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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的兵马目耗颇剧。”林帛纶轻轻一笑,吩咐帐卫摆桌设椅,走下帅台邀道:“司徒元帅是长辈,请上坐。”
“哦!”司徒浩真可谓受宠若惊,提了记眼。“小帅爷此次怎么地如此谦和,莫非已知领到诣意了?”
林帛纶笑点了点头,对疑惑的诸将笑道:“皇上有诣,不管是南军或是北军都是咱们大宋的兵马,应该携同作战。”双手一摊,耸了个肩,颇为无奈道:“连皇上都开口了,身为人臣如何能拒绝?这便答应了。”
“多谢小帅爷!”前来的南军十二将心头大喜,没有剑拔弩张,真心诚意鞠躬见过。
司徒浩大乐,老眼泛起一阵光芒,急扯过他手臂低声道:“听得北军军伙极丰,两军若一同作战,不知?”
“一样。”林帛纶应承,微笑反问:“敢问老元帅,这调派之事不知?”
“你说了算。”司徒浩阿力莎拍了他一记胸膛,吆喝外面亲军把册本、令符、印信取来,虎虎跨到帅桌下面的一块椅上落坐,不动如山道:“小帅爷搬令吧。”
林帛纶手拍了拍他铠肩,笑摇摇头跨回帅桌,对众压了压手道:“都坐下吧。”
“是!”北军本来就有将吏十七人,突然多出一帅十二将,连同自已三十一人,巨大的军帐略显饱和了。
正式接管了南军,林帛纶巡看了诸将一番,让大家逐一报上了名字,低头观看军册添加姓名职位完,抬对范希文道:“军伙问题对大家说说。”
“是!”范希文站起身,抱拳对司徒浩作了一鞠,徐徐讲道:“我军三日便有一次油荤尽足之事,所谓的油荤尽足分类颇多。每人一大碗满满白米饭,配肴有四:三片耳朵大小猪肉、有六七块碎鸡肉、一勺蔬菜类、一道杂类。这是大致的,猪肉有可能换成羊肉、牛肉、驴肉等;蔬菜可能是芹菜、萝卜等;杂类有可能是两片白鱼、一条小黄花鱼、一个卤蛋等,大至便是如此。从早晨开始,直至傍晚,三餐变换着照上。”
司徒浩一干人听的双眼泛红,直喊丰盛,整齐把林帛纶谢到祖宗十八代去。
林帛纶微笑压了压手,其实就是农民工的快餐,放在二十一世纪,月薪五千起跳的,谁吃这种路边快餐。
范希文见南军众人眼眶皆红,心下叹息,毕竟是手底下的苦哈哈兵士,他们菜里都没有油的,微笑再道:“至于平时的军伙,早晨有三块蕃署或三颗馒头或米粥;中午是大碗白米饭,两块肉或鸡腿等;晚上则也是白米饭,大勺青菜裹肉丝;兵马有作战任务要携带干粮,每餐都是两颗包子两块肉干,短时间的话也有馒头卤味,大至如此。”
“多谢小帅爷!”所有人猝立,数名老将已经泣不成声了,别说肉了,菜里有油盐那就很丰盛了,兵士们有多苦,他们能不知道吗。
“我也当过兵,知道大家过的苦哈哈的,不必言谢,都坐下。”林帛纶微笑道。转对吴昊下令:“派人到南军驻地,让各大夫们检点兵马。老、弱、病、伤每人发放五两抚恤金遣退,费用全由我出。”
“是。”吴昊应令,急步奔了出去。
转过双眼对张元下令:“即刻运送粮、马匹、兵刃、战车等,把我们多余的全都运去。”
“是。”张元点点头,跨步便也离了帅帐。
帐中所有人静听着,司徒浩激动无比抱道:“小帅爷,这……老头就厚脸承了你的意了。”
林帛纶见他一脸拮据,摆了摆手道:“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既然联合了,那便并肩作战,不分这些。”
诸将听得汗颜,窘极立起相谢:“多谢小帅爷。”
极快张元和吴昊返回,林帛纶让所有人都坐下,笑问被挤下一位的魏清风:“刚才我讲到哪里了?”
魏清风道:“耗日持久,粮草就会枯竭,到那时大帅也收拾不了残局。”
“嗯。”林帛纶点点头,接讲道:“用兵打仗,只听说计谋不足无法神速取胜的,没听说过有计谋却拖延时日的。战争时间长而对国家有利这种事,更是从来就没有过。因此,不能全面了解战争害处的人,也就不能真正懂得战争的有利之处。”
大帐死寂一片,人人恨不得多听一点,哪舍得开口出半声。
司徒浩老眉皱了皱,跟本不知现在说的是什么,左右观看倾耳静聆的众人,吱声道:“小帅爷,现在是如何?”
