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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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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风愣了一下,皱眉扭看他疑问:“什么意思?”

余青摇了摇头,负手盯着大河对面的灯光,老半天过去,淡淡道:“云河之上,敌军水寨连绵十七里,岸上堡垒卡营星罗密怖,环营全都是深沟立了刺栏。两海水师与东山兵马集结一团,以天险建势险,只守不攻。这种仗,根本就不能打,副帅五年前就已是一地行军总管,打过的仗不知凡知,偏偏今次却明知不可为而强为,这是干什么呢?”

魏清风无言,手摸了衣兜内的帅印,重重叹息,道:“恐怕已经诸生许多抱怨声了。”

“抱怨?”余青呵呵一笑,转过身面向沉睡的大寨,“要是我所料不错,好些将军心里早就不想打了。不过咱们的兵马总都司却是信心满满,愈战愈勇。”

听得陆少群,魏清风讶了一下,笑摇了摇头叹服道:“虎父无犬子,小王爷可是勇猛之极呐!”

想得下午那一轮,余青差点笑了出来,摆手道:“郭遵也不妨多让。”

魏清风点点头,手锤了锤大腿,跨步往大寨走道:“站的脚都酸了,明天还要作战,咱们还是回帐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闯过运河吧。”

余青但笑不语,跟着往营地走入,回了自已的帐内,脱衣往榻上躺入,费解地细想着。他这个女婿到底要干什么?自已能想得出魏清风是受了密令,却始使想不出要这个凭空得来的佳婿到底要干什么,运河这道结已扣死了,会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开吗?

隔日天刚破晓,运河两端已是兵马奔动,数于千计的战舰行驶在滔滔河上,军鼓轰动时,没日没夜的撕杀再起,硝烟滚滚,嚎咆继续。

“哼!”远眺强闯卡营的宋军,青水洋水师提督重重把一口浓痰吐入水中,咬牙切齿骂道:“他妈的,猪羊是疯了还是怎样,就这种战力也敢来攻打。”

渤海水师提督远眺烟火烧杀的卡关,耳里砰砰砰撞击声侧响,冷哼道:“猪羊就是猪羊,才第三日就畏首畏尾了,齐里科咱们是不是再狠一点?”

“不行。”黑水洋水师提督齐里科摇头,眯目细眺源源不绝涌来的敌舰,咬牙道:“那只种猪虽然没在,可是咱们不能贸然轻动,圣上说了,守住就是功劳。”

渤海水师点头,远看卡寨前软弱无力的猪羊们,火力才这么点如何能闯得进来,挥手让人把主舰使向右翼巡查去了。

大河之上,魏清风双眼沥红巡眺攻打的壮烈的兵马,背后的一双手绞捏的死紧,耳里听着全是哄冲撕杀,这种仗怎么打?徒让将士们去送命而已,大帅到底要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

“小心……”

“砰……”

一颗巨石由前方水寨飞射而来,砸在主舰桅杆上,空中木屑飞扬,舰船打了个四十五度侧翻,群将额头挂汗扶着魏清风,好一会儿晃荡的主舰慢慢稳了下来。

徐腊心有疑悸,瞥了板着脸的魏清风一眼,皱眉道:“北军副帅,连续攻打了两日不下,将士们已经繁生胆怯了,不如……”

魏清风抬手阻止他,利目前眺大喝:“兵力不够,右先锋三营再上前增援,集结兵力给我狠狠的打。”

“是。”身后数将心头一颤,应令跃下了主舰身再小舟,快速向三座右先锋营前去,后方战舰马上一艘接一艘哄天咆杀,破lang朝前增援闯关。

滚滚硝烟自破晓而起,大量利箭密如雨水咻飞,投石车上的火球巨石砰砰制造杀戮,双方你来我往,战舰支离破碎,水关前旁的河水淡红呈暗,浮尸堆的滔lang都滚不起来了。

“报……”不到半个时辰,一艘快舟从擂关前线飞速驶来,快舟未抵,报声先抵:“左右先锋六营全部溃烂,大将军请求增援。”

“妈的!”陆少群自早晨被赦令呆在主舰上就一直靠在船沿上生闷,听得左右先锋被灭了,忍受不住咆声咒骂,气怒无极抄起一旁的樱枪凶狠往甲板砸入,砰声响起,甲板立被桶出个大窟窿,气结请令:“我去!”

