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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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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什么?”林帛纶半点也不领情,无惧对上讥问:“皇上,难道微臣为您出的主意不比殷大人好吗?”

“哐当!”项定身为一国之君,满朝文武在场,他竟敢屡屡相讥,怒砸茶杯大喝:“来人,扒去此狂徒朝服,罢免所有宗、职大印,查抄全部家产,哄撵出城。”

瞬间冲进大批御卫,按跪下林帛纶,当场扒掉他身上衣服。

林帛纶双珠上吊,大声喊道:“皇上赐草民一妻,草民并未与其拜堂同房,不知是不是下月如期举婚?”

皇甫烟是皇甫爱卿之孙,岂能让他遭贱了,处于盛怒的项定击掌桌案大喝:“此婚无效,皇甫烟即刻返家。”

衣服被扒,官靴被脱,林帛纶被强有力的御卫叉拖着出金殿,往城门如风奔行。

宫门、禁门、城门众卫个个瞠目结舌,难于相信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伯爷被拖扔出南城,人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不知今天伯爷又在玩些什么。

此时正值巳初,南城进进出出百姓见着奇观争先围观,林帛纶被御卫一屁股扔在拱宸桥,挣扎了两下站起,瞧有这么多人观赏自已的狼狈,裂嘴笑喊:“怎么?第一次见到直接从皇宫被扔到这里来吧。”

百姓见此人还能笑得出来,哑然了片刻,齐相指骂疯子,哄然散开,该干嘛干嘛去了。

“嘿嘿嘿!”拍了拍屁股,林帛纶把辫发拨到脑后,抬看气势雄雄的南城,暗暗呸骂:项定是头蠢猪,满朝文武全都是猪仔,不能呆,呆下去肯定九族被砍,自已小叽叽被割,老婆小兜兜被扒,那还得了啊。

皇甫烟正在府里忙碌,突然总管脸色苍白急骤闯进,大叫了一声不好了。她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耳畔吆喝步声便侧天响起,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快步出了书房见着御卫们正在抄家,吓了一大跳急抓住总管手掌道:“相……相公出……出事了吗?”

六伯还没开口,殿前都指挥使领着数步急来,深作一揖道:“皇甫小姐,皇上复了你的身,快回家吧。”

“这……”皇甫烟心知相公定然惹事了,六神无主急忙乞问:“大人,相公是发生了何事?以至如此呀。”

眼前这位可是枢密使的孙女,殿前都指挥使犹豫了一下,躬禀道:“皇甫小姐,林大人在朝堂讥嘲皇上,皇上大怒,扒了他的朝服,收了他所有宗职,扔出南城了。”

竟连皇上都敢相讥。皇甫烟踉跄了一步,失神依靠于六伯身上会儿,眼泪如江河决堤簌簌飞泻,随后疯似的往府门夺奔,听闻女婿被皇上解婚的皇甫一家也急急前来,贵妇人刚到门口便见女儿哭奔出来,急忙上前阻拦道:“烟儿,你要去哪里呀。”

“娘……”皇甫烟失魂丧魄,抽噎哭道:“相公让皇上扔出城了,女儿想去接他回来。”

“不可呀。”贵妇人见女人如泪人儿,眼泪也忍不住颗颗往下掉,摇头前抱住她泣道:“他狂傲不舛,竟敢当殿嘲讥皇上,才会沦此下场。皇上已为烟儿解除婚约,烟儿不再是他的妻,跟娘回家,娘为你另择一门佳婿。”

皇甫烟血泪俱下,不知该如何地嚎啕痛哭,处在身神皆悲里,神智焕乱下,嚎泣突然嘎止,瘦弱身子一软,当场昏死了过去。

“烟儿……”见皇甫烟伤心昏过,皇甫一家急忙团围拥簇而上,搀抱着急着往家里飞奔离去。

一会儿御卫查抄所有家当,林府大门嘎吱砰闭,殿前都指挥使手持两道皇封,门前叉贴,林府破败已定。

被扔出城的林帛纶并没有往北城而去,转步来到昕雨楼前,砰砰砰就敲起门。

老鸨才刚睡下没多久,打着哈切开门见着是伯爷,精神一个抖擞,急忙开门邀道:“伯爷快请进。”

“已经不是了。”他哈哈一笑,迈入楼内,抓着身上一袭白亵调侃:“刚刚被撵出南城了。”

“呃?”聆闻伯爷被撵出,老鸨愣了一下,肥嘟嘟的脸庞瞧不出是什么表情,圆滚滚老目上下扫看一番,皱眉疑问:“那你有什么事吗?”

眼见老鸨脸色转变,林帛纶暗暗咋舌,这个变脸可真明显啊,呵呵问道:“我是来找林缘茵的,她还在吗?”

