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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羽落眼眸带笑,温柔的望着还未从大笑中喘过气来的董瞳。如蒲扇般的长细浓密睫毛上沾着一层水珠,眼角旁还残留着因笑而挤出的眼泪。棕色的卷发柔顺的散于胸前,将她精致的五官衬托得愈发小巧。
@书@因极少外出晒太阳而有些苍白的肌肤,在阳光的反射下几近透明。双颊因大笑而染上一层胭脂粉红,小巧的红唇微微撅起,似是在抗议羽落适才的非人折磨。
粟色的眼眸似娇非嗔的紧盯着羽落,无声指控他的所作所为。
羽落蹙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薄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细细整理好董瞳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领,夹杂着浓浓的宠溺与微笑,柔和道,“以后若保护不了自己,便由我来保护!”目光认真,专注。要做他的女人,必须学会自保。若无法保护自己之时,由他为她撑起一片天,供她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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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二月第一个周六,终日阴沉绵延的天空开始浮现一丝金边,扫去多日雪雨交加的沉闷天气,现出一层暖晕。
原本有些萧条的街道开始人声鼎沸,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将这难得出现的暖日衬得格外热闹,光彩照人。
此时距离春节还有一周时间,商家早已大肆宣传春节用品,街道两旁的树及电线杆上挂满了喜庆的大红灯笼。街边小贩呵着大口雾气,大声吆喝着吸引往来路人前去观看,购买商品。
装修精致的服装店内悠悠飘出柔情蜜意的音乐,大型商场尽情出售大量促销商品。一切都在昭示着辞旧迎新的到来。
此时,在安顿大酒店的顶层专楼。正举行着一场即将为商界带来又一大新闻的记者招待会。与外面的热闹喜庆相比,招待会现场充斥着一股不明的怪异气氛。
他们收到飞扬寄来的邀请函,声称自飞扬创立以来,一直从未露面的飞扬集团董事长将于今日揭开神秘面纱,亮相于众人面前。
待众人翘首以盼,望眼欲穿之时。却见一名打扮土气,毫不起眼的女人出现在会场,丢下一句,‘各位请等我十分钟’便扬长而去。留下众位面面相觑的记者坐于会场。这……是怎么回事?
五分钟过去,一名打扮时尚,面容绝美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主席位上。只见她穿着一袭黑色小礼服,手腕上绑着一朵黑色玫瑰花装饰。一头棕色卷发映衬着如雪的肌肤,煞是亮眼。一双如琥珀般的粟色眼眸此时漾着浅浅笑意,有礼的向在场的人打招呼。
当众人得知她便是刚才那位打扮土气的女子,更是飞扬集团董事长时,皆感震惊!
他们猜测过飞扬集团董事长的性别,年龄,长相,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年轻的美人。来不及细想,再见到随后出席的羽落时,众人已完全相信她便是那位神秘的飞扬董事长。
纷纷拿起手里的相机卡擦卡擦的对准二人拍摄,除却二人身份地位,这一对俊男美女的组合亦极为抢眼。无论如何,今日这条新闻足以撼动整个商界。飞扬集团隐藏多年的董事长主动现身,且是如此年轻的美女,谁不惊叹?
坐在俊祥董事长办公室的君昊与傅梓寒看着电视里的现场直播,望着二人站在一起极为搭配的组合。眸内皆闪过一抹不甘与不舍。
难道真要就此放手?
