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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你从信王府救了回来,可是……”
“不要再说了。”我转过身子,投入无涯的怀抱,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前呜咽起来,闷闷的声音自他胸前传出:
“我知道,我那时已被人喂下五石散,成日神志颠倒……我,我,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想着想着,我不禁嚎啕大哭起来,为自己冤枉好人的行径感到羞耻,无涯在一旁好言相劝,轻声诱哄都没能使我住口。
就这样,在天幕隐隐泛出墨蓝,千家万户酣睡好眠之时,一向平静安宁的皇城中传出了绵长气短的嚎哭,凄惨了满天星光,一轮皓月。
作者有话要说: 勾搭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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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专栏……嘻嘻嘻……
54
54、党派 。。。
第二日,我是在满室阳光中醒来的,悲催的发现自己除了四肢无力,腰腿酸疼,喉咙竟然也沙哑的不行,估计是昨晚哭狠了,而哭的原因也又很多很多种……
明黄色的大床之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无涯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姑娘早。奴婢们伺候您更衣。”
我的一声叹息发出之后,静谧的室内忽然传来两道甜美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才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身为武林高手的警觉性,只见两名低眉顺眼的小姑娘正跪在床前五尺处,姣好的容貌使她们看上去善良乖巧。
我吸了吸鼻子,慢悠悠自床上坐起,两个小姑娘见状便想上前搀扶,我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正视她们的眼睛。
唉,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也不知道她们看见了多少,也不知道无涯吩咐了她们多少……
因为我的拒绝,房内再次陷入安静,越是安静我越是心慌,脸色渐渐的爆出猪肝红,为了使自己不再继续尴尬下去,于是开声问道:
“无涯……呃,就是,皇上,你们皇上去哪儿了?”
“回姑娘,皇上先前下了朝,便来看过姑娘,吩咐姑娘醒来后,可以去勤政殿,皇上在那里批阅奏折。”
我小声‘哦’了一声,便扶着腰下了床,两个小姑娘倒是躲得快,一下子便分开了跪在两侧,我看着别扭,就让她们站起来,可也不知道是我面目可憎还是怎么回事,她们虽然站起来了,却依旧低着头,拘谨得不得了。
她们的拘谨多少感染了些我,无奈,只得让她们去给我弄点吃的。
两个小姑娘刚走,从门外边走入一个半老不老的公公,他满脸堆笑,谄媚向我行礼道:
“姑娘醒了。奴才敬事房高林给姑娘请安。”
我不厌其烦挥挥手让他起来,可脑子里稍微一转……高林?
好家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正愁怎么找到昨天晚上给无涯拉皮条的龟爷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心里噼里啪啦打起了小九九,面上不动声色,缓缓在精美的软榻上坐下,正说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听那龟爷尖声细气的说道:
“姑娘昨夜侍寝万岁爷,当真可喜可贺,奴才先在这里跟您道喜了。”
我含着一口水,差点喷在他脸上,这个龟爷不仅喜欢给人拉皮条,敢情昨夜被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不是他,竟然说起我的风凉话来了。
我哪里知道这句恭贺的台词是宫内公用的,还以为这老小子故意笑话我呢,内心五味杂陈,只见他扶风弱柳般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的从怀中拿出一册簿子,腆着脸对我笑道:
“此乃敬事房太监职责,请姑娘配合。”
“……”什么职责?我将一只手肘撑在软榻上的茶几上,昂首挑眉,见招拆招。
只听那老小子细着声音,腆着脸,弯下腰对我问道:
“敢问姑娘,昨夜与万岁交焉几回?”
“……”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自若看着老小子的脸,他见我迟迟不答,伪善的笑容出现了裂痕,但很快便又重整旗鼓恭敬问道:
“请姑娘告知奴婢,昨夜与万岁交焉几回?”
“……”我傻傻的眨了眨眼睛,伸手在鼻头上一摸,轻咳道:
“交焉……是什么?”
伴随着我的这个问题,房内的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老太监高林愣在当场,但好歹也算是宫内见过世面的,很快便恢复过来:
“就是……交合。”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崩溃。
其实我也挺崩溃的,就在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的时候,就如坐针毡,不自然起来。
高林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态,解语花般向我解释起了宫内的规矩,说着说着,令我茅塞顿开,我大彻大悟道:
“哦,原来皇帝的房事也有人专门记录啊。”
高林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堆笑回道:
“是的,所以,请姑娘据实相告,奴婢们也好交差。”
我嘟着嘴想了想,不耻下问道:
“那床上的花式,要不要说啊?”
