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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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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操,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操。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XXX你就得让谁操。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塞进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走向山洞尽头,他们把铁笼放下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几个匪兵抬起铁笼继续前行,水声越来越大,空气却越来越阴冷,待他们停下来,我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停的地方是个浅滩。匪兵们把笼子抬到水里,水深刚好没过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温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几度,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得撕心裂肺。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 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他们把我从铁笼子里拖出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得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

  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痛得钻心。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七爷放心,10年之内保她永远18岁。”

  说完他动手解开了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的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20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来强奸我,这对一个18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痛得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趐软得像一瘫泥,下身湿得像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么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

  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的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在林洁身上下大工夫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看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林洁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了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的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得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

  郑天雄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洁白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郑天雄拨弄着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乳枷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林洁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郑天雄咬着牙下令:“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绷得紧紧的,乳枷的缝隙只剩下一根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得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痛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压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郑天雄见林洁痛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似乎也松了口气。

  可郑天雄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郑天雄乘机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林洁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痛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郑天雄又打开插满钢针的布包,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捏住林洁的乳头,横着将针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溅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厉害,血喷出老远,溅了郑天雄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起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他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然后又插上一根。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力地捏林洁的左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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