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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出口时,林帛纶发现嗓子已经沙哑,如潮的渴望江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腰枝,一寸一寸往上爬。
这个龙个。金灵灵心跳加速,垂头羞赧时,感觉到他无耻的手掌摸到腑下了,再往前就是胸脯了,恨恨夹紧手腑,抬侧血脸狠瞪了他一记,羞声轻啐:“无耻,不要脸。”
对于喜欢的女孩,别说是脸了,必要的时候他都可以连脑袋也不要。林帛纶轻轻一笑,强撑开她的手腑,占有欲极强瞬时隔衣虏住她的浑圆,开心笑问:“小姐,许久不见了,你过的好吗?”
“你……你放手。”明明知道他下流,偏偏却无能为力,金灵灵挣扎不开,还感受到他隔衣捏拿,泪眸盈盈,想到他离开后自已就遭逢家变,吐不出的心酸袭来,晶泪哗啦啦而下,气道:“你就欺负我,反正我金灵灵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你爱欺负就欺负吧。”
林帛纶大惊,急忙松开手掌,不舍心疼挤在五官上,捧着他的泪渍斑玉娇靥,痛声道:“别哭了,我不乱来了,你别哭了。”
“你会吗?你这只无耻的癞蛤蟆。”说着,小手扬起,重拍他胸膛,发泻了一通后,抽噎了好半晌,牢内恢复了死寂。
金府如何败落的,没人比林帛纶更清楚,静静看着痛苦的小姐,她是自已心中的女神,要永远站在云层之上的,不可以这么伤心,他也不允许。
“我……”突然间想把所有的事告诉她,这种渴望禁也禁不住,低下脸,闭上双眼痛道:“我会把所有东西还给你,不要伤心了。”
“什么?”金灵灵疑惑,柳叶眉蹙起,“对了,龙个你离开临安时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被强盗抓到这里来?”
本想把事情告诉她,却见小姐抬起泪脸,他这辈子可以说没怕过任何人,但是独独对她莫名产生了一股害怕,自第一次见她时就这样子,煞是奇怪。
“没……没有啦。”她还恼着呢,现在告诉她肯定又被甩掌巴,赶忙道:“我北漂去了。”
“北漂?”金灵灵愣了愣,很显然是遇见名词障碍了,“什么是北漂?”
“就是在北面地区漂荡,居无定所的那种。”林帛纶解释着,小心亦亦瞧看她脸蛋,但见镶嵌一股落寞,赶紧笑声安抚。“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其实我过的很好,非常的好。”
居无定守,到处飘流,怎么可能会好。金灵灵明白的,轻轻叹了一声,点点头道:“其实我也过的不怎么好,你离开后不久家业就让我败光了,姨娘改嫁了,弟弟寄宿在学院,而我……”睇了他一眼,闭眼道:“已经沦为下人了。”
这些全都是自已干的,林帛纶除了心痛还愧疚,手臂再次抱住她弱不禁风的身躯,不知该如何安慰道:“我都听说了,会好的过来的,别太伤心了。”
“和那些家业败尽沦落风尘卖笑的千金相比,却实幸运太多了。”似自嘲般,金灵灵仰起漉漉眼眸,盯着他说道:“我现在是皇甫小姐的婢女。”
不明白小姐干嘛突然这般严肃,林帛纶狐疑瞧看她澈清水眸,马上就悟了过来,在她眼里自已可是对烟儿大献殷情的卑鄙小人耶,叹笑摇了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没事就好。”
闻此怜爱之语,灵金金的脸蛋又红了起来,不待作声时,他已捧着自已的脸蛋,手指频拭着脸上泪花,既羞又喜,耻声轻啐:“下流,无耻!”
