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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立平把手伸直,左右简直就过来给施立平脱下盔甲。
施立平脱下盔甲之后,马上坐到了楚风的对面,然后说道:“老子自从进入冀州以来,就这一仗打得有些痛快。李辰,我问你,你能不能不用那么多yin谋诡计,让老子好好地收拾一下那个姓何的?”
楚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要硬碰硬?”
“如今他只有五千人马,老子这次打了广宗之后,收编了以前广宗剩下的三千多人马,一共有六千人马!老子比他人多了,老子还怕个鸟!”施立平马上说道,“老子就算硬碰硬,也不怕他。”
“不行。”楚风马上说道,“我们是深入敌后,必须要有万一的准备。这六千人马只够守住广宗城。”
被扔到地上绑得和粽子差不多的王远忍不住说道:“只懂得耍yin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放了爷爷……”
听到这话,施立平马上不高兴,他大声喝道:“呔,老子是凭实力将你拿下的。你的人头是老子的……老子把你砍下马的时候,可是没有耍yin谋诡计!”
施立平说的是真话,因此王远心里不服气,可是却无法出言辩解。
而楚风看了一眼王远,然后说道:“放了你?哼……也不是不可以!”
施立平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人是老子抓的,你要做什么?这个王远的武艺,不错,这样放了他,岂不是……”
“大将军,你可知道,有什么比杀了一个武将还要让那个武将痛苦的事情?”楚风的嘴角lu出了诡异的笑容砍下施立平问道。
瞬间施立平马上被楚风这诡异的笑容nong得脊梁骨冒着阵阵的寒气,他说道:“俺不知道……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
……
第一百四十章:楚风的诡计(二)
第一百四十章:楚风的诡计(二)
“大将军,你怎么了?”何必修的心腹看到何必修用手不停地rou着眉心,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他忍不住问道。/从今天早上起chuáng开始,何必修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开始心腹还以为他是因为昨天晚上做噩梦。
“没事。”何必修说道,“拔营吧!”
他已经连续两天做一个梦了,这个梦十分的可怕,梦里自己在一片汪洋火海当中,到处都是铁蹄,一把大刀朝自己的脑袋砍来,也就是这个时候,他被惊吓醒过来。
何必修说完就从下属哪里接过缰绳,跃身就上了马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随了何必修多年的老伙计、平日里温顺无比的马此刻竟然嘶叫起来,伴随它的嘶叫,它前tui高高扬起,一个起身就将还没有做好准备的何必修扔在了地上。若是平日以何必修的谨慎,断然不会被马扔下来的,只是今日他的jing神确实不行,所以才被马扔在了地上。
“大将军,大将军……”
“大将军,你没事吧?”
“大将军,你怎么了?”
看到何必修被马撂倒在了地上,原本已经上马的几个副将都下来了。他们紧张地将何必修扶起来,关切地看着何必修有些苍白的脸sè,十分担心地问道。
何必修站起身来的时候,不由摇了摇手,然后看着把自己摔下来的马,这匹马叫做沙里飞,是一匹好马,跟随了自己多年,就算是战场上,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今天自己刚刚上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身为领兵打仗的大将军,自然不会太mi信,可是问题是连日连续做着同样的梦,今天一早就被马撂倒在地上,这多多少少会让何必修心里产生了很不好的感觉。
“老伙计,你到底是怎么了?”何必修拍着马的屁屁问道。
沙里飞当下就扬起了双蹄,大声叫了起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大将军,你这匹马到底怎么回事。”杨平忍不住说道,“它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啊?”杨平说完不由让人将养马官给叫过来。
何必修看着自己的爱骑一副惊慌的样子,不由皱眉头,他确实没有见过自己的马有过这样的情况。
不一会儿,养马的官到了,他是一个小老儿,他小跑到了何必修等人的面前,马上跪下说道:“卑职见过大将军……”