嘱咐被打断,林帛纶撇目笑看这个老头,微笑道:“我要把大家放出去作战,在这里先吩咐一些事。”
司徒浩心下虽然奇奇怪怪,却不再开口了。
第436章 各奔前程去吧
老元帅静下了,林帛纶微笑巡看南军一干将领,但见个个怔怔呆呆,如是鸭子听旱雷,心里想了想,选了个新的开始切入讲道:“国家由于兴兵而造成贫困的主要原困是长途运输。长途转运军需,百姓就会贫困。军队经过的地方物价高涨,物价上涨就会使百姓财物枯竭,财物枯竭就汲汲于应付赋役。民力耗尽,财物枯竭,国内家家空虚,百姓的资财耗去了十分之七。国家的资财,战车破损了,战马疲病了,盔甲、矢弩、矛盾、牛、车之类,耗去了十分之六。”
南军众人扭头看来看去,好像有点懂又有大量不懂,曹才起身询问:“小帅爷,那……那该怎样解决?”
林帛纶皱头一皱,手指曹才厉叱:“本帅不接受提问,坐下。”
“是。”曹才一凛,瞟了投来侧目的北军诸将,缓缓往椅上坐下,不敢再吭声了。
林帛纶略微不爽,巡看张张老脸,解决曹才的问题道:“高明的将军会从敌军手中夺取粮草。在敌人手中夺到一担,相当于从本国运出二十担;从敌人手中夺取饲草一车,相当于从本国运出二十车。”
话毕没听到再有疑问,林帛纶板脸缓了缓,转目向司徒浩,意有所指继续道:“激励将士奋勇杀敌,要有威怒;鼓励将士夺取敌人资财,要用财物奖励。对于俘虏要优待、抚慰,将他们变成我们的兵马,他们熟悉敌军的行军地形,会领导我们胜利,这样就会攻无不克。”
司徒浩点点头,静默不语。
林帛纶转看南军等将。“大凡作战,都是以正兵交合,以奇兵取胜。善于出奇制胜的人,他们妙法是丰富多彩,层出不穷的。就像天地万物的变化无穷,就像江河流水的奔腾不息;作战的基本方式,不外乎奇正两种,但是奇正的变化与运用,须要在不断中摸搜与深思取得。兵马越多越要加强训练,每个指令每个动作,不然战场就会混乱,自已混乱就会产生敌人的严整,产生敌人严整自已就会变怯懦,变怯懦就会认为敌人勇猛。因而,高名的将军善于利用假象诱引敌人作出错误的举动;给敌人一点利益,以小利来掌控敌人的指挥权,再以严整的伏兵来等待敌人进入圈套。”
一大篇下来,他拾起茶杯吮了一口,继续再道:“身为一个将军,一定要设法调动敌人,而不是让敌人调动。能让敌人主动上钩的,一定要以利相诱;让敌人坚守不出的,一定是威逼胁迫。敌人若是闲逸,就要使他劳倦;敌人若是饱食,就要让他饥饿;敌人安稳,一定要让他。在敌人无法紧急救援的地方出击;在敌人想不到的条件下进攻。兵马前行不会疲劳的原因,是前行在敌人无设防的地方;进攻一定会胜利的原因,是进攻敌人不能固守的地方。”
瞧看众人目不转睛看着自已,林帛纶呵呵笑道:“诸位将军不必这般严肃,放轻松一些。”
司徒浩笑容突然括开,猛立起身哈笑道:“小帅爷可真奇了,还有没有?”
张元笑回:“老元帅,大帅腹藏很深,若能把他肚里掏空,那人人都战无不胜了。”
“哈哈哈……”帐然一片哄堂,所有人抱拳叹服:“受用无穷!”
林帛纶先谦虚摆了摆手,随后哇哈哈狂笑了一通,压手让大家坐下,竖起张开五根手指道:“我总结了五点。预测胜负,要懂得什么条件下可以战,什么条件下不可以战。要胜须懂众与寡的灵活运用;要胜须上下一心同仇敌忾;要胜得以有备之师击无备之旅;要胜将军要富有才干又不被牵制。所以,了解对方也了解自已的,百战百胜;不了解对方却了解自已的,胜负各半;不了解对方也不了解自已的,每战必败!”
