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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快步走到郭嘉面前,将前者一把扶起,曹cāo抚着对方的手,有些感慨的说道:“其实当我从昏厥中醒来,便已经明白。”
说着陡然将话音提高,大声道:“我曹cāo,何许人也。是一个成就霸业之人,若成霸业,自当做那天下人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情!昏厥过后,我便明白我无须为父之死伤心,而是以天时,巩固吾之霸业,!”
“奉孝啊……你今后可要好好辅佐与我。”
当下再次一拜,郭嘉脸上顿时大喜,同时应道:“主公圣明!嘉愿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
“哈哈哈哈,好!甚好,我有奉孝,何愁大业不成。”将对方再一次扶起,曹cāo无不欣慰的说道。
而这时,郭嘉同时笑道:“主公,徐州兵力薄弱不足三万,此次必定能手到擒来。”
“嗯,奉孝所言极是,吾明ri便召集众将,率jing兵十万即刻攻伐徐州!”
“主公圣明!”
“主公不可!”
两声回答,却是一高一低,低的那句却是郭嘉说的,然而这句大喊,竟是从屋外传来。
而不消片刻。二人便看到门口处,一个亲兵模样的青年迈步而来,风尘仆仆一脸的凝重,不是曹安民又是何人?
“安民?哈哈,这不是安民吗?”当下见来人是曹安民,曹cāo顿时大喜,边笑边对着前者说道:“安民此次攻打任城立了头功!我正要奖赏于你。”
“请主公收回城命!”噗通跪在了地上,曹安民却是无视前者的话,顿时抗声说道。
然而曹cāo与郭嘉此刻却是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半晌还是曹cāo率先反应过来,却装作不明所以的问道:“安民这是何意啊?难道你是在怪我轻视于你?那我曹cāo就向你赔罪吧。”
“不。”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曹安民却是阻止曹cāo要扶起自己的双手,当下沉声问道:“主公是否要即刻攻打徐州?”
对曹安民的举动本就不悦,听到这话,曹cāo更是明白,心下冷哼,然而表面却是突然笑起来,道:“自是当然,如今老太公一死,我等悲伤亦无用,我意已决,明ri召集十万jing锐攻打徐州下邳,擒杀陶谦。”
听到这话,曹安民却是心下一惊,他知道历史上曹cāo此去不仅无功而返,而且兖州更是会被吕布张邈二人侵袭。
想罢,曹安民当下连忙说道:“主公万万不可,主公此次倾巢而出,兖州兵力必定空虚,若吕布来攻!则兖州必乱啊!”
“安民多虑了!吕布小儿有勇无谋,此等莽夫,绝对不会来攻打兖州的。”脸上此刻也是浮现出了一丝怒意,曹cāo顿时冷哼道。
而此刻,郭嘉却也是暗自细细打量着曹安民,似乎也在斟酌着对方的话。
而此时,曹安民继续道:“主公,这天下的事谁人能预料的到,主公又怎能知道那吕布肯定不会来攻呢?此刻若主公携十万大军攻打徐州,则兖州各地兵马不足三万,并且四下分散而立,若陈留太守张邈叛乱,吕布率领三万jing骑过陈留,攻濮阳,一旦吕布大军打开兖州门户,则主公这些年的基业将顿时付之一炬啊……”
脸上猛然一阵惊讶闪过,却是曹cāo第三次从他人口中听到张邈这个名字,心下大惊之下,却是看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郭嘉,也不是荀彧……
而是这个自己从小疼爱有加的侄子,曹信,曹安民。
然而或许是心中依然不想放过如此天赐良机,曹cāo依然摇头道:“安民所言有理,但我依然要攻打徐州,你不要再说了……”
“主公,切莫三思……”曹安民不甘心历史再次重演,却是想要反驳。
然而却听到曹cāo更加不耐烦的话来。
“我意已决,汝不必多言!”
“…………”
“也罢,因你祝曹昂攻打任城有功,我便命你为典农校尉,攻打徐州你就别去了,正好兖州各地正要收一些赋税,你这几天便动身……”
神情一黯,曹安民顿时明白过来,当下只得深深一跪,便是“诺”了一声,转身便走。
却是走到一半,叹了一口气,又转身道:“回主公,收来的赋税,要买些什么吗?”
听到对方的话,曹cāo当下不耐烦的道:“缺什么!就买什么!”
