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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妇-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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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刘嫂子又对车还没行的婉潞笑道:“赵六奶奶慢走。”秦府的事看来还有的磨呢,瞧着那被捆着,嘴也被堵住的管家娘子,婉潞放下帘子,怎么说都只是亲戚,这些事也管不到。
马车缓缓离开秦府,刚要拐过去,前面就来了一从车驾。前方有引导,背后有人殿后,虽只有一辆车,但从车上的纹饰来看,这竟是公主的车驾。
京里的人对车驾都是明白的,行人已经在纷纷避让,婉潞的车也避让到了路口。公主的车驾,这又是哪位公主?
车驾只冲洛安公主府而去,难道是公主的姐妹前来吊唁?婉潞心里奇怪,车夫正要赶车离开,已经有人拦住:“公主吩咐,此时不准进出。”
车夫下意识地看向后面,赵府的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就算是御前侍卫也会对贵族家的马车礼让三分。婉潞愣了一下,丫鬟清脆的声音已经响起:“这位大哥,车里是定安侯府的世子夫人,这出门走亲戚,临到了不许人走,这是做何?”
侍卫已经看出这俩车不是普通平民的车,这条街虽短,里面除了秦府和洛安公主府外,最里面还有威远侯府和几户高官家,每家都是自己这个小侍卫惹不起的,但不听公主的话只怕立即就没了脑袋。他徘徊再三才道:“既是世子夫人的车,等去问问公主,再做定夺。”
公主,这位公主是谁?婉潞没有说话,透过纱帘能看到丫鬟正从车里扶下一位少妇,这个年纪,难道是洛安公主的妹妹淮阳公主?这位公主出生时候大皇子已经降生,和洛安公主降生时的失望不一样,皇帝对第二个女儿是十分喜爱的,又见她聪明活泼,常让她扮了男装陪自己。
淮阳公主所得宠爱就成为所有皇家儿女中仅次于太子的,四年前下降宰相府的大公子,三个月前刚刚丧夫,没有儿女的她又得到皇帝这样宠爱,再嫁是必然的,现在朝中已有人跃跃欲试想再做她的驸马。
不是依仗皇帝十二万分的宠爱,也没有这样的底气不许人进出。侍卫已经上前对淮阳公主的从人说了几句,一个女官模样的女子走了过来,丫鬟挑起车帘,女官见车里坐的的确是婉潞,急忙行礼下去:“淮阳公主在这里有些小事,耽搁夫人行程实属偶然,夫人稍待就可。”
这个时候,婉潞绝不会学那些没眼色的要去拜见公主,微微颌首还礼:“尊驾不必多礼,我不过是刚走亲戚回来,本是新年大节时候,家里也没什么事。”女官又道一声抱歉,丫鬟这才把帘子放下,女官转身而去。
淮阳公主进府去了,外面安静地怕人,秦府的大门依旧紧闭,别的府邸的门也是关着的,就是不知道背后有多少双眼睛。
哭声划破了这种寂静,洛安公主府的门再次打开,一群丫鬟婆子被赶了出来,还有人在那里骂:“伺候公主都伺候不好,现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婉潞的眉头挑起,难道说这是淮阳公主来为洛安公主出气?
那些丫鬟婆子们虽然知道哭也没有益处,一个个已经忘了什么礼仪规矩,只是在那里哭个不停,旁边跟着的是淮阳公主带去的人,已经有宦官模样的不光是骂,拿着棒子开始敲击她们。
也不往别的地方敲,而是专捡脸上敲,特别是有几个颜色好的丫鬟,那脸上被连敲数下,已看不见本来样子。丫鬟婆子们被赶了出来,最后才是淮阳公主,她怀里抱着个女童,手里还牵着个四五岁的男童,这两个孩子想来就是洛安公主的孩子,女童年纪还小,虽满身重孝,那拇指还紧紧含在嘴里,睁着大眼睛不知道在寻什么?
男童好像知道了些事,只是沉默地在那里走。看来这事就快完了,婉潞听着丫鬟婆子们的哭声,心里泛起不忍,但和公主素无往来,贸然开口求情未免牵连自身。
淮阳公主已经把孩子们抱上车,自己也上了车,宦官婆子们驱赶着那群婆子丫鬟往外走,后面突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臣想请问殿下,这些人要往哪里去?”