“林缘茵?”老鸨深皱眉头,疑惑反问:“谁是林缘茵?”

“啥?”林帛纶双眉皱起,眯目往她肥脸认真打量,瞧不出半丝虚假,手指楼上道:“就是假装巧萱萱的那个没脸见人娘门。”

明白过他询问的林缘茵是谁了,老鸨点了点头,又摇头道:“虽然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个名字的,不过她说可以告诉你。如此换貌接近并无其他之意,只是想要你把寒月刀还给怜怜而已。既然你不愿意,便离开了。”

第233章 到西辽借兵

“是吗?她都没和我提过小刀的事呀。”林帛纶太通地侧了侧脑门,再问:“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回木屋去了?”

“那天你来过后,她便走了。”老鸨说这番话眼带了些许鄙夷,转身摆了摆手道:“公子,虽然我们文门做的是青楼生意,却也不尽是水性之人,纵是二夫人并不怪罪你,但若给二少爷知晓了,你定然会被打死。还是快走吧。”

“什么?”这句二夫人让林帛纶蹦了起来,急速拽住老鸨催问:“什么二夫人,林缘茵嫁人了?”

老鸨被抓,不得不停下步子,很是不耐烦道:“你是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的?谁是林缘茵?奴家不认得。”

“不……不是她?”怎么可能?林帛纶双眉拧成团,身段体味明明一样啊,有些抓狂咆问:“那你们二夫人几岁?哪里人啊?长的是什么样子啊。”

“二夫人不是你惹的起……”

“砰!”

老鸨正不耐烦劝告,突然大门被人啪开,向关靖似也没想到随手一拍就开了,愣见林兄真的在这里,一脸不可思议奔入青楼叫道:“你真的被皇上扔出来了。”

突见向关靖,林帛纶本就不爽的眉头拧的更紧,不想回答他任何话题,继续对老鸨逼问:“告诉我,你们二夫人到底长的什么样?是不是非常的美,让人见了失魂的那种美?”

“很丑。”老鸨没开口,向关靖连想都没想就回答,见大爷终于转身看自已了,手指右脸道:“这里有一大块烧伤的疤痕,几乎摭了半边脸,不好看。”

“怎……”林帛纶有些傻,手指往他和老鸨身上来回比划,“你……你们认……识?”

老鸨点了点头,“开始也是不知道向少爷在找怜怜,自二夫人来了这才知晓。”

向关靖亦也承认道:“前些日子林兄你说巧萱萱是有人假扮的,我就开始注意上了昕雨楼。就在同日,文二少夫人突然出现,我才知道原来他特地前来临安是听得秦怜怜是我们失踪的三小姐,她对于文门把三小姐当成事录接客之事深感愧疚,所以才想从林兄你身上取得寒月刀作为赔罪之礼。”

有点傻,有点晕,林帛纶作投降状地晃了晃脑袋,深深想了一番,指着向关靖道:“假扮巧萱萱来接近我的不是林缘茵?”

“当然不是。”向关靖双目瞠大,如听世上最荒唐事般,理所当然道:“长小姐是何身份,怎么会去扮一个事录?若她亲来临安了,又怎么会把玉令交托给我,让我在你危急时刻救你一命。”

“所以……”大跨近到他跟前,鼻对鼻,眼对眼道:“林缘茵自隆兴就和我分道扬镳了,根本没过来临安。”

“当……当然。”他突然欺的这么近,向关靖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一大步,有些恶心地抹掉被他唇瓣碰到的嘴。

咚的一声,林帛纶脑袋变成颗大东瓜,双手捂抱大脑袋下蹲,没一会儿又蹦了起来大叫:“不对呀,如果不是她,马案和军械案是谁的主意?谁有这么大能耐和聪……呃?”

似乎想到什么,抓狂的大嘴停下,耳里道道莺黄柔声响起:“相公,贱妾告诉你一件事,司徒元帅刚赴任时……;相公,贱妾关心边境之事,您若有空可不可以……;相公……”

“是她!”一蹦三尺高,林帛纶双眼呆滞僵站着,如让人点穴地保持着姿势,好半晌才喃喃念道:“美貌居次,才情第一,饱读诗书,学惯百家,温柔贤惠……”

向关靖不知道他怎么一惊一咋的,听得喃念,马上就知道是谁了,轻轻挑了个眉头,低声询问:“林兄是在想你夫人吗?”

“我……”忽然间林帛纶好像失去了什么,茫然扭看向关靖,缓缓后退到一块长凳落坐沉默着,喃喃低道:“她有这么好吗?值得大家这么赞叹吗?”

