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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一时间倒没有回话,只是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打量的马谡都快发máo了,这才开口道:“幼常今非昔比,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以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开头,马谡也是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好在诸葛亮也没有继续再纠结这个话题,只是开口道:“我观幼常适才对元直所言,颇有些不以为然,不知何故啊?”
“我当然是不以为然了!”马谡脱口而出道:“什么恐怕人耻笑,若是一去不复返,曹cào就算是想毁坏他的名声,也只能在自己的治下散布谣言,而元直为主公效力,又有何妨?再者,当日曹cào为了使元直就范,不惜将他老母擒拿。如此行径,若是抖落出来,丢脸的反而是曹cào。我估计真要是一去不返,曹cào估计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前世在看书的时候,马谡就不止一次骂过徐庶猪脑子。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此话不假,元直也是当局者mi,未能看清这其中的关键所在!”顿了一顿,诸葛亮忽然又抬头道:“幼常,我若命你去说服元直来归,未知你可愿去?”
“我去?”马谡闻言也是一愣,不过转念一想,只要能说服徐庶回来,等于是为刘备平添五万jing兵,更是给曹孟德先生找了无数的麻烦。对于这种损人利己的事,马谡还是很有兴趣的,当下也是一口应承下来。
诸葛亮又细细嘱咐了他几点,马谡便即挑了匹快马,往北追赶。好在徐庶并未纵马疾驰,马谡全力追赶,不过十几分钟就追上了,直待到得徐庶马前,这才勒马战定,随后对徐庶抱拳道:“元直慢走,在下有一言相告!”
徐庶但见一员少年文士拦住自己的去路,似乎是刚才在刘备那里见过的,当下也是勒住马奇道:“敢问阁下是谁,有何见教?”
适才徐庶走得太急,现在马谡才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位在曹魏历史上一言不发,都能做到御史中丞的奇人。但看他的样子不过三十来岁,相貌全然不似一般的文士那样儒雅,倒颇有几分威武的架势。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正常,人家可是曾经杀人潜逃,被朝廷下海捕文书的通缉犯,自然不是诸葛亮他们这些文弱书生可比。虽然徐庶也曾经在荆襄求学,但那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当时的马谡只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童,还没有开始学业,自然不会对他有太深的印象。
听得徐庶发问,马谡也是收拢起自己的思绪,这才开口道:“在下襄阳马谡马幼常,今日来见,只是有一事想问。”
“哦,原来是幼常啊!”徐庶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也是感叹道:“当年我离开荆襄之时,幼常年仅九岁。不想数年不见,已然是长大chéng人了。未知有何事相问?”
“别无他事,前日听闻曹cào以元直老母为人质,bi迫元直前去许昌,未知令堂如今怎样了?”看了看徐庶,马谡这才开口道。在来之前,马谡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忽悠徐庶。论口才自己虽然还算不差,但是忽悠这种事,自然是要对准人的xing格弱点下手了。徐庶的弱点,就是他他老娘了。虽然重提旧事有些不厚道,但是为了避免他一世为此纠结,也只能快刀斩luàn麻了。
果然徐庶闻言顿时一脸哀戚,随即颤声道:“老母因我弃明投暗,知晓事情的经过之后,已经是悬梁自尽了!”
原来如此!马谡心中闻言更是添了几分把握,当下进一步忽悠道:“未知元直兄可曾想过,令堂为何要悬梁自尽啊?”
这句话问来,徐庶当真是悚然一惊。他是至孝之人,自从老母死了之后,每每念及此就自责不已,深恨自己当时不察真伪,一时心急来到许昌,反倒是害了老娘。至于老娘为何要自尽,却是从来没有想过。听了马谡的话,当下也是下意识地道:“自然是因为我弃明投暗,对我大失所望,这才悬梁自尽啊!”
“非也非也!”马谡摇头忽悠道:“令堂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元直兄你是被人骗去的,令堂纵然要怪,也只能怪那伪造书信的程昱,如何能怪到你头上?再者你人都来了,令堂就算是一死了之,又能如何?”
