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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只和蔼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斜靠在一棵树上,用手爱抚着他的那口龙胆枪,目光中流露出来了一丝凶光。
“将军,时候到了。”站在赵云身边的一个军司马看了看天色,提醒道。
赵云“嗯”了一声,站直了身子,朗声道:“所有人都跟我一起冲过去,把你们吃奶的劲都使出来,给我大声地喊,喊得越大声越好,要让城里的那帮东越的兔崽子们赶到害怕!”
“诺!”
“进攻!”赵云提着龙胆枪,将龙胆枪向前一招,第一个便冲了上去。
其余早已经准备好的士兵也都跟着赵云朝山越城冲了过去,一经出了树林,士兵都打出了旗帜,开始摇旗呐喊。
山越城的城墙上,负责站岗的东越士兵正在打盹,忽然听见黑暗中传来了巨大的喊声,便立刻惊醒了过来,朝城下眺望了一眼,便见有无数的士兵从黑暗中杀了出来,他们立刻变得十分的警觉,开始手持弓箭,满弓待射,并且立刻通知他们的上司。
东越的王宫里,特吉玛的寝宫里灯火通明,平常这个时候特吉玛是早早的就睡下的,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最不平凡的一天,他的心腹大将沙摩柯被人斩杀了,这个打击对他太大了,以至于让他一闭上眼睛,便能看见沙摩柯的那张血淋淋的脸。
第380章 扬州统一
特吉玛喝着闷酒,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人影都是已经死去的人,他的侄子布恩,弟弟特佑玛,还有沙摩柯、雷石、浩然等文武大臣,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这几个已经死去的人,只感觉这几个人都在他的面前晃动,一个个鲜血淋淋的站在他的面前,伸出那同样血淋淋的手在召唤他,召唤他向死神一步步逼近。
“不好了大王,扬州军开始攻城了!”一个皂衣使者从寝宫外面慌张的闯了进来,一进大殿便大惊失色地喊道。
声音将特吉玛带回到了现实中,他看见自己的周围站着十好几个男女侍从,一个皂衣使者半跪在地上,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他的脸红通通的,眼睛也有点恍惚,略微支吾地道:“你……你刚才说什么?谁来了?”
“扬州军……是扬州军来了,大王,扬州军正在进攻城池,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弄得守城的士兵都搞不清楚扬州军到底在哪里了,大祭司大人派我来请大王亲自登城督战。”
“可恶的扬州军……看我不亲自率领大军击垮你们……”特吉玛站了起来,东倒西歪地朝殿外走去,推开了前来扶他的侍从。
“砰”的一声闷响,特吉玛在经过大殿的门槛时,一个步子没有迈好,便踉跄着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痛叫之后,身体竟然在地上向前滚了好几步路。他肥胖的身躯在翻滚的时间简直就像是一个皮球,跌跌撞撞的翻滚之后,额头上、膝盖上、胳膊肘上都是伤痕。
“哎呦,痛死我了,是谁敢这样给我使绊子,本王定要斩杀他全家……”特吉玛被侍从扶了起来之后,嘴里恨恨地说着,当他一眼看见那名皂衣使者的时候,便指着那人道,“是你……你一定是你刚才绊了本王一下,来人啊,拉出去砍喽!”
“大王……不是我,我冤枉啊,是大王自己不小心……不管我的事情啊,请大王饶命!”皂衣使者急忙跪在了地上,脸上现出了一阵惊恐,连忙辩解道。
特吉玛正在气头上,他可管不了别人是怎么回事,直接下令讲皂衣使者处死,可怜那皂衣使者便成了刀下亡魂。
手起刀落,特吉玛杀了皂衣使者之后,一名穿着华丽的中年汉子便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后,脸上只浮现出来了一丝恐惧,随即便恢复了平静,直接走到了特吉玛的面前,参拜道:“参见大王,扬州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四面八方都有,我搞不清楚敌人到底有多少,特来请大王亲临城门指挥。”
特吉玛道:“让城中所有的士兵……哎呦……”
“大王,你怎么了?”来的这个人是东越的大祭司,就是丞相的官职,他见特吉玛龇牙咧嘴的,头上还有一处青淤,便急忙问道。
“大才摔倒了……”一个侍从急忙回答了一下,下面的话却不敢再说。
大祭司闻见特吉玛身上一身酒气,心想特吉玛已经喝醉了,又怎么能指挥战斗呢。于是,他壮着胆子,朗声道:“大王的身体重要,可如今扬州军攻城虚虚实实,属下也弄不清扬州军主力到底在何处,属下斗胆请求大王放出布莱恩王子,让小王子登城指挥战斗……”
特吉玛一向比较喜欢大祭司说话,见大祭司主动提出来了,他便点了点头,道:“一切就拜托大祭司大人了,快去放出布莱恩,让他登城指挥战斗。”
大祭司道:“诺!”
