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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随即甘罗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
从毒药的亲信脑海里复制完甘罗义母的地图后,黄九智直接把他弄成了白痴扔到地上,接着又把甘罗放进戒指,人影一闪,没几分钟,他便来到离咸阳不远的一座山中。闪进一个隐蔽的山洞处,绕过护卫,他很轻松地来到一间密室。先在门口摆了几个阵法,这才进去。
只见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尖嘴猴腮,留着山羊胡子,一边把玩着自己胯下的不雅,一边对着床榻出浪声道:“我的小浪货,毒药惦记你十多年了!你就从了大爷我吧!千万不要忍耐,否则,待会大爷会受不了的。要知道,这种药,你越忍,待会儿就叫的越浪!大爷真怕宝贝被你夹断!你一个快四十的老处女了,还装什么清高啊!”
黄九智在往床榻上一看,只见上面半坐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她披头散发,双手紧捂双胸,像是在急力克制春药的药力,双目凌厉地瞪着毒药,却是一言不发。显然,毒药是怕她咬舌自尽,点了她的哑穴。
“嘿嘿!老处女也是处女!”干瘦的毒药一步步走向床榻。
就在这时,黄九智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脸孔,惊讶出声:“李倩影?!”
109 毒药之死
“谁?”听到异动,毒药一惊,胯下雄纠纠气昂昂的不雅顿时蔫了,朝声音望去,原来是在吕府做客的黄国太子[他怎么进来的?……]:“黄……黄太子!你这是……这是……”
“呵呵!我受甘罗的委托,来带他娘出去。想不到吕相的首席谋士会如此不堪,对女人竟然用这种手段?”黄九智冷冷地盯着毒药。
毒药不亏是毒药,他瞬间就恢复了冷静和机智,草草把衣衫套在身上,一副精干的模样,与他先前那副淫荡猥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神变的诡秘无比,紧盯黄九智:“想必你已知道此女的秘密,我们打个商量如何?”说归说,他暗地里却盘算着如何置面前的不速之客于死地。
“在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比我还了解此女,如果我没有猜错吕相是在打神来峰的主意吧!”黄九智用话锋一转,冷眼瞪着毒药,道:“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太子!你背后是谁?”毒药忽然打断黄九智的话,直直地盯着他的背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嘿嘿!亏你还是吕相府的首席谋士,在本太子面前耍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你不觉得可笑么?”黄九智冷冷瞟着毒药,嘴角露出不屑的表情:“知道这里有机关,但是,不接受惩罚,你是跑不掉的。”说完,他身影一闪,跃到毒药身后,轻松地制住了他。
毒药震憾,惊恐之余,心里纳闷道:[经过乔三的指导,我的功夫随无法突破先天,却也不差,想不到这小子的功夫比密报中说的还要厉害……]
床榻上的李倩影还有丝理智,从面前这个陌生男子惊叫出自己的名字,她便一直注意着他,最后听他说是义子甘罗请来救自己的,悬浮不定的心这才放下。见他正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心里一慌,忙把双胸捂的更紧。
“你没事吧?能自己动手穿衣服么?”说着,黄九智手中多了一套淡紫色罗裙和内衣裤,轻轻地放在床榻上,然后转身,背对着李倩影。
就在这时,李倩影体内的药力开始发作,没有去碰床上的衣物,她双眼紧盯黄九智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扑去一把抱住他,随手开始猛撕他的衣衫。
一边制住李倩影,黄九智一边朝毒药喝道:“这个毒如何解?”
受制的毒药是背对黄九智的,但也知道他在问自己,为了保命,忙回道:“这种毒无药可解,除了……除了与男人交欢!”
