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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作为此次成国三万前军的主将,桥蕤(rui)同样想要获得更大的功绩。
“嘿嘿嘿,车骑将军,陛下对我军的行动甚为满意,还许诺等到将军回到寿chun后,将大将军一半的兵马都交到你的手中,嘿嘿嘿,能得到陛下如此重视,杨弘在此先恭喜将军了……”
桥蕤和张勋,是袁术身边的两员大将,历来都是各自分别掌控着成军的兵马。
而作为大成国车骑将军的桥蕤,却是对此非常的不满。
“哼,才区区一半?那张勋何德何能……我桥蕤带着这三万兵马也打下了陈国,这实属应该!他张勋凭甚坐拥十万大军?”
桥蕤一脸的不屑,望着大厅中的杨弘愤愤的说道。
脸上顿时闪过一丝jiān容,杨弘此时也笑道:“那是……那是那是,不过大将军他毕竟民望颇高,车骑将军你此次率军直逼陈国,嘿嘿,算是在陛下的面前,好好的威武了一番……”
这时,突然从大厅外又跑进来一人。
倒看似是个谋士。
桥蕤当即没有理会杨弘,对着进来的那人,说道:“曜卿,何故如此惊慌?”
是的,对方看起来很是惊慌的样子。
曜卿是袁涣的表字,而此刻后者连忙带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而第一个便交给了桥蕤。
并说道:“车骑将军……寿chun来报,说曹信已然率八万大军出动。还让我等不可轻易出城……”
“曹信?你是说那个淮南侯?”却是此刻,脸上泛出一丝的冷嘲热讽,桥蕤道:“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小子罢了,又有何惊慌?”
微微怔了怔,袁涣有些不以为然。“车骑将军。此人虽年轻,但十八岁时就当上了一方太守,而且战功赫赫,不可轻视啊……张勋将军信中还说……”
“哼……”却是此刻。猛地再冷哼一声,桥蕤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不屑,“那张勋可是大肆宣扬敌军的厉害了?哼,真是涨敌士气灭自己威风,就是你们这些人。把曹信说的神乎其神!我桥蕤才不信此道……”
桥蕤打仗十几年,虽然武艺一般,但也算是自恃大大小小阅历无数,此刻,当然对这些传闻不屑一顾。
在他看来,曹信只不过是运气好,得到些虚名而已,比起这个,桥蕤更关心的是打败曹信之后。倒是可以扬名天下。
“嘿嘿嘿,桥蕤将军所言极是……那曹信无非是浪得虚名,嘿嘿嘿,我还听说此人在邺城时就曾经疯过一阵……不足为惧尔……”
正当桥蕤查看信件的时候,一旁的杨弘也满脸的jiān相。大笑起来。
三万大军,刚进入陈国境内,此刻曹信还没有真正的进入寿chun,但在这之前。豫州的袁术地盘正是其第一道防线所在。
而桥蕤的这股大军气势正盛,也是远在寿chun张勋的担心之中。
“啪”的一声。
此时瞬间将书信狠狠拍在了一旁的草案上。桥蕤此刻着实冷冷的道:“张勋欺我太甚……竟敢小瞧我敌不过一疯子,说让本将军扼守城关即可……放屁!!区区曹信何足惧哉!”
“将军……你有多少把握?”袁涣当先见此,望着一脸怒气的桥蕤,忐忑的问道。
“八万又如何?”却是冷笑着,桥蕤说道:“曹信又怎样,好,张勋匹夫,就让你看看本将军的厉害!”
眉宇间,闪烁着一股杀机,此刻在桥蕤的眼中,不乏一丝凌厉之气泛出,手中的信件,也瞬间被揉成了碎末……
“什么??让桥蕤去试探曹信?怎么试探?”
此刻,却是另一边。
西曲阳大营,中军帐内。
当阎象如此询问完毕,张勋独自来回走在军帐中,顿时脸上yin晴不定的说道……
“此间天下,曹信刚刚出山,还不知其用兵虚实,曹信是真的如韩信一般……还是一时虚名,就看看桥蕤怎么应付了……此人向来都不服我……但说实话……桥蕤也算是用兵不俗,想想当年,与曹将乐进大战于沛国,使得那乐进、李典二人不能进犯分毫,当时陛下还夸奖过他,曹信若真有本事,本将军就看他怎么过的了桥蕤这一关……”
阎象此刻突然明白了,“哈哈哈,大将军之意……是要那曹信去会一会桥蕤?看看前者的虚实?”
