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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孙权又只是起来了,张昭都有些不耐烦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主公若有何疑huo,但讲无妨,昭自当竭尽所能,为主公解huo!”
孙权看了看左右,挥手屏退众人,这才低声向张昭道:“孤所担心的是,若是将军权尽数jiāo付公瑾,万一不敌曹cào,抑或是有了别的什么变故,那么孤身边再无一兵一卒,如此岂不是任人鱼rou吗?”
话说到这一步,孙权才算是彻底地摊牌了。张昭也是人jing,闻言顿时心中雪亮:所谓的别的变故,虽然说得很隐晦,但归根究底,孙权并不想将所有的军马尽数jiāo付给周瑜,换句话来讲,也就是说他并不是特别信任周瑜。这种事情又不太好直接说,因此这才来找自己拿个主意。只是这一来把张昭也搞得很尴尬,万一自己真的赞同孙权,事后要是传扬出去,那自己嫉贤妒能的大帽子可是戴定了。
尴尬归尴尬,张昭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公瑾乃是伯符公的结义兄弟,对主公向来忠心耿耿,自当不会有异心的!”说到这里看孙权脸sè不太好看,连忙继续道:“只是曹cào也是当时用兵大家,又刚刚收编了荆州军,其势甚大,只怕就算是以公瑾之能,想要将其击退,也并非易事。若是我江东军马一战尽损,正如主公所言,却是有些不妥啊!”
看张昭还算识趣,孙权也是比较满意,不过他还是问道:“既然如此,那依子布之见,孤应当如何应对,以策万全呢?”
孙权这话一出口,张昭顿时又缩回去了,连连摆手道:“军旅之事,昭并不擅长,还请主公自行决断!”说到底,他还是不想在这种事上chā手。
明知道张昭有意退缩,但是孙权一时间也不好强迫他说什么。就在这时mén卫又来报,说是周瑜求见。孙权没奈何,只得先告辞了张昭,再去和周瑜应答。
不多时周瑜也是大踏步进来,和张昭不同的是,周瑜半句废话也没有,在简单地行礼之后,周瑜就劈头问道:“主公,瑜日间看主公虽然已经定下了抗曹的大计,但是神sè之间,似乎还有一些担忧和狐疑,是也不是?”
孙权闻言一怔,随即也是叹道:“知我者,公瑾也!实不相瞒,孤虽然定下抗曹之计,但是眼下江东上下,除了公瑾、子敬和孤之外,只怕再无一人有心抗曹,如此则士气不免有所影响,孤只恐以这般士气迎敌,难以与曹cào相抗衡啊!”
周瑜闻言倒是不以为意地一笑:“主公言重了,其实子布他们之所以惴惴不安,只是被曹cào的恫吓之辞吓破了胆而已。瑜在来之前已经派出细作前去荆州多番打探曹军虚实,曹cào此番南下,所率中原jing兵不过十五六万,收编的刘表水军也不过五六万。前者虽然jing锐,但不习水战;后者原本就不足为虑,又是新降之人,曹cào对他们也不怎么信任。再者荆襄钱粮已被刘备搬运一空,曹cào已经下令留守许昌的荀彧自中原运粮。更兼眼下正值秋冬之际,粮道不畅,如此就算是兵力再多,又有什么可虑的呢?瑜只需主公拨付我jing兵五万,便可将曹cào击退!”
第二十七章 彼此的博弈
周瑜这一番话侃侃而谈,慷慨ji昂,当真是说的孙权连连点头,听完之后更是感慨万千,不禁在周瑜肩膀上连拍了两下,感叹不已地道:“公瑾啊,你这一番话不仅深得用兵之妙,更是说到孤的心坎里去了。/ /眼下曹cào率大兵压境,子布等人只为了保全自身,唯有你和子敬为孤着想。只要我们上下一心,纵然曹cào有百万雄师,我们又有何可怕的呢?”这架势,简直就是周瑜的知己兄弟啊!
看孙权这么ji动,周瑜也是一阵振奋,不过他兴奋归兴奋,但是还不至于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当下趁热打铁地道:“既然如此,还请主公尽早拨兵,瑜也好先下手为强,尽快地去抢占长江上游的一些险要之处!”