“大将军的马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平当下眉máo不由地往上扬,十分不高兴地看向养马官问道。
养马官看到沙里飞不停地撩蹄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马上磕头说道:“大将军恕罪,大将军恕罪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必修也忍不住皱眉问道。
“卑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大将军的马就开始不吃东西,只是在马厩里不停地来回的走来走去,卑职以为它病了,就给它吃了一些常备的草yào,今天早上发现它已经勉强吃了一些东西,卑职以为它好些了……”养马官惊恐万分地说道。
“大将军的马,你竟敢不好生照料!该死!”杨平当下就火了,他真的很想让人将这个不称职的养马官给拖下去打上三十**āng。
听到杨平这话,养马官当下连声讨饶。何必修看到养马官这副样子,不由说道:“你起来吧!沙里飞jiāo给你了,你要好生给我照料,不得有误。”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换另外一匹马给大将军。”何必清马上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叫这声的时候,语气当中显得格外的奇怪,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
何必修此刻心事重重,也听不出何必清这话里的轻松。
不一会儿,来人给何必清牵来了一匹备用的战马。
“出发!”何必修拉起缰绳,就跃身上了马,然后说道。整个大家拔营出发了。
中午时分,大军正在河边休息,而这个时候从身后一骑铁骑奔驰过来。马蹄声十分的急促,等马靠近的时候,从马上落下来了一个人。而那匹马也倒在了地上,从这个情况来看,众人就知道,这匹马跑得有多累了。
何必修看到落到地上爬起来的人,不由愣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说道:“王远!”
众人看到来人竟然是王远之后,一个个的脸sè都变了。这个王远这副样子过来,而且还是这样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广宗肯定是发生大事了。
王远冲了上来,双膝马上跪下,然后说道:“末将无能,末将无能……”
“你怎么这副样子?”何必修惊愕地问道。如果不是因为何必修等人太熟悉王远的容貌了,只怕他们都认不出眼前这个人就是王远。因为此刻的王远一身的血迹,衣服已经残破不全,头发凌luàn得不成样子,双颊被冻得红里透着黑,嘴chun干瘪得不能够再干瘪了,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没有穿着铠甲……
“广宗……”王远说道这里眼泪不由地往下落,然后右手打在了雪地上。
“广宗怎么了?”何必修急切地问道。
“广宗失守了。”王远说道,“胡孝将军被杀,人头就挂在广宗城mén外,是施立平……是施立平做的……”
“施立平?!”何必修听到这个名字马上站了起来,不由说道,“你们怎么会让施立平攻下广宗的,广宗的城墙坚固,你们又有五千人马……”
“末将把守南mén,看到西mén火起,因为西mén有粮仓,末将担心粮仓的安危,就带人去救援,谁知道在半路就遇到了施立平,打了起来……末将不是施立平的对手,打了将军一百回合,末将被他砍倒在马下,而这个时候,有人将胡将军的首级拿来过来,弟兄们看到我被擒,而胡将军被杀……”
何必修瘫坐了下来,他的脸sè更加苍白了。
“王远,这怎么可能?西mén的城防最为严实。”没有离开广宗之前,西mén的城防都是张宗负责的,如今西mén出来事情,张宗的心里马上炸开锅了,他大声地说道,“老子就算把一半人马带走,也绝对不可能让人趁机攻了城的。王远,你胡说八道,老子的人绝对不可能让人拿下西mén的!”
张宗说完就一把将王远掀翻在地,就要挥拳揍王远了。却被杨平和何必清两个人死死的拉住了。
而这个时候,何必修rou了rou眉心,然后说道:“王远,施立平身边是不是有一个谋士?”何必修知道这个施立平虽然很猛,可是却不是一个喜欢耍yin谋诡计的人。身为凶猛无比的武将,一般都不屑用什么yin谋诡计。
听到这话,王远把双手举了起来。
这个时候,众人才注意到王远双手的手掌血rou模糊,一片红黑。等众人看清楚了这片红黑,突然间发现什么不对劲,惊愕地说道:“王将军,你的手掌的食指和拇指呢?”
