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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你结拜了,你个秦门不把鼻子翘到天上去才怪。林帛纶点头笑道:“我和老大确确实实是生死兄弟,他救了我的命,我把他从死尸堆里刨了出来,这不是生死兄弟是什么?你是老大的哥哥,是再亲不过的了,哪里还须要费此一举的结拜?不过能从你身上学得一招半式防身,就再好不过了。”说完,抱拳作了一揖,“有劳秦老爷子了。”
老头略微失望了些,想想倒也是,于情他与三弟是生死兄弟,于理堂堂大元帅和草民结拜,两件都行不通。赶紧回了礼道:“大帅切勿如此,您身系天下,当然不可有所损伤,有些武艺傍身是最好也没有的了。”
林帛纶眼里掠过数道精光,点点头便就不语了,心想武功是那么好学的吗?他堂堂大元帅可是很忙的,哪里有空呆在秦门学这些小弟的东西。且不说他呆不住,就算呆得住,他干,三军将士都不干,皇上老爷子更不干。
看了会儿来来回回护运祭品而上的四人,他扭头四周瞧了瞧,感叹真是好地方,仿佛是在观赏深山林木景致,徐步就往远处那条石溪涧走了过去。
蓝齐格身为林帛纶护卫,自是片刻不离,亦步亦趋跟到溪涧时,忽听他低道:“龙门的绝学是翔水波步和化龙经谱;祈门的是雷雨剑脉和寒冰掌;这个秦门有什么?”
“呃?”忽问低语,蓝齐格愣了一下,不知他是在自语还是在询问,低声惑道:“纶爷您这是?”
林帛纶侧看她一眼,笑道:“翔水波步里面含有飞燕十八翻,化龙经谱里面有烈焰掌和阴风爪,要练阴风爪必须经由蚕晶吸起寒气,百年前龙门绝学被两名贼盗偷走了半部,连续两代只练了烈焰掌,直到这一代的龙无双血洗了葛、谭两府抢回了祖学。那么秦门的祖学是否也有这等厉害?”
虽然不知他到底是何意,蓝齐格却听明白了,低声道:“纶爷,龙门与秦门虽然同脉所出,但是一直都是死敌,两门的武功相生相克,这是当年亲王爷安排的,要学秦门就不能学龙门,学了龙门自然也不能学秦门,不然会经脉混乱走火入魔猝死的。”
林帛纶哪里会去学这些东西,真要学的话那也轮不到秦门那老头教授,他直接找林缘茵学就成了,学了茵儿的绝学,以后想怎么玩绳就玩绳,闺房还有点情趣,去学那老头的,他又不是头壳坏掉了。
低声笑了,他转过身道:“我对武功半点兴趣都没有,也自认学几百年都学不会,只是很好奇秦门的是绝学是什么罢了。”
蓝齐格疑惑,既然没兴趣,那他刚才为何对秦彬说那番话?想不通低道:“秦门也有两绝,驭风身法和倍奇术。”
听得此两个名称,自然就想起庐州府的那一夜,双儿人格分裂时,疾快从黑暗里冲出秦武和秦陆,当时他们就使出一招把身体涨成两倍大的,速度更是快的眼睛都跟不上,微笑道:“想必这两门绝学里也都夹藏着那些什么九阴白骨爪、乾坤大挪移、癸花宝典之类的吧。”
他说的这些武功蓝齐格不知,轻轻点头道:“是的,驭风经谱和倍奇术仅只是统称,经谱里面含有奇影身法与驭风刀,倍奇术则含着气魂术和腾云腿。”
林帛纶明白,反问:“那你们文门呢?若我要学,你会不会教我?”