正想大骂毒药,黄九智发现怀中被紧抱的李倩影动的更厉害了,双手已然穿过自己破烂的衣衫,抓住了胯下的不雅,一边使劲地捏玩,一边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快……快给我……给我……”
黄九智自问不是柳下惠,虽然对眼角已有些许细纹的李倩影没什么感觉,却也记得另一个世界她年轻时的模样,那时的她身材高挑,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模样清秀中带有几分俏皮和野性,常年练《瑜珈心经》的她,即有高挑女子的结实,也有娇小女子的妩媚,论长像,像极了港台演艺界的杨恭汝,甚至要比她还要美上几分。以至当时看到她时,自己竟然小小地痴迷了一下。所以,想到现在要救人,他几乎没有犹豫,便径直躺到床榻之上。
此时的李倩影与刘想容同岁,现下已经三十九岁,种种原因导致她现在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身体对男人的渴望加上服下的猛药,她犹如一个猛虎,恶狼般地扑向床榻之人……
三番五次地俄罗斯大坐,让李倩影大丢了多次,接着,她逐渐恢复了神智,望着身下死猪一般黄九智,柳眉往皱,嗔道:“你……你能……能不能动一下?我好累!”说着面红耳赤地使他的硕大抽出自己的身体,躺到他身边。
背对着两人的毒药此时心里大骂道:[这个小荡妇,药力明明解了,她竟然还要!真是个荡妇!]
被李倩影的娇态激的心中一荡,黄九智苦笑着起身,跪坐在她的玉花园之前,举起不雅,就要行动,她却惊讶道:“我靠!……你……你是人是驴?刚才……我竟然……”
李倩影的这一句话让黄九智性趣全无,他苦笑道:“你现在神智清醒了么?如果清醒了,说明春药的药力已过,我们就不需要再……”
“啊!”地尖叫一声后,疲惫不堪的李倩影晕厥过去。
黄九智苦笑着用一块布擦拭掉小腹上李倩影留下的血迹,其实血早已干了,这样最多能让布条上沾染些许红色罢了,但也能证明她的第一次是献给了自己。收好布条,他换上一套新的衣衫穿好,然后再为李倩影穿好衣裙,放入戒指空间。瞟了一眼离床榻不远的毒药,心里盘算着如何惩罚他。
……
甘罗一直搞不懂自己在什么地方,身处之地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这里散发的东西似乎与自己连在一起,却有不知道是什么。最让他好奇的,这里除了床和日常用品外,还有一个黄氏型的‘洗手间’外,四周竟然没有门,出也出不去,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那个黄国太子装进来的。没有办法,他只好应用脑海里的武功心法打坐练功。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义母房间。
“公子!我义母呢?”甘罗惊忙问道。
“她已经安全了!你看看身后是谁?”黄九智朝甘罗努了努嘴。
“先生!?”甘罗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转身朝黄九智问道:“公子打算怎么处置他?倘若杀了他,恐怕对黄国不利,对于两位公主就更是埋下了祸患!”
“如果你知道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义母便遭了他的毒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黄九智冷笑道。
“什么?!”甘罗暴怒,随即压下怒火,眼珠一转,道:“公子!此人交给甘罗处置如何?”
“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想办法收拾他的!”黄九智瞪了甘罗一眼。
“嘿嘿!既然他喜欢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我们就给他多服用点春药,然后在妓院里找几个身患花柳病的丑女,如此,也算是给吕相一个面子!”甘罗的面上冷静中带着微笑。
“甘……甘罗!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年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哪有命活着见到你义母?恐怕早就变成骨灰。你……你不能忘恩负义啊!”毒药吓的后背直冒冷汗。
“哼!毒药!你这老匹夫,竟然把主意打到我义母身上,你想让我如何回报你?没有杀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甘罗瞪着毒药,狠狠说道。
“可是你小子对他也太残忍了些,他要是得了花柳病,肉体痛苦不说,还要花大本钱去医治。我做个中间人,这妓院的女子就不要找了!”黄九智一副好人的模样。
毒药心中的大石缓缓放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公子以为如何?”甘罗不信面前这个黄国太子会如此轻松放了毒药。
“嘿嘿!就找一头高大的母猪吧!如此,他不仅可以泻火,也不会沾染上病!”黄九智依旧是一副好人的模样。
“啊?”甘罗与毒药同时惊叫出声。只不过,甘罗是好笑的惊叫;毒药则是比之先前更为恐惧的惊叫。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现在出去找猪。甘罗!这附近哪里有村庄?”黄九智是一个想到就要做到的人。
“出了深山,往右走,不远就有村庄,那里的人都以养畜为生,不缺母猪!”甘罗忍住心中的笑意答道。
刚走两步,黄九智怕密室里还有其他通道,担心甘罗一个人应付不来,又从戒指空间取出正在练功的田忠与田珍兄妹,简单吩咐了几句后,哼着歌儿离开。
田忠与田珍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公子让我们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甘罗与毒药也是一怔,忘记自己的事,都在心里疑惑道:[这一男一女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深山旁边的一个村庄,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刚满脸笑意地走到自己家的猪圈,脸色忽然大变,带着哭声道:“爹!快来!我们的母猪不见了!”