与此同时的山越城的城外,赵磊带着张汉、贾诩、小乔三个人登上了望楼,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山越城,张嘴问道:“汉子,贾先生还有小乔你们的计策倒是很高明,现在东越人已经被弄得晕头转向了。”
小乔道:“主公,属下以为,趁热打铁,如果这个时候能够增加兵力,集中一点进行攻城的话,今夜必然能够攻克山越城。”
赵磊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想要的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让东越人投降。”
赵磊一心注视着前方的形势,见赵云、张辽、马超、高览、李磊五支军队配合默契,这边进攻,那边撤退,那边一撤退,另外一边又及时开始进攻,将进行防守的东越人弄得晕头转向,城内的增援兵力也累的气喘吁吁,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进行增援了。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被放出来的布莱恩便登上了城楼,他询问了一番守城的士兵后,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议,当即对站在他身边的大祭司道:“大祭司大人,请即刻下令所有的士兵放下防备,扬州军这是在佯攻,意在让我们自行疲惫,实际上是一种骚扰策略。”
大祭司是东越的智者,可是和受过汉文化熏陶的布莱恩比起来,智力就显得低下了。他听完布莱恩的话后,仔细寻思一下,觉得布莱恩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转身对身后的几名皂衣使者道:“传令全军,原地待命!”
“另外……让士兵打开城门!”布莱恩补充道。
“打……打开城门?”大祭司感到很惊奇,急忙问道,“王子殿下,这……这恐怕不妥吧?”
布莱恩道:“大祭司大人,你是我东越的智者,正所谓智者见智,难道你还看不清楚现在东越所面临的形势吗?自从赵磊到了扬州之后,整个扬州的局势就变了,先是西越归附了赵磊,,接着南越和赵磊交好,我们东越的时代已经不再了,国中的百姓也渴求一个和平的时段,父王和先祖们征战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们应该顺应民心,成为大势所趋之下的顺应者,只有这样,我们东越人才能得意保全。”
大祭司也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布莱恩的话外之音,试探性地问道:“王子殿下,你是想开城投降?”
布莱恩点了点头:“投降是东越现在唯一的出路,或许东越国不会再存在了,但是东越的百姓还依然健在。我听人说赵磊有一颗极大的包容心,如果我们东越能够顺应大势,他必然会给予我们东越人一块赖以生存的土地。”
大祭司听完布莱恩的话后,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问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东越可是我们先辈多少代努力的结果啊,难道就这样向汉人屈服了嘛,彪悍、善战、骁勇的东越人,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结束了,只有顺应时势的人,才能得以长久,我们和大汉之间百余年的征战也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布莱恩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祭司道:“可是大王……”
“父王一生残暴,他能有这样的一个结局,也是对他的一种福气。”布莱恩扭头看着大祭司,轻声说道,“大祭司大人,打开城门,开城投降吧!”
大祭司无奈地道:“诺!”