“末将被施立平抓后,想要以身殉义,可是……那个人却让人将末将双手的拇指和食指都割掉,并且让末将给大将军你带一封信。”
而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在王远的手腕出有不少的绳子的勒痕,想来这个王远是因为少了拇指和食指无法控制缰绳,只得用缰绳绕在了手腕上,以控制马匹了。
王远从怀里mo出了书信,他习惯xing地享用大拇指和食指去拿,却发现自己的拇指和食指都没有了,只能够用中指和无名指将信夹了出来,递给了何必修。
拆了信封,展开信,何必修就看到了熟悉的字体,这个字不是别人写的,正是燕王的义子,小王爷李琛写的。
“何大将军,琛本世间小儿,虽识字不多,亦无功名在身,却懂忠君爱国、仁义道德,虽认燕贼为父,实乃保全xing命之举。琛虽为施大将军所擒,然施大将军为人宽厚,念琛所作乃是报名之举,并未加害,琛感ji莫名,深悔当日为图苟活,而认贼作父,惭愧之极。而何大将军救沐圣恩,不思报国,反举不义之兵,为燕贼驱使,此实乃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举。某盼大将军早日悔悟,举义兵,为国锄jiān,若如此大将军才能不负祖宗之厚望,不负父母之恩情……”
何必修当下骂道:“好一个无耻小儿!”
“大将军,怎么回事?”旁边的几个副将见状人不住问道。
何必修将这封信递给了几个副将,副将见状拿过信看了一番,一个个都骂起了李琛。他们当下不少人说道:“大将军,这个李琛太不是东西了……”
“李琛,好你个李琛,原来是你做的好事。大将军,这次广宗失守,只怕是李琛做的!那个李琛为了让大将军疏于防守,故意诈病,然后让其属下,趁夜打开广宗城mén,让那施立平兵不血刃拿下了广宗……”
何必修咬牙,此刻他真的很想冲回广宗去,拿刀砍下那个李琛的脑袋。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这个算计是李琛设计的,这也说不通。李琛这个人既然为了保命可以认贼作父,也可以为了活命而写这封信,只是他没有道理落入了自己的手上,可以逃出升天,却还要拿下广宗城。
除非……
“王远,你告诉我,你亲自见到李琛了?是李琛亲自将这封书信jiāo给你的?”何必修问道。他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简直是白问,王远根本不认识李琛。
王远听到这话说道:“那人并没有说他姓甚名谁,可是卑职却施立平叫他李琛,而且……而且底下的人都叫他侯爷……他的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十分的冷漠……”
“李琛?”何必修不由摇头,他想到了这些日子那个李琛想到的一些yin谋诡计的yin招攻下的城池,觉得这些招数或者真是李琛想到,可是转念一想感觉没有道理。
“大将军,我们杀回去吧!”
“大将军,失了广宗的话,就像是有一根刺chā入了我们的咽喉……”
“大将军,末将请求大将军带领我们杀回去,一定要拿回广宗……”
“大将军,请你下令吧!带着我们拿回广宗。”
何必修皱眉,他很想拿回广宗,可是他知道如今自己回到广宗,最快也要huā上一天的时间,这样的时间足够施立平等人做好广宗的防御措施了。更重要的是,自己这些人并没有携带攻城的用具,怎么可能拿得下城墙坚固的广宗。
何必修摇了摇手说道:“我们不能回去。”
“大将军,那我们……”
何必修站起来说道:“我们出发去邯山,在没有nong清楚敌人是什么人之前,就贸然进攻敌人,这是不智的选择。”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何必修不是蠢人,楚风知道,可是楚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放弃任何打击你敌人的机会。因此楚风放走王远的同时,马上派出了探子到外面四处去查探敌情,以待何必修突然间犯浑,过来攻城。
不过,三天过去了,城里的一切恢复正常了,探子依然没有回报广宗城外有敌人的消息。
施立平除了每日训练士兵之外,闲的时候,还会来找楚风聊天,说是聊天其实是询问楚风,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堂堂正正地打垮那个何必修。
楚风又将手中的棋子放下,盯着这十九路的世界,在这黑白jiāo错的世界里,他只有无尽的杀戮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