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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讲了!”
清与董伯正在气愤中,听见楼上的喊声,便把注意力转到二楼。
这时,从二楼对面的雅间里跑出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子,一阵小跑到黄九智身边,点头哈腰道:“我的爷!你又怎么了?是谁惹着你了!”
指了指端着酒水上楼的小二,黄九智黑着脸道:“我夫人在楼下,想上来听本公子讲段儿!你家小二倒好,不仅不给找坐儿,还冷嘲热讽。所以,在下不讲了!”
那些听客门开始责骂小二没眼力劲。
那王胖子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就扇了小二两个巴掌,随后又三步并做两步跑了回来,问道:“我的爷!你夫人在哪里?我现在去请她到二楼雅间小坐片刻。”
很快,王胖子把自己先前所在的雅间让了出来,并把不愿意出来的妻妾与孩子们一顿臭骂。坐在里面的清与董伯颇不好意思,因为先前他们是在众人的注视下进得雅间。暗暗地,他们在心里责怪黄九智用卑鄙的方法把自己弄上来。
083 师徒论武
看台上,黄九智才不管那么多,给清抛了一个媚眼后,朝王胖子道:“在下那夫人甚是古怪,听人说女人屁股大方能生得儿子,便十分注重饮食。因此,一副屁股又白又大。此刻,她坐在那里干听段儿,不吃东西,岂不饿瘦了屁股?你若再不把你店里的招牌菜弄几个送过去,恐怕她明日不让在下出屋。”
楼上楼下的公子哥儿与大家闺秀们哈哈大笑。王胖子气的鼓鼓囊囊,满腹牢骚地吩咐小二传菜。
雅间里的清气的娇身直颤,咬牙切齿道:“这个天杀的,当真喜欢胡说八道,这等见不得光的话,他也敢拿到外面乱说!”
董伯不敢言语,心里焦急地盼望黄九智快些讲段儿的后续。不用他急,已经有客人催促了:“先生!快些往下讲啊!”
“我的先生!快些讲啊!本公子等不急了!”
“快讲!快讲!”
看台上的黄九智则是不慌不忙,捞起了两片袖子,围着看台转了两几圈,装作委屈道:“各位!各位!你们看看!看看!知道我手臂上怎么回事么?”
“哎哟!这是女人掐的!都青了,真够痕的!”
“是刚才上二楼雅间那女子吧!真是个泼妇!”
“……”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
“告诉个位也无妨!这是在下的夫人掐的,你问在下为何,那在下就告诉你真话吧!在下是读书人,可她说百无一用是书生。非要在下赚钱养家。在下不愿,她就对我拳打脚踢。不得以,在下才做了现在这个行当。她为了让在下养家,这样做本没错。你们说对不对?”黄九智朝台前台后张望,见不少人点头称是,这才接着说道:“可惜王胖子太抠门了!在下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在这里说一天书,他竟然只给两个铜钱。他把我们读书人当成什么了?乞丐?”
“什么?这个黑心鬼,为了听书,我们每人交了一两银子,他才给你两个铜钱?简直太黑了!”
“这个混帐老板!简直钻钱眼儿里了!”
“……”
客人纷纷把矛头指向老板。王胖子气的脸都黑了,他想不到黄九智会把自己卖了。若不是秦法苛刻,他现在杀了黄九智的心都有。三十六计,走为上。逃吧!这种局面,只有他夫人才有办法。
“好了!各位!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让在下继续讲,没问题,想听的,只需一人给二两银子便可!”黄九智若无其事道。
“你比王胖子还黑!”
“你还不如去抢!”
“算了!不听了!”
客人反应强烈。黄九智却不以为然,他知道,在秦国,大白天能在客栈里听他诗书的,绝不是平民百姓,也不是那些穷酸的读书人。也不答话,他意识一动,让小二用布把自己围在一个圆里,缓缓道:“下面,本公讲→第四回 官封弼马心何足,名注齐天意未宁……”这次说书,前面不同。他不仅模拟了每个人的声音,还配带有优美的音乐。就在客人聚精会神时,他停下,走出围布,朝客人拱手道:“哪位漂亮的小姐愿意为本公子收一下银两?没钱的没关系,在这里捧个场也行。”←
很多大家闺秀都争抢着要为黄九智收钱,他从中选出最美的一个,然后接着说书。
雅间里,清在吃醋的同时,也在暗暗分析黄九智先前那番话,小声骂道:“他倒是奸猾的狠!敢来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什么叫没钱没关系?哼!”
