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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面高声喝喊:“刀下留人!”顺着声音瞧,只见急匆匆走进一个人,谁?莲花公主,她来到里面赶紧跪倒叩头:“参见父王。”
“孩儿呀!你怎么来了?”
“孩儿在先锋营,听人禀报,老爹爹要杀驸马,不知驸马身犯何罪?法违哪条?”
“孩儿呀,他勾通高山洪强,出卖你两个兄弟,现在两个殿下全都丧命,不杀死他难解为父心头之恨。”
“父王啊,常言道事要三思,免得后悔呀!父王,恕女儿直言,这事您做得有些鲁莽!”
“何以见得?”
“这一,驸马保北国多年,忠心耿耿,说是与洪强勾结,何以为凭?这二,他与孩儿夫妻恩爱感情深厚,您真要是杀了他,孩儿的终身将依靠何人?第三,虽然两个兄弟丧了命,常言道,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又怎知是驸马所迫?依孩儿之见,您不该杀死驸马。”
公主虽然说得在理,怎奈四王痛子心切,冲着女儿一摆手:“为父杀意已决,儿休要多言,下去!”
“孩儿不敢违抗父王之命,不过念我与驸马夫妻一场,准许孩儿去法场祭奠一番。”
“这倒可以。”
公主站起身形往外走,直奔法场去祭奠夫君,正在这时候,四王千岁就听得外面喊声震天,他激灵灵打个寒颤说道:“不好,有人劫法场……”
第九回 徐军师发兵救主驾 假尉迟叫阵逞淫威
四王罗可宝要杀东床驸马孙成,莲花公主求情不准,请求到法场去祭奠夫君。她哪儿是去祭奠呀?到了法场就把孙成给劫了下来。她是公主谁敢拦阻呀!莲花公主劫了法场回转先锋营之后,她是剑拨弩张,严阵以待,准备跟父王玩命。有人禀报给四王罗可宝。罗可宝要杀驸马是在气头上,等女儿劫了法场之后,他虽然挺生气,可是逐渐冷静下来。公主提出的几个反证也不无道理。事情光凭自己推测,是有些鲁莽。好吧,暂时先不管他,反正他也跑不了,等弄到了真凭实据,再杀不迟。当前还是先对付唐王要紧。罗可宝马上传令发兵石绝岭,调来大督都娲律布,和他手下的金眼胡、银眼胡、铜眼胡、铁眼胡、木眼胡五大胡,统领十万人马扫荡红蟒山。
再说高山上的二主唐王、秦琼、程咬金还有寨主洪强,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办?红蟒山是是非之地不可久停,主公圣驾不能总呆在山上。
秦琼说:“我回白良关搬兵,二位先保圣驾呆在高山之上。”
程咬金一摇头:“哎呀,我说二哥呀,这样把主公放在高山上,恐怕不安全哪,还是我去搬兵,二哥您保驾吧!”
“兄弟,闯连营可不是那么容易呀!”
“哥哥,您就放心吧,我程咬金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什么事到我这里准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信,您和主公在山头上给我观敌,我不抡一斧子,就可以越过番营,走出连营,您信不信?”
大家商议一下,唐王跟前不放个硬实人也不行,就同意了程咬金的意见,嘱咐他要多加小心。大老程翻身上马出山。二主唐王、秦琼、洪强三人骑马站在山头观看。程咬金来到北国连营的外头,勒住坐骑,手端八卦金纂开山钺,用斧头点指:“哎,我说番兵,去里面禀报你们四王罗可宝得知,就说我南朝武圣人程咬金来了,不找旁人,专找四王,让他快快出来送脑袋!”
番兵一听是程咬金来了,吓得直哆嗦,怎么?这位南朝武圣人,一连杀死了两名殿下,这主儿厉害呀,番兵不敢怠慢,赶紧来到大帐之内,跪倒叩头:“禀报四狼主,外面来了个南朝的武圣人讨敌叫阵,口口声声说不要旁人,让您出去……他还说……”
“说什么?”
“说要您去送脑袋。”
“啊!他带领多少人马?多少兵将?”
“他一兵一卒都没带,只他一个人。”
“好,给我抬槊备马,点三千兵丁去战程咬金!”
“喳!”外头三千人马点好之后,四王罗可宝上了自己的坐骑直接出营。人马亮开左右两翼,抬头一瞧,果然,只有程咬金一人站在对面。
四王罗可宝想起自己两个儿子都死在程咬金的手里,眼珠子都红了,当时拨马来到程咬金的跟前,勒住马匹单手点指:“程咬金哪,你可来了!这叫飞蛾投火自找死,我的两个儿子都死在你的手里,我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对呀,不但你儿子死在我手里了,今天我又来取你的人头了。”
“程咬金,你也太狂妄了!”罗可宝回头看了看番兵番将:“来!随本王一起大战程咬金,谁拿住他有重赏!”
