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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林帛纶无惧铁青脸的项定,啧啧称奇讥笑道:“皇上老爷子,幸亏这个昏君死的早,不然官越做越大,到最后他只好自已篡自已的位了。哈哈哈!”
猝地在场所有人脸色皆然大变,卟通连续跪地声起,刚才力推项定策封自已当官的一伙人脸色齐铁,吭不出半句话地把脸深埋在地。
项定脸色红里泛青,青里透绿,一个故事听下来,越想越觉刚才的提议荒诞无稽,怒瞪挺立笑看自已的混小子,很久才从齿缝里挤出话:“自已篡自已的位!”
林帛纶似笑似非常,不点头也不摇头,抱拳深作一揖,便即退回了列位,瞧看周说一干人,眼里掠过不屑,谅也知道厉害了吧?什么玩意东西,都快死的人了,好好的人不当,却去当刘谨那没蛋的死人妖。
“诸爱卿起来吧。”项定声线平仄,看着颤巍巍爬起的众人,老脸发烫道:“适才朕仅不过是戏言,林爱卿为朕收复如此疆域心里欢喜才有此戏,爱卿们一笑置之,勿须认真。”
“是!”这般厉害谁敢胡说,群群唯应。
项定点了点头,瞟看了林帛纶一眼,见其低垂双眼,表情正经,没有半丝讥讽意味,心里略有安慰,一般情况下这小子肯定是仰起讥讽的双眼,今次却老实了,懂为他留些颜面,算也是懂的君臣之道。说来还多亏他,若无这席含沙射影,必定殆笑天下,后代子孙将骂他昏庸帝君,能臣便是能臣,安放何处都妥妥当当,从不让他失望。
“嗯。”他拿起茶杯呷吮了一口,吁了一声,正事道:“此来大名避曙,诸爱卿还须各尽其职,要兢兢业业,为黎庶务事,决计不可有半丝松懈。朕此到军中,其实也不远,有林爱卿在朕身边,不会有任何意外,只要做好本职之事,朕就宽慰了。”
“是!”诸人跪地,磕过头高呼:“臣等安心,定不敢半丝松懈。”皆告退了离去。
林帛纶撑地站起,心想皇上老爷子虽然有出过一二个错,乃不失为明君,单凭这份操天下之心那就可以了,皇上也是人,人无完人。再则就算不是人,是神仙好了,神仙也会有敲错鼓的时候,没什么大事。
张元三人心下是无比的佩服,告辞了嘴巴忒厉害的大爷,急急跟着诸位大臣往外奔出,军务都还搁着呢,处理这么大的城池真有够呛,交接了赶紧闪人为妥。
一时热闹大厅人去楼空,林帛纶裂嘴对候于内门口三维一笑,目光空中一对,见他吓的娘脸抖了两下,嘿嘿挑起了个眉,抱拳道:“皇上,您老打算什么时候到军中论功行赏呢?”
项定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拾拿起折扇道:“此次倒是学乖了,还懂得上表赏奏,朕倒还以为你会自行升赏呢。”
“不敢,不敢。”林帛纶连续摆手,走近笑道:“虽然皇上把印子都给臣,可臣怎么说还是当下属的,老大没开口,小弟就自行升赏了,这不吃饱撑着自找麻烦吗。”
“哈哈……”项定听了高兴,却是不断点头,笑骂道:“难得你小子还懂的什么叫为人臣子,说说,三等国公、郡王、亲王,要那样?”
林帛纶嘴巴裂开,“还能自选啊?”
项定点点头,扇子轻敲他脑袋,站起身向内门走道:“这是朕特例恩典,说吧。”
林帛纶亦步亦趋跟在侧边,有点犯难地抠着脑门道:“本来这是皇上说了算,现在要让臣自选,倒是犯难了。”想了想,弹了个响亮的手指笑道:“这样子吧,皇上老子爷干脆直接给我一千或几百万两怎么样?”
