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妙哉……”
时间,回到一天后的正厅中。
“请主公,立刻率军奔赴洛阳,迎奉天子到许昌——!!”
一句话瞬间震惊了厅内的所有人,曹信坚定的脸没有丝毫的犹豫,看着此刻主位上的曹cāo,望着众人,当即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迎奉天子,主公决断便会制肘在前,诸事都要向天子过目。岂不是让主公立于不君不臣之地?”
席位间,此刻豁然有一些质疑之声,话音刚落显然某些人对于迎奉之事不是很理解。
不过这也是在少数。
此时的明眼人都能看出。当曹信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主位上的曹cāo和军师荀彧都不时连连含笑着点着头,显然各自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此刻只不过是曹信说出了他们心中的想法而已。
“迎奉天子。并非制肘,相反天子乃大义之所存,乃顺应天下之王策,若主公不取,天下诸侯必争先而为之。到那时,一旦天子大义旁落,我军随时都将成为大逆不道之势,反则,我军若取之,不但主公大义在身,逆我军者便是大逆,何来制肘之说?”
曹信站在席位上。随即避席而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一连反驳开来。
此刻不仅是主位上的曹cāo,还是列席中的曹德纷纷点头一脸的笑意,而此刻的众文武反应慢的也知道了怎么回事,一时间见曹cāo都同意,自然纷纷附和起来。
“好!安民之言。与我之意大同,我意已决。明ri即刻出兵迎奉天子!择ri不待!”一股威严的气势瞬间在主位上爆发开,曹cāo冷眼一眯。陡然大声说着。
“主公——英明!!”
众文武趁势随即连声附和着。
这一刻,显然曹信是猜对了,没错……
从曹cāo刚说出陛下东归洛阳的这句话时,曹信就想到会是这个问题,迎奉?自然要迎奉,历史上曹cāo就是在这个时间段迎奉天子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自己提前击破了汝南,让历史有了些许的改变,但似乎某些事情还是遵循着历史的轨迹一直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俨然没有受到前者的影响。
迎奉献帝,就相当于握住了天下的话语权,同时拥有了指挥天下名份,叫你这个诸侯给我打另一个诸侯,你若不打?那就是抗命!抗谁的名?自然是曹cāo手中天子的命。
天子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巨大的政治盾牌,历史上曹cāo就是依靠这一点顺利崛起,同时建立了强大的魏国霸权,这其中除了曹cāo的深谋远虑之物,当然,天子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好了,既然要迎奉天子,我倒要问问诸位,既然第一次面见陛下,我曹cāo该带何物去面圣啊?”
这一刻,含笑着,曹cāo似笑非笑的看着满堂的众人,不禁想要看看,他们的回答是怎样的。
豁然一句话,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堂内瞬间进入了讨论的浪cháo当中。
“禀主公!我议初见天子,应送一尊极致玉雕,陛下必定欢心鼓舞……”一个略微贪婪的文士当即笑道。
“不不不,我看要送十箱金银,这样方才容重些……”同时,另一个虎头虎脑的武将不禁摇头道。
“我看非也,面见圣上,应当送一本经史典籍,方显对天子的赞美……”这次说话的显然是一个酸腐的文士。
“我看还是送翡翠充玉的好,陛下用得上,肯定无比喜欢……”
“不不不,还是金银厚重些……”
就在这个时候,主位上,曹cāo见此刻所有人的意见都不同,同时似笑非笑的摆了摆手,看着堂下依然独自站着的曹信,有些好奇的问道。
“安民……你意如何?”
前者的一个举动、一句话,瞬间让厅中所有人,都不禁安静了下来,此刻望着正厅zhongyāng的曹信,一时间都想看看对方会如何回答主位上的曹cāo。
更是一时间,曹德、荀彧、程昱、曹昂等等等等,尽皆望着曹信一方,不无好奇的样子。
微微沉默下来,此刻,曹信见曹cāo询问自己,同时自顾自的在厅中来回走了几步,兀自思索起来。
曹信回忆,历史上曹cāo迎奉献帝时,好像真的是送了一个很特别的东西……这东西肯定不是庸俗的金银……和翡翠美玉琥珀等等,应该是一件很实在而且也同时是献帝非常需要的东西……
是什么呢?
