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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抽手不迭,莲步挪动间,提起裙摆转身便跑,瞧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大有一种“再不跑就要被吃了”的感觉。
杜远欢喜的叫了声:“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今晚就让貂蝉来侍寝!”
“你、你敢!”蔡文姬回头瞪了他一眼,猛然醒悟自己中男人的激将计了,不由娇羞得跺了跺脚,便匆匆离去。
弄得杜远哭笑不得,真恨不得立即将蔡文姬抱上床狠狠疼爱一番,那表情太诱人了……
到了夜晚,群臣会聚司徒府,王允大摆宴席,盛情招待。他也想趁这个酒宴上,给群臣介绍他的女婿,不过此前,王允还不知道他的女婿是大名鼎鼎的黄巾首领杜远,自然毫无防备。
貂蝉只说是喜欢上某个男人了,但这个男人是谁,却没说。
同样,蔡邕也是如此,甚至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人,这两个老头,都被他们的女儿给蒙在鼓里。
此刻,蔡邕也前来司徒府赴宴,貂蝉听杜远的话,跟王允说,让群臣先吃起来,他随后就到。
貂蝉将话带到王允耳中,王允就笑着跟群臣说:“多谢诸位能给老夫面子,前来寒舍赴宴,今日之宴,只是老夫一时兴起,为庆祝董卓被赶跑,同时也庆祝小女失而复归,还偶得良缘,特此设宴。诸位不需客气,都吃起来,佳婿片刻便到。”
群臣皆称谢,在庭院内,摆了上百张案几,由侍女上菜上酒,欢声不断。
时蔡邕以杯酒相敬道:“我蔡邕在此就恭喜司徒之女失而复归,还偶得佳婿了。同时,我也庆幸自己能与失散许久的小女重逢,特此敬司徒一杯。”
“好!”王允向蔡邕举了举杯,便一饮而尽。
群臣皆饮。
王允笑道:“没想到,老夫竟与蔡中郎同病相怜,今日一会,可当肺腑。”
众人点头称是,蔡邕也笑道:“实不相瞒,小女跟我说,她在与我失散的那些日子里,遇上了一位德才兼备的将军,小女跟随那位将军东征西讨,出谋划策,立下赫赫战功,助使那将军成为一方诸侯,也因此,二人情投意合,心猿意马,咳咳……到现在为止,我都还觉得不可思议。”
王允嘴角一抽,这是在与自己攀比么?心中有些不悦,表面上还是强笑道:“那就先恭喜蔡中郎觅得佳婿了。——不过,蔡中郎将你的小婿说的那么好,我想诸位都与我一样,都想见识见识,不知你小婿……”
“诸位稍等片刻,小婿等会就会与我小女一起过来。”蔡邕镇定的笑道。
“好!”王允与众文武百官敬酒,各自等待他们的“两位”佳婿到来。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群臣正吃到兴头上的时候,大门开处,数百个黄巾弟兄冲了进来,在群臣附近站好,当中杜远腰系紫电剑,徐步缓缓进来,身侧跟随典韦、蔡文姬。
文武百官看到,顿时鸦雀无声,大惊失色,纷纷起身后退,王允为家主,挺身而出:“不知黄巾首领驾临寒舍,还带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
“嗯?不是你邀我来的么?”杜远故作茫然,然后向惊吓退到廊宇下的群臣笑道:“诸位也在啊。见到我来怎么都起身了,不用那么客气,都坐,都坐。”
杜远笑眯眯的向群臣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继续吃,但群臣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坐下来继续吃?
看他们都不肯坐,杜远笑容慢慢僵硬下来,猛地暴喝一声:“艹!都给老子坐下吃啊,愣着做什么!”
直吓得群臣魂不附体,慌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这才对嘛。”杜远呵呵一笑,转而看王允,正想说些什么,王允身侧貂蝉好像被吓懵了,一愣一愣的瞧着自己,不由苦笑道:“小蝉,没事,我也是逼不得已。”
“啊?哦……”貂蝉茫然的点点头。
杜远见王允在自己面前,那蔡邕呢?扫了群臣一眼,问道:“蔡中郎何在?”
