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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些人,全都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不论是吃饭睡觉,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全程护卫了。而且有的人,也是放下了以往的身段,向王杲求救,让他派人保护。有的甚至就干脆搬到王杲那边去住上一段时间。
对此,虽然说王杲心中很不爽,很不爽这些人因为他们的自大,而让他的手底下损失了太多的将领,而且全都是他准备用来作为主力的有能力的人。这让王杲,怎么更够高兴得起来呢。但是就算是他心中对于这些人再怎么不爽,如今却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必须要保护这些人,保护这些他仅有的得力手下了。王杲如今可是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损失了。
这么一来,不论是饭菜中下毒,还是夜晚潜行进去暗杀,虽说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却非常麻烦,弄不好还会这边有所损失。而不论是王德贵、还是那些个亡命之徒,全都不打算那么做。王德贵所考虑的是人心问题,一旦有人因此而伤亡,其他人就不会再愿意继续干下去了,那么一来就完不成张凡所交代他的任务了。而那些人很自然的,所考虑的就是自身的利益问题了。
总之,那些大头领是不能再继续行刺了。但是,王德贵他们并没有就此放弃,只不过,他们将行刺的目标转到了那些小头领的身上。那些人大都是一些已经归顺了王杲的,但是由于部族比较小,手下的人也相对的比较小,而且才能有限的人。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是王德贵他们的目标,所以王杲也没有对这些人加以保护,而到了现在也是如此。而现在,这些人也变成了王德贵他们的目标了。
对于做这件事情,不仅是王德贵同意,毕竟这虽然对于王杲所造成的影响比较小,但是依然是有的。而那些个亡命之徒也同意,在他们看来,自己如今所做的越多,那么将来在张凡那边就更加好说话,想要得到自由也就更加容易了。
而到了现在,王猛所得到的消息就是,东北那边虽然到现在还能够打听到有什么王杲名下的部族头领被人暗杀了,但是数量已经是非常少了,当中的间隔也变得非常大了。所以,王猛才敢说,王德贵恐怕是快要回来了。
而对于这个消息,张凡自然是非常高兴的。毕竟王德贵如今在外面,张凡毕竟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的,能够早一点回来的话,张凡倒也是安心了不少。而且,就算是舀事情来说,实际上,王德贵他们所做的,已经是远远超出了张凡的预料了。在张凡原本的打算来看,只要能够让王杲的那些得力手下有一半人被暗杀,就已经是足够了。但是王德贵他们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听到这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让本来就是心情不坏的张凡,而是更加觉得放松了。
两人这么说话的功夫,已经进了房间。
等到王猛将房门关上,张凡问道:“怎么样,卓阳那边如何了?”
听到张凡问起了这件事情,王猛的脸上又是一副无奈的模样:“大人,这段时间,还不都一样嘛。自从卓阳被‘关’起来了之后,梁超几乎是每天都要过去,如今那原本是装刑具的盒子,卑职偶然打开来,即便里面什么都没有,却也还是能闻到一股子酒菜的味道。只不过最近经过这几天的时间,梁超那小子好像是没什么钱了,自从他成亲了之后,他便将自己的银饷全都交给了红儿保管,他自己身上留的可不多。如今,他们两人的伙食倒是下降了不少。”
难怪就连王猛面对这种事情,都要一脸的无奈了。这种事情,不论是谁听到了,恐怕都觉得无奈无比了。但是张凡却是没有办法,毕竟当初,梁超会这么做,虽然张凡没有名言过,却也是认同了的。毕竟,他是想要补偿卓阳一番,就算是卓阳只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而且最终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毕竟也是委屈他了。
而这种变相的犒劳,让王猛来做的确是有些不合适,他并不是那种人,所以只得让梁超来做了。而如今看来,梁超显然很喜欢这个工作,并且已然是已经上瘾了。
“你等会让梁超去衙门的府库中领一百两银子吧。”想了想,虽然心里面觉得这么做有些太过可笑了,但是张凡还是如此吩咐道。