“不错……”如是笑着点了点头,张勋又道:“曹信若攻打寿chun,便必定途径陈国,桥蕤三万兵马东进……已经危害到许昌,这是我军与那曹信的第一战,我等就静观其变……但希望能得到桥蕤将军的好消息吧……”
阎象此时豁然开朗,又问道:“那……桥蕤将军真能抵挡住曹信?”
“希望可以……”
张勋的脸上浮现出一份运筹帷幄般的笑容,而此刻望着案几上的那布军图,顿时停止了来回的步伐。
便是这一刻,再次轻笑一声。
“陈国地势易守难攻,那就看看那曹信怎么破得了桥蕤的三万大军……呵呵呵,我们只等好消息即可!”
这时,时间回到曹信这边。
陈国另一边的汝yin县城外二十里。
曹军大营,八万大军依山而落,浩浩荡荡的营地军帐,就仿佛是此刻大地上的蘑菇一般,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便是此刻的军帐。
曹信平静的脸庞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坐在中军大帐的主位上,放眼望去,尽皆是此刻的文武。
而曹信也第一个正sè道:“桥蕤一月前杀陈王刘宠于陈县,现在的汝yin、长社、鄢陵等地也皆为其附属……就是现在的沛国。也已经落到了袁术的手里,沛国……看来要攻打寿chun之前……桥蕤是我军的第一大敌。”
就在这时,曹信右侧的文席当中,毛玠当即皱眉起来,“君侯。桥蕤大军有三万。又据守城池,纵使我军有八万一时也攻不下来呀……那这。”
微微笑了一笑,曹信此时却没有立即回答。
在他看来,确实。如毛玠所言,陈国这个地方,虽然桥蕤刚刚东进还没有完全占领所有地界,但所依靠的都是善守的城池,想要攻进去的确需要废很大的力气。
曹信在想。该用什么方法……
顿时此刻,曹信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放在了帐内的武将中。
便是下一瞬……
如典韦、许褚、赵云这些武将纷纷挺起了胸膛来。
“末将请命,愿带本部人马!三ri内攻破陈县!!!”
豁得一声,率先奔出来的典韦,猛然冲出了座位,在大帐前自告奋勇起来。
“老典!无需你动手,某许褚,愿做这先锋……”
却是下一刻,许褚同时不甘落后一般。
“许褚!!分明是我先说的。你不能抢功啊你……”
“管他娘的,老典!每次都是你打先锋,这次我必须要做这个先锋!!”
面红耳赤的二人如此在军帐中吵闹着,一时间声若洪钟,声音大到了帐外。
“我的!我要做先锋……君侯。让我去吧!!”
“许褚请命,愿带一万jing兵,五ri内破城————!!”
“我典韦三ri内就能破城!!”
却是此刻,曹信兀自看着二人的争吵苦笑起来。
“赵云!!”
突然猛喝一声。曹信此刻高坐主位,双眼顿时一眯的道。
“末将在。”
帐内顿时停止了争吵之声。典韦和许褚此刻刚要扭扯,却突然不可思议的一同望着现在的这一幕。
曹信兀自含笑道:“允你两万jing骑,攻打陈县,一月内佯攻不强攻!不得有违。”
“末将遵命。”当先猛地上前一步,赵云顿时从曹信的手中接过掌军的令牌,随即高高兴兴的领命出帐。
却是此刻,典韦和许褚扭扯的样子更加苦逼了。
“高顺!”但曹信接着笑道。
“命你率本部陷阵营加上一万步军,攻打汝yin!一月内只佯攻不强攻,不得有违!”
“末将遵命!”
高顺同时开心的拿过令牌,大步离去。
“周鲂、贺齐,命你二人掌兵一万,周鲂为主将、贺齐为副将,攻打长社!只佯攻不强攻,不得有违!”
“哈哈……末将领命!”“末将也领命!!!”
“陈到!裴元绍!周仓!!”
“末将在!!!”三人齐声出列。
“命陈到为主将,裴元绍、周仓二人为副!率一万大军攻打鄢陵,只佯攻不强攻,不得有违。”
“末将遵命!!君侯且看我的!!”“末将遵命哈哈哈哈!!”“嘿嘿,遵命!”
却是这一刻,帐内竟只剩下了典韦和许褚二人。
但看样子……似乎已经都分配完毕了。
直到半晌,曹信也毫无反应,只是此刻的典韦、许褚一直摆着互相撕扯的状态,呆若木鸡……倒是很滑稽的样子。
便是到这一刻,帐内一直没说话的刘翊和毛玠,同时面面相窥,相视一笑着……
第254章 诡诈如狐(一)
十一月的秋天总是最冷的。
因为他靠近冬天,寒风瑟瑟让人冷意昂然,但深秋掩盖不住这苍茫的乱世河流,终将会被战火扫去这尘埃。
一月后,寿chun仲业宫中。
“陈福!?陈福???陈福何在??朕要吃琼浆仙露……”
袁术臃肿的身子上漂浮着恶心的赘肉,在金sè的龙榻上瘫软着,整个宫殿,一时间都荡漾着前者的呼喊之声。
这时,一名小黄门小跑过去。
“陛下,陈公有恙在身……已经告病了,陛下可有何吩咐……”
袁术的jing神状态很一般,顿时看了看那人,烦躁起来,“那就算了,哦,对了……不是说一月前曹信率兵攻打来了吗?可还有何消息?”
