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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府!”赵云灵惊叫道,“上次辽国来犯,就说三郎收留契丹百姓引起的,如今泄密也是三郎信任契丹人造成的!”
“对,如今驸马府的事情也是要让我陷入两难,不保耶律特里,就说明我对契丹人做的事是假的,保,有私情之事怕是脱不干净了。”
“三郎打算怎么做?放弃特里?这对她是不是不公平?”赵云灵问道。
王麟笑了笑:“说了半天,谁是对手都不知道,这亏吃大了,既然吃亏,就一次吃完吧!灵儿,我要以身家性命保特里!难说又要被发配了,灵儿会不会怪我?”
赵云灵走过来靠在他身上,轻声道:“这才是我的夫君。”
第二天,王麟一早进宫去见赵佶,一口咬定是他和耶律特里的宫女有私情,私自带她进书房寻欢,这才有了图纸泄密,至于耶律幕蓉,他的理由匪夷所思,这是德州府部分宋人嫁祸,原因是她在德州替王麟杀了些不听话的宋人,赵佶若是不信,可即刻派人去查,指证耶律幕蓉的人一定都死了。
他的话赵佶那里肯信,可王麟就是翻来覆去这些话,弄得赵佶火大,一脚把他踢到天牢里。
王麟二次下狱,有人欢喜有人愁,丰稷第一时间就跑到牢里问他这是为何,王麟淡淡道,不如此,如何脱身?丰稷若有所思,只是担心王麟说耶律幕蓉的事难以对证,王麟诡秘一笑,“丰相公若是不信,尽可派人去查,一定都死了!”
至于安焘等人,则是举杯欢庆,看来和辽国这次联手效果奇佳,原只是打算将王麟逼离朝堂,没想到这厮自寻死路,居然承认了,既然进了天牢,就别想舒舒服服的出来。
王麟此次也是狠下心来,敢害人,他也不是吃素的,进宫前他就安排李勇连夜赶往德州府,凡是和此事有关的人一个不留!顺带给温益点警告,怎么警告,王麟就不管了。
王麟下狱,驸马府顿时乱了,李氏也哭哭啼啼来到驸马府,六神无主,只有赵云灵十分淡定,和宋云慧、戴玉琳躲在房里说了会,三个夫人一起上阵,顿时平复下来,耶律特里则是茶饭不思,躲在房里哭,王麟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有这个貌美如花的公主干坐着,还用得着和手下宫女偷情?至于图纸之事,更是无稽之谈,王麟书房她出入多了,什么秘密都没有,几本破书,还都是装门面的。
皇后王氏的寝宫中,赵佶已经连摔了七八个杯子,胸口的气息一直难以平复,王氏静静的看着,也不劝阻,等他折腾累了,坐在台阶上失神的想着什么,王氏才起身走到桌前,重新给他泡了茶,端着茶杯来到他面前。
“官家,喝口茶吧。”
赵佶也没抬头,默默接过,一手轻轻提起盖子,来回吹了吹,抿了几口,“我今日才发现这厮如此可恶!”
“不管他如何可恶,官家还是喜欢他,不然怎会有如此怒气?”
赵佶愣了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氏抿嘴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厮做事要么让你舒心,要么让你火冒三丈,让人又爱又恨。”
“咦,这话有些道理,还别说,我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官家,我总觉得这次的事和先帝那次很像。”
王氏的话让赵佶浑身一震,细细一想,确实有相似之处,“上次他刚做国安司使没多久就出事了,这次也是,刚到德州不久,难道这厮一做官就会出乱子?”
“官家,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铃儿,有话直说,我脑子很乱。”
王氏蹲坐在他面前,“王麟绝不会对大宋和官家不利,凡是针对他的事,官家千万小心,切不可自毁长城!”
王氏这话让赵佶沉思了很久,王麟自显示出才能以来,虽说做事不靠谱,可从不出格,也没野心,否则在扶桑、在北美做个皇帝也未尝不可。“你是说他做事触及太多人的利益,这才不余遗力的对付他?”
王氏摇摇头,“官家不觉得他做的事很少会影响到别人吗?而是他会影响到别人!这次慧儿回宫,我常去看她,总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几日我想了想,才发现王麟对有些人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会改变他周边的人!而这种改变,对大宋、对官家、对百姓都有利,可对那些热衷权利的,就不是好事了。”
赵佶顿时茅塞顿开,“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曾相公、韩相公、丰相公无不受他影响,禁军就更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这次的事件就是想把他逼离朝堂,有可能的话,就如同先帝时,发配海外!可他为何今日来我这说些混账话?”
