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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漂亮的。”龙无双银玲笑开,对着镜子扮了个鬼脸道:“双儿若画眉、梳髻、修睫,安安份份当起了大小姐,夫君您恐怕得一日十二时得粘着双儿不放了。”
“还真自信。”哈哈揉了揉这颗小袋脑,自背后连人带椅抱住她,痴痴凝看着镜中的漂亮人儿。
看着看着,他发起了愣,随后双眼眯了起来,不停打量里面的画面,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不,!不是不太对劲,而是压根就不对。
被搂抱着,龙无双对着镜子观看夫君变化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在困扰他一般,一对俊眉愈拧愈紧,直到纠缠到了一块。
“怎么呢?”
“嘘!”
她甫一开口,林帛纶就轻嘘了起来,双眼眯缝死死盯着跟前的镜子,房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里。
“对了,是镜相作用。”凝镜而思,林帛纶忽然叫出,放开宝贝惊棘喊道:“终于知道是用什么办法造出三百三十位各国能工巧匠都伪造不了的符印了。”
“什么?”夫君突然大叫,龙无双吃了一惊,愣了会儿,急也站起身转看大彻大悟的夫君,小声询问:“你……你知道了?”
“对。”千想万想林帛纶也没想到方法竟然如此的简单,简直就是孩童在玩泥巴,一直困扰着自已最麻烦的问题一旦解决,大量的迷题似乎都变的简单了起来。
有关昨晚见到的瓷器、大火、书册一一掠过,早上太监的所说的那些爱好也跟闪烁出现,一件紧接一件的浮出,然后被跳动的大脑破解的惨不忍睹。连惯、通畅、不再存有疑点,简直就如亲眼见到姓余的陷害老岳丈一般,那般的血淋淋。
“哈哈哈……”大脑瞬破了看似几乎完美的栽赃案,林帛纶不由畅快笑出,大步跨到床畔,捡起衣服速度穿道:“宝贝,穿衣服,咱们去老魏家里一趟。”
龙无双愣愣的,聆得此话,漂亮脸蛋顿时化布浓浓开心,急急走到衣柜拿出一套淡绿衣裙,开心的无与伦比道:“夫君真的知晓真像了吗?”
“对。统统知道了,除了这个答案外,没有第二个。”也是无比兴奋,穿妥完毕,他急忙为宝贝系着衣结边问:“临安有瓷窑吗?”
“不知道。”柜底拿出同色绣鞋,龙无双穿着完毕,开心抱住他手臂,拉着便往楼梯走道:“夫君,咱们快把这消失告诉丞相吧。”
“终于承认自已是老魏奸细了?”这句丞相令林帛纶牙银恨磨,肚里虽然火,搂抱的手臂却是轻轻的,踩着地雷往外面大步跨去。
第202章 老魏一定是举世巨贪
无意说出的龙无双吓缩了缩脖子,抬眸轻窥暴躁的夫君,轻轻吐了下小粉舌,不敢再胡乱说话,深怕引爆这颗威力惊人的炸弹,大有撒娇求饶意味地把脯口两团柔软紧贴在他手臂上,安安静静跟着往外走出。
林帛纶不知老魏的家在哪里,不过身边有个奸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七拐八转下来,差点转晕之际,小奸细的莲鞋停下,指着跟前一栋华丽丽的官邸道:“夫君,这就是丞相的家邸。”
林帛纶举目向匾额瞧去,果然姓魏。目光扫瞟巨长的围墙,心里便万分肯定老魏是举世巨贪,别说占地了,单就这么大圈的围墙那可得很多钱咧。大大的府门外镇有楼高石狮子,立着两排侍卫,都是一身鲜明锦衣,前排腰配大刀,后排是枪兵,跨步而站,气概轩昂,威武不凡。是林帛纶见过守的最森严,也是最具慑力一座府邸。
“这个老魏很怕死吧?”看法永远和别人不同,他喃喃叨念,手指浩多的侍卫,当即肯定下来。“老魏不仅是世举巨贪,还是万世怕死之人,不会有错。”
如此肯定之语让龙无双愕然,眼白轻轻上翻,“夫君,丞相不用去贪啦,他家很有钱的。”
“那就是以权力之便大发黑心钱。”话落,呸声痛骂:“腐败,真的是太腐败了,全天下最贪的竟是一国丞相,还说查什么贪污案,要查也得从老魏身上查起。只要给我半个月,一定把他干的黑心事件件不落掏鼓出来。”
“小子你再骂些什么呢?”就在林帛纶指着前面的硕大贵府痛骂,骂的侍卫们将即冲上前捅死他之际,远远一道苍老声音响起,竟是项定声音。
眼见皇上这么闲,林帛咒骂的大嘴闭起,转身瞅着皇上穿着便服,身后跟着的是早上太监,还有一位不是别人,就是千年巨贪老魏。
对着牛瞪自已的老魏,林帛纶恨磨了磨牙,赶忙迎上前请禀:“皇上,魏贤征无疑是举世巨贪,您老只要放下话来,微臣半个月内一定把他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迹全都挖了出来。”
刚来就聆得这番气冲请奏,项定茫然停下步伐,似乎很难去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转看一眼也是愣愣的魏贤征,皱了皱眉询问:“永宁伯在说什么?朕的丞相有何不妥之处吗?”