再一次“诺”,曹安民顿时失落了离开了大厅。
只留下郭嘉与曹cāo二人,兀自看着前者失落的北影,沉默不语。
然而,却是半晌过后,曹cāo突然向着一旁的郭嘉问道:“奉孝,你观信侄此人如何?”
郭嘉却是听到对方询问,也是当下一笑,道:“曹信公子有大才,可惜还不懂得如何察言观sè,但若看其谋略,却也是不在郭嘉之下。”
话音刚落,曹cāo却是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慢慢走到门口,看着屋外那早已远去背影,却是轻叹一声。
随即点了点头。
“唉,看来当初,我们都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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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典农校尉
典农校尉是个文官,明显曹cāo给自己这个职位,是一种jing告,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善意的打压,虽然典农校尉看起来职业很高的样子,但对于现在来说,只能到处看看农作,以及收一些百姓的赋税而已,不过此刻的曹安民也只能做这些了。
任城一战,曹安民盗用了曹cāo十几年后的计谋,而此刻的他却也因为这无耻的抄袭得到了曹cāo本尊的刮目相看,然而对于深知历史的曹安民来说,未来几天要发生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
“安民,此次前往兖州各郡,务必要先拜会各郡太守,将各地田税名册细细详查,不可大意啊。”
曹德还是那个老样子,虽然也听到任城一战是自己儿子的功劳,但对于这个的儿子,曹德还是不敢有半分疏忽,似是怕曹安民再出什么麻烦一样,当然经过任城一战,曹安民在军中也有了一些名声,曹德也甚是高兴,可话又说回来,儿子毕竟是儿子,作为父亲的他永远只是将曹安民当做儿子来看待。
“父亲放心,儿子既然有命在身,就先告辞了。”简单的拱了拱手,曹安民顿时告别父亲。
来到院子里,却是发现从祖父去世的那天起,已经过了三天了。
“看来主公已经出发了……既然阻止不了,那我也该做点什么了……”将院子中早已安放了好些天的大宽刀豁的拿起,曹安民掂了掂重量,感觉依然是有些沉,却是当时在兵器谱中弄来了无刃大刀。
看到这里,曹安民不禁暗自苦笑一声:“看来现在想要挥动起来还太早了。不过勉强还能耍个三十几下。”
这把“刀”,曹安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黑铁,当然名字是有点不好听,可也实在,这把刀重达一百二十斤,比关二哥的冷艳锯还要重几十斤,不然对于二世为人的曹安民来说,从小虽然好吃懒做,可力量训练却是不敢耽误,按照前世参加武术比赛的专业方法锻炼的,故此从小虽称不上什么天生神力,可也差不多了。
现在以曹安民的武力,与夏侯惇比试,估计也能战个三十回合而不败,但现在曹安民还没上战场,一切还不好说。
“大哥大哥,哈哈,听说你当了校尉了!怎么还不带兄弟一起去打仗?”
庭院外一个虎头虎脑的壮汉,突然粗声粗气的喊着,边喊一边手中还拿着那把乌金锥,却是有备而来的样子。
这不是周鲂又是何人呢?
看到这里,曹安民顿时白了对方一眼,当下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校尉,是典农校尉!管农耕的!你以为是西游记啊!连攻打徐州都没我份!我这是要去收税懂么?”
虽然不明白曹安民说的西游记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这话,就是周鲂也明白过来,不禁气馁得道:“听说攻打徐州,我还正高兴呢,原来没我的份啊。那你带兵器干什么?”
当下一怔,曹安民却是听到这话,突然看了看手中握着黑铁,却是想要告诉他,这只是拿来玩玩而已,然而话还没出口,脑中竟是突然闪过了一个妙计,当下将黑铁跨在自己的肩膀上,诡异的笑道:“去试试身手,你去吗?”
“嘿嘿,去去去,大哥现在是典农校尉,我可以当你的副将了吧。”
“说了是典农校尉!”
“那也是校尉啊……”
“就算校尉也没有副将的,脑残啊你。”
“大哥,什么是脑残……”
“……,就是说你聪明。”
“哦……,谢谢大哥夸奖。”
“……,不、不客气……”
许昌东城门。
曹安民二人二骑迈不出城,比起周鲂一路上的没心没肺相比,曹安民却是这几天来头一次如此放声大笑,虽然祖父的死起初让他很是不能释怀,不过这些天曹安民倒是想开了许多。
毕竟这是乱世,死者已矣,对于身在这个时代的前者来说,这一切已经早有准备,只是自己在曹cāo军中没有什么话语权,即使是想要复仇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故此唯有释怀二字。
“信公子,这是去哪儿啊?”