哭声回荡的街道,突然冒出这么个声音,而且开口就挑战自己权威,淮阳公主不禁恼怒回头望去,威远侯府门口站了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他发束金冠,着月白色外袍,腰上系了碧玉带,脚边还有个三岁左右的女童。
面色俊俏,声音响亮,见到美人淮阳公主的怒气似乎少了些,下巴抬起声音高傲:“往哪去,自然是去给我姐姐陪葬,做下人的,不伺候好主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只有陪葬一事。”
淮阳公主也是个美人,但在这种时候,坐在车里的婉潞只觉得身上一阵寒意袭过。这男子往前踏了一步,对淮阳公主拱手道:“公主,素闻您的长姐洛安公主为人宽厚仁慈,她灵去不远,若知道公主您痛下杀手,她不仅不会欣慰反而会难过,公主又何必让洛安公主泉下不宁?”
淮阳公主眼一眯,旁边宦官已经叫出声来:“大胆,公主为君,你为臣,怎可如此冒犯?”宦官的声音吓到了旁边的女童,她哭了起来,男子弯腰抱起女儿,声音依旧没变:“公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何处置他们,陛下自有定论,公主又何必此时大动肝火,百官们知道了,也是有损公主清誉的事。”
就算他再有美色,这时说的话也挡不住淮阳公主的怒气了,她冲到男子跟前:“看你年轻俊俏,也不是个普通人,怎么和老僧一样喋喋不休?”男子依旧动:“臣乃威远侯第二子,姓王名睿,人虽不同,这命只有一条,况且本朝早已废除人殉一例,公主此时又开此例,不光有损公主清誉,也污陛下美名。”
淮阳公主气的跳脚,她知道洛安公主死去消息就冲进皇宫找皇帝,总要踏平秦家才能消去怒气,却被还皇帝训了一番,说这事有皇帝做主,她一个出嫁的女儿管这么多做什么,又说她不似她的姐姐一样宽厚,凡事任性而为,实不是做人妇的样子。
淮阳公主冲出去时就遇到承恩公捆着驸马过来,淮阳公主顺手拔出旁边侍卫的剑就要斩杀驸马,就被皇帝派人喝住。连连受挫的淮阳公主怒上心头,都是洛安公主身边的下人不好,踏不平秦府,难道不能踏平公主府?
此时又被王睿这样说,怒极冷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王睿依旧平静:“若能以臣一命换这数十条人命,也不枉了。”
淮阳公主举手要打,看见赵府的车,怒道:“我就找人来评评理。”说着扬声道:“世子夫人,我想问问我和他谁对?”
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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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声音并不大,传到婉潞耳里声音已经极小,已有女官走到赵家车前恭敬地道:“世子夫人,公主请您下车。”婉潞只透过帘子看到外面淮阳公主的举动,暗自庆幸自己没出去拜见公主是对的,听到女官恭敬的声音,婉潞知道再躲着是不行了。
这个时候又是淮阳公主怒火极高的时候,婉潞不敢抗命走下车。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方才发出哭声的人群现在都停止了哭泣,再哭也没有用,不过陡增淮阳公主的怒气。
一片死寂之中,婉潞向公主所站立的地方走去。风把淮阳公主红色的斗篷吹的很高,里面的白绫裙也在随风飞舞。淮阳公主并没有用手去整理衣服,只是瞪着王睿,敢呵斥住淮阳公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人里面之前绝没有王睿的名字,淮阳公主真想把他的胆掏出来看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
王睿并不为公主的怒目而视害怕,眼神依旧黝黑,把趴在自己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女孩抱的更紧一些,一脸淡然地面对公主。
见到婉潞上前,不等婉潞行礼淮阳公主的手就指向那群木然跪在那里的下人:“你说,那些人没有好好服侍我姐姐,也没有忠心护主,才让姐姐死于非命,我让他们给姐姐陪葬对不对?”王睿还想说话,淮阳公主眼睛已经瞪了过去:“你难道不晓得上下吗?方才你出来阻止我已经饶了你,现在你还想抢我的话?”