“不行。”余青大喝,手捏他鼻梁要叱时,突然远方暴出大量欢呼,众人紧急从陆少群脸上扭眺敌军水寨。

第440章 第三大战役

一股黑烟在很远的地方徐徐飘向天空,不像营火,不像炊烟,是硝烟,巨大的硝烟从敌军水寨后方飘起,愈来越浓,愈来愈大,随即火光冲天而起。

“吓?”咋见敌军三十里营寨起火,远眺诸将错愕呼了一声,呆若木鸡不到半会儿,几乎同时咆吼:“敌寨起火了,破了,破了……”

魏清风错愕难当,不能自住地跨步迈前,巡看仍在攻坚的兵马,敌军已经混乱,口子一道两道打开,便如米骨牌般,坚固的防线崩溃了,无数的欢呼震天侧响,战舰一艘紧接一艘闯进关卡,直向敌军水旱两寨袭冲。

茫然,魏清风糊涂,扬声咆吼:“是谁?是哪面的兵马闯过水寨,是哪面的兵马……”

“报……”探舟飞速前来,声音震奋:“敌军后方大乱。”

“报……”前舟刚落,后舟赶至:“我军并无兵马绕到后方,不知敌寨为何起火。”

敌军后方起火,坚守的金兵瞬间溃如散沙,前有大军,后有大军,已经成夹心饼干了,两海水师提督回天乏术,急速下令回撤,大量的兵马弃船而逃,坚如铁桶的水寨碎的四分五裂,刹那间,一艘艘战舰如蝗蜂呼啸闯入,遮云蔽日杀声震天朝前对岸闯入。

魏清风双眼瞪圆呈直,舰近敌寨,但见四处大火焚燃,冲天硝火下两种不同颜色的铠甲拼杀,这是……

“东海水师,是我朝的东海水师……”震惊的诸将看清来援的兵马铠甲,齐一轰天价咆:“快……登岸,快……”

平汪府水师都统王骥见到大军来了,哈哈畅笑把刺入狗崽子子肚里的樱枪抽出,欢愉对左右四名将军道:“没想到咱们还能打上这么一仗,过瘾,着实过瘾。”

“哈哈哈……”麾下四将齐声而笑,眺看源源不绝的大军,急步朝走下战舰的大将军们迎去,单膝跪呼:“末将参见副帅,参见诸位大将军。”

“好,太好了。”魏清风大喝,扶起王骥,震奋手掌拍打他肩膀道:“将军,你从哪里来?”

王骥从怀里掏出信封禀道:“末将是平汪府水师都统王骥,三天前受永宁郡王之命,从平汪府率五万水师从东海驶入青水洋,早晨抵达山东东路,谁料海州却无驻兵,火速便由东向西奔袭,直到现在才与副帅汇合。”

余青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欢喜不已说道:“金国兵马所剩无几,山东如此巨大却只有三十余万兵马,渤海、青水洋、黑水洋,金国三十万水师入驻运河,两海便就空了。而我们如此猛烈攻打,山东所剩不多的驻军必定也全向运河调集,以至王都统轻易就能闯过海关,登舰海州。”

魏清风连连点头,叹服道:“大帅果然非凡。”哈哈大笑从怀里掏出帅印举道:“诸将勿须疑惑,如此攻打全都是奉大帅之令而为。”

见着帅印,疑惑的诸将翟然明白为什么要自行送死,原来他们七十万兵马只是诱敌的饵,真正利剑是平汪府的这五万兵马。此种大胆匪夷之事,若非大帅别人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论是做了。更让众人毛骨耸然则是,三日前大帅就运帷幄之中,安居帅帐之内,调动百里之敌,决胜千里之外。

这,是人吗?

炎夏时节确实不适合赶路,稍稍动一下就汗流浃背,傍晚十分,不是人的林帛纶目光粼粼炯炯,今天是三日之期,不知道前面怎么样了,应该没有问题吧?原来他还是人,仍然会有担心。

沉岑间踱蹄游走着,霞虹起时,突然军道上快蹄惊骤,由远即近哒哒传来。卫兵长紧急打马向前,左右挡住峦道,目往前跳,弯道前方奔出一匹快马,马匹之人正是探营都指挥使金矮,便就左右分开禀道:“大帅,是金都使。”

“哈!”见着这个五尺加三寸的家伙,林帛纶不用问也知道情况了,他还没近前,身躯前倾,愉悦喊道:“金矮,慢点,小心摔断你的脖子。”

加鞭急来,回峰峦道碰见了大帅,金矮心下狂喜,奔腾到跟前,吁马跃起落,单膝往地里跪报:“平汪府水师都统早晨从海州登舰,未遇阻挡,于近午袭破敌军大寨,现在副帅兵马已经入驻山东等地,兵分三面。向山东北路,西路、东路。”

终于告捷了,林帛纶喉里发出阵愉悦笑声,询问:“北清河是谁领兵前去的?”