君昊忽然起身,关掉电视。转而悠悠踱步至窗前,懒懒靠于窗边低垂着头,静默不语,令人看不出任何思绪。许久,他抬起头,邪魅的眼眸闪着褶褶光辉,语气坚定道,“我不会退缩,更不会放弃!只要是我君昊想做的事,就算是神,也无法阻止!”邪魅妖娆的五官泛着丝丝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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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A市两公里的郊外别墅区内,不因这日头拂来的暖意而欣喜,反而呈现出一片宁和安静。偶尔只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鸟儿叫,转而又陷入沉寂。
这里住的都是富人,他们深居简出。若非生意往来,绝不与周围邻居打交道。这是富人的通病,或高傲,或怪癖。
这里的别墅皆是按照这些富人喜好所建,每座别墅的间隔差距达五十米。这里的建筑风格亦多种多样,有欧洲风格的古堡式,有中国风格的阁楼式,亦有埃及金字塔式。随着富人的指示,将一座座尽显奢华的房子平地拔起,羡煞外人。
然,如此奢华的别墅区却极少有人长居。这里不过是他们买的一个固定居所而已,而如今又近春节,自然人烟更稀少,大多不在此地。
在这空荡无人声的别墅区内,有一座房子内随着冷风飘来隐约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只见一栋具有浓厚欧洲文艺复兴风格的富丽别墅屹立于别墅区的最南边。
简洁而又线条分明的构筑,色彩忽明忽暗,忽鲜忽淡的外围颜色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这些无不彰显此栋别墅的壅容华贵,典雅,而又极具浪漫主义色彩。
别墅四周环绕着白漆木栅栏,上面缠绕着许多爬山虎与紫藤花,相衬相映。为整座别墅增添无穷的惬意与安宁。
“贱人。”一阵咒骂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轰然从别墅内传出。
只见一名中年发福男子满脸怒容的立于电视机前,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厅呈现一片狼藉。所及之处,破碎的玻璃碎片,花瓶残骸,铺满地面的纸屑……
这些无不显示着屋子的主人此时多么的愤怒。
大厅沙发旁跪坐着一名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只见她头发衣服凌乱不堪,脸色木然,双眼直直盯着屋子一角。白皙的脸颊微微红肿,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半晌,她机械的转过头,无意间看到电视画面里的人时,木然的脸顿时闪现出一个极端诡异的微笑。中年男子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仿佛要用眼神将电视里的那个女人杀死。就是她,就是她害得自己破产。她毁了自己的一切,她毁了自己的一切!
“呐,你竟然没死!”跪坐在地上的女子亦死死盯着电视里的年轻女人,诡异的微笑着,喃喃自语道。眸内闪耀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之色!
她竟然没死!
episode。41 你是全世界
“董事长,可以谈下你这些年一直不现身,现在又出现在公众媒体的原因吗?”
董瞳被一群记者包围,话筒几乎淹过她小巧的脸庞。她手里握着五六个话筒,有礼微笑回应一位记者提出的问题,“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我之所以这个时候宣布自己的身份,是为了以后公司的发展做准备。”
“贵公司如今发展规模已十分庞大,那么请问,董事长认为公司究竟发展到什么规模才算终点?”一位男记者迅速接问道。
董瞳顿了顿,望了眼那个记者,继续微笑道,“每个公司都没有脚步终止的时候,只有运营好或不好。好则兴,不好则衰。但任何事物都没有长盛久兴的时候。就如古代王朝,新的观念必将代替旧的制度。起伏有落是这个社会的发展规律。”
“照您这么说,是否预言贵公司也会在经历繁荣之后进入衰退,如果是这样,那么贵公司衰退之后所带来的巨大影响该如何解决?”一位女记者话锋暗藏玄机,紧紧逼问道。
“飞扬集团短短九年就能发展至国际知名品牌,你认为我们是会被如此轻易打倒的吗?”董瞳并未正面回答那位记者的提问,而是微笑反问道。但话语里毫不隐藏的强势与自信却令在场之人为之一振。这位年轻女董事长一身从容,回答问题张弛有度,巧言善辩,既有身为董事长的傲气与自信,又有男人身上该有的霸气与气势。
令人不得不信她就是这个公司的创造者。
羽落站在后台角落,静静望着灯光不断闪烁的前台,墨黑的眼眸亦随着灯光不断闪烁光芒。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自由翱翔,从容应对。
自己也须尽快找到那个人,把东西带回去。留在这里的时间怕是不多了,而寻人的事却仍是没有头绪,爹不是说那个人的性格是十分张扬的吗。若如此,那为何自己却一直无法找到?难道是方向弄错了?
就在羽落埋首思索时,一个人影忽然从眼前闪过,带着一股几不可闻的淡淡药香触过羽落的鼻息。
这个味道……
羽落猛的抬头,四处寻找那个隐约的香气。然,所见之处却未有任何异样。他锁眉沉吟片刻,便迅速朝专用电梯奔去。那个人……
当羽落来到酒店一楼大厅,四处焦急寻找,却未果。又错过了吗?羽落的瞳孔顿时一缩,既如此,那便只有找那个他极度痛恨的人帮忙了!
