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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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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亿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点头道:“没错,没错!哪个方子也是应该交换的,一共两个!”转头对叶知秋道:“下次你来医馆,我会告诉你两个我自己的方子,别人不知道的,作为交换。行吧?”
这种时方是针对当时流行的疾病的,有很强的时代性和针对性,在当时当地效果非常显著的。叶知秋自然明白它的价值,就像昨晚上看到孙用和他们的医书上记载的方子,很多自己都没有见过,应该是北宋时治疗常见病多发病的重要时方,林亿跟孙用和他们齐名,他的方子自然不可小视。所以闻言大喜,急忙起身躬身施礼:“多谢伯父!”
叶知秋坐下写方,孙奇、孙兆都自觉地扭脸一边不看。
叶知秋写好了方子,折好递给林亿。林亿接过,揣进怀里,拱手道:“多谢,打扰了,告辞!”说罢,拱拱手,飘然而去。
孙奇问叶知秋道:“出写给林太医的方子,是你从何处得来?”
叶知秋自然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因为孙用和他们给他医书是昨晚上的事情,而这个病是前晚上看的。叶知秋自然不能告诉实话,只好硬着头皮道:“是我自己……,呃,自己琢磨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一旁孙兆听了,勃然怒道:“你自己琢磨的方子?还拿给人去治病?你疯了!万一治死了怎么办!”
“不会的!这方子挺好管用的!”
“你怎么知道?”
“我……,我就这么琢磨来着()。”
“胡闹!你,你也忒胆大了!”孙兆指着叶知秋气得直吹胡子,转身吩咐曾小星:“你赶紧追上林太医,告诉他这方子是你师哥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当不得真,不要随便给病人吃!”
曾小星答应了,追了出去。
孙奇见孙兆还在气呼呼的,便道:“林太医医术不在你我之下,他能分辨出医方到底如何,是否对症。不会随便用的。也不用担心。”
过得片刻,曾小星气喘吁吁跑回来了,说道:“跟林太医说了,他说多谢实言相告,不过无妨,他会谨慎的。”
孙兆狠狠瞪了叶知秋一眼,这才撩衣袍坐下:“接着看病!”
接下来看病,也没有再出什么大问题。孙兆先让叶知秋四诊,然后自己指出他误诊之处,特别是在舌诊和脉诊上。
遇到一些叶知秋有些看法的病案,他也强忍住不说了,毕竟他自己看病的水平有限,生怕弄错了,反而耽误了人家的病情。打点精神提高自己医术再说。
孙兆还是指点很用心的,加上孙奇在一旁,一天下来,叶知秋已经基本掌握了舌诊的要领,能实际辨别常见的舌象了,不过,一些疑难舌象还是不懂。
如此过了三天,经过孙兆、孙奇两位太医悉心指点,叶知秋的临诊四诊能力进步很快。
每天白天叶知秋在医馆学医,晚上就在家里苦读孙用和、孙奇他们给的医书,往往两人限定必须看完的页码他看完了,还常常超量完成,这让孙用和和孙奇都很惊喜。
第四天早上,叶知秋正在医馆跟孙奇、孙兆学医抄方()。太医林亿来了。
一见到他的脸色,叶知秋心头便是一凛,只见林亿阴着脸的,赶紧起身相迎。
孙兆很是有些紧张,忙问道:“林兄?那病人没事吧?”他最担心的就是叶知秋给林亿的那个方子出问题。现在看见林亿阴着个脸,第一感觉就是出事了,那个方子肯定出问题了。
林亿拱拱手,道:“令高徒的方子是有效的,病人服药之后,这两天高热已退,而且神志已经清楚了。病人家属本来是要准备后事的,想不到能治好,都非常感激令高徒。”
孙兆大喜,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微笑,瞧着叶知秋,甚至还有些赞许的意思。
叶知秋却高兴不起来,心想如果当真是治好了,他就不会这样阴着脸瞧着自己的,忙拱手道:“是不是又出别的问题了?”
林亿点头:“今天早上,病患家属把病人又抬来了,说昨天下午服第四剂药之后,又起高热,并再次昏迷不醒,人事不知。晚上和今天早上再服两次,热更盛,而且呼之不应了!所以特来请教。”
叶知秋挠挠头,道:“这个,我能去看看吗?”