蔡邕颤巍巍的起身道:“臣……在。”
杜远朝他招了招手,蔡邕怔了下,又看自己的女儿蔡文姬正站在杜远旁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应该没问题吧?于是,受宠若惊的走了过来。
王允、蔡邕二人对视一眼,他们都不知道这个黄巾首领想干嘛,却也是拱手而低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杜远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二人年纪相差不多,一身文官服装,而且看他们两人的神情举止,倒是很怕自己的样子,不由心中一笑。
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拱手而拜:“王岳父,蔡岳父,两位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王允、蔡邕,以及文武百官见到,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第三十五章 震慑群臣
“什、什什什什……”
王允跟蔡邕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脸上,全是惊讶与茫然,一个“什”字,说了半晌,愣是什不出下句话来。
杜远轻轻一笑,为了让他们快速反应过来,便左手搂着蔡文姬,右手搂着貂蝉,对这两老头笑道:“我说,两位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言语跟动作齐上,即便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代表着什么。
蔡琰跟貂蝉,这两个绝色女子,还是两大汉臣的宝贝女儿,居然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黄巾首领!
王允、蔡邕,张大着嘴巴,震惊不能语。
“夫君……别搂那么紧,那么多人看着呢……”蔡文姬羞嗔着男人,细柳般的腰肢轻轻摆动挣扎,声色诱人心弦。
杜远咽了口唾沫,突然,貂蝉柔软的娇躯往男人怀里挤了挤,媚声媚色的道:“夫君快快搂蝉儿呀,越紧越好哦……”
“好!”杜远便将貂蝉搂得更紧了。手边温软如玉,细腻光滑,即便有丝绸布料所隔,依旧令人爱不释手。
蔡文姬看到,差点晕倒,羞愤得瞪着貂蝉,低声道:“不害臊……”
“哎?让夫君搂着,有什么好害臊的呀?”貂蝉不明觉厉的眨了眨大眼睛,眼神之中,却满是狡黠。
“……”蔡文姬哑口无言。若论出谋划策,貂蝉不如蔡文姬,但若论魅惑男人及扫荡后。宫,貂蝉无人能敌,即便是蔡文姬也被摆了一道。
而就这在二女愤愤对峙间,王允跟蔡邕已经反应过来了,似乎他们也被雷得不轻,这算什么情况?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黄巾首领?
“苍天啊……”王允忍不住仰天一叹。
杜远接道:“什么苍天,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没听说过么?”
群臣之中,有部分大臣怒目而视,他们如何不知这句话的意思,正是当年张角揭竿而起,带领黄巾军造反的口号。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但即便如此,又有谁敢做出头鸟呢?要知道,当初董卓专政时,一大群忠臣做了出头鸟,结果是什么?
不是被砍死,就是被活活虐死。
各种酷刑,无所不用。
到了如今,还有几个忠臣敢做出头鸟的?
“爹爹。”这时候,蔡文姬走到一脸呆木的蔡邕面前,劝慰道:“恕女儿不孝。但是,爹爹从小就教导女儿,要忠于自己,在女儿心里,杜远他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只有跟他在一起,女儿的一生所学,才能有用武之地。——更何况,女儿也是真心实意……喜欢他……”
“琰儿啊……”蔡邕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可以以身侍贼呢?女儿家遵守妇道,相夫教子,才是最重要的……”
“爹爹!”蔡文姬蹙了蹙眉头,反道:“爹爹不也以身侍贼了吗?董卓作乱朝政,你还帮他治理,官拜左中郎将……”说到这里,她故意凑到蔡邕耳边,低低的道:“女儿还知道,在董卓被曹操赶出长安生死不明的时候,爹爹满脸担心,还躲在家里哭了,要不是女儿回来才让你停止哭泣,否则极有可能被人发现,到时候性命难保,如今却说女儿了……”
“你……”蔡邕老脸一红,瞬间哑然。
而这边,王允将貂蝉拉到一边,大讲了一番为人臣子的大道理,还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养育你?你这个不孝子……”
貂蝉嘟嘴弱弱的道:“爹爹,蝉儿是女的……”
王允:“……”
貂蝉贝齿一咬,粉嫩嫩的脸蛋鼓了鼓,劝道:“爹爹,其实你又何必执着于此呢?黄巾军虽然以贼起事,但他们并非无恶不作之辈……嗯,至少比董卓好多了呢。蝉儿最敬重这种不甘沦为奴役,揭竿而起带领弟兄们反抗的大英雄,这种男子最有男人味了!”
“男人……味?”王允很想问她,小小年纪你懂什么叫男人味么?
