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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依臣之见,如今天降祥瑞之兆于河北,必然是天子龙兴之意。况且中原久战之地,疲惫不堪,故请陛下顺天意,从人情,迁都于邺城!”
“又来了!”坐在帝位上的汉献帝刘协听了钟繇这话之后,一时间甚至有种头脑眩晕的感觉。看了看眼前这群大臣,又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曹cào,刘协此刻心中的无奈,当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
事实上,自从两个月前开始,朝中不断的有人开始上表,建议迁都邺城。刘协虽然是傀儡,但是并不是太傻的人,他知道迁都为的是什么。恰好当时曹cào人先是征战在外,后来回来之后有一只是在养病,所以也就乐得以此为借口。给拖了下来。只是现在曹cào已经复出了。这个借口似乎有效期已经到了。
虽然如此,刘协却还不甘心就这么就范。故作沉yin一下,刘协开口道:“朕自从二十年自洛阳前来到许昌,幸得魏公与诸位爱卿倾力辅佐,这二十年来总算是国泰民安,平安无事。况且祥瑞之事,难以作准,未可轻信啊。有魏公与诸位爱卿在,朕在这许昌,也是稳若泰山啊!”
要说这刘协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他这一番借口至少说起来,还算是合情合理的,而且还顺带着捧了曹cào一把。只是他这点小伎俩,岂会影响曹cào迁都的决心?
“陛下!”这时陈群急匆匆出列谏道:“眼下逆贼刘备不思报效国家。反而拥兵自重于南方。许昌虽是坚城,但是距离刘备太近。为陛下安全计,还是迁往河北以策万全。待臣等剿灭刘备叛贼之后,再回许昌不迟!”
等你们剿灭了刘备,只怕我最后的一点利用价值也就没有了吧。刘协心中雪亮,嘴上却说道:“刘备乃是朕的皇叔,如何会图谋呢?满爱卿莫要冤枉了。”
“哼”一直闭着眼睛听着刘协和朝臣们打哈哈的曹cào突然哼了一声,声音并不大,但是刘协听了之后,竟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陈群他们眼看曹cào开口。顿时明白自己是chā不下口了。他们毕竟不是曹cào这么大胆之人,面对纸老虎刘协也不好太过强项。
迁都不行,那就先封王。当下董昭又是开口道:“陛下,今岁国泰民安,普天同庆,魏公功不可没。近来众人均有推遵魏公为魏王之意,还请陛下恩准!”
“自当如此,来人,拟旨!”刘协此刻只求不要迁都,现在有人为他岔开话题自然是求之不得。相比较之下,封曹cào为魏王并不是那么不能接受。而且刘协清楚,就算自己不做这个顺水人情,曹cào也会自行拜领的。
拟旨,受封。曹cào再亲自拜谢。待这一切完成之后,曹cào也是开口道:“陛下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自当竭尽全力,以报陛下,以保汉室江山!”
“爱卿乃国之栋梁,朕之股肱,向来是国家之栋梁,何必拘礼!”刘协扶起曹cào,堆起笑脸勉强道,心里却是冷笑:你少为难我,我就烧高香了,指望你来真心实意地保护我,还是等下辈子吧。
“陛下如此厚爱,臣怎敢不尽心竭力陛下,只是眼下刘备这逆贼屯兵与汝南和南阳,时刻来犯,还请陛下移驾河北,以策万全。待臣剿灭了刘备,陛下再还都洛阳或是西京。”曹cào“感ji涕零”之后,却是话锋一转道。
听完曹cào这话,刘协脸上原本挤出来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总算明白了,曹cào迁都的目的达不到,神马都是浮云。
“呵呵,刘备乃是朕的皇叔,应该不会吧!”刘协不放弃最后的努力,还想做一些辩解,就在这时曹cào忽然一把抓住刘协的右手。
“哧”虽然曹cào近年移驾很少亲自动手,但是他的手劲比起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刘协,大了不是一点半点。这用力一捏,差点捏得天子当堂惨叫。
“陛下天xing仁厚,不知刘备那厮何等歹毒。此人心机深沉,实乃当世第一逆贼。陛下留在许昌,实在是危险之至。待臣破了此贼之后,再论其他!”曹cào捏着刘协的一只手沉声道。
“好好,就依魏王所言!”刘协被曹cào这么捏着,差点眼泪都留下来了,当下连声答应不提,曹cào这才将手松开。刘协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堂下的诸臣,希望能有个人站出来说句话,哪怕有一个也好,不至于让自己是孤家寡人。
令他失望的是,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面对强权,沉默的永远是大多数。
“陛下既已决定迁都,还请尽早下旨。邺城原本便有宫室,就不需再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了!”曹cào淡淡地道,但是这话语里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更像在下令。似乎眼前这人并不是君王,只是自己的一个下属。或许,刘协连他的下属都算不上,只能算是用来号施令的一件工具?
