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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里了!”呼延忠义大喜,以计行事。
呼延忠义带兵走后,杨文广亲自试了各位弟妹的武艺,知道都是可用之材十分欣慰,只是觉得诸小将临敌经验不足,不放心派他们独立执行任务。准备自己亲自深入老爷山侦查敌情。杨金玲道:“大哥是三军主帅,岂可亲身犯险!这几天,小妹跟亜男嫂子,学了不少当地方言,连羌人的胡语也能说几句,何不让我与文贵哥化妆成猎户去侦查敌情?放心!我们跟朗妈妈学的狩猎本领大着呢!保证出不了事!”杨文广还在犹豫不决。杨文贤道:“大哥就让他们去吧!玲丫头机灵的很呢,何况,小弟已算过一卦,这次出兵,我们全是有惊无伤呢!我可以与杨凯扮成江湖术士,混入环城住下,替他们打接应、传消息”。杨文广想了想道:“也好!环城西街的‘醉仙居’酒楼是我军的秘密连络点,老板‘白笑笑’是负责人,你俩到环城可先与他接上线,咋样开展活动要多听老白的意见,他是个成了精的老江湖。记住,凡事小心谨慎,注意保护自己!”
老爷山方圆数百里,山高林密,地广人稀,各种猎物甚多。杨文贵与妹妹已在山里转游了三天,发现西夏军的粮草库建在一道三面皆是陡峭石峰的死谷中,此谷名叫葫芦谷,谷口修有栅门、箭楼、哨棚,进出的车辆、人员都要受到严格的检查。除非强攻,否则根本不可能混进去查看。这天,兄妹俩坐在山上避风处野餐。杨金玲一边吃烤兔肉,一边道:“哥哎!一直进不去谷中,咋办呢?已过了三天耶!”杨文贵扔掉手中的骨头,用树叶擦擦油手,一式‘猿跳涧’坐到身后的树杈上,一边远望,一边道:“急啥!稍停我们再去谷口观查,我就不信找不到机会!”“干蹲在谷口看那位俏女将进进出出,她也不会带我们进去呀!哎!哥,你别是看上她了吧?”“甭胡说!一个凶霸霸的羌女,我看上她啥了?”“我看她那凶样八成是粮草库的长官,如果你的蜘蛛能咬她一下、、、岂不就、、、、、、”“嘘!别说话!”杨文贵跳下树低声道:“那个蛮妞带了四个女兵,上山来啦!看样子好像要打猎,走!我们去那边林深处等她们!”
二人钻入荒草迷径的树林深处,各自找了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上去藏住身子。不一会,英姿飒爽的夏国女将军带着四名提叉、拿弓的小女兵,叽叽喳喳地钻入树林,四处拨打树枝、草丛。一会惊飞出几只山鸡,那女将武艺也了得,箭无虚发,连射下两只。然后,得意的靠着树干,等女兵去草丛中寻找射落的山鸡。藏在树上的杨文贵,刚把毒蜘蛛拿出,那女将突然窜入一片草丛,好像又发现了什么猎物。杨文贵正觉得沮丧,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接着听到女将的惊叫声。经验告诉他,那蛮妞遇到了大野兽,来不及细想,飞身跃向草丛。哎呀!原来是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张着血盆大口,在虎视眈眈地与女将对持着。看着蛇口不断伸缩的长信,杨文贵知道,这条大蛇马上就要喷毒雾了!急喊一声:“小心!”挺起‘镔铁棍’向蛇的七寸部位刺去。虽然棍中的利刃刺中蛇的要害,但,毒蛇喷出的毒雾还是把女将喷昏倒了。杨文贵知道,这种巨蛇的毒性有限,人中了毒雾,只是暂时昏迷,不服药亦可自然醒来,就苦笑一下,放毒蜘蛛咬了女将一口。说时迟那时快,诸女兵已闻声赶到,抱着女将:“小姐!将军!郡主!”叫个不停。杨文贵道:“你家小姐只是让毒雾喷昏,很快就会醒来,没事的!你们快把她抬到林外干净的地方躺着,草丛里小毒虫甚多,不要再被什么东西咬了!”道罢,叫杨金玲帮助剥下蛇皮、取出蛇胆,才出树林。