听得一千几百万两项定笑脸微微敛了下来,重重叹出一口气,据实道:“让你小子收复疆地,本来就明码标上了价,谁知你却如此的迅捷,得三年五载才能做成的事,两月不到就做完了,今年刚夏,赋税贫缺,国库已然所剩无几了。”
眼见皇上老爷子这般,林帛纶心想年年打仗,花钱如流水,也不算是假话。他可是亲眼见过兵士们为一丁点油荤如狗般tian舐盘子的,皇上若是富有,谁愿意自已的兵士这样。
林帛纶沉思跟着走上内园一坐雅亭,疑惑道:“皇上老爷子,我不是给你送去了大量的铠甲、兵刃、马匹及各车辆、铜、铁东西吗?这些就有很多钱了,国库怎么还空虚呀。”
“没有别人,坐下。”项定手指身边的石椅,扇指他骂道:“就是因为你,司徒爱卿等一干人等请奏也要精良所物,朕自然不能偏心,融铠刃可是要花银子的,一来一回朕半两无赚,反而还倒贴了。”
林帛纶无语问天,他搞了这么多铜铁东西,本意是让皇上允盈国库,以解民生所费,谁知百姓们半点利益没得到,反倒喂进这群猪蠢肚子里去了。
项定睇瞧了他一眼,心里有愧道:“放心吧,承若你小子的钱会给你,只不过稍晚一些。”
“算了,反正我本来也就不是看在钱的分上才来的。”林帛纶摆了摆手,叹息道:“若皇上老爷子真有这个心,把这些钱都使在老百姓身上,对百姓们大方些,也就可以了。”
“你小子……”项定大受感动,板起老脸骂道:“自你口中吐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是昏君。”
“呵,皇上老爷子这一辈子都在为黎庶操心,已经习惯披衣而起,夜中惊奏了,要昏怕也昏不起来。”
项定哈哈道:“此话倒是中听,胜过那些歌功颂德谄媚言语百倍。”
林帛纶并不是拍他马屁,低头想了想,突然道:“皇上,裁军吧,咱们本根就用不到那么多兵马,只会增加负担而已。”
以前是到处抓壮丁,深怕兵马不够多,现在呢?
项定很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叹息道:“在你身上朕看到了,养数百万兵马,不如只养一百万,一个好的主帅,改善器械与伙食,那也就足够了。可是现在情势仍然不稳定,裁军一事须在太平胜盛才能行得通。”
军心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一裁的话马上就表现出国库空虚,军心必定荡动,林帛纶倒是有些犯难了。
第432章 休息够了,继续前进
“中午了,皇上老爷子还是去用膳吧,反正让你利用好些次了,再利用一次半次那也没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弄点钱来。”
“什么叫做利用?”项定抡起扇子往他脑门重敲,站起身道:“随朕一起去用膳。”
“这……”林帛纶呵呵赔了两下笑,道:“皇上老爷子饶了我吧,跟您老用膳,那可浑身都不自在。”
“你小子会不自在?”项定老眉高高上挑,往他卧园瞟去,脸色顿时很不好,重哼道:“什么都好,就是此样不好,早晚毁在胭粉堆中。”
“是是是。”想得雪儿还等自已,林帛纶连声应答,心想是你不行了才这样说,要是行的话,后宫佳丽三千,日日见红,恐怕连早朝都不上了,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嘴里虽然应是,心里却没有半点反省,项定能不知吗?俗言道:人总要在吃喝嫖赌上沾一样,不用想,这小子就沾在嫖字上面,心里不爽快道:“林爱卿还没回答朕想要何爵位呢。”
要了以后就永远被利用到底了,林帛纶哀起张脸弱问:“不要成不成?”
别人是巴不得他能赏,可他却避如蛇蝎,项定双眼睁瞪。“不成!”
“那……”林帛纶摸了摸下巴喃喃念道:“国公,我都还没老呢,当不起。亲王嘛,听起来就是混吃等死的。郡王好,刚好烟儿就是郡主,而且也好听,就这个了。”
竟有因为好听才选的,项定一口血差点喷出,狠狠瞪了他一记,什么都懒的说,直接跨步往亭下怒步踩下,领着御卫及人妖扬长而去。
“嘿!”皇上老爷子终于走了,林帛纶轻打了记不乖小嘴,瞧他这张鸟嘴可真厉害,大功告成,开心往卧园飞奔,中午正是午睡时分,嘻嘻嘻!
如风卷入园子内,林帛纶推开房门,往里一蹦,大声就嚷:“雪儿……雪儿……”
“夫君!”楼飞雪含着笑容迎出隔屏,嗔怪道:“雪儿就在房里,何故这般大叫嚷喊。”
“嘿!”回身掩上门,卡嚓落下了闩锁,林帛纶开心搂抱过她馨香身子,狠狠香了一下,怕怕道:“我以为你被皇上老爷子吓跑了,这不是担心吗。”
刚才夫君被斥的话楼飞雪半句不漏都听下去了,也不怪别人,谁让她以前这般糟蹋夫君,微笑接替他解腰带的大掌,宽下这个很是怕热男人的衣赏,轻笑:“现在才五月就热成这样子,到六月不得连皮都脱了。”
外服虽然溥却是一层,脱下了以后仍然觉的热,踢掉靴子赤足粘地顿时舒服无比,搂着最初的爱走过隔屏,见着桌上已经摆着美味佳肴,略带责怪道:“为什么不先吃。”
“不想。”楼飞雪反拉着他来到桌前,把他按坐入椅子,娇臀便朝他双腿坐入,虽没有往常的害羞,仍有些臊赧。“都习惯你喂了,怎么办才好?”