见清不像先前那般生气,董伯笑道:“想不到姑爷倒是有几分才学,光是他在围布中弄出的那翻动静,天下便找不出第二个来。待老奴算上一算,这里的客人最少有五百人,每人二两,便是一千两。合计十两黄金。一个月下里就是三百两,小姐一个月才收他一两黄金,真是太少了!”
“哼!他想得美,往后,他一个月只能留一两黄金在身上。平常人家,一家人一年的用度也要不了一两黄金,给他剩一两,那是看他在台上站的辛苦。”对于钱财,清自小便出奇的敏感。
“小姐!姑爷才好没几天,你这样逼他,老奴真怕他又疯了!”董伯正色道。
清愣了片刻,随即回神,撇嘴道:“董伯不必担心!别看只有几天,清儿长这么大受的气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受的多。不略加惩罚,止不住他会怎么捉弄人家呢!”
……
看台上,收到银子之后的黄九智没有半点喜色,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再次进入围布,讲完了剩下的半个段子。
“各位比在下还要英俊潇洒的公子们,比在下夫人还要貌美的小姐们,你们还想不想听?”黄九智故意用上腹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有磁性。
“想!”几百个客人兴奋地回应着。在古代,哪里能找到如此乐趣。更何况这些颇有钱财的富豪子弟们。
“嘿嘿!在下也想,可惜,在下无漠北的上等神仙酿不欢,无美女帮我捶腿不欢。如果明天各位能为在下准备上这两样,还有白花花的银子。在下便会再来!今天,各位送再下这点”黄九智又开始挑逗客人。他明白在座客人的心理承受极限,所以,开口所要的东西也相对合理。
“哇!”客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捶腿的美女倒是好找,这上等神仙酿就贵了去了。
早就猜到客人的反应,黄九智笑道:“今天在座的朋友加起来至少有五百人,即便明天只来三百人,每人不过五两银子,便能请在下来说书。”
“啊?五两?”又有人喊贵。
黄九智朝那名喊贵的年轻公子问道:“请问这名公子贵姓?”
“在下姓李名烈!”喊贵的公子朝黄九智拱了拱手道。
“请问李烈公子!你可曾嫖过妓?”黄九智又问。
众人哈哈大笑,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个问题,有伤大雅。何况这里还有很多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呢。
那个叫李烈的面红耳赤,片刻后索性大模大样回道:“当然去过!没去过的还是男人么?”
“好!说的好!”黄九智朝李烈拱了拱手,又问:“不知李公子嫖一次妓又花几两银子?”
“最便宜的也要一两,贵了,就不好说了!”说完,李烈笑问一句:“不知平凡先生可曾嫖过妓?”
装作左顾右盼,黄九智笑道:“李公子可别害在下!你们不知道,我那夫人,简直就是母老虎。每天夜里,在下都是一半的时间伺候她,一半的时间补充睡眠。天天觉都睡不够,哪还有心四嫖妓啊!”
众人哈哈大笑!
对面雅间,传来‘咚!’的一声桌子碎裂的声响。众人止笑。
“听见了吧?母老虎发威往往都是这样的!”黄九智朝众人耸了耸肩。
众人再次大笑!
雅间,董伯拼命拉住清,不让她出屋。
“董伯!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清气急败坏道。
“小姐!别激动,你这一出去就当真中了他的道——成了真的母老虎了!”董伯劝道。
气得直冒汗的清坐了下来,发誓不让黄九智好受。
“好了!言归正传!先前李公子说嫖妓,找个猪头一样的女人也要花上一两银子,找个比猪头稍好一点的就不止这个数了。叫在下说,去嫖妓的男人多少有些愚蠢!”黄九智停下,等着众人反驳。
那李烈简直气疯了,他小声骂道:“老子何时说过找猪头一样的女人了?这个先生当真会乱说!”
果然,有人不愿意了,叫道:“还请先生说明理由,否则,就别想走出客栈!”
