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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挥退了shi人,随即与诸葛亮和庞统对面而坐,举杯对饮起来。
“幼常,我们今天来,你应该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了吧?”喝了一杯酒之后,庞统就放下手里的杯子,悠悠然问道。
“自然知道啊!”马谡轻叹一口气道。这几天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外界的事情都还是知道的。最近汉中的暗流汹涌,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一看这些人的身份,就知道是哪一帮人在后面主使了。放下手里的杯子,马谡也是开口道:“如今我们荆襄之人,在主公麾下最为得势,自然是难免惹人眼红了。我估计他们是看你们二位不太好对付,因此退而求其次,也就挑我下手了。”
以前刘备势力有限,因此可供争夺的利益也不是很多,加上外敌的力量比较强大,所以大家还都基本上采取克制的态度。现在刘备越发地家大业大,有些人就难免按捺不住了。尤其是最近兵出祁山夺取凉州,更是让以梁虔等人为代表的关陇士人得到了重用。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自己这些出身荆襄籍贯的人,就成为他们的拦路石,不得不除之而后快了。
对于马谡的分析,诸葛亮和庞统自然也知晓这其中的关键。后者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事多半是法孝直从中策划的。前番他们不顾长幼之序,几次三番想要举荐二公子为嗣,便足可见其用心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和他们斗就是了。”
吃亏不做声,这不是庞统的风格。诸葛亮听了这话,稍一思考之后却是有些谨慎地开口道:“话虽如此,但是如今主公大业未成,北方大敌未除,我等若是忙于党争,只怕于大局不利啊!”
诸葛亮还是比较清醒的,若在太平时候,权争虽易致内耗,倒还无伤社稷根本,但是眼下明显不是太平盛世。听了他的话,马谡嘿嘿一笑,这才开口道:“士元兄,孔明兄,你们所说的都有道理,不过你们似乎是忽略了一个人!”
“忽略了一个人?”诸葛亮和庞统闻言,都是若有所思,后者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嘿嘿一笑道:“幼常,你说的是主公?”
“没错,现在的主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荆州、在赤壁和我们共患难的左将军了!”马谡摇了摇头道:“现如今主公帐下的文武官员,可以大致的分为四个部分:第一就是跟随主公多年的旧部,包括二将军和三将军,简宪和、孙公佑他们;第二就是我们这些荆襄之人,包括我们三位,还有黄汉升、文仲业、乃至jiāo州的李正方;第三就是益州的土著,包括黄公衡,张永年他们;第四嘛,就是法孝直他们这些出身关陇的士人。”
“这四派人之中,若说最得势,莫过于我们荆襄之人,有一人任刺史,九人任太守,十余人出任郡丞。军中将军、中郎将、校尉以数十计,各县令、长更是无数。只是眼下主公下一步多半是要兵出关陇,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关陇之人肯定要得到重用,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依我之见,主公现在之所以迟迟不肯做决定,担心的就是这个。若是遂了法孝直他们的意思,把无大过的我给干掉,难免寒了荆襄士人的心,而且考举法近年来选拔了一大批英才,若是就此废黜实在是可惜。只是眼下来势汹汹,却也很难硬生生驳回,所以主公这才左右为难啊!”
有道是当局者mi,旁观者清。作为一个穿越者,马谡在考虑事情的时候就可以从一个更高的层次来思考。经过这几天的闭mén苦思,总算是想出了这其中的关键。刘备很可能希望借这个机会,打压一下如日中天,但是短时间内却又派不上什么大用处的荆州派系。要不是自己还算有些功劳,恐怕早就被他干掉了。
庞统和诸葛亮听了这话之后,也是默然点头。庞统叹了口气,这才有些无奈的开口道:“那依你们之见,眼下该当如何呢?”
马谡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当下哈哈一笑道:“这个嘛,我这几天倒是想了个主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就先去避避这个风头,您二位就辛苦一点,留在这里。我相信主公也不是糊涂之人,若是法孝直他们做得太过火,肯定也要打压一下他们的。到时候你们再展开反击,那就事半功倍了!”