听了周瑜这话,孙权原本热情洋溢的脸sè顿时一变,沉默了半晌,这才叹了口气道:“公瑾啊,这兵固然是要出的。但实不相瞒,适才你一下子就要孤调拨五万jing兵,这么多的兵马,孤一时间还是难以齐聚啊。”
周瑜闻言似乎也并不意外,一双眉máo若有似无地跳了一下,不过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不知主公现在能给瑜多少兵马?为保稳妥,兵马自然不能太少啊!”
这个问题孙权没有正面回答周瑜,反倒是问道:“公瑾你此前一直在鄱阳湖练兵,未知此番前来柴桑,带了多少兵马前来,鄱阳水师大营还有多少留守兵马?”
这下轮到周瑜愣了愣,不知道孙权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答道:“瑜此番前来,共计带领水陆大军15000人,鄱阳的水师大营,还有5000人马留守!”
孙权点了点头,随即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半晌没说话。周瑜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只得耐心等待。终于在踱步了十几个来回之后,孙权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神情变得极为坚定,抬头对周瑜道:“鄱阳水师大营还需留下兵马驻守,那5000人多半已经是不可再调了。这样吧,眼下我再从柴桑这里,就近chou调5000人马,加上南江夏那里程老将军也有一万人马,与你凑足三万大军,先行统率前去夏口破敌。”
周瑜闻言神情淡然,似乎并未被孙权的慷慨陈词所打动,只是静静地听他说完之后,这才开口道:“主公如此安排也无不妥之处,只是瑜有一事不解,还请主公为我解huo!”
“公瑾但讲无妨!”孙权连忙道。周瑜不反对,他也就放下一半的心来。只是一边说话,他这心里也是暗暗奇怪,在这个节骨眼上,周瑜会有什么不解的呢?退一步讲,就算是周瑜有什么想不通的问题,那么以自己的本事,又能帮他解什么huo呢?
却听得周瑜悠悠地问道:“未知主公此战,是想仅仅击退曹cào呢,还是想乘胜追击,一举夺取荆襄九郡呢?”说完这话目光烁烁,直盯着孙权。
要说孙权对荆州那可是垂涎已久了,一听周瑜这话顿时两眼放光,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道:“实不相瞒,此番曹cào自然是要击退的,不过公瑾若能在退了曹cào之后,乘胜追击一举平定荆襄,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未知公瑾为何有此一问?”
孙权的回答丝毫不出乎周瑜的意料,听了他这话,周瑜也是点了点头,随即答道:“既然如此,那么瑜也就实话实说了。主公如今只给瑜三万兵马,用来击退曹cào是足够的。但是一旦获胜之后,想要乘胜追击夺取荆襄九郡,却是力有不逮。眼下刘备和刘琦屯兵夏口,此二人麾下也有数万人马。更兼此二人在荆州颇得人望,而我江东虽然已和二刘结盟,但是毕竟积怨甚深,就算是退了曹cào,兵力不足之余,只怕届时也难以从二刘手中夺取荆襄!”
周瑜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既然要我干活,那就要让我吃饱了。只给三万人就想我帮你搞定所有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孙权自然知道周瑜的意思,但是他早已经想好了借口,当下语重心长的口气开口道:“公瑾啊,如今军情紧急,若是等丹阳、吴郡等地的军马聚集再发兵,则不免误了大事。如今你先率大军三万以为前军,待各郡的军马聚齐之后,孤自率之以为后应!你若胜得了曹cào便与之一战,然后孤与你并力攻取荆襄;若是胜不了,也可以退守柴桑,你我集中所有兵马与曹cào决一死战!”
孙权把话说到这一步,周瑜也不好说什么了。虽然笼统只有三万军马,其中直接归属他指挥的甚至只有两万,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信心,当下周瑜也是点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还请主公明日一早便即发兵,我也好尽速赶往破敌!”
孙权看自己说服了周瑜,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些小得意,不过脸上还是不lu半点声sè,只是忙不迭地点头道:“自当如此,公瑾尽管率大军前去,孤和子布他们在后方督办军粮,自当万无一失!”顿了一顿,孙权又道:“孤既然决定与曹cào一战,自当亲自撰写檄文,以壮三军士气。前番忧心军务无从下笔,今得公瑾解huo,心中忧烦尽去,自当亲自动笔了。”这些台面上的东西,虽然不是特别重要,但是也不能完全不做啊!
周瑜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淡淡笑道:“主公yu壮我三军士气,何需檄文?依我之见,只需一物,便足可以让我军士气大振!”