王氏叹了口气,“他这是不想朝野混乱,更不想和官家一起辛辛苦苦打开的局面毁于一旦,保护耶律特里和耶律幕蓉怕也是原因之一,也许还不想官家为难,官家仔细想想,每当这种时候,他一定是牺牲自己。”
“他就不怕我杀了他?”赵佶恨恨道。
王氏扑哧笑了,“慧儿还在宫中,刚有身孕,官家敢杀他?”
赵佶张着嘴,好一会笑道:“这厮真是好算计!不成,我不会轻饶了他!”
王麟在天牢里已经七日了,各方势力均不知道赵佶这次会怎么办,朝堂上他也绝口不提王麟之事,众人只得静观其变,驸马府里也没人去看王麟,赵云灵等人像是没事一般,只是安排个小厮给王麟送些吃的、用的。耶律特里实在憋不住,来找赵云灵,问她怎么办,赵云灵看着她道:“你真喜欢他么?”
耶律特里被她这么直接的问,脸瞬间红了,低头道:“我喜欢他,一生一世只想跟着他。”
“那就别多想,罢官、发配,哪怕是杀头,我们都跟他在一起。”
耶律特里眼睛亮了,对啊,只要在一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灵儿,我懂了。”
六月十日,温益的奏折又引起轩然大波,信安军居然派兵围住了德州府牢房,不准任何人等靠近,并在六月五日出动两千军士押送耶律幕蓉回京,全然不把德州府放在眼里,这是大逆不道,是谋反!
安焘等人在朝堂上怒气冲天,言语中直接指向王麟,暗示是他指使的,这等大事放在以往必然会让赵佶震怒,可安焘没想到的是赵佶居然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知道了,便没了下文。安焘本来指望御史、言官不会罢休,御史中丞王觌如老僧入定般一言不发,邹浩等人更是充耳不闻,除殿中侍御史钱遹等有限几人出班说了几句,见没人理,也只得灰溜溜的闭嘴。别说安焘奇怪,连赵佶都有些奇怪,只是大家都各怀心事,谁也不愿先说破。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兄弟无敌
更新时间20131019 10:00:32 字数:3216
赵佶的想法很简单,等耶律幕蓉到了京城再说,他有些不放心的是王麟要是真和耶律幕蓉有私情,有些事就不太好办。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好奇心总是让人难以控制,赵佶也不过二十多岁,比王麟大不了多少,下了朝便换上普通衣服,让内侍安排,他悄悄来到天牢。
这次坐牢可比上次舒服多了,毕竟驸马身份摆在那,长公主、圣瑞皇太后都还没任何反应,大理寺也不敢怠慢王麟,也不需要特别安排,只要给些方便,驸马府的人自然会招呼好。赵佶来到监牢,此时王麟正哼着小曲,斜靠在床上,翻着本不知名的小册子,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见赵佶一脸寒霜站在监牢外,慌忙起身要行礼。
“罢了,又不是朝堂,你行礼给谁看?”
王麟正儿八经的磕头,严肃道:“君臣之礼不可废!”
赵佶弯腰拾起块石头就砸向他,“总有一天要被你气死!”
“陛下,这话传出去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少说没用的,我问你,你与耶律幕蓉可有私情?”
“臣指天发誓,绝对没有!”
赵佶松了口气,“你若骗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陛下,臣有时是胡闹,可臣与家中妻子极好,怎会瞒着她们找其他女子?臣就算骗陛下,也不敢骗她们。”
赵佶点点头,随即怒道:“你骗过我什么?说!”
王麟一呆,“陛下啊,臣就是打个比方,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你和辽国公主使女的事是骗我吧?耶律幕蓉的事也是骗我吧?”赵佶哼哼道。
王麟还真没话说了,“这个…,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说说,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
“陛下,臣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对手是谁臣两眼一抹黑,要想达到什么目的也不知道,臣担心的是这事会不会对朝堂、对大宋产生不利的影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些。”
“臣这几日仔细想了,表面看没什么,可各方的配合极为默契,辽国公主下嫁,耶律慕蓉出事,紧接着又是驸马府,一个人绝对办不到这些,臣担心有一个庞大的团伙在操纵此事。各方利益不同,把臣弄趴下了,会不会失控?”