“那你还喜欢我。”林帛纶笑道。
轰的一声,金灵灵脸如火在烧,心里的小鹿窜来窜去,结结巴巴啐道:“谁……谁喜……喜欢你了。”
不喜欢还念念不忘?家书里烟儿可写的明明白白的。林帛纶失声轻笑,拭干她的脸花,突然手臂使力搂过,让她紧紧贴着自已,唇自下凶狠便盖住了她的红唇。
还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黑影盖下,金灵灵嘤咛一声,双眼睁的老大,头脑一片空白,想要把齿合上却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无耻下流之徒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这……这……唔……这样子。
小姐很香,丁香小舌散着一股浓郁的清芳,林帛纶欲罢不能,上面深吻着,下面已经把手探入她的衣内,隔着肚兜再也满足不了了,自缝隙倾入,毫无阻隔的握住她发热的浑圆。
“不……唔……不可……可以……”焕散的神智微回,金灵灵心儿都要跳出来了,喘息挣开他无耻嘴唇,双臂抱着胸膛,无脸见人的小脑袋猛摇。“龙个你……你住手,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只想疼爱你。”说着,林帛纶含玉她烧红的耳根,声细若棉。“屈服吧小姐,你永远是我的。”
“你……你只想让我……让我tian……tian……脚指。”金灵灵轻轻躲闪耳垂上的嘴巴,挪动臀部时,感觉他下流的地方更大了,羞的不能再羞,呜的一声直接把小脑袋撞入他怀里,羞耻无极啐骂:“下流,下流,下流……龙个你下流。”
第460章 我的女神,下
这就下流了?林帛纶哑然,圈搂着她,手掌轻柔抚摸她的细背,抱着小姐,缺了一角的心瞬间就被填满了,他肖想了好久,久的都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轻声叹息:“小姐,我喜欢你,你骂我癞蛤蟆时根本不知我有多伤心,就整个天空都塌下来了,很生气,非常的生气,为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就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去在意那些世俗礼节。”
“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金灵灵自他怀里轻道,缓缓慢慢抽出涨红的脸蛋,“你既没有家世,也没有聘礼,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你连开席一百桌都做不到,十个金砖都拿不出来,五对手镯都没有,怎么可以喜欢我,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的喜欢我。”
林帛纶目光幽深,手掌轻抚她红通通的腮儿,叹声说道:“无论多豪华的婚礼都不代表幸福婚姻,两个人终生相处,和睦与否和筵开几席,多少手饰全无关联的。”
“你……”金灵灵生气,撇开脸蛋与他的手掌,低声泣道:“反正我已不是小姐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那也得您愿意啊。”林帛纶哑然,转过她脸蛋,笑问道:“要不要和我一起过目子?”
“不要。”金灵灵羞声低啐:“谁要和你这只无耻下流的癞蛤蟆过日子。”娇羞不已,卟通把脸再埋入他怀里。“咱们都落在强盗手上了,命不由已,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这些全都是假的,要离开那还不容易,林帛纶心里发毛,抱着金灵灵低着,嚅了嚅沫液惧唤:“灵儿,我……我和你说……说件事,你不生气好不好?”
他这声灵儿唤的金灵灵心里欢喜,板着脸轻哼道:“什么事,你不是休了妻子的吗?”
“没……没有。”
“没有?”金灵灵愣了愣,抽出小脑袋,对着他惧怕的俊脸,蹙眉道:“可是上次你说……说休了呀?”
面对小姐正经的脸蛋,林帛纶只觉一颗心要蹦出来了,咕噜噜大把咽沫。“其其……其实我有五……五个老婆,连……连你就……就六个……六个了。”
“啊?”听得五个老婆,金灵灵呆了呆,就如听到外星人来了般,愣问:“五个妻子花费可不小,你一介奴仆哪……哪里供养得起?”
“这个……”林帛纶额头冷汗岑岑,惊见她睁大双眼,闭眼喊道:“其实我一直在赚外快,收入很不错,养得起,养得起。”
虽然他的奴仆之身是西城府判的,可是遇见他时,他就是一身潦倒,根本就不是有钱人,怎么可能养得起这么多嘴巴,很是疑惑询问:“你赚什么外快,有多少收入呀?六张嘴巴在吃,开销可不少的。”
“这个……”单就打下汴梁就赚了一千万两,问题是这些要怎么说?直接说他兼职做大元帅,不知会不会当场被甩死?
就在他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说时,突然大量的步声响起,两人愣了一下,但见快快快一声紧接一声响起,忽有一个呐喊:“你这里谁是北军大元帅?”
干!很显然他们就躲在外面偷听,林帛纶惊棘扭看茫然的小姐,心想这里就一公一母两人,北军大元帅肯定不是母的,还问个毛呀。
“干嘛?”超级不爽吆喝。
数人听得声音,急上前跪地磕见:“大帅,您受惊了,小人们来晚了。”
他们一奔近,林帛纶就见是亲卫,全都恢复了面孔和铠甲,僵着脖劲朝盯瞪自已傻眼的小姐瞧去,见着她小嘴张的巨大,呆若木鸡,老脸不由的哀了起来,急声道:“小姐,我……我兼的就……就是这……这个大元帅。”
嗡的一声,金灵灵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夫人们的丈夫,那只可爱的大狗熊,那个勇猛无比,所到之处豺狼嚎啕的大元帅,就是龙个?