“正是,正是!”刘协一边忙不迭地答应,一边看着自己的右手,竟是硬生生被曹cào给捏出了一圈黑青,顿时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皇帝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么反对迁都最后的阻力也就没有了。原本的一切都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只待过完年之后就正式搬去河北。不多时早朝就散了,曹cào等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刘协一个人在空dàngdàng的皇宫之中,呆呆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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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江东之事
迁都这种事,搁在任何时代都不是一件小事,但是对于曹cào而言,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原因无它,只是在于邺城早在袁绍时期,就是河北的政治文化中心。而曹cào在称魏公之后,又是以邺城为都。十余年的jing心治理,现如今的已成为曹cào治下地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人丁不下20万之众。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迁都并不是一件太过费劲的事情。而事实上,作为原先都城的许昌,也不是无关紧要。许昌位中原腹地,战略位置一直是极为重要,甚至有有得许昌者得中原一说。建安元年,曹cào正是听从荀彧、郭嘉之计,自李傕郭汜的手中救下汉献帝,然后迁都于许昌,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经多年的苦心经营,许昌已成为曹cào治下中原诸州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
这么一个稳定的国都,不到万不得已的话,曹cào是绝对不会随便放弃的。但是北伐第一阶段的战事结束之后,许昌地战略位置虽依然重要非常,但作为朝廷的都城,却不免是变得越来越尴尬。
随着南阳和汝南两郡的易手,刘备军实际已从西、南两面对许昌形成了钳制之势。尤其是汝南这一面,从汝南的北境距离许昌,甚至只有不到两百里。在没有阻挡的情况下,步军最多三日可到,若是骑军,长途奔袭一天半,就能出现在许昌的城外。此外。由于荆州军同样夺取了豫州的梁郡南半部分。现在也完全可以自梁郡出兵,经陈郡直扑许昌。如此一来,许昌便等于处于三面夹击之下。
纵然是城墙高险,纵然是屯兵十万,纵然是曹cào这样的不世豪强,也不敢保证能够在三路大军的夹击下,仍然可以成功地守住许昌。而身为都城的许昌,具有无可替代的政治意义。可以遇见的是,一旦许昌失守,给天下人的感觉多半会是许昌朝廷已然覆亡。随即而来的连锁反应。说不定就足以彻底摧垮曹cào的统治。
当然了,曹cào也想到过,刘备不会吧汉献帝这个烫手山芋nong回去。但是曹cào从来不是一个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更何况是这么大的风险。如今休战协议刚刚签订。河北民心也需要安抚,曹cào在这时选择迁都,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当然了,迁都一事对曹cào而言,也并非有利而无害。在他迁都之后,目光异常敏锐的徐庶、诸葛亮、庞统等人,就不约而同地提出利用这个机会大肆散布流言,以动摇曹cào的统治根基。半个月之后,中原各州流言四起,无一例外都是说曹cào已准备放弃中原。有意龟缩河北凭借黄河天险死守。而流言这东西,向来是越传越没谱,到了最后传到曹cào的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说曹cào日薄西山,时日无多,而由此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在此后两、三月内,形成了一股北方士民南下的峰cháo。虽然曹军四处拦截阻挡,还是有好几万人涌入到荆州和关中之地。