“连你也不知道谁要对付你?”赵佶问道。
“陛下,臣真不知道,这有点像顺水推舟,对方也许事先就没有什么计划,而是根据事态变化来决定怎么做,若是特里公主没下嫁,就不会有耶律幕蓉拿到细作之事,臣通敌这说法不太让人信服,但臣袒护耶律特里,造成消息泄露就会让人相信。”
赵佶来回走了几圈,“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总要有对策才行。”
“臣想过了,此事臣和陛下都要牺牲点名声才行。风吹过后,才知道地上会留下什么,眼下也只有臣退一步再看。”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有个疑问,你事先算好我会来找你?”
王麟摇摇头,“不瞒陛下,我确实抱着保护特里和耶律幕蓉的心思,她们二人是无辜的,陛下也许不会杀我,可发配还是跑不掉的,有些事我必须担当,算计陛下的事我也不会做,陛下曾说过一句话,臣一直铭记在心。”
“那句?”
“陛下说过,臣是陛下的兄弟。”
赵佶眼睛一热,急忙背过身去,良久道:“好,咱们兄弟联手,看看这些跳梁小丑还有什么花招!”
六月十五日,温益再次上报的文书和奏折让满朝文武坠入云里雾里,他居然替耶律幕蓉开脱,说经过仔细核查,确实有人诬陷耶律幕蓉,应该是德州府被王麟除去的大户余孽,与辽国一些人勾结设计的,不过耶律幕蓉确实也有失察之处。
安焘不明白温益为何突然变脸,难道出了差错?他猜测的很对,确实出了差错,李勇带着护卫星夜赶到德州,直接找到姚雄说他是来化解此次危机,姚雄什么都没问,只是让他安排。杀了温益这肯定不行,李勇的法子就是吓死他,温益带到德州府的随从不多,女眷也只有小妾跟着,他来德州府还没多久,自己的势力也没培植起来,李勇便从这方面入手。
温益本来很是得意,才到德州,就让耶律幕蓉吃了暗亏,等德州府完全在他把控中,很多事情就好办了,每日让小妾陪着喝点小酒,十分惬意,这次王麟倒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有任何漏洞,连国安司都束手无策。
只是信安军的做法让他有些恼火,能有机会杀了耶律幕蓉当然好,不过也不是非要杀了才行,信安军明显是不信任他,这让他很没面子,但他觉得这也是信安军经验不足,如此把柄他是可遇不可求的,私自调兵,那是谋逆!想通后他都想请姚雄喝酒,感谢他给了他全面掌控信安军的机会。
只是一天早上醒来,温益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原因很简单,早上起来他如同往常一般等着小妾去打水,服侍他穿衣服,小妾向来比他早起半个多时辰,可左等右等,就是没动静,温益不由得有些火了,在房中喊了几句,没人回应,温益大怒,胡乱套上件衣服就一脚踢开门,“都死到哪里去了?”
还是没人回应,他这才发现整个院子异常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回房拿了随身宝剑,开始到处查看,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晕了,不算太大的府邸什么人都没有,没尸体、没血迹,所有人凭空消失了,连同看门的狗和小妾闲来无事养的几只鸡都消失了,整个府邸除了他没有一个活物!
望着如同鬼屋般的府邸,温益小腿发软,心跳加速,一刻都呆不住,如丧家之犬帮飞奔到衙门,见到衙门里一切正常,人来人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召集提刑官、捕快和警卫头领,将府里事情说了遍,几人都诧异,连忙道温益府里查看,果真如此!
查不出个所以然,众人面面相觑,一名捕快低声道:“这事只有神鬼能做到。人是做不到的。”这话让温益浑身发冷,毛骨悚然,整天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天黑了也不敢回家,直到五十名警卫和捕快都值守在房子四周,温益才勉强吃了晚饭,独自待在房里。
也不知什么时候,温益抵挡不住瞌睡,昏昏沉沉睡了,早上天一亮,温益还没睁开眼,就发现不对,怎么身边有人?牙齿开始上下打架,勉强睁开眼,自己居然在府里,一扭头,小妾在边上睡得香甜,温益只觉得裤裆一凉,小便禁不住流了一床,小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淌到手上,微微睁开眼,就看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