这是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lang,晶莹的露珠一滴一滴地撒在草茎和树叶上,润湿的黑土地上已经看不见昨夜混乱的痕迹,山越城的城墙上,插满了“高”字大旗,汉军的士兵笔直地站在城楼上,显得是那样的威武。
王宫里,赵磊端坐在东越王的宝座上,看着这座气派宏伟的大殿,倒是比他在秣陵城的刺史府豪华不知道多少倍了。
“带特吉玛!”赵磊环视了一圈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便正色地喊道。
声音一落,但见两名壮汉推搡着特吉玛走进了大殿,大殿的两边站满了人,都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那肥胖身躯的特吉玛,有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仇恨……
“你就是特吉玛?”赵磊看了一眼肥胖的特吉玛,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的意思,他本以为东越王是什么粗犷有型的壮汉,哪想道居然只是一个浑身是伤的胖子。
特吉玛已经沦为了阶下囚,环视了一圈大殿内站着的人,除了看到赵磊带来的汉人外,还看见了南越人,以及布莱恩等几个东越人。他冷哼了一声,大声地道:“本王就是特吉玛,我要是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打开了城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叔父,打开城门的人是我!”布莱恩挺身而出,毫不掩饰的道……
特吉玛大吃了一惊,万万没想道布莱恩会公然叛变,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布莱恩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不能够违背大势,不管你心里怎么看我,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保全我们东越人。”说完这句话,布莱恩便退回了原位,再也不说半句话。
“特吉玛!你应该庆幸你有这么好的一个侄子,如果不是布莱恩的话,此刻的山越城就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赵磊朗声说道。
特吉玛没有回答,只是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眼睛却不时瞥见和布莱恩站在一起的一些手下们,以及他最值得信赖的大祭司……良久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赵磊,用汉人的礼节拜道:“既然我已经成为了赵将军的阶下之囚,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但求一死。”
“好,我成全你,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赵磊的目光斜视到了布莱恩的身上,见布莱恩一脸的冷漠,似乎对自己的亲生叔父的生死并不关心,便问道,“布莱恩,特吉玛是你的亲生叔父,你难道就不替他求情吗?”
布莱恩站了出来,抱拳道:“特吉玛一生残暴,能够有个全尸,已经是将军给的最大荣幸了。更何况特吉玛的所作所为,也唯有死亡才能够进行惩罚……”
“好一个深明大义的布莱恩,那我就不多问了。来人,将特吉玛带下去,明日行刑!”赵磊说道。
“诺!”
士兵将特吉玛带了下去,特吉玛却哈哈大笑个不停,他的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而他所嘲讽的对象就是他自己。
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赵磊端坐在宝座上,朗声说道:“如今战事已了,剩下的就是战后的事情了,东越已经彻底投降,此后东越的领土全部并入扬州,接受扬州的直接管制,从此以后东越也不能以国自称,只能作为一个部族存在,百姓也全部并入到扬州,和汉人的百姓一样享受平等的权益。以我看以后也不要什么东南西北越了,就叫为山越吧,然后你们的领地自成一州,州的名字就叫做越州,布莱恩王子,各位贵族,你们觉得?”
布莱恩早在投降之初便预料到了会有这种结果,他没有任何意见,而其他几位山越的贵族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意见,两下都异口同声地道:“谨遵将军吩咐……”
“不行不行……”特奴玛突然站了出来,朗声大叫道,“这不公平,这次讨伐东越,我们南越人也有份,将军应该把东越以前抢夺我们的浙水土地归还给我们。而且他们东越战败,凭什么还和我南越还有西越平起平坐,共同称为山越,赵刺史,这不公平。”
赵磊见特奴玛向他索要领土,心中便很是不爽。这一路上南越人基本上没参加战斗,都是给他壮声势的,一让特奴玛带兵上阵,特奴玛便因为害怕东越人而推脱了,所以赵磊对特奴玛嗤之以鼻……
他心中不爽,脸上却是很和蔼,笑道:“这件事好说,只是不知道你所谓的浙水土地是几时被东越给夺过去的?”
特奴玛想都没想,张嘴便答道:“大约十年前……”
“哦,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十年之中似乎你们也没有向东越讨要吧?我这里有一份东越的地图,地图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浙水一带是东越人的领土。现在东越人向我投降,祈求归附,那他的领土自然就全部归我所有。不过,我不会让你们白来一趟的,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三车礼物,也算是我对你们南越出兵相助的一份答谢。”
特奴玛一听说有礼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