当下走了几步,突然间……曹信的身体猛然一震。
便是在同一刹那,望着曹cāo和众人,当即坚定的说道:
“一杯肉羹……”
话音落处,曹cāo的脸上猛然抽搐了一下,双目中再次闪过一丝jing芒来……。。)
s
第170章 献计夺帝(完)
显然曹信此刻在正厅拥有了足够的话语权,这话语权自然是曹cāo赋予他的。
但同时曹信的一番言论,也让曹cāo发现,自己又低估了对方的见蒂,同时也让他对前者有了更多的认识。
郭嘉与荀彧拥有同样的共识,向曹cāo建议迎奉献帝,而此刻的曹信成为了第三个提出建议的人,这显然在曹cāo的意识当中有些奇怪,这奇怪完全在于,曹cāo是看着曹信长大的,虽然也有十年没见前者,但此刻曹信与郭嘉、荀彧二人看法一致,这让曹cāo同样很是欣慰。
至少曹cāo没有发现,除了这三个人之外,还会有第四个人会想出给天子送肉羹这样的寒颤事。
别人都无非是百金千金,翡翠琥珀……玉雕锦缎……等等东西,而唯有曹信在内的这三人,给曹cāo提出出了送肉羹的话来。
表面上,显然这是荒唐的……
一个肉羹,但凡家境不错的人家都能吃到,一碗清汤煮进几块肉,熬半个时辰就能吃,更是对于天子来说这种食物根本就如地上的粪便一样,平ri里连闻都不会闻。
此刻向天子送肉羹,明显还不如百金千金,绫罗绸缎……送肉羹一则有歧视天子的嫌疑,二则更显得不和场合,更是驳了前者的面子,很是愚蠢
但实际上呢?真的是这样吗?
显然不是……
汉献帝刘协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从八岁在位起,五年时间先是从董卓,后是到李傕、郭汜,表面上吃喝不愁,但也备受着凌辱,此刻逃出长安,虽在众多百官的护卫下东归洛阳,但前路遥远,后有追兵。逃窜匆忙,其粮草必定空虚……
没有粮草就等于饿肚子?可帝王饿过肚子吗?
历史上据说献帝当时很落魄,因为董卓迁都长安。弄得洛阳生灵涂炭,此刻的洛阳早已不是灵帝时的繁华似锦天下之都,俨然变成了废墟一片,逃往洛阳之后因为没有吃喝。历史上据说很多大臣都是喝自己的尿液,甚至还曾以人肉为食。
显然可以想象刘协是多么的落魄了。
这时刘协要的不是什么锦衣翡翠、更不是什么玉雕……而是实实在在的食物。
刘协生为帝王之家,必定第一次饿过肚子,而此刻会倍加的痛苦,若此时有一碗肉羹摆在其面前会如何?刘协对曹cāo的感激又会到什么程度呢?
显然整个文臣武将当中。只有三个人符合了曹cāo的心思,郭嘉,荀彧……还有曹信。
不过,曹cāo不知道的事,宴席中其实还有第四人人想到了……
“丕弟……你说父亲要带何物去面见天子?”
就在曹cāo询问曹信之时,宴席中曹昂不禁低头问着身旁同自己跪膝而坐的小身体,不禁怜爱的摸了摸对方的头,询问道。
“肉羹……”曹丕八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呆板。只是轻声呢喃着……
“啊?你说什么丕弟?我没听清楚……”曹昂真的没有听清楚。连番小声追问起这个弟弟来。
在曹昂的心目中,曹丕是父亲八年来的第二个儿子,故此曹昂在曹丕从小的时候便很关爱他,不过比起其他的弟弟,这个曹丕倒是有呆板的很,有时候很是迟钝的样子。
“应该是翡翠玉雕吧……”然而这一刻……曹丕却这样告诉了曹昂。
而就在这时。曹信同时说出了答案,得到了曹cāo的赞同来。
“呵呵。你答错了丕弟,安民兄长说了。是肉羹,咦……肉羹?倒是颇为匪夷所思啊……”
默然无视着曹昂,曹丕稚嫩的脸一小刀,狠狠的扒开面前的熟肉,没有将周围的任何事物放在眼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正当此时,另一边。
乌云密布的天空,早已进入了深夜许久,月黑风高的夜晚总是叫人很忐忑,而正在这时,一块黑漆漆的乌云落在了许昌城角落的区域当中。
而这里,正是许昌的大牢。
“噗……”
黑暗的牢笼,只有昏暗的烛光和片片透进来的点点光亮,此刻一处牢房边缘的一角,一个满身血污的中年男子,豁然倒在了地上,似是早已人事不醒的样子。
不过显然他还没有……
刘辟并没有死,贾诩的一场弥天大火当时并没有烧死他,前者反而是到最后被高顺的陷阵营活捉,而贾诩则将其一直关押直到送到了这里。
许昌的大牢。
显然此刻的刘辟刚收到严重的拷打,全身此刻毫无任何的完整,到处都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甚至披头散发之间,都认不出前者,曾经是汝南黄巾的统帅……