婉潞瞧着那些从公主府被驱赶出来的人,他们全都跪在街上,眼神呆滞,身子被风吹的瑟瑟发抖,有人脸上除了泪痕还有青紫,没有人看婉潞,只是无限祈求地看向公主。
婉潞又看向王睿,王睿抱着孩子不好行礼,对婉潞微一点头:“小弟见过嫂夫人,上天本有好生……”话没说完又被淮阳公主打断:“王睿,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最不讲礼仪的难道不是公主您吗?想必这样想的人不少,但没一个敢说出口。婉潞已经开口:“公主您要为洛安公主出气世人都是体谅的。”听到婉潞说了这句,淮阳公主不由得意起来,接着婉潞又转口:“只是要为洛安公主出气,让这些人去陪葬,未免就多了怨气,他们既侍奉洛安公主不周,倒不如让他们出俗入佛,为洛安公主日夜祈祷,好为洛安公主和公主您积福。”
淮阳公主脸上开始阴晴不定,婉潞觉得手心慢慢渗出汗,这跋扈的公主可和皇后不一样,皇后重的是礼法规矩,而瞧这公主的样子,什么规矩只怕也不放在眼里。
外面传来马蹄声,街门口挡着的侍卫看见来人急忙行礼:“见过晟王殿下。”接着一匹白马已经轻快地跑进街口,淮阳公主面上不由微露懊恼之色,她身边的女官丫鬟的神色也变的有些慌张。
马蹄声得得,除了淮阳公主,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淮阳公主的神情也从最开始的懊恼变成理所应当,看着马上的男子一动也不动。,
马已经来到淮阳公主身前,马上的男子并没下马,而是把眉扬起,四周扫了一圈,接着才开口:“淮阳,你在宫里和你府里都闹不够,竟跑到外面来了?你还有一点皇家公主的样子吗?”声音不大,但在场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楚。
原来这就是皇帝长子晟王,婉潞虽低头跪在那里,但还是透过眼帘去打量他。面前的人形容俊俏,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晟王在很长时间里都是皇帝的独子,也曾养在皇后膝下,只是后来太子出生才封王出宫。
淮阳公主被晟王训的低下头,但很快就抬起头来:“大皇兄,父皇不为姐姐出气,难道我做妹妹的还不能为姐姐出气?”这个妹妹会这样说是应该的,晟王跳下马,抬起马鞭示意跪地行礼的众人起立:“怎么处置总有国法在上,你快些回你府去,难道还要闹到不可收拾?”
淮阳公主的丫鬟们急忙上前来扶她,想把她扶上车驾,晟王的手一抬,女官和丫鬟们都抖了一下,淮阳公主的头又扬高:“大皇兄,我闯了祸,自去和父皇赔罪,和他们何干?”
晟王的马鞭已经指向那些跪着的下人:“大妹妹去世,也只和驸马有关系,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晟王这话很温和,淮阳公主无可辩驳,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公主一上车,车夫就急忙驾起车驾往外行去,侍卫也鱼贯而出。晟王这才对女官道:“你们身为公主身边女官,就当尽起教导之责,公主要如此,你们不但不拦住还纵容公主,该当何罪?”
女官和丫鬟们早跪在地上,晟王叹一口气:“父皇以仁厚治国,那能牵连无辜人,怎样出来的,你们就怎样把他们送进去。”女官急忙起身,让没随淮阳公主离去的宦官们上来把这些下人们重新放进公主府。
王睿已对晟王拱手:“殿下宅心仁厚,果然不负个贤字。”晟王抬手行礼,这里事情完了,自己也该走了吧?婉潞上前行礼道:“殿下,方才公主命令此地不许人进出,此时公主已行,妾先告退。”晟王对婉潞还个半礼:“舍妹无状,连累夫人在此,小王就此赔礼。”
婉潞也敷衍两句,这才上车而行,车夫一等主人上车就快速赶车离开,这样是非,连传都不敢传出去,还是小命更重要些。
回到赵府,顾不上换衣衫婉潞就去对楚夫人说了去秦家遇到的事。听到淮阳公主带人去洛安公主府,楚夫人垂下眼帘微微摇头:“这位淮阳公主,出嫁的时候消停了几年,现在又这样,只怕明日陛下案上,又该多弹劾折子了。”婉潞想起今日所见情形,也微微笑了:“其实这位公主,倒是位真性情的人。”
真性情?楚夫人讽刺一笑:“做上人的不知道克制自己的性情,为祸的就不止是自己家人。”婉潞沉默,这话说的极是,如果今日不是王睿出来阻止,那几十人已做了泉下冤魂。楚夫人已经换了话题:“这事横竖和我们没有多少干系,既去过也尽了亲戚的本分,别的事我们也没多少能做的。”
驸马失手打死洛安公主的消息在第二日就传遍京城,各家府邸都把原本请客摆酒的计划取消,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皇宫,想看皇帝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各种消息也在漫天飞,还有人就此议论,有说秦家出了这样的事,实属大逆不道,除了驸马该偿命,驸马的父母也有教导不严之过,秦府就给被夺爵流放。也有人搬出国法来,说公主虽尊贵,毕竟只是驸马的妻子,按律丈夫打死妻子,是减等的罪名,只该流放驸马本人就是,至于教导不严,公主也是人妇,若驸马父母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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