马谡这话一出口,庞统和诸葛亮都是一愣,前者忍不住就问道:“怎么,幼常,难道你想辞官不成?”
“辞官?那是不行的,我还要养老婆呢!”马谡嘿嘿笑道:“我要丁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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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司马再现
“丁忧?”诸葛亮和庞统闻言不禁面面相觑,无论马谡准备干啥,就算是真的辞官了,都不会让他们如此吃惊。_)庞统一个没忍住,这就开口道:“幼常,你这到底是在玩什么呀。你父母都已经过世多年了,还丁什么忧啊?”
“亲爹娘死了,但是假的还在。前天兄长从荆州来了封家书告诉我,我兄弟二人的ru母刚刚过世了。她虽然不是我亲娘,但是毕竟养育过我。我就算不能为她丁忧三年,丁忧个三个月,这也还是人之常情啊!”马谡嘿嘿一笑道。历史上姚启圣用来对付康熙的招术,不用白不用。反正自己是个穿越者,亲爹妈和nǎi妈对自己而言,都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爹妈。
“避避风头,倒也不失为是一种办法!”诸葛亮就算是智慧过人,也没想到马谡居然出了这么个主意。庞统眉头皱了半天,这才开口道:“幼常,你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我这奏表都写好了!”马谡嘿嘿一笑道,将一份奏章递给他们二人。卧龙凤雏接过来一看,也知道他心意已决,只能暗暗叹息了。
“行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何必这么伤感呢?”马谡嘿嘿一笑,随即正sè道:“士元兄,孔明兄,我这一次算是以退为进。若是日后法孝直他们继续再步步紧bi的话,我们可就不能再退了,接下来你们在汉中,可就要小心了!”
“放心,我们荆襄之人也不是一味忍让的!”诸葛亮淡淡地道。但是言语之中不乏信心。马谡知道若论政治头脑,只怕遍数三国时期,能够胜过这位卧龙先生的都是寥寥无几。只要他在,想来法正还闹不出大名来。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马谡就把自己申请丁忧的奏章给送了上去。刘备反应也很快,看完之后当天下午立即批准,允许他丁忧三个月。与此同时,刘备又颁布了一道诏令,声称考举法虽非祖制,但是自从实施以后。近年来为国家选拔颇多英才,不可偏废,因此予以保留。若再有论及此事者,以煽luàn朝纲论罪。
到了这个时候。只要是稍微心里有数的人,都该明白刘备是怎么想的了。对于法正等人来说,虽然未能一举摧垮荆襄势力,但是随着马谡的主动丁忧,毕竟是打压了政敌。因此对这个结果还算是满意,只是安心准备下一次攻击了。而对于诸葛亮等人而言,现在对手已经是咄咄bi人,因此自己也该适当地展开一定的反击了。至于身为人主的刘备。自然是要控制好这样的局势,避免因为内耗。而造成实力上太大的衰减了。
这一切都不是马谡所关心的了,难得有机会给自己放了个假。因此在得到刘备的首肯之后,马谡也不耽搁,立即收拾行装,回自己的襄阳老家丁忧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南郑,准备搭船走水路回襄阳去。
不过他想低调,也还是有人不让他低调的。就在走出城mén之后没多久,却还是有几个人来给他送行,正是诸葛亮、庞统、糜竺还有简雍这几个人。
“啊,这才几个人啊?”马谡看到是他们几个,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听了他这话,庞统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这次又不是去做官,能有人来送你就算是不错了,还讲究个什么?”