蓝齐格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大帅若要学,自然教授。”
林帛纶抿笑瞧看她,但见易出的清秀容貌静澜,突地心头热热的,急忙收了笑容,侧身走过她,暗暗呸骂自已,人不是这么当的,她是朋友,朋友是要知心相待的,不可以对她有想法。
秦门一干人来回了数趟,几近把所有车辆搬完,老头见大帅看完风景回来了,笑声道:“大帅,都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
林帛纶本请来一座庙里的大秃驴,在场的秃驴比高手还要多,无奈只得吩咐带得道的老僧上去,其它人就候在原地等待。
众人应喏,蓝齐格没让秦彬提挟,手臂往林帛纶双肩搂抱,莲足踩跺拔地就起,纵跃从一株大树到另一株大树,窜跳升腾,愈奔愈高。
“好腿功。”老头并不知蓝齐格身份,一直认为是个小妇娘,现见如此脚下之功,心明绝对不是楚天所说的那种混吃混喝之徒。
他刚赞落,猝地在场的八汉七女皆拔地而起,迅速稳健,如此扎实稳健下盘,岂会是无名之辈?其中还有位老太婆,更让人诧讶的则是那个小孩童,年纪小小却已经能自行攀腾奔纵了,也不知名师是何人,竟出这等高徒。
被提挟攀升,林帛纶嘴鼻香风支支,当抵一片迷雾之际,低眼下视腿脚,且看万丈高峰平步于底,下面人影攀跳,一波接着一波直追而上,心里无比感叹,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去相信古代真的有所谓的轻功,想来那些铁掌水上漂也是不假的了。记得曾在电视里看过探蒙与发嚎的,说是有个和尚可以在水上漂,然后那和尚说没有道具是漂不起来的,所以在湖水上塾了一排毛毯,最后漂不到几米沉下去了。呿!那玩意也算漂?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漂。
不一会,一个纵身挺拔,他只觉天地倒转了几圈,双脚却踩到了土地,吸进的空气稀溥,略有些难受,嘴鼻的香风退开,就见十七八个男女,一至见唤:“参见大帅。”
林帛纶只认识楚天和石宵,其它的半个也不识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美丑俊陋不一,没什么好看的,撇目往前瞧去,一座宅院耸立,四周树木成荫,还有菜圃花圃,云松长成灵芝模样,如何观看都是处仙人之所。
极快间,后面的人纷纷接跃而起,秦彬微笑上前邀请:“大帅屈尊前来,快快有请。”
打量了仙景,林帛纶一阵舒心体畅,点首往分立两旁的男女中路走入,赞赏道:“居住在这种地方肯定长命百岁,我看这秦门也不必搬了,就住在这里,人人活个一百岁。”
秦彬哈哈畅笑,邀他入了大门道:“地方好是好,就是不方便,且不说出去一趟要走上大半天,单就饮水问题那就够折腾了,门徒们都呆怕了,是巴不得到处乱跑,也好呆在这空无半物的沉闷山顶。”
走过青葱前园,林帛纶想想可不是沉闷了一些嘛,入厅后见老头邀上座,当即摆手朝一旁的檀木椅上坐道:“客不压主,秦老爷勿须这般客气,我是前来祭拜老大的,你这么样子,倒让我觉的不该来了。”
秦彬一脸大惊,眼目却是笑眯眯,唤人看了茶,如是什么宝贝地急邀请:“大帅还请饮杯茶水,请……”
山越高,那么茶就越好,瞧老头笑逐颜开,林帛纶哪会不知他想卖弄的是什么。轻轻端起茶杯,掀盖口鼻清芳,但见茶波涟漪,虽然浑黄却是澈如明境,叶片八张,筋角凌明,不用喝已是稀世珍品,浅饮入口,甘液涩苦,自喉处透上沁沁甘香,了不得大赞:“好茶,极品!”
秦彬自他端起茶杯便就细察着,茗有三品,闻、观、tian,这后生年纪轻轻,却三样俱面,出生富贵自是不用说的,都说少儿爱酒,老儿喜茶,难得的他却能对茶知的如此浓透,若非平时喜好积累,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养而起。
呵呵两声,秦彬赶紧也浅饮一口,乐道:“居于山顶,别的也没有,就是露水甘甜,茶叶芳香,偏偏门里所有人除老头一个都不爱喝茶,今日碰见大帅,着实是遇着了知音,若是不嫌弃,不妨带走几两。”
听得秦彬说几两,文门所有人皆暗想太小气了,然而他们不知,好茶得之不易,上好佳茶更如凤毛麟角,每克都值千金,能出手几两便就是大大的康概了。
林帛纶是地地道道的闽南人,闽南人酷爱喝茶,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茶叶,安溪茶都之名更不在话下,他从小就以茶当水喝,也并非他爱喝茶,而是从小到大所学得的自然习性。君子不夺人所好,笑摆了摆手道:“带走就不要了,皇上赏赐的供茶并也不差,我喝都喝不完呢。”
老头是了一声,道:“皇上所赐的当然是最好的。”心里却不那么的认为,有好茶还须得有好露,若非高山上的晨露煮开冲泡,便就生生给lang费了,大帅身处闹市,哪里来的晨露?顿时心里直庆兴他拒绝,不然就真的糟踏了。
林帛纶并不知他心里计较这些茶叶,再饮了一口,这才搁下杯子,起身笑:“我和老大半年没见,不知秦老爷可否引路?”