羽落面色复杂的来到楼顶,从西装口袋内拿出一块毫不起眼,满身坑洼的小石头,紧紧凝视,仿佛此时他的整个世界只有那块小石头般。握着石头的掌心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似是在挣扎到底要如何决定。难道真要找他?
就在羽落挣扎着是否要进行接下来的行动时,楼梯口背面处传来一阵极力压低声音的对话。羽落警觉的将石头放回口袋,本欲悄声下楼。却在转身时的无意一撇顿住脚步。
他所站的位置能让他看清下方的人,但下方的人却无法看到他。羽落面色平静的紧盯着下方的一男一女,虽他们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却仍一字不漏清晰的飘入他的耳里。
“你说没有进展?”那个男人压低声音不满道。
“原以为那个羽落没什么大本事,除了有项目头脑,没什么本事。但想不到他对公司管理发展运营也十分熟悉,且对高层管理比大少主严格保密得多,就算是我们也无法得知公司如今的内部情况。目前也无法查到他的背景,只知道他最开始是出现在宝城花园内。至于他如何与董瞳认识,并让大少主转让总裁一位,暂时……还不知道!”女声有些艰涩的回道。
‘啪’一声,男人给了女人一道耳光,恶狠狠道,“BOSS明天就回国了,你最好今天就把详细资料整理出来。还有,董瞳忽然宣布自己的身份太可疑,她对大少主的影响太大,不能留!BOSS已下令杀无赦,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你知道失败的后果!”顿了顿,男人见女人脸上的挣扎之色,继续恶声道,“别告诉我一向冷酷无情的三号也有动情舍不得的时候。组织里是不允许有感情的,你可记住了!你应该知道上一代的十七号的下场,如果你犯十七号的错误,那你的下场可不是喂鱼那般简单!”
女人许久才艰难点头道,“三号知道!绝不让BOSS失望!”
羽落原本淡淡的脸色因他们谈话的内容愈发阴沉,仿佛六月的晴朗天气忽然雷风阵阵,萧瑟不绝。十七号!这个他自小便听爹提起的名字,更是对BOSS这个人毫不陌生!原本只是打算找到那个人,取到她身上的干细胞便立即回去救娘。如今……他要重新安排计划了!
BOSS,往日你加诸在娘与十七身上的一切,还未找你算账,如今倒是算计到董瞳身上了。若你伤害她一根头发,我羽落他日必定十倍奉还!
羽落见二人离开,面色阴冷幽森,一双明眸凤眼浸满嗜血暴戾的杀意,接着忽然伸臂朝楼梯间墙壁挥去,一阵击破声,墙壁上现出一个大洞,轻烟滚滚,石块粉碎。
结束招待会,董瞳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往休息室走去,助理跟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讲着接下来的行程。董瞳轻轻合上眼,瘫在沙发内静静听着。虽知道要面临这些情况,但应付起来仍是有些疲倦,不过,与人斗其乐无穷,不是吗?
助理似乎并不在意董瞳的沉默无答。仍径自讲着应该注意哪些,演讲词哪里需要修改,午餐该吃什么等等。仿佛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要仔细讲解嘱咐,似乎只有如此多提几次才放心。
董瞳睁开粟色的眼眸,静静打量着坐在身旁的助理。她是自己在孤儿院时认识的,原本自己去那所孤儿院前,她是经常被欺负的对象。如自己那时一样,沉默,孤僻,无任何情绪表情。
那些孩子欺负腻了,见自己新进去了便又引起他们的欺负乐趣。而她也得以告别那被欺凌的日子。自己那时并未注意到她。却在几次噩梦中转醒时,发现她抓着棉签笨拙的沾着酒精替自己的伤口擦拭消毒。
那时自己一如既往的睁着无神空洞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人所做的一切,不言不语,任其摆弄,不知疼痛。她见自己醒来,扯出一抹十分僵硬,勉强能称为淡笑的笑容,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疼吗?”语气仿佛在问她吃饭了没有般平常。
虽她的语气表情无一丝关切温暖,但那时的董瞳却被她那句平淡的‘疼吗’震得胸口剧烈颤抖。终于有人问她‘疼吗’。
疼。董瞳那时在心底默默的回道。但脸色仍是平静无波,然,只有紧紧握于后背的小小拳头泄露了她此时激动的心情。疼,真的很疼,很疼。
此后的她们未因这些而变得有交集,仍是各自沉默,如同陌路。但却总会在董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