“他的罪说也说不完。”手指直指呆滞的魏贤征鼻头,林帛纶气结大声数罪:“以权之便营利、以权之便收贿、除了这些外。那些什么强虏良女、纵奴欺民、聚货敛奸等等等等……”
一大堆数落下来,突然转身奔到硕大豪府门口,贼脑左右探看了一番,蹦起大叫:“皇上,此宅占据天地之灵气,这种灵气本应该皇宫才有,可是姓魏的竟然霸占着,大大影响了皇宫的风水,他可真谓居心叵测呀。”
汗!在场所有人额头流汗,呆若木鸡不知晓怎么反应,如看怪物一般瞪盯着跳脚的那人,没想到宁永伯除了破案是好手,却也深通风水之术。
“永…宁…伯。”呆了好半天,项定找回失去的嗓音,一张龙脸泛着黑,龙鼻喷气磨着牙恐吓:“再敢胡说八道,看朕如何治你。”
皇上老爷子突然脸庞发黑,林帛纶吓了大大一跳,急忙奔上前奏请:“皇上,正所谓君子坦荡荡,魏贤征指举奇怪,金银来历不明,还请让微臣仔仔细细撤查。不出半月,皇上您定然目瞪口呆。”
现在已是目瞪口呆了,哪里还须要半月?项定正不知该怎么回答,身边丞相忽然开口了,“永宁伯,老头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哪里是什么得不得罪的?我这是为咱们大宋基业扫清害虫,臣自然当仁不让。”煞有介事板着张脸,林帛纶恨恨扭头瞪了一眼发怔的龙无双,急急又虎抱双拳奏请:“是清是浊,一查便知,皇上。”
他狠瞪龙无双这一眼让大家全都明白了过来,项定没好气重哼:“龙氏的事与丞相无关,你干好眼下的差事就行了。至于丞相金银来源,朕是一清二楚,天下人也一清二楚,不必查处。”
“是……是呀。”呆呆的龙无双轻轻拉扯发怒的夫君,小声说道:“天下人都有可能去贪,唯独丞相不会啦。”
“怎么不会?”林帛纶大大不以为然,超级不爽指魏贤征鼻头道:“你瞧瞧他那张老脸,前宽后窄,脸尘眼溥、鼻塌唇肥,摆明就是副贪官嘴脸,若说他不是贪官,天下还有贪官吗?”
……哇哇哇……,一只巨大黑乌鸦拖着长长的省略号从所有人头顶飞叫过。
魏贤征气的老目圆滚滚,无语问天之际,跨前一步道:“永宁伯初来乍到可能不知吧?那老头便大至与你说一说。老头家的祖业是当铺,后来又蒙亲王爷器重接管了其银铺,全境上下商铺不下千余家,每月金银进出须得兵甲运输,每年给予求济施善钱帛更如同江河水流。试问永宁伯,老头须要去贪污收贿吗?”
“这么有钱啊?”林帛纶咋舌,眨了眨眼,想要反驳说有谁会嫌钱多,可老魏都说了,求济施善的钱如同江河水流,那咋整啊?只得弱弱道:“这么有钱?多到都分发给百姓了?”
“取之于民,还之于民,有何不对?”魏贤征哼了哼,捋了捋三尺白须说道:“亲王爷还在世时,就把全境的铺子交托于我魏氏先祖。亲王爷后裔子孙更不曾前来查帐接管,这些钱财总的来说并非我魏氏所有,便尽数还民于善了。此事皇上、天下人皆知,帐目整整堆积了三大间楼房,不知永宁伯是否要一一查看呀?”
三大间楼房,他又不是疯了,连忙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有的是机会让你好看。”
这句话让项定龙目凶瞪这个佞臣,哼哼迈开步伐问道:“你今日前来丞相家是所为何事?”
前来找魏贤征就是要见他大爷,现在大爷却自动出现了,倒是省下了不少事。林帛纶呵呵笑看依然狠瞪自已的老魏,跟着皇上跨入豪华官邸,不答反问道:“皇上您老怎么有空出来逛街呀?”