“公瑾指的是?”孙权有些不明就里地问道。
“前番听闻子敬所言,曹cào使者目中无人,竟敢在主公面前放肆。如今既然主公决意和曹cào一决胜负,那么此人还留着作甚?”周瑜理所当然地道。
听周瑜这么一说,孙权想起之前的事,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连连点头道:“公瑾所言甚是,既然这厮这般无礼,孤就拿他的人头来祭旗吧!”
第二十八章 返回荆襄
柴桑这边,周瑜和孙权还在忙着商量着怎么调拨兵马和杀人祭旗等一系列备战事宜,而与此同时孙权的大妹子孙尚香,已经是乐颠颠地跑去荆州看她的偶像关羽了。和马谡一起沿着陆水走了几里地,众人就登上准备好的船只,然后顺着陆水北上至陆口,然后顺江而下去夏口见刘备。
“江夏之地,果然是四通八达啊!”看到沿途的风景,孙尚香也是感叹不已地道。生平第一次离开东吴,孙尚香犹如出笼之鸟,眼界也为之一宽。
“郡主,你刚刚受伤,江上风大,还是到船舱里来吧!”看孙尚香瘦小的身形在船头吹风,马谡终究是有些不放心,开口劝道。
“也好,你也别在这里吹风了,找个地方躲一躲吧!”孙尚香答道。
“没事,这点风算什么,我还耐得住!”马谡撇撇嘴道,不想话刚说完鼻子就是一阵发痒,随即连打了两个喷嚏。偏偏这两个喷嚏还是在自己说完大话之后打出来的,马谡只觉得甚是丢人,脸上颇为尴尬。
孙尚香见状倒是一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本就长得俏丽,这嫣然一笑顿时犹如百huā齐放一般灿烂,只把马谡看的也是一愣。好不容易等孙尚香止住了笑容,二人都是不愿再继续吹风,纷纷回舱。
这艘船是刘备派人接他们的,船上大大小小有好几个船舱,马谡毕竟身份不同寻常,住的是一个小单间,他给孙尚香安排的也是一个单间。只是现在刚到晚饭时分,离睡觉还早得很,孙尚香也懒得回去,索xing是到他舱中一起吃饭。
船上的仆从早已送上饭食,此时施行的还是分餐制,马谡在自己的小桌面前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感觉对面没动静,抬头一看却见孙尚香并没有吃饭,而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也不禁奇道:“郡主你不吃饭,看我作甚?”
孙尚香闻言不禁大羞,随即掩饰道:“我哪里是看你了,我是看这个船舱的布置真不错!”只是话一出口这才发现,舱中除了他们二人,就只剩下二人面前用来摆放食物的两张小桌子,只得以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马谡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他可不想让这位郡主难堪。这时却听得孙尚香问道:“你怎么这么坐啊?”原来孙尚香看他的坐姿甚是奇怪,一时间好奇不免盯着看。正准备发问,不想却被马谡抢在了前头,这才语无伦次。
“我这么坐ting好啊,比跪坐要舒服多了!”马谡理所当然地道。此时桌椅板凳还没发明出来,上至文人雅士,下至下里巴人,吃饭的时候都是盘着膝盖,正襟危坐。马谡自从穿越之后感觉这样坐实在是不舒服,因此一有机会就是抱膝而坐。刘备等人对此早已是习以为常,甚至是纷纷效仿。但是孙尚香还是第一次见到人是这么坐着吃饭的,自然是大感稀奇。
“是吗?”孙尚香有些不信。马谡闻言感觉也有些好笑,当下也是索xing开口道:“郡主你若是不信,不妨试试看!”
孙尚香稍一犹豫,还是把tui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直接用屁股坐在席子上。坐定之后还闭眼仔细感受品味了半晌,这才睁开眼点点头道:“确是比之前舒服多了,tui都没有先前那么容易麻了!”
二人吃吃喝喝,顺便聊上几句,彼此之间倒也拉近了不少距离。孙尚香虽然任xing刁蛮,但是马谡终究是他的救命恩人,在他面前也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孙尚香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听我兄长说,你之前曾经在长坂坡打败了曹cào一次,这是怎么回事啊?”
要说马谡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做的事情也不少了,不过最拿得出手的还是长坂坡那一仗。现在有人问起,而且还是一个美nv在问,马谡内心深处也是不免有些小得意,当下绘声绘sè地将当日战斗的经过讲了一遍。以他的口才,就算不是可以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