“你……”不知该做何表情,呆滞了良长一段时间,金灵灵身傍轻轻动了动,猝然动作剧烈,青葱玉指直点到林帛纶鼻头,抓狂嘹叫:“你哪点模样像大狗熊了。”
小姐突然疯狂,深怕他甩死自已的林帛纶双臂紧抱,听到这句大狗熊也愣怔了,一头雾水弱问:“灵……灵儿,什么大狗熊呀?”
“你你你……”金灵灵猛力挣扎,脱开他的夹抱,双手前伸捏住他的耳朵,扳过来左瞧瞧,扳过去右看看,柳叶眉拧的死紧,重声喝问:“你真的是北军大元帅?”
“对……对呀。”双耳被捏着,林帛纶扫目朝外面的亲卫哀道:“你……你不相信可以……可以问他们。”
兵卫长一干人见大帅如作错事的小孩被拧着耳朵,张张黑脸扭曲变形,想笑又不敢笑直点头,证明大帅所说的全是真的。
见着军爷点头,金灵灵杏目呈直,打死也不相信地观瞧害怕的都低下脸的龙个,喃喃道:“你这样子哪一点像大元帅了?何况是北军大元帅。”
现在这个被拧着耳朵如做错事孩子的大帅确实不像,兵卫长咽了咽沫,小心亦亦帮腔道:“灵灵小姐,您别看大帅现在怕成这样子,那是他落在您老手中,要是别人敢这样拧着他耳朵,他早就杀人了。”
“啊!”听得杀人,金灵灵吓坏了,急急收回拧耳的双手,竖起双掌急道:“大帅勿怪勿怪,我我……民女……民女惊……惊讶。”
林帛纶双眼往多嘴的兵卫长射去,河东狮吼破骂:“给老子滚,再不滚有你好看的。”
好像越帮越忙了,一干人哪里还敢再呆,咕噜流汗整齐朝门口狂奔,想不通大帅到底在折腾什么,堂堂郡王,要灵灵小姐有什么难的。
众人见鬼逃走了,林帛纶无奈转看吓的泪渍在眶里打转的小姐,叹息拿下她投降的双手。“灵儿,我还是龙个,就是你的奴仆。”
金灵灵确实吓到了,不过心里也奇怪的紧,龙个竟是大元帅,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咬着唇窥看他蚊道:“您是堂堂大元帅,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我会帮您tian……脚指,您想要对灵灵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弟弟……”停顿一下,迫切扬起期望红脸,“您不会这般凶……凶残对不对?”
好啦,全都玩完了。外面流传他三头六臂,率着一群野兽生吃人肉,活饮人血,凶残无比,这小妮子肯定是听到这些了。林帛纶郁闷的有够可以的,抱着她走出囚笼,下视了怀中睁的老大的粼粼水眸,想哭没眼泪哀道:“灵儿,我是龙个,不会胡乱杀人,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会只栽培他,保护他,绝不会去伤害他。““真的?”金灵灵紧急揪着他的衣襟,突然小脸绽放,有些羞地蚊喃:“那……那你还……还想娶……娶灵灵吗?其……其实做……做妾也……也无碍。”
“啥?”林帛纶一头雾水,跨出了地牢,月已西沉了,抱着她来到了一处园子,入了楼里咆哮:“全给老子滚。”
金灵灵一心只想要金日成材,光祖耀祖,现在更近的登天梯就在眼前,被抱进了清雅房内,脸腮更红了,蚊声询问:“要……要歇息了吗?”
“金灵灵!”林帛纶胸膛起伏,把她放坐在床上,蹲下身努嘴咆哮。“就因为我是大元帅吗?”
突然被咆,金灵灵愣了愣,耿直点头,理所当然说道:“您不仅是大……大元帅,还是灵灵的……的家主,想要灵灵当……当然不可以拒绝。”
莫名的怒火卷上来,林帛纶看着她好半晌,闭眼询问:“若我不是大元帅,大元帅是别人,他这么对你,你也……你也会顺从是吗?”
“这……”金灵灵没想过这么深奥问题,她很想他,这种想念唤做相思,她懂得。偏偏他还成了大元帅,可以助弟弟一跃成龙,实在是两全其美,再妙也没有了,但是龙个那副模样仿佛很生气,该如何回答呢?
久久听不到答案,林帛纶睁开阴鸷双眼,怒火涛天怒立咆吼:“该死的大元帅,我要的是你,是你的爱,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而屈从。”
金灵灵吓的从床上站起,双手绞纠搁于胸口,害怕地瞧看发怒的龙个。“你……你怎么呢?灵灵没有屈从呀。”
“还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