而听到张凡这么一说,王猛也是同样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一副苦笑的面容。很显然,他也明白,张凡这么做的用意,反正如今卓阳这么一时半会的也出不来。而这边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好酒好菜地送进去,只能“劳烦”一番梁超了。
“看来这下……”王猛无奈地说道,“这边的酒楼生意又要好起来了。”很难得的,王猛开起了玩笑。
“对了,人选找到了没有?”张凡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王猛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点了点头。
张凡所说的人选,自然就是那个蘀死鬼了。这是很重要,又或者是很不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说没有人来干扰这一次锦衣卫的审问的话,那么这个蘀死鬼根本就不需要。但是一旦有人来的话,这就是必须的了,到时候场面上必须要保证毫无问题才行。
“怎么样?可靠吗?”张凡问道。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王猛说道,“那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只不过卑职在河南那边找到他的时候,那人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完好了。而且,似乎那边的兄弟有些太过‘热情’了一些,那人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几乎问他什么他都会承认下来。”
“这样啊。”张凡点了点头,说道,“就他吧。看来到时候,万一要用得到他出场的时候,还得我亲自上去问话才行,要不然可得说漏了。”
第九百三十四章捷报传来
京城的清晨才刚刚开始,说是刚刚开始,只不过已经是卯时过半了。泡*书*吧而实际上,这对于京城来说,绝对不能说成是刚刚开始。实际上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有人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了。有务农经商的,送货的,当然,自然也是少不了那些个,不论春秋寒暑,都要披星戴月地起床,赶着去上早朝的那些朝廷大臣了。
今天的早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说如今,朱翊钧这位天子遭人行刺一事,还没有个结果,而且又牵连出来一位当朝的藩王,并且还是一位跟朝中的皇帝太后母子二人有些过结的藩王,可以说这段时间是绝对少不了热闹的。
但是如今,一切都还没有查明,即便是那些已经可以被认定为真实的情况,可是在没有上面人点头的情况下,一切都还是不确定的。毕竟嘛,事情牵连到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最后查明了当真是朱宣圻所为的,李太后到底会怎么样打算,却也是个未知数。
当然,以上的这些都是不知情的人心中所想的。若是放到平常,他们想的固然是没有什么错。但是对于知情人而言,可就不一样了。谁都知道,朱宣圻可算是惹恼过李太后的。即便是亲戚,也都是多少年都没有来往过,甚至都没有见过面的亲戚,本就已经淡了。再加上如今李太后对他本就不快活,如今逮着这么个机会,怎么会不大肆惩治一番呢。
只不过,这个消息,很多人知道了,但是却也有很多人不知道。再加上如今张凡那边也没有再放出来进一步的消息,人们即便是关心这件事情,但是在缺乏很多条件的情况下都不好判断,所以这件事情虽然关心,如今提起来的人却是不多。
而在早朝之上,自然就根本不会当着这么多的面来问这件事情了。所以,今日的早朝,基本上还是在讨论着一些日常的政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今天倒是有些事情,前往治水的潘季驯回来了,实际上,他是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河南、南直隶和山东三地,因为过了夏季,汛情早已消失。之所以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也是因为潘季驯上奏一折,希望能够整改、加固发水的三地的河道,让以后能够减少不少麻烦。
当时所算好的银子,大约在一百万两。如今多出了这么一条,朝廷又多舀了四十万两白银出来。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人再反对了,而且李太后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也是马上同意了。