“哎!慢着!你们要打群架呀!我老程可是一兵一卒都没带呀!你到底是英雄还是狗熊,说一声吧!”
“英雄怎说?狗熊怎讲?”
“你要是英雄,咱们单打独斗,在此地打。你往山头看看,我二哥他们在那儿给我观阵哪。我要是打败了,我二哥必定下山接应,他能把我救回去!为了证明我程咬金真是南朝武圣人,真是能人,咱俩不带一兵一卒,到外头决战,如果你把我打败了,我佩服你武艺比我高。怎么样?你敢过来不?”
罗可宝这么一听,心说,程咬金,这回你可活腻了,上连营那边没人给你帮忙,你更跑不了啦!你程咬金有多大的本事,上回不是画大斧子,偷跑的吗?单打独斗我能怕你?“程咬金,咱俩可一言为定。”
“那当然了,谁说话不算谁是小狗子!”
罗可宝朝部下喊道:“三军儿郎散开,我们俩那头打去!”
程咬金的马在前头走,四王的马在后边跟,直接穿营而过。程咬金的心里暗自高兴:孙子哎,这回呀,你又上当了,谁真跟你打呀?我是借机会溜啊!可是罗可宝也多了个心眼,上回你画斧子跑了,这回我紧跟着你。
程咬金穿过连营走出约二里地,罗可宝一看怎么还往前走啊?“哎,程咬金!在这里打行不行啊?”
“不行,太近了!”
四王心说,多远我也不怕,我紧跟着你!
两个人又继续向前走了五里多地,程咬金回头一看,糟了。罗可宝紧摽在马后,甩不掉他,这怎么办?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程咬金突然一回头冲远方高喊:“我说秦二哥,你怎么也下来了?”
罗可宝一听,怎么秦叔宝也跟来了?不由得回过头来,手搭凉棚,往远处瞧。嗯?没人来啊!再回头一看,大老程早跑远了。想追,追不上了。四王紧皱眉头,长叹一声:“我又上了他的当了!”
再说程咬金来到了白良关,进入帅厅一抱拳:“军师哎,赶紧发兵救驾吧!”大老程把前前后后一说,众将在一旁大惊失色,齐呼赶快救驾。旁边的小英雄尉迟宝林心里更是着急:刚刚认下的爹爹,让人家给拿住了,眼下不知是死是活,心里如火烧一般。
徐茂功发令:“马上派兵救驾!”当即发兵五万,带兵的总元帅是红袍金戟将苏定方,先锋派给了小孩尉迟宝林,带着大锤将齐国远、王君可、尤俊达、尚怀珠、丁天庆、黄飞虎、李成龙一干人等。徐茂功亲自跟随,把守关的任务留给了朱武登。大队人马浩浩荡直奔红蟒山,走着走着突然有人禀报:“前面不远就是红蟒山。北国番将已把高山团团围住。”
徐茂功便当下发令:“众位将军,时间不等人,救驾要紧,我们只有穿营而过。尉迟宝林,你在头前开路!”
“是!”
“苏定方,你在后边断后!”
“是!”
分拨完了,徐茂功带着所有兵将,神速攻进了北国连营,猛杀猛砍,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当北国主将知道的时候,南朝的兵将大部分已经过去了。
在后边的苏定方拨马匹正往里冲,突然发现对面“当!当!当!”几声炮响,前边亮出北国的一哨人马。苏烈勒坐骑抬头观瞧,对面的门旗脚下,站着一匹花斑豹。上边坐着一个北国的大将,看岁数也就在四十上下,长的是靛脸朱眉,赤发红须,暴扎钢髯扎里扎蓬,压耳红毫毛,足有半拃开外。浑身上下有盔有甲,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手里拿一把飞镰大砍刀。看上去就知道是一员猛将。他是谁呀?北国的大督都,现在身在王位的娲律布。他勒坐骑用大刀点指:“南朝那个将官快快前来送死。”
苏烈往两旁边瞅了瞅:“三军儿郎,你们压住阵脚!”“嗒……”走马上前。互相报过姓名,苏定方把手里的金戟“扑楞楞楞”一点,直奔对手。娲律布往旁边轻轻一闪,不慌不忙,用自己的大刀往外封,“嘿!咣当——”,二马错镫,苏定方暗竖大指:“好啊,厉害!”这一个照面,震得苏定方是肩头发麻,虎口发痛,知道对方的气力比自己大。时间一长,苏定方不行了。人家这匹马越跑越快,大刀越抡越猛,“嗡嗡嗡”上下左右带着风声,真如同刀山相仿。把个苏定方紧紧困在当中,是擒不能擒,退不能退呀,苏定方一看坏了,杀不过去了,跑也跑不了啦,哎呀,这可怎么办?老英雄鬓角上汗珠子有豆粒大,“噼哩叭啦”直往下掉啊!再看苏定方那匹马,“哈哧哈哧”,舌头伸出老长,口水直往下淌。这可是人累马乏已经到了绝境。苏定方心说,看来我的老命是要撂在这儿了!