夏国女将已经醒来,正在愁眉苦脸地查看自己迅速肿起的小腿。想是疼得厉害,脸上冷汗直流。杨文贵关切地道:“没事了吧?幸亏没让蛇咬着,不然就没命啦!”一位女兵道:“小姐!就是这位壮士救了你!”那女将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只是、、、只是我这腿、、、腿、、、、、、”“腿怎么啦?”杨文贵故意问。“我这小腿突然肿了起来,且全身麻痒难当、、、呃!、、、还想、、、呃!、、、、、、呕吐”杨文贵放下挑着蛇皮的棍子,看了看女将已脱下长筒靴的小腿,大惊小怪地道:“啊呀!你、、、、、、你这是被什么毒物咬伤了!坏了,一般大蟒蛇经常出没的地方,都生有以蛇的排泄物为食的小毒虫!它们的毒十分可怕!毒如攻心就没命了!妹子,快拿刀来!”杨文贵接过杨金玲递过的‘波斯短刀’,顺手抽出腰带上挂的毛巾递给女将道:“咬住!我要动刀啦!”杨文贵在伤口处切了个十字口,用嘴吸出几口毒血,直到吸出鲜血,才撕下自己的衣服衬里替她包扎好,又摸出一粒药丸让女将吞下,道:“现在没事啦!让你的丫鬟把你背回家,休息一宿,如果明天腿不再肿,你这条命就算保住了!告辞!”那女将道:“壮士请留步!大恩不言谢,请二位移驾到我的驻地休息一宿,让我治酒略表谢意!明天、、、明天还需请你瞧病呢!”杨文贵道:“算了吧!去你那待一宿,我们要少打好多猎物呢,你明天如果有事,让丫鬟来山上喊我好啦!我们这几天在这一带窝弓猎豹,不会走远的!”“耶!耶!一只豹子能值几多钱!到我们那儿住一宿,给你十只豹子的钱补偿损失行不行?”女将可能感到身体舒服了,说话亦风趣起来。又道:“麻烦了半天,还没问二位高姓大名!以前我常来山中打野味,怎么没有见过二位?”杨文贵道:“我叫文贵,妹妹叫文玲,我们是子午谷的猎户,当地骆大官人要‘豹子胆’配药,出高价请我们捉,那一带山里没有豹子,就转到这一带啦!你们几个女孩子家也敢到山上狩猎,胆子不小呢!”一个女兵道:“我们小姐是达达王爷的郡主,管着山下好大一片库房,小姐的名字嘛、、、让她自己告诉你好啦,跟我们走吧!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在众女兵的强邀下,杨文贵兄妹跟着他们进了夏军的粮草重地——葫芦谷。那女将先请他们兄妹,沐浴、换上夏军的服装,才请他们到一座极大的牛皮帐内赴宴。闲谈中得知,此女名叫‘达达寒梅’,是西夏大元帅达达木的堂侄女,曾被西夏王封为郡主。父母亡故后,一直跟达达木在军中生活。原来是专管军中机密文档的,粮草库建成后,就命她管库。因为葫芦谷地势险要,离最近的宋军驻地在百里以外,所以,谷中只有一千人马,除少量的巡哨外,大部分是管理人员。仓库的保卫重任由离此不到十里的环城驻军担任。驻军的都督叫‘达达梅林’是她的堂哥。饮宴中,达达寒梅露出对杨文贵有仰慕之感,婉转请杨文贵兄妹留在军中建功立业,不要打什么猎啦,杨文贵亦虚与委蛇。
第二天,达达寒梅觉得身体尚有不适。杨文贵又叫她服了一粒药,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不舒服的感觉顿失。心中一高兴,主动带他兄妹参观谷内的设施,杨金玲伪作好奇,不停地问这问那,达达寒梅都细心地解释。
晚上入寝后,杨文贵静心细听寝帐周围没有人窥探,就爬在被窝里将葫芦谷的地形、哨位、库房分布、画成草图,藏在身上。次日早饭后对达达寒梅道:“郡主啊!今天我与妹妹欲去环城一趟,买几味药材,与前天剥的毒蛇胆配解毒药。”达达寒梅不乐地道:“郡主!郡主!你就会叫郡主!人家没有名字吗?”杨文贵笑了笑道:“你是这里上千人的长官,文某只是一介草民猎户,怎敢出口不敬?你既然不喜欢叫封号,文某该如何称呼你呢?总不能像村夫一样‘哎!哎!’乱喊吧?”达达寒梅扑呲一笑道:“你这人真逗!以后你就叫人家寒梅,我称你文兄好啦!要不叫我梅妹也行!”“这、、、、、、”“这什么?莫非文兄瞧不起人家是羌女?”“既然如此说,文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梅妹!文某要进城可以吗?”“文兄!今天谷中没事,小妹亦陪你们去逛街!文兄请!”“梅妹请!”二人相视大笑,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无形中增进了好感。
达达寒梅只带了两名女兵侍候,五人五骑,一路说说笑笑进了环城。城门的守卫军官见郡主驾到,忙施礼开路。杨文贵买过草药,达达寒梅领他们进入一家成衣店,为文贵、金玲买了两套汉人服装。又要进手饰店为金玲买手饰,杨文贵坚辞不许。中午时分,转游到‘醉仙居酒楼’门前。杨金玲道:“哥!饿不饿?”杨文贵抬头看了看酒店的招牌道:“寒梅,上去喝两杯如何?”“好啊!我做东!”