向关靖知道他被皇上解婚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妥当,轻步上前安慰地拍他垮败的肩膀道:“好与不好都不重要了,关靖前来是想问问你要去哪里?不管是去庐州还是去扬州,关靖愿护送你。”

“庐州?扬州?”双儿被自已骂回了庐州,他有什么脸去找她?风光富贵时都把能儿忘了,现在落迫了再去找她,算是人吗?

自嘲轻笑落下,林帛纶站起身对老鸨问道:“看在我以前这么康概的份上,你送我一套粗衣怎么样?”

老鸨知晓他是真的被革职了,点头往内门走去,出来后捧着一套龟奴的破寒袄道:“虽然不顶好,挡寒却是可以,要就拿去吧。”

向关靖见那套衣服,双眉立即倒拧,“林兄……”

“能御寒就很好了。”知道向关靖要说什么,林帛纶阻上他地穿起那身破寒袄,布靴侧边掌虽然破了个洞,脚塾却很坚固,和以前那种草鞋乞服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穿戴整齐后,他转身对向关靖说道:“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要是相信我,就借我些钱,以后发迹一定还本带利给你。”

“林兄说的是哪里话。”向关靖怀里掏出两三绽白银和数张银票,共有三百余两,阿力莎道:“别挂在心上。”

“多谢。”林帛纶笑了笑,叹息地拍了拍他肩膀,“去忙自已的去事吧,别跟着我了。”话落,拉开大门,跨步就朝往北城急步走去。

向关靖跟着他走到拱宸桥头便停下脚步,心想,这家伙虽然怪模怪样,脾气也很差,不过聪明的一塌糊涂,从这里到庐州和扬州也就那么点路,三百余两顾十辆八辆马车都够了。不担心转步往南城走入,和他虽然不是挺熟,可心情仍然很是低落。

林帛纶一如贫民穿梭在人流内,心想大宋是要亡的,狼子凶残成性,每每破城就是烧杀抢掠如鬼子般,双儿、能儿、皇甫烟这么美,他日国破狼子们会放过不成?可得赶紧想得办法救她们才行。可是,自已到哪里去借兵呀?

这个世界的格局,中国地域被撕的四分五裂,北有金国、大漠则是蒙古,西是西辽,下是吐蕃,南则大宋,同是炎皇子孙的只有这四国,自已该去哪里呢?

边想边走,林帛纶进了间驴马行,购了匹马后又入了客栈买了包干粮,心想辽国是被金国所灭,两国有切齿之恨。辽国原也是侵略民族,被金国赶走后,就灭了回鹘、黑汗建立了西辽,又趁宋朝和金朝打仗趁火抢劫了关中等地,其野心半点都不输金国,这才是一支可以战胜的军队,绝对不是大宋此头蠢猪能比的。

林帛纶虽然才当了半日的知枢密院事,且这半日还是皇甫烟设计他去的,不过这半日对林帛纶来说可谓受益非浅,枢密院是全国军机总处,大宋的兵驻和城池已经全在脑中了。西辽国都虎思斡耳朵这段路途不仅远,还非常的难走,再加上大宋封锁边境,真可谓是雪上加霜。

“他娘的,想人家唐僧这么个草食性动物都不怕艰难去了印度,不就是个西辽吗?有什么好怕的。总不能看着老婆让人轮吧?那还是男人吗?”

出了北城,林帛纶往地里吐了口浓痰,提了提信心,翻上了马背,扬鞭就往西面狂奔,第一站,大宋西境——成都。

沿着通向西面的道路驰骋很久,阴天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只觉官道行人渐少,来去全都是匆匆车马,偶而有百姓穿着蓑衣,头戴斗笠往临安方向急行,很显然滂沱的春雨就要来了。

果然,刚刚折过一条弯道,阵阵凉风从青山密林内掀了出来,天上的乌云翻腾滚涌,马上轰隆隆雷声大作,老天爷又再一次不长眼了。

“干。”刚才虽然阴蒙蒙的,可也没有要下雨的迹像啊,怎么突然就这么个要把世界淹的架式了?林帛纶心里哀嚎连天,忘了小学时读书时那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若没忘记,早作准备也就不用哀嚎了。

死命往前狂奔了数里,沿途别说破庙了,就是连个草亭都没有,左面是山墙,右面是河流,河流那边就是还未撵耕的田野草垛。

轰隆隆……

狂驰里,天上同时劈划过七八条恐怖电蜈蚣,沥沥大雨倾刻从阴沉沉天空降下,颗颗都有黄豆的大,砸在脸上不仅湿,还特么地痛。

大雨滂沱,烟雾氤氲,泥道湿漉变的极为难行,马眼望不清前路,泥路崎岖颠簸,马匹速度不由渐渐慢来了。

没下雨时林帛纶还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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