金矮亦也满脸笑容,禀道:“前去兵马总都司陆少群与虎胆大将军余青等。”

“快马让他们直接把兵马推到河北东路,距河间府三十里地设下坚寨。”

“是。”

金矮离去,林帛纶呵呵扭看愕错的亲军们,愉悦道:“走,咱们到济南府,带路吧。”

兵卫长何只是错愕,简直就是震惊,才短短三日山东就收回了?茫然应了一声,便即扬鞭打马,朝北清河火速狂奔而去。

山东西路距济南府一百余里,天黑前勿行众人抵达了运河北,水清如露,月影澜澜,兵卫长弄了条战舰,过河又头顶星月往济南急行。

亥末时,林帛纶一身汗渍与灰尘抵达了千年古城济南,城上已经驻守着自已的兵马,旗帜飘扬的是郭字,正就是小麾卫郭遵。

郭遵早先接到禀报,一直等在西门,见着大帅来了,急忙领着诸将上前迎接,欢喜无比笑道:“少爷终于来了。”

“嗯。”林帛纶跃下马匹,手摸额头上的热汗,汗里夹着厚厚的迷尘,不紧脏还非常的痒,浑身不对地扭了扭膀子道:“这天气,该死的热,备清水,我要狠狠的搓掉一层皮。”

“搓掉一层皮?这也太狠了吧。”郭遵呵呵笑着,急步领着他往城边不远的将军急行,目光则打量他一身装备,暗暗讷罕,瞧这身的,啧啧啧有够俊杰的,菀尔挑眉调侃道:“少爷,还好白亵正中没有印上一个囚字,不然都不会认为你是打算去吃那六碗天公饭了。”

死囚临死天夜都有要吃六个碗,一碗白米饭,饭上用筷尖戳了三个洞,另外五碗分则是鸡鸭鱼肉菜,民间称做天公饭,意思就是吃了就上去见天公了。

林帛纶来了这么久,住牢房又是家常便饭,没好吃抡起手掌往他大脑袋拍骂:“你小子巴不得我死是不是?老子没那么大的胃口,六碗吃不下,分你一半。”

郭遵手摸脑门,呵呵陪笑,低瞟他脚下的草鞋,扬起不敢违恭的老脸道:“少爷,您老都是王字辈的人物,可却穿着亵衣草鞋,那我们这些小罗喽还穿什么,直接脱衣,露着屁绽得了。”

林帛纶眯瞟去一眼,想他光不溜秋的样子,胃里的液体层层翻滚,大声骂道:“你小子故意让老子恶心的是吧。他娘的,这么热的天气,穿那一身缠如砖厚的衣服,再穿那一双密不透半风的靴子,老子受不了。”

郭遵被骂的脖子缩了缩,小声嘀咕道:“明明就是郡王,却弄的如死囚一般,传出去咱们府的脸往哪里摆呀。”

“郭遵!”林帛纶双眼一瞪,呸骂道:“你小子不知道嘀咕要小声吗?”

郭遵双手抱脑,急急拉开他一大步,往台阶邀请:“少爷请,请请请!”

林帛纶眼白上翻,站在将府门前上看了一眼,匾额已经被拆下来了,扭头朝大街左右观去,四下驻守的大量兵马,火把把大街照的灯火通明,没什么好看,拉开步子往台阶跨了进去,过了前园,走到通明的前厅,踢掉脚下的草鞋往主位落坐就问:“知道秦门在哪里吗?”

郭遵紧跟在后,人走到厅前,旁侧小门袅袅走出个穿着金国彩裙的少女,她手端铮盘,上面置着一杯清香,赶紧拐上前大喝:“站住,谁准许你出来?”

那少女被叱住了步伐,不知所措垂头低语:“听……听说有客人来……奴儿……就……就……”

“郭遵。”林帛纶见他把人吓哭了,声音略责喝住他一脸狠劲,招手让那少女走近,微笑拾起茶杯,软声道:“别害怕,姓郭的虽然凶恶,心肠却不坏。”

“是。”那少女嚅泣应喏,绽眼窥了他一眼,见着笑目,弯身喃喃:“大帅喝茶,奴儿告退了。”

林帛纶正要喝茶,听得这声大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刚才这个金国少女说客人来,后面又正确的唤出自已是大帅,话讲不太对呀,而且他来了,她怎么知道的?

不经意往她瞟去一眼,林帛纶不知是敌是友,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好奇询问郭遵:“你府里怎么会有娘门,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乱秩的事了,从实招来。”

郭遵急忙奔到他跟前,双手力摇喊冤:“没有,绝对没有。这个娘门叫蓝齐格,她爹是金国十虎之一,让我给逮了,她就死赖活磨,又跪又哭,恳求我放了他爹,说是要以人换人,这……就不走了。”

原来这里是那少女的家,林帛纶明白徐望了大厅一番,好奇笑道:“你又抓住了一只虎了?”

“是呀。”提到这事,郭遵嘴巴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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