“……”高林崩溃,但还是堆出勉强的微笑,对我耐心道:“姑娘聪慧过人,这事自然是越详细越好。”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手肘撑在茶几上,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高林见我还是不答,深吸一口气,隐忍劝道:
“请姑娘告知。”
我看了他一眼,天真无邪的笑了笑,说:
“哦,也就……”边说,边作思考状。
高林拿着册子和笔,一本正经的盯着我,等待我接下来的话。
“十七八次吧。”
“……”高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愣愣巴巴盯着我,结巴道:“十,十,十七八次?”
我郑重其事的点头:“嗯,昨夜时间比较晚了,所以少了点。”
我见他惊愕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再接再厉道:“次数虽然‘少’,但是花样还挺多的,你都要记下来吗?”
“……”
高林嘴角一阵抽搐,拿着笔的手微微发抖,我为了满足他的‘求知欲’这才装模作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厚道开八……
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浸*淫*淫*坛多年的功力全都用在编排无涯上,说得老太监高林是面如死灰,惊恐万分,浑身颤抖……呃,最重要的是……无从下笔,最后,石化当场……
我这才打完收功,阿弥陀佛!
无涯啊,你可要好好的谢谢为师啊。
为师让你的房事簿子,从一片空白到五花八门……让你一夜间,从被人怀疑不能人道的形象迅速转变成了勇猛无敌,壮怀激烈的多情帝王。
我哼着小曲儿,踏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有点刺眼,但依旧不能消灭我的好心情,一路向御花园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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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党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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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欣赏御花园景色,乐得清闲无人打扰,径直向无涯所在的勤政殿走去,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呼声:
“国师,请留步!”
我眉心一突,已经很久没有听别人叫我‘国师’了……那还是在无涯刚登基那会儿,自从他对我动了那么点小心思后,就明令禁止宫人们这么叫我了。
转过身一瞧,一个全身上下冒着粉红泡泡般的中年美大叔,一身深紫官袍,对我笑逐颜开,伪娘般奔跑而来。
我一阵恶寒,凭着他的这些经典特征,瞬间想起了他是谁。
秦休的爹,秦枫,当朝一品宰相。
不用怀疑,这个世界无奇不有,芙蓉仙子上位了,凤凰姑娘招婿了,丐帮出了帅哥了,盟主变成同性恋了……就连伪娘都可以做宰相了。
我现在身处勤政殿附近,官员进出频繁,宰相大人会出没也不奇怪。
我将双手拢入袖中,站在原地,气定神闲的等他跑过来。
娘叔在我面前站定,气喘吁吁的对我绽放出青春活力的微笑,道:
“我道圣上早朝时怎会如此神清气爽,龙颜大悦,原是国师到来,怪不得,怪不得!”
我白了他一眼,想让他低调一点,就因为他的高调,搞得四周已经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勉强弯起嘴角,敷衍笑了笑,道:
“宰相大人,好久不见。”
“哎哟,不敢不敢!”娘叔夸张的对我摆手,神情里挪揄多过问候:“老臣还指望国师在圣上枕边多美言几句呢,哈哈,哈哈。”
“……”
哈你七舅老爷大姨妈的哈,我直接怀疑秦休是不是他亲生的,怎么性格会差这么多呢?