不过刘辟败了,败在了曹信的手下。
一夜四万,刘辟注定成了曹信扬名的垫脚石,但前者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若不是何曼这个废物,刘辟绝对相信,自己不会轻易败下来。
“来……吃饭了。”
一个深沉而尖锐的诡异声线,此刻同时传了过来,豁然间,也就在此刻倒在牢房当中的刘辟身子随即一震,披头散发之下,迷离的双眼透过一丝烛光向牢房外看去。
却正在此刻,除了那地上出现的一个饭菜,其他便是什么都没有了,更是先前的那个发出诡异声线的人,也消失不见……
刘辟此刻相信,那个突然消失的人,绝不是狱卒。
突然想到这里,强忍着全身上下的剧痛,刘辟猛然歇斯底里的扑到了那饭菜的面前,双手不断在碗里掏着挖着,似是在搜寻着什么的样子……
却是另一个地方。
“混账!!为何!?为何要抢我们的马匹?!”
周仓、裴元绍二人,在郡府的门外不断叫嚣着,与一帮许昌亲兵对峙在了一起。
“你二人休要放肆,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许昌,是曹公的州城,尔等不可骑马进入郡府,一律马匹入府前必须要扣下,则时返还!”一个为首的亲兵,当即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脸,率领着十几个亲卫挡在了府邸的最前。
“我呸。你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也不看看我们是谁,看清楚了!我们是曹信将军的部将!你待怎样?”
裴元绍怒意未消。显然做惯了黄巾贼的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当下报出了曹信的名号来。
不过听到这话,虽然那身后的十几个亲卫尽皆动容,但为首的那亲兵显然是个兵油子。依然不为所动,不肯挪步分毫。
“哇呀呀,竟敢欺我!信不信我家曹信将军论罪尔等!!”裴元绍当即恼羞成怒,死拽着身旁的马匹就是不肯松手。
“老裴,算了!他们只是扣押而已。不要这样,将军知道了会发怒的!!”
“老周你别管我,这些人分明是欺我等乃降将!”裴元绍,显然没有听进去……
“何人如此喧哗!?”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一声大喝,一个干练将领随即从府门外走了出来,而此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典。
此刻李典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脸sè微红。显然看样子也是刚从宴席中出来透透气的,没想到刚好碰到了这件事情。
“李将军!这些人进府不肯交马匹,还一直说是曹信将军的部将,一直在此地叫嚣。”
“哦?”微微皱了皱眉,此刻见那亲兵顿时禀报,李典本就醉呼呼的脸。当下皱起了眉头来。
“李将军、李将军……莫怪莫怪,是我兄弟喝醉了。请将军莫要怪责,我等马上走马上走……”见有一个管事的出来。一旁的周仓见势不妙,当下猛拽着裴元绍,想要马上离开。
可还没等走几步,裴元绍当即从前着的手中挣扎开来,显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说甚胡话,我何事吃酒了?姓李的!你给我听着……”说着,裴元绍显然没改那黄巾贼的脾xing,当即指着一脸yin沉的李典,怒骂道:
“我乃荡寇将军曹信的部下,你好好看看我!知道曹信将军是谁吧!此次汝南一战,曹信将军可是立了大功的!连曹公都如此款待,你既然是个管事的将军,那就快快通报!就说是我等来了!”
“什么?”嗤鼻露出不屑样子,李典这下倒是有些酒醒,一时间上上下下打量了前者一番,顺势冷笑道:“我与曹信将军倒是有些交情,你?你说你是曹信将军的部下?我为何不知?再者……曹信将军怎会看中你这匹夫,曹信将军部将……你也配吗?来人左右!速将其拿下——!!关服大牢。”豁然,还没等前者反应过来之际,说到一半,李典当即冷喝一声,叫众人将其拿下。
“诺!”十数个门卫,顺势扑倒在了裴元绍的身上,一把将其制服,却是看着此刻的周仓一脸的惨白。
“滴答滴答……”
黑暗的牢房中,时间过了大多半个多时辰……
一个牢房的角落,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