就在曹cào忙完了迁都之后,建安二十一年的chun节不期而至。过去的一年对大汉的苍生来说。无疑是多灾多难的一年。连绵的战火和天灾,数十万的百姓在这其中丧失了xing命。而接下来的建安二十二年,无疑就是孕育着希望的一年。
按照诸葛亮的建议,所有的汝南的屯田客全部都被解除兵役,然后在年初的时候。其中大约五万屯田客和一万曹军的降卒,拖家带口前往并州。分别被安置在五原、云中、朔方、上郡等四郡之中,由政fu统一分拨农具、种子,开始戍边垦荒。这一部分的屯田客全部被免除了未来三年内的赋税,接下来三年内的赋税也都是减半。此外就在云中诸郡,实行已经是名存实亡的亭里制度,恢复在那里的通知,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并州的民生,为今后的战事增添新的砝码。
诸葛亮的抢点还是很准的,众所周知,在战luàn开始的时候,曹cào为了抑制地方的豪强,开办屯田,固然对恢复社会生产,提供军粮所需有利。但其所谓的屯田制,实际上却是用一种军事手段,强制束缚农民在规定的土地上,进行官六民四的高强度剥削,使参与屯田的军民无不走上了农奴化的道路。因此,自从屯田开始之时,百姓便多不情愿,多有逃亡,曹掾也先此立下重刑,严防逃亡。而这也是曹cào辖内,屡屡爆发以屯田客为主的下层百姓叛luàn的重要原因。而现在解放这些农奴一般的屯田客,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划时代革命xing的意义,但是只要拥有了土地,哪怕是荒芜一点的土地,这些屯田客过上的新生活对比从前,还是要好了不止一点半点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该项政策,十余万屯田客不但没有任何抵抗情绪,反而是有些欢呼雀跃的意思在里面。
除此之外,在朝廷有组织的劝导下,原先逃入汉中、陇西和沓中的三十余万雍司百姓,也有相当一部分开始返回故乡了。到了开chun季节,已经有十四万百姓返回关中,并且这数目还在继续增长之中。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关中四郡和并州诸郡就能够恢复至少六七成的生气,其中并州甚至还有可能犹有过之。
相比较并州和关中,司隶三郡的情况无疑要严重一些。刘备控制住的司隶三郡,总人口加起来也才刚刚过十万人而已。联想到后世河南那过亿的人口,这样的人口基数简直是让人yu哭无泪。事实上河南诸郡也不是一直这么荒弊,只是因为连绵的战事,百姓或是死于战luàn之中,或是被战火吓破了胆不敢滞留于此。以至于农耕荒废。想要恢复司隶校尉部的民生社稷。徐庶任重而道远。
这些事情自然不是马谡可以管的了,在回到柴桑之后,在两大美nv的伺候之下,一时间当真是享尽了yàn福。不过马谡的齐人之福并没有享受太久,就在年后的这一天,一名来自汉中的不速之客,打破了柴桑这里的平静。
“文伟兄啊,您这怎么会在这当口,来到我柴桑这里的啊!”这天中午,马谡亲自迎来了汉中王的使者费祎。要说马谡也是着实意外。此时距离chun节还不到一个月,算上从汉中到柴桑这一路上所huā的时间,费祎基本上是chun节之后没过几天,就从汉中启程出发了。此刻并无战事。究竟什么事,能够让刘备这么心急火燎地派遣费祎,在这个时段来到柴桑?
简单地打了招呼之后,费祎也不来虚的,直接开口道:“幼常,还记得去年战事结束之后没多久,你曾经建议大王,派人招降孙权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马谡看费祎这一脸轻松的样子,联系到最近的一些事情。也是多半猜到了事情的进展怎么样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果然费祎哈哈一笑,这才开口道:“年前大王还是听从你的建议,派了一个使者过去,孙权这厮还算是识时务,眼下已经是派遣诸葛子瑜前去汉中。但是这厮又不是很识时务,只想称臣而已,还想占据东南这半壁江山。因此主公听从诸葛军师的建议,让我来柴桑这里,希望你能够敲打敲打孙权!”
“哦。那大王的意思是?”马谡这才明白为什么刘备这么着急,感情原来是有机会搞定孙权,这才这么迫不及待了。
却听得费祎细细言道:“诸葛军师的意思是,既然现在孙权胆气已丧,因此若是能够不动刀剑解决问题。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孙权现如今还痴心妄想着割据一方,却也不能答应他。最好我们就是在边境调集大军压境。给他造成一些压力,让他明白眼下的局势。如果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