果然那个传言是真的——
江湖传言,南岭秦家现任家主早年因爱上一个卖豆腐的俏寡妇,在人家的豆腐坊中偷情的时候,被怀孕的老婆抓奸在床,听说他老婆当年挺着个肚子,手持鸳鸯双刀,追了他有大半个山头,在树林里把秦休早产下来的……如此这般,所以我估计,多少有点影响。
秦休哇,我可怜的徒儿,师父以后会对你好一点的,真的。
我越过秦枫,走上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园中小径,朝勤政殿走去,本想着以实际行动阻隔娘叔的纠缠,可人算不如天算,娘叔竟然锲而不舍紧随我后,俨然一副敌动我动,敌跑我追的态度。
无奈叹了一口气,我道:
“宰相大人不是要回去了吗?”刚才他明明就已经出了勤政殿,打算往回走了。
秦宰相嘿嘿一笑,狡猾道:
“圣上不批削减军费一事,原本老臣是打算回去了,但见到国师,老臣又想再试一试……”
我斜眼看了看他,对他一把年纪仍旧喜爱异想天开表示赞许,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相爷要讨骂,又关我这个局外人什么事呢。
就当是风光无限好,结伴而行吧。
在宰相大人亲自带领下,我们很快便进了通往勤政殿的长廊,相爷在前,我在后,双手拢入袖中,看着秦枫屁颠屁颠的背影,原本十分想见无涯的心也变得焦虑起来。
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掉头回去,只得低下头故作沉稳的向前走,忽的,我们面前走来两位白须白发的老臣子,从他们与宰相大人相互作揖的态度来看,应该不会少于一品,我肃然起敬的同时,立刻向旁边让了让,恭请他们先过。
两位老臣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便听见他们其中一个人指着我道:
“这是谁?勤政殿乃吾皇批阅奏折,与臣子商议国事的地方,怎么会让个女人进来?来人哪……”
我抬头,无辜的看了一眼正在发飙的爷爷,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就忘了勤政殿是什么地方,只是想着见无涯,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刚想开口道歉,却只见宰相大人神秘兮兮的将两位爷爷拉至一边,叽里咕噜说了好一会儿后,两位爷爷才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我不明所以,对宰相大人报以询问的眼神,只听他回道:
“国师不必介怀。刚才那个是礼部尚书,刻板了大半辈子,又是在朝信王一党,最近信王爷失踪,他们难免火气大了点嘛。”
“……”
我提到嘴边的话,在听到‘信王爷’三个字时又缩了回去……不说,我还真的忘了这茬儿。
当我和秦枫踏入勤政殿时,无涯正埋头书写着什么,容色冷峻,孤高寡形,一身金龙黄袍穿在他身上,丰神俊朗,尊贵霸道,看到这样的他,我忽然想起了在蜀山上,他也是这样成日将自己关在书房画画写写,我原以为他只是附庸风雅,喜欢填词作画,谁知道……人家把勤政殿搬到了蜀山之巅……
心中泛出一抹甜蜜的感动,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无涯抬头见到是我,深邃的眸色一亮,偷偷的看了眼一旁的椅子,示意我去坐下。
虽然在皇帝面前,不跪不拜很嚣张,但一想那个人是无涯,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对他甜甜一笑后,便自动自发走到一旁太师椅上坐下,立刻便有宫人递上热茶。
无涯这才将威慑的目光瞥到宰相秦枫身上,压得这位美大叔收起了满脸的戏谑,正经起来。
无涯敛下目光,眼角的精明显然已经知晓秦枫所来目的,先发制人道:
“宰相来的巧,朕正好要派人再去将你请回来。”
无涯就是无涯,一两拨千斤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杆,转瞬间便把球踢到了宰相怀抱。
只听宰相只好硬着头皮接道:
“是,不知皇上所为何事?”
无涯自龙椅上坐起,走出书案,负手缓行,边行边说:
“想必宰相来时也遇上了张锦与柳林吧,对于信王被劫一事,还请左丞多多费心。”
“这……”
秦枫有苦难言,求救的目光直飘我处,无涯干净利落的挡在他与我之间,截断了他的目光,秦枫自知君无戏言,多说无益,便哀叹一声,行礼说了句:
“是,臣遵旨。定于不日间找到信王,给张,柳两位大人一个交代。”
说完,秦枫便施礼退了下去。
无涯见状,便挥手让所有侍卫宫女也都出去了。偌大的勤政殿中,只剩下我与他二人独处。
我不太好意思与之对视,只好借着喝茶来掩饰,谁知,茶水还未怎么入口,杯子便被他抢了过去,就着我喝的地方,浅浅喝了一口,我的目光控制不住般,直勾勾盯住他浅色的唇瓣,难以自拔。
“昨晚没吃饱吗?”无涯放下茶杯,忽然凑了过来,无耻一笑道:“今晚继续啊。”
我:……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揉着后腰俏脸微红。
只听无涯又道:
“怎么?你不会以为只要一个晚上,我就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