,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
属下部将一听,也州分凝重起来。眼下正是晚秋,林中总是有许多的野果子和无数的林中之鸟。按常理,大军逢林而过,那么林中的走兽飞鸟必然会惊起,可是现在,前面的那片密林却是静悄悄的,静的让人觉得那就是一潭死水。
众人都是正规将领出身,山林之中鸟兽惊起,那必然是林中有兵马。而如这般林中一动不动的,那么同样的,有很大的原因是这林中早早埋伏了一支兵马,林中的鸟早被惊走,所以他们到来,才没有惊起半点反应。
“全军停止前进!派一队斥候进入林中仔细搜查!”郭洵马上下了一个稳重的命令,虽然他不惧那些叛军,但如今刚投入陈破军帐下,行事也不得不谨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令行禁止,大军体现出了职业军人的良好素质,没有半点犹豫,一万人马迅速的停止了前进,并且开始在军官们的命令下,重新调整行军中有些散乱的阵形。
西北方向出现轰隆的声音。
郭洵与部下将领们眼sè都是一变,暗道难道真的林中有伏兵不成?
“西北方向出现兵马!是骑兵,乱民的骑兵!”
“东边密林中有大量伏笔冲出,是乱民!”
“北面密林也有伏兵冲出!”
“骑兵数量不详,大约一万之数!”“密林中的伏兵步兵约有五万人马!”“是河间乱民的旗帜!领头的大旗是窦字大旗!是窦建德!”“北面伏兵中有高字将领,是河间的高开道!”
一个个的斥候飞骑而至,带来了一个又一个让人脸sè大变的信息。
仿佛为了验证他们的话,紧随在他们的后面,那支打着窦字大旗的乱民骑兵踏着耩飞的泥土直扑而来。马上的骑士也没有统一的战甲,
身着五颜六sè的衣服,拿着五huā八门的兵器,甚至连完整的冲锋队形也没有,挟着猛烈的气势,却是如一窝蜂一般的冲击而来。那上万的乱民骑兵一边冲锋,一边声撕力竭的狂吼乱叫,发出巨大的吼声。
郭洵脸sè变sè,已经确定了这支如同叫huā子一样的兵马确实是河北乱军无疑。而那窦字大旗与高字大旗已经让他明白,原来来的是窦建德与高开道。
看到这两个人,他此时心里全明白了,什么高士达与窦建德有嫌隙。什么窦建德心生自己之心,什么高士达杀了窦建德之妻,什么请降,原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窦建德所用的烟雾计,一场将他们都méng住了的苦肉计。
看着眼前这声势浩大的乱军,估计窦建德肯定已经将所有的部下精锐人马都调来了此处,可偏偏他们还真以为这窦建德不过是一怕死的无胆匪类,一听到南征大军到来,就以为他真的巴巴赶来投降。甚至自己还真的以为他们现在还在自己的后面,哪料到,他们居然早在自己的前面设下了这伏兵之局。
心中一投被欺骗的愤怒涌起,郭洵摘下马鞍旁的精良马槊,持槊在手,瞬间信心大涨。
“变阵,行军阵变骑兵锋矢冲锋阵!弟兄们,拿出你们的本事,让这些泥tui着们瞧瞧,什么才叫真正的骑兵,让他们知道,骑兵不是随便拉上一匹骡子就能行的。弟兄们,杀他们一个落huā流水,谁亲手斩下窦建德之首级,官升三级,赏黄金千两!”对于不断接近的河间义军,郭洵心中没有丝毫的惧意“全军给我冲!”身旁的一名将领犹豫着劝道“将军,乱军突袭,锐气十足。且乱军数量远胜于我们,我们是不是暂时列防御阵抵挡住前面这几
o的攻击后,再行反击?”
郭洵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有些鄙视的看了眼这位从辽东军中调入的校尉,以往他总觉得辽东军勇猛无双,最猛的敌军他们也敢直接往上冲。可今日一见这校尉,却感觉那些都肯定是辽东军自己的吹捧,连区区泥tui子乱民都这么胆小,又能勇猛到哪去。
不过心中虽然如此想,郭洵也没将心中所思表lu出来,毕竟这校尉虽然级别不高,却也是辽东军出来,是陈破军的老部下。自己说来也不过是降将,还是不能得罪了他。
“刘校尉请放心,乱军虽众,却不过都是乌合之众。我军人数虽少,但河北军向来天下强兵,更何况这一万弟兄中,可是还有不少的契丹勇士,对付区区乱民,还不是一战而平。刘校尉,就请你率本部一团人马押住阵脚,待本将亲率兵马取窦建德首级而回。”
窦建德一马当先,手拷一杆河北大枪,身后高雅贤、范愿、董康买、曹旦、曹湛、孔绍德程名振,胡大恩、刘雅、刘斌等心腹大将悉数上阵。就连女儿窦红线,此时也是披挂上阵,跃马扬枪。
原计划窦建德是打算等郭洵的兵马进入了密林后,再突然袭击。
等打了他们个拱手不及之后,再出骑兵破其阵,切割包围,最后吃掉这一万人马。哪料到这郭洵居然如此小心,在密林前却突然停止了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