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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爱上我了?
那爱又是什么?
所谓爱情,不过是寂寞时,扯了把美丽的幌子。人们都习惯打着这个美丽的幌子,明目张胆做出一些有违常理道德的事,就好像我们这样……
40
40、避见 。。。
我蹲坐在墙角,双手紧握置于胸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连呼吸都仿佛没办法平稳下来,毫无血色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要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
我已经不年轻了,面对这种事情,早已到了应该要淡然处之的年龄,但此刻,心上‘噗通噗通’的强劲跳动让我乱了思绪,迷了心智。
脑中不由自主开始搜索江湖中流传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师徒恋……的下场……
基本上,除了古墓派的那一对,其他都是完美诠释了炮灰这个词语,惨绝人寰跌至谷底,粉身碎骨的同时还要受尽千人骂,万人戳,千千万万人的指指点点,要是群情再激愤一点,没准还要被绑到火柱上烧烤三天三夜,灰飞烟灭。
那我和无涯……想想真叫人害怕啊……啊呸、呸、呸!
我,我,我在想什么东西啊?什么狗屁师徒恋?什么炮灰,什么惨绝人寰?什么灰飞烟灭?关我们何事?我,我简直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我猛然从墙角站起,目光中射出熊熊烈火,无涯今日的行为,无疑是对蜀山最高掌门人无上权威的公然挑衅,我如果沉默以对,那干脆退位让贤,让他柳老根上台好了。
瞒着我那么多事不说,现在竟然还敢轻薄我?翻了天不成?
我怒气汹汹的独自走在长廊上,越想越不甘心,咻得停下脚步,仰天大喊一声:
“小平——!!”
我卯足了劲,对着空无一人的长廊喊叫。
心里烦透了,想找个人来排解排解,但不知为何,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那个喜欢制服诱惑的美少女。
当然啦,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根本没抱多少希望真的能把人叫出来……但事实上,她还真出来了。
我:……
当她毕恭毕敬对我施礼侧立一旁后,我才从睡梦中醒来,将一些事情放在脑中仔细盘算一番后,我走至她身侧,神秘兮兮的与她轻言耳语道:
我:我想让你去做点事。
小平:是。
我:你会告诉无涯吗?
小平:会。
我:无涯会经常问你们平时做了什么吗?
小平:不会。
我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我就放心了。
小平身处的这个组织是听从无涯号令的,其势力分布极广,人员配置密集,如果每发生一件事情都跑去报告的话,就是天上的九头鸟也要秃头了,何况是只有一个头的无涯?
所以,让小平去查我想知道的事情是非常安全的。因为她虽然说会告诉无涯,但那也是在无涯主动相问的情况下……如此甚好!
调查内容嘛……就从我昏迷那天晚上的菜色开始吧……
……@……@……@……@……@……@……@……
当老二找到我的时候,已是日向偏西,我窝在齐凌房间,躺在她的软榻上,仰面朝天,双腿叠翘着……看书。
我家老二大大呼出一口气,也没说什么,静静的走至榻前,挺直站立,面无表情盯着我。
毋庸置疑,老二是大度的,沉稳的,侠义的,他从一开始,就是以解救苍生的救世英雄的身份出道,做什么事情都很有度,他严于律己,严于律人,可以这么说,我独孤嫣礼仪方面的启蒙老师就是老二。
我是遇到了老二,才改变了我做人处事的浪荡态度,逐渐变得靠谱起来,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要多谢他。
“胡小人呢?”我两只眼睛紧盯着书本内容,头也不抬问道。
老二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回答道:
“回去了。”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问道:
“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让你今后戒酒,戒肉,戒色,戒武,戒言,小心喝药。”老二知无不言。
我嗤之以鼻:“嘁,她干脆让我永远睡过去好了。”
“她说,如果你不能遵守以上,就会让你永世长辞,万古流芳。”
我:……
冷哼一声,说明了我的态度。然后便一门心思扑到书中,将老二晾在一旁。
半晌没动静,就在我意识到异常的时候,手中的书被强势抢走。
我眼睁睁的看着老二居高临下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到书本上,估计是想不通,什么书竟然比他这么个大活人更加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想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绝版《淫屏梅》,共八十九册,天下能够齐集的人不足五个,齐凌就是其中之一。
老二盯着书中绘制精美的图片,两只眼睛都快陷进去拔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我十分理解,刚想开口与君共勉时,‘啪’一声,老二将手中的书重重摔在地上。
我立刻心疼的从软榻上爬起来,作势要去捡。
“独孤嫣!”只听老二怒不可遏的对我吼叫道:“我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事,会长劲一点,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
我被老二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敢说话了,只敢睁着两只圆不隆冬的眼睛雾煞煞的盯着他。
老二,你怎么能说我是狗,还吃便便呢?独孤嫣向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说要改江山,移本性了?唉,我那个委屈啊……
“你有没有身为一派掌门,一代宗师的自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看这种道德沦丧的淫*图艳画,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有没有明令禁止过?你根本没有记到心上是不是?”