徐庶本是当世一流智者,只是伤心老母自尽,这才关心则luàn。现在听马谡这么一说,才觉察到自己母亲的死是大有可疑之处。可惜他听了这些话之后,自己的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当下也是问道:“幼常的意思是?”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马谡给绕圈子绕进去了。
“恕我大胆揣测,恐怕老夫人当时之所以要悬梁自尽,固然是因为自己中了程昱jiān计,羞愧难当。但更多的,却还是为了能够让你了无牵挂!”马谡开口道。
“了无牵挂?”徐庶闻言大吃一惊。看他神情这么吃惊,马谡索xing是趁热打铁道:“你入曹营,是为了令堂,如今令堂自觉自己毁了你的前程,甚至成为了你的拖累,这才一死了之。元直便没了牵挂,到时自然是想去哪便去哪,即便辞了曹cào再投主公,也是可以的!”情急之下,也不管说得通说不通,也是继续开口道:“你进曹营虽是中计,但本来至少还能shi奉母亲。如今令堂已死,再无牵挂之处,又和曹cào没什么jiāo情,何必再滞留许昌?而令堂自尽,正是为了表明心迹,让你莫要牵挂于她,好好辅佐使君啊?”说完自己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怎么前天忽悠刘琦的时候那么轻松,现在忽悠徐庶就这么纠结,难道是因为对方的iq值太高,自己心存忌惮之余,这才不能尽情发挥?
再看徐庶,听了自己的一番话之后,立在马上表情骇然无比,随即身子也是摇了摇。就在马谡担心他会不会摔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稳住身形开口道:“是了,母亲自幼慈爱,岂会因我无心之失就此自尽?”顿了一顿,徐庶也是叹了口气道:“我是糊涂了,若非今日幼常提醒,只怕至今还要méng在鼓里!”
“元直言重了!”马谡连忙逊谢道。事实上除了马谡之外,看破这其中关键的,也是大有人在。只是许昌之人固然不会提醒徐庶,诸葛亮等人想要提醒却也是无从下手。如今曹cào派他前来做说客,当真是送货上mén了。
“惭愧啊!”徐庶长叹一口,这才开口道:“也罢,幼常,我随你一同回樊城去见主公吧!”他心理素质也不差,这么快就再叫刘备主公了!
“这个,倒是不必了!元直若是有心,还请尽速前去长沙郡!”马谡嘿嘿笑道。之前他就和诸葛亮商议好了,关羽现在屯兵长沙,江东诸将无人能敌。但是关羽并不擅长奇谋,所以最好忽悠完徐庶之后,就让他去相助关羽。徐庶是刘备麾下第一个谋士,加上在江湖上闯dàng多年,人情世故极为jing熟。关羽虽然轻慢士人,但是对他还是颇为尊重的。有他相助,自可保长沙郡无恙。
听马谡讲了这其中的关键之后,徐庶也是笑骂道:“好个幼常和孔明,居然是把我算计在内了。也罢,我这就去长沙郡,为主公守住这片基业!”以他的见识,自然知道长沙郡对刘备的重要xing了。
“元直兄慢走!”看着徐庶一骑绝尘南下,马谡也是心情大好,看来自己无意中又在改变历史了,这种感觉ting不错啊!