“林某正有此意。”
孙兆也紧张起来,到底是自己徒弟给的方子,别出什么问题才是,便也要去看看。范妙菡也很着急,嚷嚷着也要去。于是,孙奇便让他们三人去,反正药柜还有店伙计负责拣药,也能忙得过来的。
孙兆急忙吩咐备马,为了出诊方便,医馆都备有马匹的,虽然宋朝马匹紧缺,但孙家三个朝廷太医,又是大户,这马匹自然不会短少。
当下牵出两辆马车,一辆给孙兆,一辆叶知秋和范妙菡。跟着林亿的马车来到了林亿医馆。
【第72章 一个玩笑】
老远就听到那昏迷不醒的老妇的胖儿媳妇又在医馆里嚷嚷:“眼看着病就要好了,怎么突然就又不好了,这可不是我服侍不好,这几天我一直守在婆婆身边,连眼睛皮都没顾得上眨一下,就守着婆婆,汤药也是按照以前那样煎熬的,我亲自煎的,每次都送到自己嘴边先尝过了,不烫了这才给婆婆喝()。说实话,我自己觉得我是仁至义尽了,你们别想赖我服侍不周,婆婆这才又病重了的!”
她男人埋怨道:“又没人说你服侍不周,这不是在说为什么眼看着要好了,却又突然厉害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又着了凉,这几天眼看着就要中秋了,一会冷一会热的,保不定又着凉了,这才加重了病情,没说你。”
“怎么没说我了?”胖妞叉着腰口沫星子乱飞,“婆婆一直是我照顾着,一把屎一把尿的,你们现在别的不说,偏偏说是不是又着凉了这才加重了病情,这不是说我没有服侍好,没有照顾好,这才让婆婆着凉的吗?要照这么说,那我就不管了!爱谁谁!”
“都说了不是在说你,都知道你辛苦,这些天没日没夜地照顾婆婆,就没功劳也有苦劳嘛,说不到你身上。”
“我不跟你们扯,我只听那小哥的,上次他很公道,就说了婆婆不是我气昏的,而是病重昏的,林太医去请去了,等他来了,我要好生问问,婆婆这病,到底是不是我服侍不周才又加重的()!若是是,我一个头磕死在这里陪婆婆去!要不是,咱们可没完!”
叶知秋听见她这话,不禁好笑,这胖媳妇虽然贤惠孝顺,照顾老人忙前忙后的不辞辛劳,但是这张嘴的确是太厉害了,让人有些受不了。
叶知秋跟着林亿进了医馆,那胖妞一见到他,顿时喜上眉梢,咚咚跑过来福了一礼:“小哥神医,您来了!正说着您呢,上次我婆婆吃的方子,听林太医说是你开的,真管用,一吃就好,才吃了三剂,就能做起来说话了,也不怎么烧了。呵呵,我们一家都说你才十五六岁个孩子,竟然有这等本事,当真是了不起啊!又一打听,原来是孙太医的孙子,那就难怪了,听说你大伯、二伯都是太医,一家三个太医,难怪教出你这么本事的孩子来!啧啧,要是将来我家儿子,有这等出息,我做梦都要笑醒过来呀!咯咯咯”
孙永泽望了一眼林亿,想不到他竟然告诉病患,方子是自己开的,这是病情已经好转之后,他才这么告诉病人的,显然不存在推脱责任问题,而是不想掠人之美。对这位太医的胸襟更是敬佩。
那胖妞的男人捅了她一下,低声道:“你尽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赶紧说正事啊!”
“什么叫没用的?”胖妞怒道,“我不说这些,又怎么能哄得人家高兴,好生帮婆婆看病?”
叶知秋哭笑不得,这胖妞当真心直口快,有啥说啥。走到软榻边,蹲下身查看病情。
见老妇果然昏迷不醒,探额头滚烫,拿过她的手准备诊脉,发现手指冰凉,不禁咦了一声,赶紧又脱了病人的鞋子,摸了摸她的脚趾,发现也是冰凉。想了想,伸手按压病患腹部进行按诊,发觉腹部柔软。隐隐闻到一股便溺的问题,但是臭味并不太明显。
这味道胖妞也闻到了,跺脚道:“我的娘,怎么又拉了,来之前我刚刚换的裤子,这一好天几条的换,洗都洗不了这么多呀()!”
叶知秋抬起老妇的头,见她面红如妆,轻轻掐开她的嘴,察看里面舌象,却发现舌苔薄白,舌质淡嫰。不禁又是咦了一声。
林亿道:“怎么了?”
叶知秋站起身,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道:“他高热神昏,面红如妆,可是手指和脚趾却是冰凉,大便失禁,但大便味道并不太臭。这个,好像是……”
“阴盛格阳!”林亿沉声道,“我也发现了,《伤寒论》有云:‘少阴病,利清谷,里寒外热,手足厥逆,脉微欲绝,身反不恶寒,其人面色赤,通脉四逆汤主之。病人现在就是这个症状,我本来想用通脉四逆汤的,只是,她的病先前是你的方治的,所以叫你来看看,用通脉四逆汤如何?”