义正言辞,义愤填膺的说教自我家老二口中喷射而出,我闪躲不及,只得中招,低着头嗫嚅道:
“说过。禁止过。”要是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第四次被老二当场抓获,以前还有无涯护着我,今天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识相一点认错好了。
这么想着,我就很乖的对老二低下头,小声说了句:
“对不起。”
也许是我的形象很适合示敌以弱,仅仅是扁了扁嘴,装了装可怜,老二的脸色就好看多了,我心下宽慰,赶紧保证道:
“我保证今后不会光天化日之下看了……我夜里看。”
老二:……
“独孤嫣!”抓狂的声音再次掀起波澜。
我一头雾水,很难理解老二暴怒的缘由。
他还想怎么样?
上次被他抓到,确实因为我不对,我不该在露天看,可是这回,我都已经躲到屋子里来了,而且又对他保证今后不在白天看了,他还想怎么样?
搞不懂。
不过算啦,老二是大侠,又当了那么多年的领导,难免会滋生一些任性自大的小脾气,师徒间的相处,如果为师尊者太过强势,半点不听取徒弟意见的话,难免也会显得刚愎自用,这样不好。
世间上,不管是师徒、父子、男女,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贵在一个‘忍’字,唯有‘谦让’才能更好的缔造和谐社会嘛。
这个道理我懂。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自己人,何必死磕,对吧。
所以,当老二连珠弹炮般在我耳旁吹响各种廉耻风时,我也是微笑以对,用春风化雨般的柔情,融化他那颗暴怒的心。
等老二终于教育结课后,我才见缝插针道:
“老二,我们回蜀山吧。”
作者有话要说:如题:本文哈皮。
雨不下了,太阳出来了,是否也该……收藏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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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避见@ 。。。
本来到江南是为了参加齐凌的婚礼,没想到继而会惹出那么多的风波,现在怎么想,好像都没有再赖在天鹤庄的理由了。
回蜀事宜全交由老二打点,我乐得轻松,于是中午饭吃撑了,在天鹤庄园子里遛弯儿,缓缓踱步,苦恼不已。
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找无涯,顺便把受伤的他带回去呢?不去吧,显得太过冷漠刻意,不好。可是去吧……问题更多。
比如:见了面,我该说什么?该用哪种态度面对他呢?他要是和我说话,提起那天的事情,我该如何应对?那日的告白犹在耳边,我到底该怎么办?
唉,种种思量踌躇住我前进的脚步,让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前去无涯住的小楼。
我穿过水廊,走过花园,向天鹤庄的大门走去,想上街买点东西带回去给秦休和如流他们。
坐在长凳上抽旱烟的看门大爷跟我也是老相识了,见我要出门,便立刻将大门打开,让我出去。
天鹤庄的大门我走的次数不比茅房要少,出了门朝哪里拐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我比正宗的江南人还要清楚。
今天也不例外,跟大爷致谢后,便跨出了大门。
可是……
这个门槛我从少年的时候就开始跨,门前的路我从开窍就开始走,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
放眼望去,一水儿的玉剑青衫墨鞋头,少说也有三四百人,他们分为十几队,整齐排在天鹤庄前,英挺威武,刚毅不屈,每个人背上都插着一面金黄色的小旗,小旗上有五彩刺绣,垂着看不清是什么图案。
我张大嘴巴,表示自己的震惊,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老李,快去把你们庄里能打的全都叫出来,有人来找茬儿了。”
老李做天鹤庄的门房已经多年,算是个见过世面的明白人,他看了眼门外的阵仗,便自动忽略了我的号令,将旱烟袋插到腰带后面,正色相迎。
只见众青衫小哥之后,走出一个方面宽额,天圆地润,面如冠玉的中年美大叔,他金冠束发,长袍披肩,威武不凡。
我偷偷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又看了看他的披肩……拉风是拉风,会不会太燥点了?