突然迈出城门,曹安民这时却是听到旁边不远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在这熙熙攘攘的东城门中,曹安民竟是看到了一辆马车。
而马车身前,赫然正站立着一位中年文士。
曹安民顿时惊讶道:“这不是文若先生吗?”
那文士当即一笑,也是拱手道:“信公子可是出城办事?”
明显对方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曹cāo封为典农校尉,而故作询问。
当即下马,曹安民顿时走到跟前,拱手道:“荀彧大人,您不是要去定陶驻守吗?怎么还在此地?可是等谁?”
那文士正是荀彧,当即一笑,荀彧有些讶然,却是不禁尴尬道:“我等的就是公子。”
“哦?”当下有些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曹安民不禁笑道:“不知先生何事找在下?”
“哈哈,先生,你可知道我大哥被封为典农校尉了?想求我大哥办事是吧?”
“闭嘴!”当下白了一眼对方,曹安民顿时向前者苦笑起来。
荀彧也不在意,当即看了看曹安民身后的周鲂,却是见对方身材高大壮硕,便是不禁笑道:“这位小兄弟甚是魁梧啊,不知如何称呼?”
“某周鲂!素问先生脑残,今ri得见,真是周鲂三生有幸啊哈哈哈哈!”
曹安民顿时一惊,却是脸上冷汗直冒,当下看到荀彧的脸,只见对方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心中暗骂这周鲂白痴的不是丁点,不禁连连苦笑。
然而这时,荀彧同时诧异道:“何谓?脑残?”
哈哈一笑,周鲂憨声憨气的道:“是大哥告诉我的!脑残就是聪明,聪明就是脑残,鲂是个粗人,大哥都说我脑残了,想必先生饱读诗书,一定比我周鲂更加脑残吧!”
曹安民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尼玛要是在现代,一定会有人问……
此等人渣……袁芳?你怎么看?
然而相比起曹安民的无比汗颜,荀彧却是同样的哈哈一笑,似是很感兴趣的道:“周兄弟真是风趣,这聪明一说原来还有这等说法,那荀彧多谢周兄弟的夸奖了,呵呵。”
“呵呵呵……”当下干笑一声附和着,曹安民却是见势,当即转开话题道:“额,不知先生找在下有何事?”
听到这话,对方明显收起了笑容,当即拱手说道:“也非大事,只是在下也是受人之托,来给曹信公子传话。”
“何人之托?”
“蔡邕蔡中郎暂居许昌,他想见见你,特地托我来请。”
听到这话,曹安民却是当下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喃喃起来。
“他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这我也不知,不过,蔡邕先生乃当今名士,素有三绝之称,信公子能得到他的接见可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啊,信公子可千万不要错过。”
当下拱了拱手,也不等曹信作何反应,前者便是回身上了马车,准备告辞。
然而此时的曹信,依然有些云里雾里,也不跟对方告辞,只是兀自在原地微微一愣,半晌毫无反应。
可就在这时,就当前者思索之际,身旁的周鲂却是不禁向着远处招手,一边招收一边对着曹安民小声嘀咕道。
“大哥!这先生真是个脑残的人啊,而且也颇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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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先天下之忧而忧(上)
稀稀朗朗的人流穿梭于街道两旁,阳光透过树荫照shè在街道上,映出一抹暗sè的碧绿,行人不断走过践踏着这犹如生命般攒动的树影,仿佛就像是这乱世的又一个缩影一般。
树荫旁坐落着许昌城内为数不多的一家宅院府邸,而这所府邸的主人,正如门上牌匾所写的那般。大大“蔡府”二字。
而此刻,曹安民与周鲂却是正在一群家丁的簇拥下,向着里院走去。
“大哥,这蔡邕老儿叫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周鲂此时一边走着,一边有些疑惑的问着前者。
而曹安民更是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蔡邕一堂堂名士,怎么会知道我呢?更何况我与此人素未谋面,真是太奇怪了。”
腹中装满了奇怪,曹安民这样说着,却还是边走边对身旁的周鲂小声吩咐道:“进去之后你给我老实点,千万不要说错任何话,这蔡邕与平常人不同,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