“嗯。”迈入精美的前园,项定瞧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爽道:“还不是为了你。”
“我?”不明白自已又干了什么好事让他大爷如此的暴躁,林帛纶愣了愣,弱弱道:“皇上,微臣有哪里做的不对吗?”
“不是你的不对。”过了前园,项定跨入精美的大厅,毫不客气走上主位落坐,龙掌对众压了压,“都坐下吧。”
“谢皇上赐座。”魏贤征深明君臣之礼,深深作了一揖,挺身却见那小子已经自已走到侧椅落坐了,哑然摇了摇头,来至对面便也轻轻坐了下去。
众人坐下,从内门飘进来大群婢女,个个花枝招展碎步轻盈,端着上好茶水和细点一一摆入桌案,随即人人面向皇上屈施了记水灵灵身儿,又如翩跹彩蝶一个紧接一个碎步往内门急走了进去。
林帛纶暗暗纳罕,老魏他娘的也忒亨受了吧,连婢女都生的这般的水灵灵,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那他家里的娘们该何等的美艳绝伦啊。
项定呷了一口茶,提眼朝下观看,嗯了嗯放了茶杯说道:“昨夜朕的爱卿家里失火,朕听得宁永伯刚巧目睹了整件事,不知此火跟永宁伯有没有关系呀?”
“哪里是目睹整件事,只是出来时巧见天空的火焰,又好奇跟着百姓前去瞟了两眼,怎么会和臣有关。”笑笑道,林帛纶看向死太监,他就知道这人妖不会吃饱没事干,也是个大大的奸细。
“朕只是直觉此事与永宁伯有关,随便问问而已。”项定云谈风轻说道,端起茶杯再呷了一口,自盖缝瞥窥林帛纶,见他一派自在喝茶吃着糕点,仿佛真的无事一般,心里大为叹服询问:“对了,永宁伯还未告诉朕是为何事前来寻丞相。”
林帛纶脸上虽然从容,心里却非常的奇怪,自然而然就扭头往站于身后的双儿瞧看一眼,见她亦也凝看着自已,大大的眼睛像是在说什么,别样的真执。
奇怪,皇上他大爷人坐在宫里,可话里的意味却是知道昨晚他探余府的事。双儿身上的刀口那可是作不得假,况且她没这个胆量再次顶风作案。那么到底是谁向皇上告的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啦。”本想和他说所有的迷题都解开了,最后却硬是忍住,贼眼咕噜一转,呵呵笑着说道:“就是昨日因飞贼受了冤,想找丞相问问飞贼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给逮住。”
“哦!”项定轻哦了一声,摆了摆手道:“飞贼只是小盗,眼下不急,急的倒是永宁伯在办案情,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皇上老爷子,这个飞贼恐怕是你放出去的吧?至于到处窃盗犯案是在掩人耳目,真正的意图应是去摸官爷家里,你骗得了谁啊。林帛纶全都明白了,呵呵傻笑着,却是不语。
第203章 以梦陈实
项定见他但笑不语,皱起眉头询问:“永宁伯为何发笑呀?”
收敛下笑容,林帛纶叹摇了摇头道:“皇上,昨晚微臣做了个梦,刚才想到不由的觉的好笑,所以便笑了出来。”
“哦!”项定故作惊讶,疑问:“是做了何梦如此的好笑?”
林帛纶轻轻摇了摇头道:“说这件事之前,臣想问一问,皇甫宗怀的通敌罪证到底写着什么?”
他突然转了话锋,项定微微愣了下,随后瞧了魏贤征一眼。魏贤征哪里不明白,当即站起念了数句。
林帛纶愈听眉头愈皱,抱拳询问:“皇上,刚才大总管和臣说,臣的老丈人精通书法,定然是饱读诗书之才,为何这些通敌罪证却如此断断续续,不通不畅?”
“这……”有关于这点,项定早就怀疑了,一时答不出来,摇头摆手道:“此事到底缘何,朕早授命于你了,实情是如何,永宁伯自已查处,现先说说梦境之事。”
林帛纶没有回应,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好一段时间,依然僵站如雕像。
项定和魏贤征等着,然而大段时间过去仍不见他回神,魏贤征上前轻轻扯了他一下,低声道:“永宁伯,岂可让皇上等待,还不快回。”
“呃?哦!”从冥思里被扯回神,林帛纶爽朗笑开了口,抱拳呵呵对着魏贤征笑面道:“丞相上次和微臣说过一千两百甲尽死于绍室南路,可江抿却不知所踪。那时微臣让丞相在方圆寻找,可是丞相时至今日都不曾告诉是否寻找江泯?至于心里挂念,昨夜梦中竟然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
闻此笑言,项定双眼眯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