“在下云中歌,求见蜀山柳公子,还请通报。”
中年美大叔的声音醇厚,字里行间有着一股慑人的煞气,散发出阵阵铁血的味道。
“云,云中歌?”自从美大叔自报家门后,老李就开始结巴,在我拉扯不及之千分之一秒,他就跪下了,对着美大叔连连叩头,口中大呼:
“小的该死,不知大将军驾到,还请恕罪恕罪。”
大……将军?
我一头雾水的目光再次转到美大叔身上,将他上下仔细观察几圈后还是没有发掘出他大将军的特征。
老李叩完头后,就撒开了腿向庄内跑去,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去找小灰送信给齐凌。
天鹤庄门外就剩下我和美大叔云大将军两两相望,双双质疑……
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我的心中早已掀起八卦的狂澜。
他来找无涯,看样子不像寻仇的,难道是报恩?不对不对,我家无涯才没那么善良。难道他是来……招女婿……嫁女儿的?
嗯,我被这个思想彻底征服。
没错,这位云大将军美大叔无论从气质还是言谈举止,在在都完美诠释了‘岳父大人’四个字。
这么想着,我便冲破了心理障碍,先对他友好一笑,然后抱拳施礼,刚开口说了一句:幸会。就被老远处传来的脆亮声音打断了。
脆亮声音的内容大体是:
“爹,爹,你终于赶到了,想死女儿了。”
“……”
白天说人,晚上说鬼,要不要这么准啊?而且这个声音还是……
我僵硬着唇角的微笑,僵硬向后转去,一看之下,果不其然。
云娗姑娘活蹦乱跳的朝着大门奔来,喜上眉梢之色充分表达了她的雀跃。
云中歌?云娗?大将军云中歌是我新收的徒弟云娗姑娘的爹,好吧,我真是猪脑袋。
云娗奔过来后,看到了我,先是愣了愣,然后还是很有礼貌的对我鞠了一躬,乖巧的叫了声:“师父。”
我僵笑着,能怎么样呢?
对美大叔点了点头后,便黯然回身,耳中还些微听到他们说的话:
“她是你师父?什么时候的事?太胡闹了,简直不像话。”
“哎呀,不是那样啦,女儿也是逼不得已的。”
我:……
敢问这位菇凉,我独孤嫣可曾哭着喊着让你给我磕头,叫我师父?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不好?
大家都是为了无涯……对了,无涯。
云娗喜欢无涯,瞎子都看得出来。云娗的爹是将军,将军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岳父大人’的慈祥……那无涯……就是他看上的女婿咯?
这么想着我就差不多能把无涯、云娗和云中歌之间的关系捋清爽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去找无涯一起回蜀山了吧。
毕竟孩子大了不由娘,无涯虽然聪明,有能力,有抱负,如果能多一个大将军的岳父做靠山,想必将来的路也会顺畅一点,我这个师父的又怎么能阻挡他的前程,埋没他的机会呢?
算了,算了,不就是回蜀山嘛,我又不是不认路……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把老二撬起来,塞入了马车。
秋榕执鞭赶车,老二还好,胡小人顶着重重的青影,靠坐在马车一侧,睡眼惺忪的模样我见犹怜。
我的精神却是出奇的好,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起来收拾随身行李,天还没亮,就把所有人召集起来赶路,可即便这样,我还是不觉得困,不觉得累,两只眼睛瞪得乌溜溜的,盯着随风起落的窗帘,乐此不疲。
眼前闪过的尽是无涯、云娗和云中歌的笑脸,脑中回想的尽是和无涯在一起的画面,还有他的吻,他的抚摸……
那个挨千刀的魂淡。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