“好!既然各位有兴致,在下就说上一说。倘若在下说的不在理,任凭各位处置!如何?”黄九智笑问众人。
“好!”众人齐声,连那些大家闺秀也喊上了。
“好!我送给在座的公子与小姐们十四字箴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只有这样,方能找到人生的乐趣。”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黄九智笑道:“要在下说,那些花钱嫖妓的公子们买的不是乐趣,而是失落。对不对?”
没有人响应,半响后,不知哪位公子喊了一声,“好!说的好!”这时,众人方才齐声叫好。
也该巴郡的青楼倒霉,黄九智的这番话,让这里的青楼好一阵生意惨淡。
“所以说,算来算去,还是花点银子来听在下说书才是最有乐趣的。对否?”黄九智笑道。
“没有那么多银子啊!”很多男人喊道。
“人家倒是想,家里也不让啊,开销太大!”不少大家闺秀也搭话道。
抬手,黄九智制止住喧嚣的众人,正荣道:“想天天听说书也不难,你们只要与王掌柜谈妥条件,让他不收入场费,他也愿意。别怕他不愿意,倘若他不愿意,没有你们在这里用度,他也就没有了收入。在座的都是大户人家,男子少嫖两回妓,女子少用几片卫生巾,就剩下不少银子。如果男子根本不嫖妓,女子根本不用卫生巾。那么,别说天天听说书,便是年年听,各位也不缺银子!是不是啊?”
躲在后园的王胖子气的直跳脚,破口大骂道:“这个该死的说书先生,我看他比商人还要奸诈!”
这边,听到黄九智说卫生巾的话题,大家闺秀们早就秀得抬不起头。那些公子哥们倒不在意黄九智说有关他们的话题,当他们听到让女子不用卫生巾时,均忍不住哈哈大笑。均在心里骂他弱智,不懂女性常理。这黄氏商盟几年前便在各国贩卖卫生巾,受到了各国女子的喜爱。天下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雅间里,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着银牙骂道:“这个登徒子,简直丢死我的人。明天,我绝对不让他出来。”
这边,黄九智已想结束今天的说书,笑道:“各位!说到卫生巾,在下还有一个笑话,不知各位想不想听!”
“想!”回答的全是男子。闺秀与阔太太们则是羞红了脸。
“几年前,有个齐国的书生听说黄氏商盟生产了一种新式马车,坐在这种马车里,不仅平稳,而去来去如电,十分迅速。据说本国已经有贵族买了。于是乎,书生便想观看一番。可惜,他一直都没有机会看到。
一天,笔直的大道上终于迎面而来一辆黄氏商盟生产的新式马车。书生便立于原地观看,哪知坐于马车的一名女子刚换完卫生巾,顺着窗口就扔了出来,正好打在书生的鼻子上。书生取下卫生巾,惊讶道:“天杀的黄色商盟,竟能造出如此迅速之马车,随便扔张纸下来,便打出老子的鼻血!奇哉!奇哉!”黄九智悠悠然地随意编了一个笑话。
“哈哈哈哈!”男人和女人笑弯了腰,不少人都笑抽搐过去。
雅间里,清也忍不住‘咯咯咯咯!’地娇笑出声。
这时,黄九智闪进来,焦急道:“夫人!快走吧!再不走,这些人又要催我说书了!”
……
德记客栈的一面窗口处,一双美丽的眼睛一直目送那说书男子与其妻子、下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红颜!怎么了?”一个黄莺般的女声响起。
那双美目的主人一怔,惊醒,朝身边的貌美少妇般模样的女人回道:“师傅!没什么!”
“师傅!师妹好像看上那个说书先生了!”一个俏皮的女声响起,如清脆的鸟儿晨鸣般。
“师姐!”那个叫红颜的女子嗔怪道:“你真会乱说!”
于是,两人闹作一团。少妇模样的女子笑盈盈地瞧着。她便是十年前在仙踪林参加武林大会的紫云门门主钟虹。那两个打闹的少女便是大弟子薛欣与最小的弟子左红颜。今天她们正好下山购物,不想却碰到说书这种新鲜事儿。一听之下,三人竟也舍不得离开。
“师妹!那个叫平凡的说书先生简直是个登徒子,竟然说些下流的话语。你竟然会喜欢他!”薛欣长着一张娃娃般嫩脸,晰白中透着红晕,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灵动的眼珠格外明亮。
“师姐!红颜不是喜欢他,只是感觉他特别像我儿时的一个朋友而已!”左红颜已无心争论什么,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