“此就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司徒浩说道,所有人一律点头。
林帛纶突然板着亦常严肃的脸庞重声道:“诸将军记住,越想要对方的命,那就越要去亲近,反覆研究对方的性情、习性,不停的戒告自已麾下兵马情况是不是了解,真的了解吗?然后最重要的一点,须要有地点和时间观念。约定了,哪怕奔赴千里也能如期汇合作战;不知作战地点、没有时间观念,别说相隔几十里几百里,就算相近只有数里也难于相救。”
“是!”诸将整齐立起,抱拳大喝:“大帅放心就是。”
“好。”该吩咐的都吩咐完了,是时候放开他们的手脚去建功立业了,林帛纶突然间有些不舍,就如养了多年的孩子送给了别人,缓慢从令桶里抽出两枚令符大喝:“元庞、邓会、刘平。”
南北两军虎虎跨出,抱拳大喝:“末将在。”
“南军二十万,北军十万,出发真定府拒敌。”
“领命!”
“张元、洛少司、黄勇。”
“在。”
“南军二十万,北军十万,进军太原府。”
“是。”
“吴昊、曹才!”
“在。”
“各领十万去汾水。”
“是。”
大帅调兵遣将,没领到的将军们心里着急的可以,个个露出卖火柴小姑娘的祈望目光。
林帛纶心里暗自好笑,就这么想打仗吗?低看了册本,郭遵已经受封小麾卫了,林伯渊还在汴梁养伤,开声唤进卫兵去把郭遵叫来,点将再喝:“石英、张真。”
“在。”
“北军五万,石家军十万,到邢川。”
“是。”
这时郭遵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满头大汗,头发还在冒烟,见着大量将军都手握令符,迫切急前道:“大帅,调……调军啊?”
刚把军令交出去,就见这只哈巴狗,林帛纶不答,抿笑反问:“郭遵,你勇猛非凡,连金国那个什么虎的都给斩了,皇上破例着升你为小麾卫大将军,感觉如何呀?”
郭遵愣了愣,侧见张元递来一块玉印,黑爪伸抓,上下左右翻瞧一通,黑齿马上外露,震奋嚷喊“爽!”
爽完,干巴巴盯着林帛纶老脸,继续迫问:“大帅,调……调军啊?”
林帛纶不应,摆手让他退开,低头翻看了两军册子,继续喝令:“林斌,文远、黄宽仁。”
“末将在。”
“北军十万,林家军十万,到保定山。”
“领命。”
一口气挥掉南军七十万,北军四十万,两军加起来一百八十万,除去南军老弱伤病,剩不到七十万了。
林帛纶把册本盖上,抬头就见没点到名的众将模样要吃人,特别是陆少群,那双眼已张的超越牛眼了。故作烦恼叹喃:“剩下的只有山东方面,运河之南与运河之北要派谁去呢?”
“大帅!”猝时所有人都蹦了出来,万分紧急的当儿,哪怕霎一霎眼就得呆在帐里养蚊子了,严整无比抱拳齐咆:“大帅……呐!”
故作烦恼地叹喃完,果见姓陆的差点蹦到帅桌上,林帛纶强忍住笑意,咳了两声整出威严喊道:“魏清风、陆少群、余青、郭遵、允宁、胡二。”
“在!”被点到名的北军一干人震奋雷咆。
“大帅!”南军还没被点到的五将声音也不小。
林帛纶睇了一眼,继续念道:“徐腊、蒋柏、端木政、石熊、蒋太。”
“在!”终于被点到了,五人中气十足咆喝。
林帛纶把令符交给魏清风和徐腊,嘱咐道:“给你们所有兵马及战舰,一定要在运河南北中央立寨,至于立多少寨,寨形如何我一律不过问。”
“是!”两喝。
近两百万兵马戍下,林帛纶站起身,徐徐巡看了诸将,霸气手掌前指道:“各军缺什么,本帅就给你们什么,要仔细研究各自的对手,一定要谨记本帅的威名,别让本帅有机会嘲笑你们。”
话落,手掌一挥:“南军的戒条无效,按我北军施行,各军都设置指挥帐,明日天亮出发,都准备去吧。”
“是。末将告退,大帅万千保重。”诸将躬身相辞,一个接一个转身往外虎迈,瞬时间大帐空空荡荡,冷清了。
诸将离开,林帛纶侧瞟了一眼司徒浩,但见他牛铃眼睁的大大,心里暗笑了一记,负手走到帐门,吩咐兵卫到邢州唤回金矮,才转身对司徒浩挑眉询问:“大爷,你好像对我不太爽是吗?”
司徒浩气的老脸泛红,雷声咆哮:“大家都有令,我呢?”
就知他在计较这事,林帛纶上前轻伯他的老肩笑道:“你是大元帅,脱掉铠甲,吃饱没事干就骑着马到各军去瞧瞧看看,听听将军们讨论谋略,看看谁违戒了,拔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