叶知秋挠挠头,他的临诊经验很少,背书本没问题,可是真正遇到临诊病情的变化,应该如何治疗,他就没有主意了。
他摸着下巴搜肠刮肚想着,伤寒伤阳,温病伤阴,病人的病不是白虎汤证,而是暑温。现在出现了阴盛格阳,而阴盛格阳按理是要用《伤寒论》的通脉四逆汤,可是,病人明显是个温病,治疗温病能用伤寒论的方子吗?自己不是一直强调温病完全不同于伤寒,绝对不能用伤寒的方子治疗温病的吗?书上是这么说的,这可怎么办?
林亿瞧着他沉吟不决,也不催促,静静等着。
叶知秋又想阴盛格阳,也就是真热假寒,真阳之气被阴寒所迫而浮于外,病的真相是寒,外面的高热是假象,这时候应该不为假热所迷惑,而要针对真寒用药,即用热药驱除体内真寒,通脉四逆汤的附子、甘草、干姜都是辛温之品,特别是附子,更是大热峻药,病人本来就是温病伤阴,如果再用通脉四逆散这种破阴回阳的重剂,会不会导致亡阳?
这是教科书上没有的东西,教科书书说的是温病不能用热药,可是现在病人偏偏就出现了需要用热药的阴盛格阳证,好象在给初出茅庐的叶知秋开了一个玩笑()。
现在病人已经出现内闭外脱危症,又不能再继续耽误,必须当机立断才行。
但如果不用通脉四逆散,又用什么呢?
病人是暑温,现在病情危重,治疗暑温津气欲脱的本方是生脉散,不过生脉散是用在暑热已去,津气欲脱的情况下,现在病患还在高热不退,这一点不合,但是,病人长时间高热昏迷,津液必然大伤,现在的内闭外脱应该就是津液大伤的结果,生脉散可以益气养阴,生津止渴,使气复津生,气充脉复,故名生脉,从这一点看用生脉散又是对的。
叶知秋还待再想,林亿的儿子林恒已经冷笑道:“喂!你打算就这么盯着病患到什么时候?你能磨,病人可不能磨,便是用了你的药方,才这个样子的,你想耍赖不管不成?”
林亿怒道:“你这畜生,胡说什么?你要是有他一份的本事就好了,你除了嘴皮子能说,还能做什么?”
一句话把林恒说的面红耳赤,退到一边不敢作声了。
林亿的叶知秋拱手道:“犬子言语粗鲁,贤侄莫怪。”
叶知秋苦笑。
一旁的孙兆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道:“若是不行,就实说,不要勉强,千万不要拿病患的生命开玩笑!”
叶知秋忙答应了,但是,让他就此放手,他却是不甘心的。瞧了一眼旁边的范妙菡,范妙菡对他嫣然一笑,却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能否做出决断,不是外人能帮忙决定的,关键还得看医者自己有没有把握。
叶知秋是没有把握的,但是,又不能再拖延了,只能先用生脉散试试看了。叶知秋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一个生脉散方,递给林亿,道:“先用这个方试试看,只吃一剂,如果有效再接着吃,如果没效,再调整用方()。”
一旁林恒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人家还有没有这命吃你下一剂药!”说罢,瞧见父亲林亿一脸怒容,急忙小老鼠一般溜到旁观的病患后面去了。
林亿歉意地朝叶知秋笑了笑,细看了这方子,道:“好,我欠你三个方了,到时候一并给你。”
叶知秋摇摇头,道:“伯父客气了,我的这些方子,要是有效了才行,若没效,便谈不上别的。”
林亿微笑道:“要对自己有信心,先前你治的,都有效了的。”
这句话给了叶知秋很大的信心,他感激地笑了笑,道:“我一定尽力。”片刻,想了想,又道:“说实话,伯父,这个方子我没有把握,先用着,密切观察,如果没有好转或者进一步恶化,必须立即停药。”
“好!既然这个病案交给你治了,就让你治到底。若不行我会立即叫你。”说到这,林亿捻着胡须豪迈地笑道:“放心,有伯父在,阎王老子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把病患一条命夺走的!”
这是一种必胜的信心,这种自信给了叶知秋很大的鼓舞,不禁露出了微笑。
叶知秋跟着孙兆他们回到了孙氏医馆,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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