就在这时,只见山头之上出现一匹白龙马,马上将浑身上下穿白着素,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亮银丈杆,马匹的头前还挂着弓箭。他是谁呀?前面已经见过了,北国的四王驸马、小后羿孙成。他在山坡上看得真切,南朝的这个将官是不行了,如果我不助一臂之力,他非死在娲律布的刀下不可。孙成主意已定,挂上自己的打马藤条,伸手执弓,顺打走兽壶里拿出了一支箭搭在弓上,对准前拳发后手,只听“噔楞——嗞——”箭是又快又准直向娲律布飞去。好!要不怎么外号人称小后羿哪!
这个时候,娲律布的精神全集中在前面,突然觉得后面金风作响,他回头一瞧:“哎呀,不好!有暗箭!”想躲闪,已经晚了。这支箭直射向他的左眼,“嗞——”进去了!把个娲律布疼得“哎呀”一声,翻身落马。苏定方见他中了箭,精神大震,伸手就是一戟,可这一戟并没扎着。对面上来了好几个督都,把娲律布给抢了回去。
苏定方借这个机会赶紧带一部分人马杀出连营,到了红蟒山,与前路人马和唐王他们汇合。洪强下令摆酒席接风洗尘。徐茂功也犒赏了三军。然后大家商议今后怎么办?有人主张现在立即往外冲。徐茂功摆摆手:“如今我们的红蟒山上兵多将勇,晚下山几天也不迟。番王罗可宝把主力都调到这里围困我们。我料到石绝岭上一定实力空虚,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派人取下北国的山河地理图。”
大家一听有道理,可是派谁去合适呢?先前已派去的两个人如今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谁还能担此重任呢?这时从一旁过来两个人,洪强的儿子洪文、洪武,二人一抱腕:“徐军师,我们去吧,我们熟悉那里的山势路径,身上有软功夫,能攀上石绝峰。”
洪强也认为两个儿子可当此任。徐茂功点点头,唐营里再已找不到这样合适的人选了,只好允诺。二人当下收拾好,就动身了。想不到,第二天两个人就回来了,把北国山河地理图取下交给了徐茂功。果然如军师所料,石绝岭上人马空虚,洪文、洪武,仗着艺高路熟,绕过了层层障碍,瞒过了守山将士,巧取了地理图。图到了唐营,大家自然十分高兴,徐茂功给洪氏兄弟记了首功。
大家正在高兴的时候,突然间有人来到聚义厅上跪倒叩头:“启禀军师元帅得知,可了不得了!北国连营之内出来一支人马,为首的是大唐的傲国公尉迟敬德。在山下讨敌,不要旁人,指名要秦元帅出马。”
众人听完这番话,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尉迟恭敬德会来讨敌呢?莫非他投降了北国不成?众人七嘴八舌,都认为,敬德决不会投降,他乃是保国的忠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徐茂功沉思片刻:“众家英雄!咱们先莫论是非,赶快下山去看看真假虚实。”
大家刚到外面,还没等看清楚呢,忽听对面马跑銮铃响,“嗒……”过来一个人,勒住坐骑用枪尖点指:“秦琼秦叔宝,你过来答话!”
大家一看上来的这个主儿,并非旁人,真是傲国公尉迟敬德,一点也不假。但见他浑身上下铁盔、乌油甲,外罩皂袍,骑着一匹乌骓马,背后背着凤尾鞭,手里擎着一条蛇矛镔铁枪。嗯,耳听是虚眼见是实啊!敬德这是真投降了!
秦琼看完了回头瞅了瞅二主唐王:“主公,您给我压住阵脚,我上去!”秦元帅来到两军阵前,勒住坐骑,手里没拿枪,只拿了一根打马的藤条。来到尉迟敬德跟前,未曾说话满面带笑:“傲国公,您好啊!”
敬德看了看秦琼秦叔宝,嘿嘿一阵冷笑:“呸!你给谁问好呢?咱们俩现在是冤家对头了!”
“莫非你真降了北国不成?”
“那还有假!告诉你:俺敬德现