“自是当然。”秦彬急忙端起茶杯咕噜把茶喝光,邀请林帛纶自向旁侧的小门走入,向灵堂前了去。
第449章 祭拜老大
眼见这老头临走不忘把茶喝光,林帛纶心里笑笑,看来真的很喜爱喝茶没得说。信步跟他过了小门,是个练武场,透天场上是平坦泥沙,左右置有兵架,十八般兵器齐全。过了练武场的圆门,里面是个小园,园内翠绿,苍松云屏,分外优美。过了小园踏上了回廊,廊通一个倒门,入内是个大天井,左面是祠堂供案,右面是祠堂大门,供案上摆着密密麻麻的灵位,大门通向蓝天,十几步是悬崖。
跟入祠堂内,大家便开始摆起了祭品,三张大桌放不下,地上堆的满满皆是祭品,女的们翻起了金纸折花,男的则杠着祭旗四下挺立,秃驴们群群盘坐在天井上梵音便即起来。
林帛纶走上台阶,观看了灵桌牌位们,并非全都秦姓,有许许多多别的姓氏,最上里面的那层灵案只摆着一块,朱写着安鼎亲王爷林阿真之灵位。见着这个名字,他眼白高高上翻,顺着大爷住下,立有两块,写着飞虎左右大队长将军之位。
惊见飞虎队,林帛纶差点喷出泡沫,姓林的连飞虎队都整出来了,够恶的啊。遂想逃出中都那一夜,阿齐敏拿出一块令牌,说是什么雪豹部队,额滴神啊!别不是秦门和文门就是姓林当年栽培出来的两支特种部队吧。
暗想着,他眼势而下,男男女女全都是秦门的祖宗,末位那一阶仅立一块,朱写着第五代三掌门秦雨之灵位,这秦雨哪位?老大的吗?死肥猪不太可能有个这么弱爆的名字吧?
“这个……呃?”心想肯定不是老大,可是已经没灵位了,他伸指询问:“秦老爷,这位秦雨是谁呀?”
聆得此言,不只秦彬睁大双眼,在场所有人皆是牛目滚滚,看怪物般直射而去。向关靖率先夸张尖叫:“纶爷,他就是三门主,你嘴里叫的老大啊。”
还真是呀?林帛纶老脸讷讷,伸手抓过灵位,左瞅瞅右瞧瞧,袖子往上擦了擦,开心叫道:“老头,终于明白当时问你名字不说的原因了,真是有够娘的,弱爆了。”
众人额头滑汗,见着他手拿灵牌走到天井前,灵位重重往天井台阶沿廊放落,跟着坐在台阶上说道:“去年泗水关被夺,洛少司下令所有人都要参战,老大领着我们伙头兵便就赴了前线。那时他手提菜刀,我则是双手空空荡荡,吓的差点都尿了裤子,找他要武器时,他竟把菜刀丢给我。”说到这里,故作大吃一惊,吓抖了抖脑袋接讲道:“菜刀这么短,敌人一枪刺不成马蜂窝了?我就当场把菜刀扔回给他索要长枪,谁知被臭骂了一顿,老大从怀里掏出寒月丢来,说弄丢就揍死我,没想到刀没丢,他反倒把命给丢了。”
在场所有人安静听着,终于明白大帅和三门主的渊源了。秦怜怜跪地翻折着纸金,眼里通红一片,泣声询问:“爹爹十数年前便离开了,也没人知道他生前是何样,不知大帅您可否与怜怜说说。”
“当然可以。”林帛纶对这位从妓女脱变成小姐的秦怜怜微笑一记,深深吸了一口气讲述:“我被当成奸细囚入伙头军里时,上面管着的就是老大。第一眼见到他,就如看见了一头巨大的肥猪,肚子圆就不说了,他一张脸都可以当别人两张了,圆的连脖颈都不见了,就一个肩膀顶着颗大脑袋。”
当时挖坟的时候三门主已经腐烂了,到底长什么样,如何体形那可不知,现听得这般肥,秦门所有人全都张开嘴巴。好一阵子,端木樱疑问:“三门主离开时很瘦的,真的变这么胖吗?”
“胖?”林帛纶脑袋猛摇,双手在天空划了个大圆道:“胖已经不能形容他了,要用圆才能满足要求。”
“这……这……这么的圆呐?”秦彬咋舌。
“是呀,这么贪吃能不圆吗?”林帛纶手摸灵牌,回想往事,噗的一声笑了开来。“有一次我碰见他偷藏了只烧鸡,我又是威胁又是恐吓,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让我剜了心肝似的,最后撕下一块鸡屁股,流血递过来给我,你们说说,就他这样能不圆吗?”
众人消都消化不了他的话,哪里能开得了口。
说完,林帛纶仰天长长呼了一口大气,和这只死肥猪虽然才相识一日,不知为什么却很想他,虽然贪吃,但却是最好的老大,要是没有他,自已早八百年就死绝了。
“哎!”沉沉叹息,他拿起灵灵,起身笑道:“半年前我说过,三年内一定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