“唉,也是啊!”马谡叹了口气道。这次之所以主动选择退让,马谡也是有些迫不得已。他虽然不是那种对追名逐利特别热衷的人,但是也不甘心被人欺负到头上来。只是眼下这个形势bi人,自己要是和法正他们针锋相对的话,就算最后能够获胜,但是付出的代价肯定也小不了。
而且马谡隐隐然感觉到了,刘备近年来之所以和法正这么熟络,未尝没有利用他们来打压荆襄士人的意思。毕竟任何一个君主,都不希望自己手下一帮独大的,因此党争已经初现端倪了,这次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不过马谡倒也不是很担心,máo先生就曾经说过,无党无派,千奇百怪。比起孙权那么蛋疼,一个郡都能分成几个派系,彼此之间的明争暗斗,刘备这边的四个派系,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克制了。自己和张飞、魏延乃至糜竺他们这些人都颇有jiāo情,这一次以退为进,自然不会被彻底地打入冷宫,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是政治这东西,一旦沾上了身,真的就很难再脱身了。
这时诸葛亮也是劝慰了一句:“幼常你莫要意志消沉,这一次你为了我们受的这些委屈,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放心,主公和曹cào还要一决胜负,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你足智多谋,用不了多久,主公就会再度启用你的。眼下你先回去休养一阵子,日后自然有你的用武之地!”
“但愿如此吧!”马谡苦笑一声道。以前总是希望,自己可以隐居幕后,每天只是出出主意,当一个潇洒的谋士。但是现在事实残酷地证明,自己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点,危机远不只是在战场上才存在。
简雍和糜竺也都劝了几句,无非都是劝他不要因此消沉之类的,马谡也知道他们都是出自好心,当下连连答应下来,之后与众人挥手作别,这才带着孙尚香登船顺江而下,前往自己的襄阳老家而去。
一路之上,就连孙尚香都不免是有些沉默了。在船行离开南郑之后,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你这次被贬官,不打紧吧?”
“说什么呢,我这是丁忧,又不是贬官。”马谡嘿嘿笑道,看孙尚香还是有些担心,马谡索xing是安慰道:“你放心吧。夫君我家大业大,就算是不做官,你还怕我赚不到钱,养不起你?倒是我们这些年一直忙着。差点误了正事啊!”
“什么正事啊?”孙尚香有些费解地问道。
“我们成亲都快三年了,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次难得为夫有空,好好地筹划一下!”马谡一本正经地道。以前担心孙尚香年轻体质娇弱,因此一直注意让她避孕。现在看来,也是时候了。
“噗嗤!”听了自己丈夫这话,孙尚香闻言也是一笑,总算是不再为此介怀了。不过说笑归说笑。马谡也知道,现在的刘备,已经不是那个在赤壁,甚至在荆州的时候。和自己一起共患难,喝酒吃rou无所顾忌的老刘了。换了从前,他绝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更不会为此将自己贬官。可是在现在的他心中,安抚人心就比这些故旧之情来得重了。更何况。自己虽说和他关系还不错,但是毕竟没有和他拜把子。真正的分量能有多少,恐怕就无人知晓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马谡无所谓地道,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就在襄阳买上一块地,安安心心地当个土财主算了。抱着这种胜固可喜败亦欣的心态。一路上二人白天观赏两岸风景,优哉游哉地顺江而下去襄阳。晚上则是躲在自己的船舱之中ooxx,也算是乐不可支了。途中经过上庸等地的时候,陈到和向宠等人和他都是旧时相识,一个个还是沿途招待了他。倒也让马谡感慨了一把,这人到不全是那么势利的。
马谡还算是想得开,可以优哉游哉地回襄阳丁忧,但这毕竟是因为他是自我放逐的。另一方面,被自己老爹放逐的曹丕,则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此时距离曹丕担任小沛县令,已经是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曹丕按部就班地当着这个小沛县令,虽然不能说是荒废政事,但是也只能说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算不上工作有多么突出。
在他一开始担任小沛县令的时候,世人只当曹cào只是一时气急了,这才把大儿子贬到这里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势,曹cào却是一点把曹丕调回许昌去的意思都没有,世人也就渐渐感觉出一丝不对劲了。而这种感觉在今年年初的时候,终于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原因无它,只因为曹cào在这个时候,做出了一项有些出人意料的人事任命:令其三子曹植为五官中郎将,辅佐自己打理政务。
曹cào这个举动,等于是明摆着告诉大家,自己的一号试验品曹丕已经是失败了,现在我已经放弃了他,即将全力打造二号实验品曹植。这些玩政治的,哪个嗅觉不是鼻子比狗都要来得尖,一时间都是蜂拥而上,往曹植那边涌过去了。那原本的曹丕,自然是无人问津,只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