“所以呢……”貂蝉继续道:“蝉儿决定,这辈子跟定这位大英雄了,我要把他的英雄事迹全部记录下来,要让后世的人都知道,曾经,有一位叫杜远的大英雄……”
“行了行了!”王允打断了她的美梦,唉声叹了口气道:“女大不中留啊……既如此,你可要自己保护好自己,我也管不着你了。”
貂蝉喜得黛眉舒展,拜谢道:“谢谢爹爹。蝉儿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也请爹爹保重身体,有时间蝉儿会回来看望你的。”
王允摆了摆手,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
二女皆犀利的说服了自己的父亲,纷纷走回杜远身边。杜远满意的笑了笑,既然两位岳父这边已经搞定,其他文武百官,都不在话下。
只是杜远想要蔡邕出山来助自己的愿望,是不可能了,即便蔡文姬出马也不能动摇蔡邕的心,杜远也不想强人所难,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蔡文姬的父亲,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与群臣吃喝了一会,顺便跟王允、蔡邕两位岳父大人谈论了一些有关蔡文姬、貂蝉的事,目前看来,情况还不错。虽然杜远的存在,让群臣惶惶恐恐,都不敢说话,只有等杜远问他们的时候,才有的没的答上一句。
也难怪,杜远在群臣眼中,就好像董卓般的存在,他们对董卓有多少恐惧,就对杜远有多么恐惧。
……
散会后,杜远带黄巾弟兄们纷纷离开了司徒府,蔡文姬将在聚会时发现的几个需要注意的大臣名单告诉了杜远,尤其是朱儁、杨彪、董承、王子服、吴子兰、种辑等人。
杜远听说过这几人的大名,好像是后来都密谋暗杀曹操的几个……嗯,在东汉生活越久,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好些东西他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不管如何,这些人应该不会来暗杀自己吧?应该去暗杀曹操才对,嗯嗯……就是这样!
遂杜远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一如往常般,在长安发展,几乎是将长安当他的家了。
第三十六章 吕布郿县诛贼,杜远龙床惊梦
却说曹操率大军追击董卓西去,一路上斩杀董卓断后部将无数,势如破竹,董卓后军各自奔散,曹操趁机挥军掩杀,董卓军大败而逃。
逃至郿县,董卓令人劫掠县里粮食来吃,由于此处无美女陪玩,董卓心痒难耐,便命部将张济之妻邹氏相陪。张济不往,董卓大怒而欲杀之,张济惶恐,便将邹氏请来献于董卓。
董卓眉开眼笑,这才放过张济,让樊稠、张济等众将士在郿县屯驻,莫要让曹操攻来,而自带邹氏入住郿县雅居,令吕布守在外面,而他却与邹氏尽享鱼欢。
张济心痛爱妻邹氏被董卓霸占,切齿深恨,意欲袭杀,却惧吕布神力,不敢造次。遂暗中谋划,偷往董卓雅居窥视,竟发现,吕布名为守门,实则在偷看房间里面的春。色,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
张济暗道:“莫非吕布也贪恋我妻美色?”
想到这里,张济不免心惊肉跳,可转而一想,若能由此拉拢吕布来除掉董卓的话,会怎样?
他正想呢,吕布早已警觉,走过来紧盯着他道:“张济何故来此?”
张济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忙道:“吕将军,我有一事,想与你谈谈。”
“何事?”吕布皱眉。
“吕将军是否……是否喜欢邹氏?若喜欢的话,我可以将邹氏献给你……”张济豁出去了,这句话一出口,心脏都已经悬在嗓子眼了。
吕布手中方天戟一转,指着张济道:“你以为我吕布是什么人?”
张济忏愧满面,慌乱道:“那、那吕将军为何偷窥相国跟邹氏……”
吕布怒道:“我是看父亲贪恋色。欲,生死存亡之际还与女子交。欢,根本没把我们的性命放在心上,因此发怒!”
“原来如此……”张济恍然大悟,也因此发现了吕布的杀意,不由大喜道:“若奉先能擒而杀之,则可救你我及诸位将士!”
“他是我父亲,我怎么下得了手?”吕布开始动容了。
张济正不知如何说得,突然一文士从远处负手走来,笑容可掬的道:“你姓吕,他姓董,八竿子也打不着一撇的父亲,将军又何必如此执泥?若能除掉董贼,不仅你们能得救,还能为大汉除掉一大贼,奉先之功,可是功震寰宇,无人能比啊!”
吕布、张济二人问他是谁,此人笑道:“我乃陈宫,字文台,正欲前往长安去找王允共谋除贼大计,没想到董卓被曹操大败,跑到这儿来了。——适才听到你们二人在密谋诛杀董贼之事,我便出来助你们二人一臂之力。”
“公台之言,正合我意!”吕布握紧了手中画戟,眸中寒光凌厉。
陈宫趁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