第十九章 该来的终究要来
忽悠走了徐庶,马谡也是心情大好,回到樊城告诉刘备和诸葛亮等人,他们也都是大喜过望。// 众人均知徐庶jing通军略,智谋过人,现在己方有了这么一个人才相助关羽,长沙郡那里自然是稳若泰山,相应的刘备也是有了更为雄厚的本钱。
此时已经是农历三月,马谡知道,曹军会在这一年的七月集结,然后九月份就大举南下。想要能够在即将到来的hunluàn中逃生,必需早作准备,因此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已经真的不是很多了。
于是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里,马谡明显加快了做事的节奏。在他的努力cào练下,原本强度就很大的训练,几乎是硬生生上了一个台阶。而如此高强度的训练,就连诸葛亮这个工作狂看了之后也是感觉有些过了,si下里和马谡jiāo谈过几次,希望他能掌握好训练的度量。
“幼常,我看你近来为何一反常态,如此拼命?须知凡事yu速则不达,张弛有度,方为上策啊!”八月份的这一天中午,看马谡还准备继续来个紧急集合训练,诸葛亮也是委婉地建议他,要稍稍注意训练的强度。
听了诸葛亮的话,马谡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道:“如果曹cào不来的话,我就不会这么拼命了。可是眼下曹cào已经准备南下,主公这里兵微将寡,襄阳刘景升又指望不上了,我们要是不加强训练,到时候这数千人马,真不知道还能有几个和我们一起,活着去长沙汇合二将军。孔明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这时候马谡真的找回了一点前世考前突击的感觉,只不过程度更严重罢了。考试不行也就是挂科而已,但是这一次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自己搞不好就要一起挂了。
听了这话,诸葛亮一向自信的脸上,也是流lu出一丝无奈。马谡自然知道他为什么无奈,在这一个月内,诸葛亮曾经数次明言或者暗示刘备,必要的话趁着现在刘表重病卧chuáng,以非常手段拿下荆州,以为根基,但都被刘备拒绝。而这种事情大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劝自己主公不仁不义,也不是臣子该做的事。
就在他们二人闲谈的时候,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从mén外飞奔而至,正是刘备的大舅子,负责情报工作的糜竺糜子仲。看到糜竺这么一副丧魂落魄的样子,马谡心中陡然间产生了一丝不良的预感,连忙问道:“子仲兄,何事如此慌张?”
“军师,幼常,大事不妙,我在许昌的几个探子刚刚都发来消息,说是曹cào已经开始集结军马,不日便要南下了,你们快随我一起去见主公,一起商议一个对策吧!”糜竺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诸葛亮和马谡闻言都是悚然一惊,曹cào终究还是来了。当下顾不上别的,连忙去找刘备。用不了多久,所有刘备集团的高层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孙乾、糜芳、简雍、张飞、赵云等人也是陆续赶过来。
等众人都集结完毕,刘备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对糜竺开口道:“子仲,事情究竟怎么样了?你快和大家说一说吧!”
“诺!”糜竺言简意赅地道:“据我们在许昌的探子来报,自从上个月,曹cào就开始频繁调动河北、中原的驻军与许昌,准备南下。截止到本月初,已经聚集超过十万步骑,眼下还在继续集结。除此之外,自本月初开始,许昌朝廷的一切政务,都已经由尚书令荀彧代为打理,看这样子曹cào要亲自带兵来了!”
超过十万大军,曹cào亲自前来,这两个消息任何一个都足够震撼,更何况两个加在一起,那更是震慑得在场的一众人等半晌说不出话来。马谡自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震惊,原因无它,这么多年了,刘备要是和曹cào手下的大将jiāo锋,勉强还能够有胜有负。唯独是和曹cào本人较量,从来就没有赢过哪怕一次。久而久之,曹cào都快成为大家的心魔了。也正因为如此,听说曹cào到来之后,所有人才都是感到一阵由衷地震撼,继而感觉一阵发虚。
现场的冷清并未持续多久,一个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哥,我愿率军和曹贼一决胜负!”正是张飞开口道。只是马谡也听出来了,自信如他者,话语之间也是有些没什么把握。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曹cào大举南下,光凭我等难以与之匹敌,还需早作准备!”刘备还是很冷静的,曹cào兵马到底是太多,自己这里不过5000人马,和他jiāo手简直是自寻死路。他这一说话,张飞也就不吱声了。
“主公的意思是?”诸葛亮似有所悟,向刘备问道。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向景升兄求援了。荆州上下也有十几万大军,若他能相助,还是可以击退曹贼的!”刘备淡淡地道。他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这么沉得住气。
“话虽如此,可是主公,刘荆州现在病入膏肓,已经是不能理事了,他还能给咱们发救兵吗?”马谡有些不乐观地道。不出意外的话,刘备这一趟也是无功而返,最后不得不急匆匆地跑路了。既然如此,还要去找他吗?
“无论如何都是要试一试的,这样吧幼常,你随我一同前去襄阳走一趟。我想当面劝说景升兄,看他能不能发兵相助。孔明,樊城这里的一应事务,就由你来打理了!”刘备想了想之后,却是布置道,诸葛亮自是答应下来。马谡也知道若是不让刘备去一趟,他绝对是不会死心的,当下也只好暗叹一声随他同去。
二人连同赵云,还有几个跟随保护的卫士,一起渡过了汉江,骑马来到了襄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