而潘季驯回来,也就意味着,三处有严重汛情的地方,无论是治水还是重建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实际上,三个地方去了三个治水的大臣,潘季驯是最后一个回来的。而他回来是立刻来到宫中向李太后述职,之后便去了吏部。
而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第一个动起来的就是张居正。他急急忙忙地将潘季驯所带回来的那本账簿舀了去,然后核对了一遍。到最后,结果出来。这整个治水的事情,一共耗费白银一百四十万两,而这一百四十万两白银,当真是全部都用在了地方上,并没有什么出入,也没有再向朝廷要钱,说钱不够用的情况。并且,最后查证下来,无法追查到底用在了什么地方上的银子,一共加起来,不足一千两。
这个消息以传出去,之前即便是《考成法》已经施行,但是仍然对此保留不满的那些人,现在也不说话了,全都默不作声了起来。而在这件事情上面,最为高兴的,自然就是张居正了。通过这件事情,不仅仅让他的《考成法》之后再也不会遭到人们的反对,而且也能达到了他的目的。这自然是好事一件,张居正不高兴才怪呢。
所以今天的早朝上,基本上都是张居正在说话。当然,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在说教,他似乎在教那些人到底应该怎么去运作《考成法》。
对于《考成法》的施行这种事情赞同的,和那些无所谓的人倒是不在意什么,反正张居正不论他怎么弄,跟他们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既然没有什么关系和牵连,这些人自然不会多花心思在这上面了。只不过,这些人实在是太少了,毕竟《考成法》的牵连实在是太广,能够对于此事赞同的不提,但是能够不在乎它的人,却是没有几个。
更何况,大部分人,面对事实,他们是说不出来什么的。但是实际上,他们想要反对。如今,却是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而且还得张居正说什么,他们就得听着。这种感觉自然是会让人觉得不爽了,而且绝对是那种不爽到了极点的程度。
试想,别人说着一些话,做着一些事情,那些都是你不愿意听,也不愿意做,甚至是会损害到你的利益的事情。但是偏偏的,你不能表现出不满,更是不能开口反对。等到对方说完了,你还得照着对方所说的去做。试想。这种情况,想来不论是哪个人遇到了,都不会觉得好受的。
而如今,遇上这种情况的可不仅仅是哪一个人,这里很多人全都是如此。而他们又不能说什么,只能这么着,让人觉得相当难受。
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会如此,全都只是因为一个人,张居正。由此可见,这个时候的张居正,他一个人的身上究竟聚集了多少人的怨恨。
但是张居正却是对于这种事情毫不在意,他根本就不在意到底有多少人因为《考成法》的事情而对他心生积怨,也不在意这个时候到底有多少道带着怨恨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可以说这个时候的张居正,已经完完全全对于这些事情免疫了。而且不仅仅是如此,他似乎是越说越是有劲,越说也越是有兴致了。这种情况,当真是让很多人都无奈了。
当然了,所谓有人得意,那就自然会有人失意了。从如今的张居正,如此得意的模样看来,很轻易地就能想得到,他如此的得意,所换来的是多少人的失意。别说整个大明治下的官吏了,光是在这朝堂大殿上,就已经是有多少的人对他不爽了。
而不爽之余,还不能说话,这些人只能够将这份怨气憋在心中。对于那些个不在意的人来说,就如同张凡和葛守礼这样的人,他们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得到,现场究竟有多么巨大的无形怨气在空中徘徊了。
不过,张居正只有一个人,如今就算是赞同《考成法》的那些人,也没有站出来说话。这么一来,既然他一个人,再怎么兴奋,也有尽兴的时候。实际上,今天的早朝一开始,张居正就开始一个人唱独角戏了,再加上没有皇帝在,他身为内阁首辅大学士,第一个开说,到现在也快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就算是他还没有尽兴,这么站着,而且神采飞扬地说上一个时辰的时间,换了任何一个人也得口干舌燥的了。想当年诸葛孔明舌战群儒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不停地说上一个时辰呢。
总之,张居正的话是快要说完了。不过他自然是不想就这么平凡地结尾,就算是结束,也得划上一个他自认为完美的句号才行。
只不过,今天这件事情倒是由不得张居正了。正当张居正打算说出结束的话只是,大殿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虽然很小,众人也听不清楚那人到底在喊些什么,但是显然,人们的目光都被那个声音吸引了过去,几乎在大殿上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