自始至终,那小黄门没有一丝的抬头,兀自望着此刻的袁术,小声道:“一个月了,那曹信根本就一个城池也未曾攻下,桥蕤将军的三万大军,已经坚守了一个月,曹军毫无所获……”
“哈哈哈哈哈……”
这声音有些嘶哑,似乎因为肥胖的缘故,袁术此时的声线都有些尖锐了起来。
但无疑,这笑容中充满了不屑,“朕早就说过……说过啦哈哈哈哈哈,区区曹信不过如此嘛……嘿嘿嘿,一个月尺寸未进?朕还以为曹信有何能奈,原来就是个匹夫而已……”
“陛下说的是,陛下说的是……”小黄门同时低头笑着。
“嗯,好……桥蕤带兵有方,传朕旨意……赏!”
“奴婢遵旨。”小黄门同时恭敬的点着头。
同一时间,陈县外。
一众黑压压的曹军,此刻已经蔓延至了陈县城墙的四周,大批汹涌的人流不断冲击着此刻的城门,不时喊杀声震天。
但无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杀——!!!!!杀呀————!!!”
赵云此刻的身子完全被血水所染红,但作为武将本能的。没有任何的怯懦,每天五次攻城,每一次赵云无不是第一个冲在攻城阵的最前头。
不过这身上的血可不是他赵云的……
“赵将军!!!我军实在攻不下来!!该如何是好——”
城下黑sè一片的战局中,此刻一队冲锋军的小校,顿时负伤回来。当即无奈的说道。
第二十九天了……但这一刻。赵云并没有露出什么气馁之sè。
“知道了,鸣金退兵吧……”
“啊?赵将军!!这怎么可以,今ri难道又要功亏一篑??”可那小校还是有些不甘心。
此刻,望着黑压压如cháo般退却的曹军。赵云的心中同样是一副凝重。
“君侯有令,只佯攻不强攻,但这些天我等就算是强攻也攻不下陈县这座城……此城的范围地势太高,我军根本就难以前进……与其如此……不如退兵吧,我自会向君侯请罪!”
两万人。一月内死伤五千,这个责任赵云觉得自己必须担当。
“赵将军——!!!不,我等与你共同请罪。”
“我也同将军请罪!!”“我等也随将军请罪——!!!”
一时间,一个个身负重伤,却屹立不倒的血xing男儿纷纷跪倒在赵云的身前,同时哭泣着道。
而就在此时的另一旁。
望着曹军乌压压的一阵撤退,城墙之上……
“哈哈哈哈,桥蕤将军,你看!曹军又败退了!!”
杨弘本是个胆小的人。但此刻似乎在这一个月来也壮足了胆量,高傲的望着远处的曹军大笑个不止。
却是一旁的桥蕤也同时冷笑着。
“我说过……区区曹信,何足挂齿!哈哈哈哈,这一个月陈县、汝yin、长社、鄢陵四地接据退曹军!看来本将军就要名扬天下了,哈哈哈哈哈哈……”
肆意的大笑。无休无止的大笑。
桥蕤此刻只感觉自己的才华一直被埋没了,曾几何时只觉得自身的光芒让大将张勋一直压着,便是面前如cháo水般撤退的曹军,让桥蕤仿佛身在极度成就感之中。
“嘿嘿嘿。那曹信据说有韩信之风,看来此刻败给桥蕤将军。将军你才是真的有韩信之风啊……嘿嘿嘿嘿。”
“唉~!伯言谬赞了!我桥蕤哪里有这般能耐,是那曹信浪得虚名而已……”
故作谦虚,此时的桥蕤笑着摆手道。
杨弘却又是jiān笑一声,“嘿嘿嘿,将军这是哪里话,将陈县守护的固若金汤,犹如巨山……呵呵,恐怕这天下也只有将军你才会办得到……呵呵呵,我杨弘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呀……”
“哈哈哈哈哈哈……”
杨弘的jiān笑声,加上桥蕤的大笑声,此刻伴随着前方大军的退cháo,显得越发的响亮起来。
便是犹如直插天际一般,极其不可一世。
离此地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