接着,那个汉子的亲人都围到了猪圈旁,几乎是同时,都嚎嚎大哭起来。还是这家人的孙子童贞,心无多少杂念,一边在眼睛上抹口水,一边想着好玩的事情。忽然,他惊叫道:“爷爷!好大一块金子!”
片刻后,一家人又哈哈大笑。这么大一块金子,别说是头母猪,就是一百头母猪也能买回。
回到密室,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黄九智扔出一个嗷嗷直叫的母猪,笑道:“甘罗!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
在咸阳城为不远的小道上,黄九智的心神回到李倩影那妩媚动人的娇躯上[练了瑜珈心经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先是李韵,再就是李倩影。她那个地方真让人销魂!又软又紧,又滑又嫩,真他娘的想再来一次!],他身后,跟着得意洋洋的甘罗与田忠兄妹。
“公子!有一句话,老奴不吐不快!”田珍的面色阴暗。
“说!自家人,没那么多讲究。往后别老奴老奴的,我很不喜欢,用‘我’挺好。你们都是自由人,没有人限制你们什么!听明白了么?珍婆婆!”好心情被打断,黄九智极不高兴。
“老……我以为,先前密室里的男子,公子要么放了他,要么一刀杀了。何必……用那种下三滥的方式折磨他?”田珍提起勇气,把心里话道出来。
“珍婆婆!不是您想的那样,是这样的……”甘罗看不过去,忙替黄九智把事情草草解释一遍。
见有人替自己解释,黄九智又在心里琢磨怎么获得李倩影芳心的事。正琢磨了一半,发现田珍跪在了自己前面,挡住了去路。一股无名暗火直冒,怒吼道:“起来!珍婆婆!您是我的长辈,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你想让我折寿么?再不把我当自家人,你们兄妹往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田忠手快,连忙上前拉起了妹妹,“公子!老……我们记住了!记住了!”
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黄九智的语气缓和,道:“甘罗的义母就是我爷爷当年的义女之一,叫李倩影,二老应该见过她的。”
“啊!是她?!”田珍更加自责。
刚刚发生在眼前的事让甘罗对黄九智更加信任,现在又得知了自己义母的真实身份,连忙示忠道:“公子!既然义母是黄国人,甘罗的命又是公子所救,往后,甘罗的命就是公子的。无论公子让我上刀山,下火海,甘罗绝不皱一下眉头。”
“你少来!你这种人,绝不愿意在比自己弱的人手下做事。我不为难你,你想去哪就去哪。说句不好听的,在我手下做事的人,想找出比你差的,也难!”黄九智以退为进,喷嘴道:“不过,按照辈分说呢,你应该叫我一声大哥,理所当然,我应该拉你一把。再者,倘若我和你义母那个……到时,作为长辈,我就更有责任扶持你一把了!”
甘罗脸色变了又变,特别当他听到最后一句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随即眼珠一转,道:“甘罗岂是背信弃义之人,反正甘罗跟定公子了!至于怎么称呼公子,甘罗听义母的。”
……
咸阳街上繁华一片,或许是因为吕纯与吕不韦的父子关系,黄九智看到的街道和四周的建筑,明显比自己见到的其他几国高雅,宽大。显然,吕纯在咸阳城的建筑上是下了一番工夫的。看到满街有不少青春艳丽的少女,他心思一动,在隐蔽处把敏代和黄麓颖一起放了出来。
“你们两人去四处逛逛吧!天黑前在黄国办事处汇合!”说着,黄九智递给她们每人些许银两。
“公子!公主一点都没有认出我们!”田忠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公子!我不是跟着她们?免得她们受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