却说杨文贤沾上胡子扮成中年算命先生,杨凯扮成徒弟,与白笑笑接上头后,就住在店里。夜里摸到驻军的兵营打探军情,白天在醉仙居门旁摆地摊测字,已有五六天了,一直等不到杨文贵的消息。突然看到杨文贵一身新衣,陪一位夏国女将军向门前走来,杨凯低声道:“文贵叔可真有办法,才几天时间就与西夏的女将军勾搭上啦!佩服!”杨文贤道:“少贫嘴!快发出信号!”
店老板‘白笑笑’赶忙出来迎客,一面喊店小二牵马上槽,一面亲自把客人让到楼上雅间。客气地道:“请夫人点菜吧!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咱酒楼全有?”达达寒梅脸一红,指着文贵道:“让他点吧!”杨金玲扑吱一笑道:“老板哪!天上飞的来一盘‘红烧蚊子心’,地上跑的来一盘‘凉拌蚂蚁口条’酒嘛!来罎千年‘女儿红’算啦!”白掌柜一楞神,忙赔礼道:“客官不要取笑!是在下刚才口满了、、、请、、请、、、、、、”杨文贵看了杨金玲一眼道:“掌柜的不要介意,我家小妹爱取笑!这菜嘛,随便配上八个就行,酒呢,无论是‘秦凤’还是‘女儿红’都可以!”白掌柜道:“好哩!马上就上!”杨文贵又问:“何处可以登东?”“请随我来!”杨文贵跟着白老板进入密室,见杨文贤、杨凯都在,就把葫芦谷的情况与自己的打算简要讲过,把草图交与杨文贤,道:“出葫芦谷北上半里,有一块半亩大的平地,地角有一块独立的馒头石,给我的指令就放在石头下吧!”
杨文贵回到楼上,见雅间门前有四名带刀的夏军校尉站岗,心中一惊,暗道:“难道我暴露啦!”正在不知所措时,一名女兵从雅间出来道:“文公子莫生疑!是大少爷到了!”杨文贵进屋一看,一名年约二十一二的彪悍军官正在说笑,见到杨文贵进来,忙站起道:“这位想必就是文兄啦!兄弟叫达达梅林,是寒梅的堂兄。适才城门岗哨报告,说是文兄与小妹进城了,我在军营等不到人,就找到这儿啦!哈哈!快请坐吧!”酒席间,杨文贵见达达梅林,言语豪爽,待人以诚,就与他多聊了几句;达达梅林也觉得杨文贵,出言不俗,通古博今,为人不卑不亢,心中更是高兴,大有相见恨晚之感,饮宴中见寒梅对杨文贵的态度异常,立刻明白了乃妹的心思。席散后,坚邀杨文贵到军营喝茶,杨文贵亦逢场作戏地去敷衍了一番。临走时,达达梅林拿出一把精致的短剑递与文贵,道:“适才听堂妹讲,文兄身上缺一把短刀,这把短剑,是‘扎嘎垛垛’头人前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虽非莫邪、干将之流,亦可切金断玉,锋利无比!就送与文兄赏玩吧!”杨文贵接过一看,青铜质剑鞘用金丝金箔镶就水草图案,中间是一条驼龙,龙眼是黑玛瑙镶就,剑柄上镶有两颗红钻石,轻轻拔剑出鞘觉得寒气逼人,连忙还剑入鞘,双手捧还道:“此剑太也珍贵,文某愧不敢领,还请达达兄收回!”达达寒梅道:“一把带小钻石的玩具而已,有啥珍贵处?值得你如此惺惺作态?”杨文贵道:“二位可能不知,此剑名叫‘驼龙匕’是前朝太宗皇帝陪嫁给‘文成公主’的八宝之一,天下只此一柄,实是珍贵无比!达达兄既有缘得之,就该作为传家之宝珍藏,岂能随便送人”。达达梅林哈哈大笑道:“我也是在效仿唐太宗的故事,怎么文兄有异议吗?”杨文贵看了达达寒梅一眼,道:“谢谢达达兄惠赠!文某愧领了!”随从身上掏出一只小瓶送与达达梅林道:“兄弟客居在此,身无长物,此瓶内装有十粒祖传药丸,服一粒可解天下百毒,不成敬意,请达达兄笑纳!”达达梅林还在犹豫,达达寒梅一把抓过递到乃兄手上,道:“前日妹子被巨蟒毒伤,性命几乎不保,仅服一粒即癒,实是无价之宝,文哥既然送你,就收下吧!”
三天后,杨文贵接到杨文广的密信,约好当晚行动。杨文贵到山上打了几只山鸡、野兔、捉了两条毒蛇,亲自下厨房做了几样菜,晚上邀达达寒梅、卫队长‘艾买特’及四名亲信女兵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