“我喜欢喂你。”林帛纶笑揉了揉她小脑袋,一手搂着她,一手拾筷笑道:“怎么会觉的你以前是冰山呢?根本就是个任性又爱撒娇的小丫头片子。”
“那也只对夫君撒娇。”楼飞雪脸上冒起两团红晕,情眸内没有半丝冰冷,镶嵌着浓浓笑意,看着这个宠爱自已的男子呼过了美味,这才启开嘴儿含入,其实不热的,但她就是喜欢他细腻的照顾自已,这种被宠上天感觉她好不舍,可是……
忍着眼泪,楼飞雪笑看细心喂自已的夫君,直到他也吃饱了,羞羞淑了口,便站起身解开身上的溥裳,御下了肚兜及亵裤,镶着两抹红云嗔睇一眼瞧直眼的好色夫君,轻柔为他宽下衣物,噗声轻啐:“这么些日子,不论是白天或夜里您都看着雪儿的身子,真的这么吸引你吗?”
“当然。”林帛纶搂过她,让她胯坐在自已的大腿上,姆指刷了刷她绯红脸蛋,沙哑道:“好看,我喜欢看雪儿不穿衣服的样子。”
“那有什么好看的,身上的鞭痕都未褪呢,丑死啦。”楼飞雪羞羞一笑,旋即开心道:“等得再与夫君重逢的时候鞭伤就退了,到时就好看了,再给夫君看好不好?”
“呃?”林帛纶愣了一下,凝看她害羞却笑吟吟的脸蛋,心里涌来无数的不舍,猛地抱起他走到床榻低吼:“只要你有力气,我便让你走。”
“夫君……”楼飞雪何尝舍得了,小掌轻轻抚摸埋于身上疯狂吻啃的夫君,他这些吻很重很狂,让她微微感到疼痛,叹息道:“雪儿五年来整天就往外跑,亦未尽过什么孝道,往后与夫君双宿双栖那就更难了,趁这段时间,雪儿想好好陪陪爹爹,夫君认为雪儿对吗?”
“对!”林帛纶从她雪峰上收回哀脸,捧着这张柔情的脸蛋深深吻着,不舍道:“就是……就是不舍得。”
“夫君不要这样子,您若这样子雪儿就走不了了。”楼飞雪吸了吸酸楚鼻头,漾起一朵镶粉的水莲花,微笑道:“今日雪儿伺候您,让您好满足好满意,然后趁您沉沉睡时再偷偷的走,等您凯旋回来再到扬州接雪儿,那么雪儿就跟您走,永远永远这么伺候您好不好?”
“好,都好。”他轻轻吻住她,细腻地嚅沫索取,只要她好好的照顾自已,平平安安,就什么都好。
午阳斜斜西坠,晌午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不想睡去,却又不能不睡的林帛纶听着雪儿哭泣告别声,心里疼痛极了,他很想睁开双眼,亲吻她,安抚她,告诉她很快,比想像中还要快就能相聚了,但是他不能阻止她去尽最后的孝道。
当微弱关门声起,林帛纶睁开眼睛,里内尽是不舍之情,幽幽看着桌上叠的整齐的衣服,床下摆的端正的靴子,沉沉叹出一口气,便就起来了。
晌午已经沁脾许多,跨出房后,美丽的内园鲜花怒盛,小桥流水别样美丽,临时帅府设下时,他就没好好的欣赏过,这里有他非常美好的回忆,是的,已经成为永恒了。
他略带感伤走出园门,看了伫守的亲军们,吩咐道:“收拾一下,马上到军寨去。”
“是!”守了十天,浑身早都不对劲了,兵卫们应令后,数人奔去备马,数人奔入园内收拾,其余的跟着终于从懒惰里恢复过来的大帅向府外急了前去。
厅中林帛纶没见皇上,吩咐了侍卫几句,出府便翻上了马匹,闲蹄向人来攘往的城门而去。一路视看城门上的官兵们,自已的兵马全都撤换了下来,大名正式由朝庭接管,出城扬鞭便朝前方的青山幽屏驰骋急行。
大名府处于河东南路与山东西路中间,山东是林帛纶出来时谋划的第三场战役,一条大运河由泗州起,竖剖到大名府路,此河虽然没黄河的巨大,却连接着黄海和勃海。自河北失陷,金国黄海水师、渤海水师便就左右不断从大运河增援,没那么好啃。
林帛纶负手站在巨大的军图跟前,细看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转身来到沙盘前,啧的一声呸骂:“他娘的,完颜泰彻底缩进龟壳里了,这仗怎么打?大家说说吧。”
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